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我的變種能力為什么這么羞恥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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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一種羞恥(23) 伊薇沒想到在聽說了亞度尼斯高空裸泳事件的第二天,就接到了亞度尼斯的電話。 她甚至沒想到自己會接到亞度尼斯的電話。 但從手機另一端傳來的聲音又無疑屬于亞度尼斯,世界上再沒有人能有和他一樣特殊的音色了,他說話時,仿佛是在用纖細(xì)的軟毛搔刮聽者敏感的耳孔。 “……我思考了一下,決定在安排見面之前還是先詢問一下你的意見。你確定你能接受嗎?” “嗯嗯嗯?!币赁焙鷣y地應(yīng)聲,“我能接受。” 她根本沒聽到亞度尼斯在說什么,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思考亞度尼斯到底是怎么弄到她的私人號碼這件事上。 伊薇確定自己給亞度尼斯留下的號碼是另一部專門留給圈內(nèi)人的手機號,這個私人號碼只給了只手可數(shù)的幾個人,包括一些雖然被她成功勾搭到手,但幾乎沒可能再來第二次的大人物。 那么亞度尼斯是從哪里弄到這個號碼的? 伊薇好奇極了。 到目前為止,伊薇認(rèn)為自己對亞度尼斯的了解都太少了,聽起來亞度尼斯告訴了她很多事情,但實際上對于亞度尼斯的私事她算得上一無所知。 只知道一個人在工作時間是什么表現(xiàn),是絕不可能算得上了解他的。 而伊薇想要了解亞度尼斯。 睡不睡得到反而有些無所謂了。 倒不是說伊薇不再受到亞度尼斯的吸引,只是她確實開始喜歡亞度尼斯,將他視為一個朋友,而一旦她真心實意地開始對某個人產(chǎn)生好感,睡對方這個行為就變得詭異起來。 不過如果亞度尼斯樂意的話她還是沒問題的! 這點小小的心理障礙在亞度尼斯面前什么也不是! 她隨時可以為了睡到亞度尼斯做任何事情! “很好。”亞度尼斯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想在什么地方見他?” 等等,話題是怎么進(jìn)行到這個地步的,她又要去見誰? 伊薇回想起來,她剛才好像是在沒注意亞度尼斯說了什么的情況下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 現(xiàn)在要反悔遲了點。 她遲疑了一下,試探著問:“你不能邀請他去你家嗎?” “可以?!眮喍饶崴拐f,“你會在我的公寓里見到他,在你們交流的時候,我會密切關(guān)注你們兩個人的狀態(tài)。請放心,我會保證你的安全。” ……她要見的到底是什么人。 有可能對她造成威脅的人很多,可在這個時間段,伊薇只能想到一個。 那個想法似乎從她的天靈蓋里鉆了出來,帶著一股激靈靈的涼意游進(jìn)她的血管,伊薇僵在原地,再開口說話時,喉嚨變得干澀了不少。 她低聲說:“你已經(jīng),見過……格林伯格了嗎?” “還沒有?!眮喍饶崴雇nD了一下,“我正準(zhǔn)備去見。” 亞度尼斯掛斷電話,抬起頭,專注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大門。 一個人的性格到底怎么樣,從他家中正門上就能看出來,這句話并非沒有道理,只是放在特定圈子的人身上,就不那么起效了。 喬什·格林伯格的家門顯然是經(jīng)過設(shè)計師精心設(shè)計的。墻面是米白色,除了些許綠植以外毫無裝飾,大門則是沉穩(wěn)的黑橡木色,鑰匙孔隱藏在把手的側(cè)邊。 整扇大門的風(fēng)格復(fù)古而優(yōu)雅,隔著門也能想象出房子的主人會有怎樣的大致形象: 中年男性,白人。在美帝的任何圈子都占據(jù)著主導(dǎo)地位,或者即將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的那群人之一。 經(jīng)濟條件非常高。