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高門找回我后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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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月大師都說了,林溪是豐燁命中貴人,有了這句批言,太后更倚重人。 若是將來,林溪和豐燁能相互扶持,她便能多放心幾分。 至于那位皇后,太后和皇帝是商議過,這才向她下了藥。 皇后的母家勢力根深,若是她得了嫡子,王家一定會舉家族之力,扶持這個孩子上位。 屆時子少而母壯,皇后性子驕矜卻無大智,不是好事。 不如讓她一開始便不能生,沒有孩子。 替皇后調(diào)理一段時間身體的醫(yī)女,也被她派人警告過要守口如瓶。 沒想到那醫(yī)女本事不小,如今和信王扯上關(guān)系。 林溪陪著太后在宮里用完晚膳,這才啟程回國公府。 雖然有點出乎意料,不過一切比她想象得順利。 太后不出現(xiàn),她也不怕蕭春鶴那個老匹夫。 她雖然只帶了幾個侍衛(wèi),卻都是一等一好手,兵刃相接絕不會落了下風(fēng)。 不過能和平解決當(dāng)然更好,省了許多事。 —— 蘇漾漾剛出宮門,便迎面撞上了幾個人。 這都是被蕭閑所殺的三個人親屬,宮里派人去失蹤者家里詢問。 他們便都知道了 宣慰使司副使幼女孫薇,本來只想問蘇漾漾一下關(guān)于她jiejie的事。 可在瞥見蘇漾漾發(fā)間的玉釵,不顧禮儀,瘋了一般撲上去廝打。 “我jiejie的釵何以會出現(xiàn)在你頭上?!?/br> 蘇漾漾一臉委屈:“我聽不懂你說什么,這是我?guī)熜炙徒o我的。” 孫薇眼眶含淚,質(zhì)問道:“玉釵是我送給長姐及笄的禮物,我親自畫的圖紙,找了工匠定制。雖然上面的玉石不是很名貴,我敢保證款式卻是獨一無二?!?/br> “……我不知道?!?/br> 這支釵是她在師兄書案上發(fā)現(xiàn)的,下意識以為是送給自己的,便在今日戴了出來。 也算全了他們師兄妹的一片情誼。 蘇漾漾把玉釵拔了下來:“我還給你?!?/br> 孫微一把搶了過來:“假仁假義!你師兄是殺人兇手你又清白嗎?你們回春堂白天收銀子救人,晚上殺人!我呸!” 其他家屬也都圍住蘇漾漾,要個說法。 這事情不到半日,已然在京城開始傳開了。 蘇漾漾回到林府,便閉門不出。 她始終不愿意相信師兄是那樣的人。無論事態(tài)如何,至少師兄待她極好。 林溪聽踏雪說了這場鬧劇。 福禍相依,蕭閑為他師妹掃清障礙,做了許多喪心病狂的事。 作為得益者,蘇漾漾也不算無辜。 她真的什么一點都沒察覺?還是只要裝作不知,便能安然不去管那些事。 蕭閑死的突然,蘇漾漾竟不巧戴了死者的玉釵。 眼下這事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蕭閑是因為罪行敗露跑了。 沒人懷疑他是死了。 林溪心情不錯,今日在太后宮里吃得有些多。 她把劍拿出來,微微發(fā)汗后,整個人都舒服了些。 單武前來通報,說有客人來拜訪。 林溪沒注意對方表情,只覺得煩。 沒完沒了是吧。 是為了蕭春鶴來找她麻煩?還是為了蘇漾漾打抱不平? 今天遇到這幾個人,都能讓她這輩子的壞事一筆勾銷了。 林溪決定嚇一嚇對方。 把人震懾住,以后便能清靜許多。 踏雪:“……” 行吧,反正她反對也無用。 單武剛想解釋一下,大小姐已經(jīng)提著劍去了。 林溪人還未到聲先至。 “你當(dāng)這里是菜市場不成?想來你就來,那想走你能走嗎?” 青衣男子慢慢轉(zhuǎn)過頭,聲音不緊不慢道:“自然不是?!?/br> “阿兄?阿兄!”。哐當(dāng)一聲,她手中的劍掉在地上。 何持讓打量著幾年未見的meimei,溫聲道:“長高不少,性子還是未變分毫。” 林溪下意識反駁:“才沒有?!?/br> 踏雪和單武對視一眼。 兩個人皆從對方眼里看出意外。 大小姐從未提起她兄長外表這般出色。倒不是說五官多濃墨重彩的好看,而是那種光風(fēng)霽月讀書人的氣質(zhì)。 一看看去,便知是個溫和有禮,值得相信的端方公子。 他站在那里,風(fēng)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林溪上前一步,挽住兄長的胳膊,笑著說:“阿兄快隨我進來,你是何時來的?肚子餓不餓?” 被她拖著往前走,何持讓聲音淡淡道:“吃了碗陽春面,在面館聽到了一些你的事。” 林溪:“……” 何持讓單刀直入,直擊要害:“今日那個姑娘為何要攔你,她的師兄失蹤當(dāng)真和你無關(guān)?” 林溪不怕沈重霄,也不怕皇帝。 但是她這位兄長,雖沒有血緣關(guān)系,血脈壓制可一點不少。 林溪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當(dāng)然不是,不是不是不是?!?/br> “真的?” 林溪瘋狂心虛,為了增加讓人相信的砝碼,想也不想地舉起手:“我發(fā)誓我沒有……” 何持讓一把抓住她發(fā)誓的手。 “好好回答即可,不許亂發(fā)誓,我信你?!?/br> 林溪:“……” 不讓她發(fā)誓,這是信還是不信? 何持讓抓住她的手,也沒有松開,扣著手腕借機把脈。 他身子骨弱,如今已然是久病成醫(yī)。 治meimei一治一個準(zhǔn)。 “你有點虛火旺盛,好像進補太多,是不是貪吃了?” 林溪:“我沒有啊?!?/br> 何持讓篤定道:“你是前天上午,還是昨天下午吃了鹿rou,分量稍多,補過頭了?!?/br> 林溪:“……” 永遠(yuǎn)都是這樣!阿兄一把脈就露餡! 踏雪一臉震驚:“小姐昨天下午吃了鹿rou。她上次身體無恙吃完兩支人參,也補到流出兩道鼻血?!?/br> 林溪:“……” 后面的補充,大可不必。 何持讓輕輕搖頭,繼續(xù)號脈:“你說每日都在讀書、寫字、刺繡,這不可能,你每天都要睡五六個時辰,精神倒養(yǎng)得不錯?!?/br> 林溪:“……” “還好時常有走動,身子骨強健?!焙纬肿屖栈亓耸?,默默嘆氣:“還和以前一般調(diào)皮?!?/br> 林溪:“哪有?沒有吧?!?/br> 一眾人:“……” 可真是神了!沒見到大小姐兄長之前,他們就覺得佩服。 現(xiàn)在見面不到一刻鐘,已然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位說話做事不疾不徐,條理分別,聲音也溫柔。 卻把大小姐治的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 這就是一物降一物??! 林溪想?yún)群?,兄長比她預(yù)計的日子,整整提前十天。 難道是為了搞突襲,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天??!她根本都沒準(zhǔn)備好,甚至今天都沒穿踏雪給她做的那些,不禁臟卻很有欺騙性的仙女裙。 一點排場都沒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