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高門找回我后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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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了,夫君這么好看。 林溪從床上坐起來,笑著問:“你今日沒有被灌酒嗎?” 對方身上,只有很淡的酒味,可以忽略不計。 沒道理啊,今日畢竟是大婚。 “我近來身體不行,大夫囑咐不宜飲酒?!痹捯粢活D,陸焰又說,“而且夫人也很關(guān)心我的身體,我喝了酒,回房沒法和她交代?!?/br> 林溪:“……” 男人最介懷被人說不行,你為躲酒,竟然主動說自己不行。 我還沒拿你當(dāng)擋箭牌,你倒是被把我當(dāng)擋箭牌,已經(jīng)用上了。 也不是很賺,夫君過分聰明。 林溪肚子有些餓,抓起旁邊的一把桂圓,邊吃邊問:“現(xiàn)在什么時辰?” “戌時,賓客剛散?!标懷娑⒅种械墓饒A,微不可聞地嘆氣。 這些紅棗、桂圓撒于床帳中,是為了“早生貴子”的寓意。 不是拿來吃的。 這場婚禮,并不在他計劃內(nèi),但好歹是正經(jīng)拜過天地的夫妻…… 也罷,他的新婚妻子并不在意這些。 陸焰不動聲色地問:“我讓人送吃的過來?” “好啊,我是餓了?!绷窒┖眯?,從床上下來,走到書桌前,“不錯不錯,陸家還幫你換了一張桌子?!?/br> 陸焰實話實說:“那是幫你換的。” “也算他們識相?!绷窒呎f邊鋪好一張宣紙。她坐下來,拿著筆蘸墨,開始一筆一劃認真寫字。 陸焰走上前,看了片刻,問:“你在默寫大周律法?這是為何?” 林溪坦然道:“兄長讓我每天練四張字帖,這大半個月來我都沒動筆,回門那天,兄長定然會檢查,我要這兩天把趕出來?!?/br> 人都要瘋了,也怪她這段時日太過散漫。 這可真是日里跑四方,夜里補□□。 陸焰微微一笑:“夫人能把大周律法,默寫得這么熟練,想來已經(jīng)寫過數(shù)遍?!?/br> 有些人看著風(fēng)光無限,天不怕地不怕。前幾日還瀟瀟灑灑,帶著一群人來陸府給下馬威。 誰能想到,新婚之夜在趕作業(yè)。 不過說起那位大舅哥,脾氣好,儀態(tài)佳,氣質(zhì)清朗,人品端正。 沒人不喜歡同何持讓相處,哪怕是自己。 林溪不但劍快,寫字也快。 但練字快不了,一快就會字跡潦草,她本來寫的就不好看…… 她也不敢不認真。 陸焰:“下次長記性,每天寫四張,其實也只需半個時辰?!?/br> 林溪正在奮筆疾書,頭也不抬地說:“話這么多,不如你來幫我寫幾張?” 陸焰抿了抿嘴:“這可不行,我字比你好看太多,一眼就能看出來?!?/br> 林溪有些心梗:“那你還是去幫我弄點吃的回來吧。” “吃東西也會耗費時間,你不是挺著急的嗎?” 林溪心里咯噔了下,天啦,這個人好欠揍…… 算了,揍人也要時間,而且好歹新婚第一天。 陸焰唇角翹起,心情很好,這可比剛才應(yīng)酬那些賓客有趣多了。 陸焰離開后,不一會就回來了。 帶了兩盤糕點,還有一碗熱騰騰的面條。 “先吃點東西吧?!?/br> 林溪放下筆,好吧,這人除了說風(fēng)涼話外,總算做了回人。 她笑了笑:“謝謝夫君。” 因為那句“夫君”,陸焰眉心一跳。 再去看林溪,她已然專心去吃東西。 林溪填飽肚子,坐下來后接著寫字帖。 陸焰便撿起一本書坐在旁邊。 邊看書邊幫人磨墨。 也是他看不上對方磨得墨,不是太濃就是太淡,頗為浪費。 林溪算過了,第三天早上才回門。 那就是還有一整天,她現(xiàn)下趕幾個時辰,明天白日寫幾張,晚上寫幾個時辰。 那也差不多。 哈哈,她雖然拖著,但心里總是有計劃的,出不了差錯! 林溪寫完眼下這張,把筆往旁邊一擱,伸了伸懶腰:“好了,今天就用功到這里!” 陸焰已經(jīng)梳洗完,換了一身臥房才會穿的里衣。 聽她開口說話,便放下手中的書,眼神炙炙看著她。 林溪剛才注意力都在寫字上,這會兒才注意到人。 好像美人夫君,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身形要高了許多。 外表虛弱,大約是衣袍太大的緣故,這會兒看著,身板也不是很羸弱。 陸焰眼下十六歲,離著及冠還有幾年,想必日后還會長高,也會變得更結(jié)實。 如果他……能活到及冠。 林溪按下心里那一點詫異,去旁邊的盥室梳洗。 她回來后,開門見山地說:“你要睡矮塌,還是和我睡床上?” 陸焰狐疑地看著她,不說話。 林溪咳嗽了聲:“我還不想生孩子,我年紀(jì)還小,生孩子可能會有危險,所以不能……圓房。” 我雖然殺人、犯法、但我還是寶寶。 陸焰:“你若不介意,我當(dāng)然要睡床上,你也知道,我……身體不行。” 他倒沒想到,她還會解釋一番。 還是這個理由,生孩子…… 林溪點頭:“那好吧?!?/br> 她告訴自己,其實也沒什么,她以前從軍也和男人擠過通鋪。 不過兩人有夫妻身份,好像是有點不同。 而且臥室也不只是一張床…… 算了,誰不想睡更合適的那一張床呢。 林溪很快說服了自己,畢竟讓她去睡矮塌,她也不愿意。 陸焰想了想,又說:“新婚夫妻,都要喝交杯酒?!?/br> 林溪怔了怔:“既然都這樣,我們也喝吧?!?/br> 不過是一杯酒而已。 陸焰倒了兩杯酒走過去,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林溪。 兩個人坐在床榻上,輕輕碰了下杯子,手臂交纏在一起。 相隔太近,他們能清晰看見對方眼瞳里,自己的倒影。 還有時不時跳動的燭光,仿佛連著發(fā)尾也纏在一起。 各自仰頭一飲而盡,林溪把空杯遞給人:“現(xiàn)在可以了吧?!?/br> 她喝過許多酒,倒是第一次喝交杯酒。 陸焰輕輕“嗯”了聲。 他本來不在意這些,不過看她更不在意,便鬼使神差地提起了交杯酒。 若是沒有這個儀式,怕她還沒意識到已經(jīng)嫁人為婦。 不過交杯酒,卻也提醒了自己,日后有了個妻子。 剛才他從外面走進來,林溪睡在床榻上,青絲鋪于枕間。 從賓客的喧囂,到她安靜的側(cè)顏,竟莫名覺得有幾分安心…… 嗯……切不要被表現(xiàn)迷惑。 她可不善良、不嫻靜、不體貼,遇事睚眥必報……且不安常理出牌。 吹燈之后,兩個人躺在新床上,各蓋了一床被子。 這張床榻很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不過日后國公府床更大,那就更不會互相影響了。 林溪這兩日本就睡得少,剛才又費神地寫了許久字帖。 幾乎是頭一沾枕頭就睡了。 恍惚之中,她又做了夢。 為什么會說太早生孩子死人呢?她可不知道,這可是蘇漾漾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