很有錢,卻又絕對不會像個乍富的暴發(fā)戶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地胡亂花錢,而是只會為自己滿意的東西在賬單上簽名。 品味很好。雖然設(shè)計師的品味和眼光是在房屋裝修上占據(jù)絕對主導(dǎo)因素的,但也不是每一個有錢的客戶都能容忍設(shè)計師的品味,多得是設(shè)計師在客戶的要求下不得不含淚把考慮周全的設(shè)計稿修改得面無全非,以至于設(shè)計師本人羞于承認(rèn)那是他的作品。 亞度尼斯打量完了大門,大略查看過這棟房子的情況,將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下壓。 伴隨著門鎖跳開的細(xì)微聲響,亞度尼斯推開了門。 他沒有急著進(jìn)去,屋內(nèi)的酒氣和古怪的酸味直沖著他的臉過來,房間內(nèi)昏暗得像是處于深夜,隨著亞度尼斯拉開大門的動作,幾縷陽光乘著微風(fēng)從他背后涌入屋內(nèi),攪混了這一潭死水。 “……誰在外面?把門……關(guān)上?!币粋€含糊的聲音喃喃地說。 “格林伯格?”亞度尼斯問。 昏暗的房間不會妨礙他的視力,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亞度尼斯就就已經(jīng)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足夠的交談是在短時間內(nèi)拉近關(guān)系的首選方式,在不知道來人的具體身份時,友善的態(tài)度、溫柔的語氣是化解尷尬和警惕的王牌。 他多說一句是為了讓格林伯格稍微放松一點,現(xiàn)在看來這一招非常有用。 “就是不知道這招有用是因為教授的講解是正確的,還是因為我本身的特殊情況?!眮喍饶崴沟吐曌匝宰哉Z,“我就當(dāng)是教授講得對了——那么多心理課程,我也沒白聽?!?/br> 說到最后的時候,他還頗有點欣慰。 喬什也不知道一個人呆在這里面多久了,四處倒是不怎么臟,恐怕是預(yù)約好的家政服務(wù)定期來打掃過,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多久來過的,房間里沒落下多少灰塵,空氣卻難聞得厲害。 亞度尼斯念了句咒語,窗簾自動拉開束起,窗戶自行掙脫了鎖扣把自己開到最大,房間內(nèi)忽然一股狂風(fēng)卷過,臭味一掃而空。 就單單是為了生活能更方便一些,亞度尼斯都覺得想辦法拜古一法師為老師太值了。 這一系列的變化當(dāng)然不可能瞞得過喬什,他在窗簾卷起的時候就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等那陣狂風(fēng)一視同仁地從他身上也刮了過去,一直滲進(jìn)皮膚深處的涼意讓喬什完全恢復(fù)了理智。 不僅僅是恢復(fù)理智。 喬什還記得二十多年前,他跟蹤著那個啦啦隊隊長,一直跟著她回了家,又藏進(jìn)她的衣櫥后所看到的事情。 那時候他的感受似乎也是這樣的,渾身顫抖但又不敢顫抖,只能緊緊攥緊雙手來掩飾自己的情緒。 他一緊張就想說話來緩解,偏偏他那時候又害怕被發(fā)現(xiàn)他藏在衣櫥里的事情,于是他不能說話,只能緊緊地咬住自己的牙齒。 他咬得非常用力,并且始終在增加咬合的力道,他的牙根開始以為互相施加了太多力道發(fā)疼,而后是發(fā)麻,緊接著奇異的酸痛??谇焕锏耐僖阂驗槭艿酱碳ぜ铀俜置?,喬什連吞咽它們都不敢,鼓著腮幫子含著不斷增加的口水,一直到他的腮幫子也逐漸變得麻木。 啦啦隊隊長去洗澡的時候,他從衣櫥里走出來,走得很穩(wěn)。 那條狗坐在床上,見到他也不叫,只是屁股后面那條尾巴默默地、誠實地甩動起來。 那時候他在想什么呢? 就像現(xiàn)在一樣,他什么都沒想。他沒有精力、沒有心思去思考任何事情,但本能地知道自己必須冷靜。 在喬什不算很漫長的人生里,他最冷靜的時刻,就是悄悄清理了衣櫥中自己躲藏過的痕跡,又悄悄從啦啦隊隊長的家中離開的那一刻。 之后的很多年里他再也沒有體會過年輕人的夢境被以一種極端殘酷的方式毀滅的感覺,也再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驚人的惶恐和惶恐所導(dǎo)致的異常冷靜。 