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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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決:“是挺大的,你也沒必要這么走火入魔吧?” 他伸手抓過盛西潯的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月初了,家里暖氣很足。 盛西潯脫了外套里面就一件寬松的毛衣,袖口很寬大,盛決一撩就上去了。 好家伙,手腕到手臂寫滿了字,盛決皺著眉頭念:“劍閣崢嶸而崔……這什么?” 寫在皮膚上的字都很好看,怎么看都不像是盛西潯的字跡。 當事人迅速抽回手拉下袖子,理直氣壯地說:“默寫啊,我必然要拿下滿分,我就不信我語文考不到一百分?!?/br> 盛決想了想,問:“現(xiàn)在語文是一百五十分還是一百二?” 盛西?。骸耙话俣?/br> 盛決沉默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好大的口氣?!?/br> 他明明記得盛西潯轉(zhuǎn)學回來第一次月考語文作文都是五十分。 因為集訓沒空剪頭發(fā)的少年人頭發(fā)長了一點,這個時候微微一撩,說:“我進步了!” 盛決看他還打包了一個蛋糕走,一邊說知道了一邊問:“什么情況啊,你什么時候這么勤儉節(jié)約了?” 盛西潯振振有詞:“這是美德,你太鋪張浪費了,別把我們家敗光了?!?/br> 盛決:…… 等盛西潯坐上車走了,盛決晚上和朋友聚會突然想到對方手臂上的字,和朋友提了一嘴。 對方擠眉弄眼:“梁靄辭職不干了把你腦子也帶走了?你弟弟肯定談戀愛了??!” 盛決愣了幾秒,“什么?” 朋友擠到他邊上聊天,清吧環(huán)境不錯,一群討厭周一的人趁著周日晚上放松。 “那不然呢,青春就是好,我上學的時候還成天和同桌在手上畫愛心呢?!?/br> 盛決看了他一眼:“幼不幼稚啊?!?/br> 朋友:“十幾歲不都這么幼稚?!?/br> 盛決想到盛西潯那時候拉袖子欲蓋彌彰的樣,好像是還有半個愛心。 甚至還有字母縮寫,q是誰? 等下,同桌,不就是過年盛西潯帶回來的那小子么? 家里一堆爛事也就算了,親爹還因為故意傷害進去了。 盛決突然坐不住了,憋出一句:“那不是早戀嗎?” 朋友嗤了一聲:“那你和梁靄當年跨區(qū)談戀愛,不是早戀,裝什么封建大家長呢盛決?!?/br> 盛決:…… 盛西潯聯(lián)考結(jié)束本來要溫淮期見面的,但對方去了趟b市。 梁靄離職打算自己創(chuàng)業(yè),盛西潯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的。 但他知道梁靄是個好人,也沒多問點別的,只知道今天溫淮期就要回來了。 他太久沒回學校,小蛋糕藏在課桌底下,打包的椰蓉包分給了前后桌,岑觀比他先回來,晚自習在補筆記,看到盛西潯問:“你送外賣啊,那么多?!?/br> 盛西潯桌上都是整理好的東西,他集訓的時候溫淮期人在學校,筆記重點全都分門別類,岑觀抄的就是溫淮期給盛西潯做的副本。 “你多吃點唄,”盛西潯說晚又忍不住拿出手機看消息,嘀咕了一句:“溫淮期怎么還沒來?!?/br> 岑觀的座位都被調(diào)到了后面,他擠眉弄眼:“小別勝新婚???” 盛西潯還沒回答,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來上學。 夕陽里有人拎著書包進來,就算逆光也足夠惹得盛西潯雀躍萬分,他揮了揮手:“溫淮期!” 來人拉開凳子坐下問:“什么時候來的?” 盛西?。骸氨饶阍缡畮追昼姲??!?/br> 溫淮期看到了桌上的蛋糕,問:“給我的?” 盛西?。骸澳遣蝗荒兀闳チ焊缒浅允裁春贸缘牧??我聽說他工作室邊上有很好吃的油燜雞,你吃了嗎?” 兩個人上次見面還是半個月前,整個高三上學期他倆就屬于聚少離多的狀態(tài)。 關系沒有正式蓋章,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倆的曖昧更上一層樓。 隔壁班表白失敗的哥們到處嚷嚷溫淮期八百個心眼,貫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法則,心機得很,得到了一票贊同。 八百個心眼的人沒打開蛋糕,他看了盛西潯好久。 