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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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有出軌和私生子。 頂多就是一家分離, 國內國外的距離,飛機過去也很容易。 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 視頻電話交流感情也很隨便。 所以盛西潯的軌跡應該就是很正常的畢業(yè)結婚生孩子,也沒什么對婚姻的恐懼。 但家長里短很多都是表面的, 盛西潯知道自己應該知足,但仍然因為情比金堅后的關系破裂而感到無措,愛情跟結婚無關,和世界上大多數(shù)東西一樣有保質期。 只是這個期限沒有廠商印發(fā), 也不知道具體那天, 就變成了臨期商品。 這個時候盛西潯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那種夢, 徹底碾碎了的未來憧憬居然還能死灰復燃。 和溫淮期結婚, 會過什么樣的生活呢? 溫淮期推開門, 先看到的就是盛西潯的腿。 對方的睡衣和溫淮期比五花八門, 甚至還有點sao包,大冬天也不怕冷,屁股都露出了半個。 溫淮期伸手給他扯了扯被子,問:“不冷嗎?” 他家沒暖氣,唯一的小太陽放在了姥姥的房間,更沒什么電熱毯什么的。 他自己倒是習慣這種溫度了,不像盛西潯,剛來的時候半夜睡得瑟瑟發(fā)抖,最后就往溫淮期身上靠。 抱都抱了還有點嫌棄,說溫淮期怎么不燙,手習慣性抓點什么,結果抓到了不應該抓的。 溫淮期表面看脾氣很好,熟了之后發(fā)現(xiàn)也就那樣。 這種時候需要禮尚往來,結果就是一夜沒睡,早上起來偷偷換床單。 盛西潯一點也不冷,甚至有點熱得慌。 他慌慌張張地撈起被子,“你怎么來了?” 溫淮期挑了挑眉:“我不能來嗎,這不是我的床嗎?” 盛西潯還沒說話,溫淮期接著說:“床上還有想要和我結婚的男朋友?!?/br> 剛才在外面被姥姥打趣臊得慌的人換了一張面孔,盛西潯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哀嚎一聲,被子蓋住頭:“我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啊!實在是太……” 溫淮期湊過去坐在床沿,手從被子邊沿鉆過去,也沒摩挲,活像放了個餌。 溫淮期:“后悔了嗎?結婚是突發(fā)奇想是嗎?” 他的手手型本來就好看,白皙修長,雖然觸感不好,但落在皮膚上的時候繭子能帶來別樣的酥麻,很容易讓盛西潯大叫出聲,懷疑溫淮期還特地練過指法。 盛西潯在昏暗的被窩里抓住伸進來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指腹捻著對方的骨節(jié)。 他的聲音都有些悶悶的:“是有點突發(fā)奇想,你這樣問我好難為情啊,搞得跟突襲求婚一樣?!?/br> 少年人從被子里探出一個頭,還沒全干的頭發(fā)亂糟糟:“我什么都沒準備啊,求婚不應該是很大排場的,什么全城宣告,我要包下s市所有的大屏幕,都變成我求婚的影像,你本來在路上都沒注意,其他人都在看你,你才反應過來。” 他的想象很完美,還很符合電視劇的內容,也有盛西潯個人的風格。 溫淮期:“你喜歡這種?” 他默默地記在心里,思考自己落實需要準備的條件。 盛西?。骸澳敲崔Z轟烈烈,我當然喜歡了,然后買最貴的戒指,跟最貴的你求婚。” 溫淮期的手指都被盛西潯捏得酥麻,笑著問:“怎么就是最貴的我?” 盛西?。骸拔覐男【拖矚g貴的,貴的玩具,貴的零食,貴的周邊,喜歡的人當然是最貴的。” 他的口氣向來真誠,按理說這種話也應該在裝潢豪華的房間,不應該是具有年代感的木窗框,藍玻璃,老床頭,都起了墻皮的天花板。 溫淮期:“第一次有人這么說我。” 盛西潯的手從溫淮期的手指摸到手背,落到對方還有自己牙印的虎口,問了句:“疼不疼啊,姥姥看見了嗎?太難為情了?!?/br> 溫淮期:“你咬的時候可沒留情啊?!?/br> 盛西?。骸澳沩斶M來的時候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他哼哼唧唧,但沒松手,感受著溫淮期的體溫,最后掀開被子:“進來?!?/br> 溫淮期:“進哪個?” 盛西潯靠了一聲:“你怎么這么色,我的身體你已經進過了,不許再進了?!?/br> 嘴上說溫淮期很色,盛西潯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開黃色玩笑簡直信手拈來。 