現(xiàn)在,此時,此刻,喬什覺得自己受到了比二十多年前更痛苦的折磨。 蕍j襲j證j璃8 他只有一個念頭。 原來二十多年前他所經(jīng)歷的還不是他人生中最冷靜的時刻。 托尼·斯塔克,前全美花花公子,因為和他的秘書有了一段穩(wěn)定的關(guān)系而不得不讓出了這一稱號,讓布魯斯·韋恩奪得了榜首。 這是唯一一次,托尼沒有因為被韋恩家那小子壓過一頭而滿身不痛快。 當(dāng)然了,誠實地說,他被布魯斯壓過一頭的機會本來就不多,他跟對方完全在兩個不同的領(lǐng)域。 他是個發(fā)明家、科學(xué)家,布魯斯·韋恩則選擇在經(jīng)歷和政治上大展身手,他們兩人最多的交集就在“花花公子”的名號上,媒體們熱衷于將他們兩人的出格舉動擺在在一起,對他們指指點點大肆點評,再在最后搞出個投票評選,讓人們選擇究竟誰更勝一籌。 結(jié)果往往是五五開——在狂妄和囂張程度上托尼大獲全勝,在風(fēng)度和調(diào)情上布魯斯的票數(shù)更多。 最讓媒體們遺憾的事情是他們兩人的同框鏡頭非常難得,他們的行程總是錯開的,布魯斯在中東地區(qū)做慈善演講時,托尼可能在拉斯維加斯醉生夢死;托尼在沙漠綠洲里開派對的時候,布魯斯卻在法國看走秀。 就算是都準(zhǔn)備去海上做環(huán)球旅行,他們的航線也能剛好和對方錯開。 所以,不,盡管最近發(fā)生了一點嚴(yán)重干擾到托尼心情的小事,但那件事和布魯斯·韋恩又一次被冠以“花花公子之王”的名頭無關(guān)。 ——這又不是什么好名號。 找不到能共度終生的另一半的布魯斯才是倒霉鬼,他大人有大量,不和倒霉鬼計較。 讓托尼覺得無比困惑的是佩普。 “是我的錯覺還是怎么回事,”托尼疑惑地問,“你最近是在躲著我嗎?” “完全沒有,托尼。”佩普矢口否認(rèn),“只是我們兩個人都太忙了,所以總是找不到機會相處而已?!?/br> 托尼可不會被這種話蒙騙。 第24章 第一種羞恥(24) 不過為了防止是真的搞錯了情況,他還是仔細(xì)計算了一下近幾天時間里他碰到佩普的次數(shù),這種程度的概率統(tǒng)計心算下來也就花了一秒。 一秒之后,托尼肯定地說:“別以為你能騙到我,佩普,你絕對是在刻意躲我?!?/br> 佩普雙手抱胸,就這么看著托尼。 托尼無辜地回視。 “……好吧,”佩普承認(rèn)了,“我是在躲著你?!?/br> “為什么?”托尼百思不得其解,“是你工作上遇到了什么困難,因為不想把糟糕的情緒帶給我所以才故意躲著我?” 這個極具有托尼自我風(fēng)格的提問讓佩普忍不住笑了一下:“不是?!?/br> 托尼擺出不相信的表情:“但你笑了。這個答案讓你笑了,這證明我猜的是對的,你只是故意不承認(rèn),害怕給我太多心理壓力,對吧?” 佩普的笑意更深了些,回答還是那么簡短有力:“不是?!?/br> “別這樣,佩普,你知道我在猜測你的想法到底是什么的事情上有得天獨厚的天賦,我的聰明才智在這方面從不會出錯?!蓖心釡愡^來抱佩普,雙手環(huán)繞著她的腰。 佩普沒有拒絕這個擁抱。她把手搭在托尼的肩膀上,在托尼低頭吻她的時候笑著躲開了。 “我只是有點介意亞度尼斯的事情?!彼f,在看到托尼真心實意的驚訝之色時立刻加快了語速,“也不是生氣,連不高興也沒有。只不過我覺得……我是稍微有一點在意這個情況?!?/br> “那天發(fā)生的事情都不能算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見面呢,佩普?!蓖心峥扌Σ坏?,“只不過他在他自己家樓頂?shù)挠斡境乩镉斡?,而我又恰巧看到了他游泳——?/br> 他在佩普的瞪視中改口:“好吧,我承認(rèn),他游泳的時候是沒有穿衣服,但這不代表什么,這不代表任何事,而且當(dāng)時和我一起看到的人很多!” “不,托尼,這不是你的錯,”佩普嘆了口氣,“我也不想表現(xiàn)得那么神經(jīng)質(zhì),我只是有點不高興……甚至也算不上不高興,我不高興的時候你從來都會知道的。我只是覺得有點……”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