學校一般不換教室,只是班上一個月?lián)Q一次位置,全組平移,現(xiàn)在他們又移到了最開始的位置。 盛西潯坐在里面,他背后是窗外的常青樹。 黃昏時刻,偶爾有鳥飛過,教室很吵,很多人要交作業(yè),抱怨的也很多。 喧囂都成了背景音樂,溫淮期還沒來得及多說,下一秒被人勾住脖子,和盛西潯一起鉆到了桌下。 溫淮期:“你……” 話被堵了回去,說了很多次我怎么會后悔的預定男朋友親了他一口,當然不是嘴唇,不過是臉頰。 還好盛西潯沒解開圍巾,還好他們坐在后排沒人在意。 只是圍巾穗掃過,掃出了溫淮期所有的蠢蠢欲動。 他們還沒真正的親吻過,每次都是蜻蜓點水吻在別處,這個時候他緘默不語,卻盯著盛西潯的嘴唇看。 盛西潯摘下圍巾,假裝若無其事地和他說話:“記得吃蛋糕啊,很好吃的,里面還是夾心,我炫了倆?!?/br> “時間好快啊,下周就期末考了,我還跟我爺爺夸下??谝欢芸肌?/br> 還沒說完,他的手就被人牽住了,盛西潯轉(zhuǎn)頭,溫淮期一只手打開蛋糕盒子,好像十指相扣的不是他,叉子叉起頂上的草莓,遞到盛西潯嘴邊:“你吃。” 隔壁的岑觀不想再看,心想下學期那么重要,我不會要一直看這倆人虐狗吧。 十八歲了不起啊,我也十八歲了。 盛西潯也沒客氣,他撐著臉看溫淮期吃蛋糕,感受著牽手的感覺,忍不住湊過去說:“我和我哥說了我要考到b市去,到時候我還要和你一個大學?!?/br> 溫淮期的成績一直很好,高三大家都忙的要死的時候他仍然有空去做兼職。 只是和梁靄搭上后就很少外出了,還只做盛西潯一個人的家教。 盛西潯在畫室外面租了個公寓,偶爾溫淮期會帶著題目過去,就怕小少爺什么都忘了。 要么是盛西潯在難得的休息日去溫淮期家吃飯,姥姥做的堿水面一流,足夠盛西潯再來一碗。 溫淮期:“好?!?/br> “但你的成績……”他頓了頓,“假期也別出去玩了?!?/br> 盛西潯唉了一聲:“苦也苦著半年,我們高考完去旅游怎么樣?” 他很擅長展望未來,而且繪聲繪色,聽得溫淮期也勾起唇角,嗯了一聲。 盛西潯一回來,好像又恢復了高二的作風,溫淮期又不是孤身一人了。 空運玫瑰改成了五角星貼紙,盛西潯進步就獎勵一枚。 還是集章制度,滿五顆星星可以實現(xiàn)一個小愿望,五十顆可以換個大的。 又是一年五月,距離高考只剩下一個月。 爺爺和大哥都出去旅游了,盛西潯把溫淮期帶回了家,他三模進步巨大,至少班主任不會因為他的語文絕望了。 筆記本的封皮都貼滿了星星,溫淮期看盛西潯數(shù)得認真,問:“為什么一個都不兌?” 盛西潯:“我要兌個大的?!?/br> 但他一次都沒兌,溫淮期忍不住問:“那得多大?” 盛西潯轉(zhuǎn)著筆,燈下的眼神格外生動,他說:“放心,不會讓你摘顆星星給我的?!?/br> 溫淮期想了想:“可以買一顆星星?!?/br> 就算盛西潯明白他的「買星星」指的是命名權(quán),仍然忍不住心里一動,轉(zhuǎn)筆失敗,干脆整個人往溫淮期那邊挨。 溫淮期順勢抱住他,盛西潯身上的味道很好認,好像和他待了久了,也會染上這種薔薇香氣。 盛西?。骸澳惴判模^對是你可以決定的事?!?/br> 他的手指點著廉價的貼紙星星,聲音有點雀躍:“到時候你要只回答愿不愿意就可以了?!?/br> 溫淮期:“我愿意?!?/br> 盛西潯靠了一聲:“我不是說現(xiàn)在?!?/br> 坐在他邊上的人卻說:“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愿意?!?/br> 盛西潯抓著溫淮期的玩,手掌貼上對方的手掌,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是比對方小了一點。 明明他也有長高,溫淮期卻永遠比他高五厘米,搞得盛西潯買鞋都要考慮鞋底厚度。 就算他喜歡溫淮期,也帶著點此消彼長的勝負欲。 這個時候指尖點上對方的指尖迅速扣手,像是扳手腕贏了一樣,盛西潯哼了一聲:“那你愿意等會留在我家睡嗎?” 溫淮期:“我愿意。” 盛西?。骸霸敢夂臀乙粋€房間嗎?” 溫淮期笑了:“我當然愿意。” 盛西?。骸霸敢馐瘴宜湍愕囊路??” 溫淮期唔了一聲,盛西潯晃著他的手,眼神威脅。 “我愿意?!?/br> 盛西?。骸霸敢夂臀矣H嘴嗎?” 溫淮期:“我愿……什么?” 他詫異地抬眼,卻被人捏住下巴,盛西潯干脆坐到了他身上。 碳素筆被他的動作連累掉到了地上,桌上的草稿紙被風吹動,翻了兩頁,除了數(shù)學計算公式,剩下的都是縮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