溫淮期鉆進了被窩,盛西潯親親熱熱地挨過來,問:“姥姥沒罵你嗎?我在里面都急死了,已經幻想咱倆流落街頭了人人唾罵了?!?/br> 溫淮期發(fā)現(xiàn)盛西潯很喜歡把一件事往最壞的地方想,好像他的人生已經預設過很多次被趕出家門。 他問:“你應該是你爸媽親生的吧,怎么想的內容都這么像……” 盛西?。骸澳氵@么說我就要懷疑了,過幾天親自問問我媽?!?/br> 溫淮期:“我不是這個意思。” 盛西潯抱住溫淮期的腰,嘖了一聲,抱怨了一句:“你腰比我細,還是太瘦了?!?/br> 溫淮期有點猶豫:“你不會真要我天天舉鐵練成那種……” 盛西潯:“不要啊,你現(xiàn)在都能把我搞得神志不清,再那樣我會死在床上的?!?/br> 他明顯是說得夸張,那種時候說再來的都是盛西潯。 溫淮期忍不住掐了掐盛西潯的大腿:“別演了。” 盛西潯嗷了一聲,又貼到溫淮期的胸膛,去聽對方的心跳。 這幾乎成了他每天必打卡的習慣,溫淮期也欣然接受。 盛西?。骸拔揖褪亲约憾己荏@訝會說出結婚這種話?!?/br> 溫淮期笑了一聲,問:“你沒想過結婚嗎?” 盛西潯哼哼唧唧:“你也不想想我們才幾歲,有這么早結婚的嗎,但凡有一個是女孩估計就鬧出人命了?!?/br> 溫淮期:“我說過戴套的?!?/br> 盛西潯咬了溫淮期一口:“你要求真多?!?/br> 身體熟了以后溫淮期發(fā)現(xiàn)盛西潯的嬌氣滲透在各個方面。 這種事他倆都很熱衷,就是很難克制,對溫淮期來說是初戀,對盛西潯來說爽到升天。 還沒地方說,只能和溫淮期分享,分享著最后又折騰到一起,什么事都忘了。 盛西潯問:“你沒想過結婚嗎?” 溫淮期:“遇見你之前從沒想過?!?/br> 盛西?。骸拔野謰尵秃軣嶂越Y婚,搞不好參加完我媽的婚禮,我爸又要結婚,他們以前那么相愛,到底怎么做到分開后還能繼續(xù)做朋友的?!?/br> 他的戀愛經驗僅此一個,性經驗也僅此一位,這個時候終于把之前的疑問問出了口:“你說……我和你在一起,也做了,咱倆要是分手,以后各自又有對象,看到對方還會想到在一起那什么的畫面嗎?” 他問得很是誠懇,然后被溫淮期咬了一口耳朵。 窗外是臘月的寒冬,姥姥都回房間睡了,偶爾能聽到窗外的鞭炮聲。 盛西潯沒工夫去辨別是電子的還是真的,他喜歡這種寒夜和喜歡的人依偎,襯得他不會孤獨。 就是溫淮期咬得太狠,他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盛西?。骸澳阋蔡萘税?,我耳朵咬掉了也做不成梵高的?!?/br> 他還有心思玩梗,溫淮期低笑了一聲:“你要和我分手?已經找好下家了嗎?” 盛西潯被問得毛骨悚然,他太知道溫淮期這種口氣代表的含義了。 盛西潯:“我就是打個比方,你不好奇嗎?” “所以我覺得我好奇怪,這種事我又沒地方問,在網上問也很奇怪啊,和你分享一下你還咬我。” 溫淮期:“我只和你在一起,不會有別人,如果你不要我了……” 他頓了頓:“我也會站在原地,等你回頭的。” 這種依偎能放大親密,盛西潯往溫淮期那邊挨了挨,都忘了自己掛著空擋。 盛西?。骸澳阋舱f得太可憐了,什么叫我不要你了,這種沒可能?!?/br> 他舔了舔嘴唇,洗發(fā)水和沐浴露都是溫淮期的味道,很容易讓人心猿意馬。 盛西?。骸澳悴皇歉红\哥搞事業(yè)嗎,我覺得我也要找個目標,你以后成了什么大企業(yè)家,我也要……” 他展望了一下未來,更絕望了,抱怨了一句:“搞藝術怎么那么沒前途啊?!?/br> 溫淮期笑了一聲:“希望大藝術家以后不要丟下我這個……” 盛西潯迅速補上:“糟糠妻?” 溫淮期還是經常能被這個半海龜?shù)挠迷~雷到。 他沉默了半天,不知道反駁糟糠還是反駁妻,盛西潯就問:“你們家年夜飯都吃什么啊,姥姥告訴我要做一桌的菜,還年三十當天菜場關門的,那后天就年三十了我是不是得……” 盛西潯:“我也要做一道菜,你想吃什么?” 溫淮期:“油燜小潯?!?/br> 盛西潯還認真思考了一下,幾秒后靠了一聲:“我又沒問你先吃飯還是先吃我!你居然還要油燜,怎么不是水煮呢?” 溫淮期:“沒那么多水?!?/br> 他說得好像很正經,盛西潯還是有種被里里外外調戲的感覺,氣上心頭,伸手掐了溫淮期一把。 溫淮期悶哼一聲,盛西潯得意洋洋:“你等著我做油燜茄子。” 幾十秒后,他問:“是不是太素了?” 溫淮期:“你什么時候吃素過?” 盛西潯:“你松手!靠!別……別!” 第64章 直到年三十, 盛西潯都沒開過葷,連微信狀態(tài)都改成了戒色,一邊點贊盛決發(fā)大魚大rou朋友圈。 搞得盛決以為溫淮期虐待他, 特地發(fā)微信問了溫淮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