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巫能包食堂嗎[星際] 第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舊婚、蜻蜓飛行日記、我在八零賣辣醬[穿書]、如何在1V1模式下達成NP
可惜…… 白亦墨看著自己的丑娃娃再遭重創(chuàng),毫不意外地勾了勾嘴角。 我給了你機會。 可你不中用??! 嘴里念著一段生澀兇戾的音節(jié)。 他隨手點燃一盆火,將丑娃娃丟進去,燃成了一把灰燼。 作者有話說: 嚶嚶嚶(?_?)orz 第58章 這天晚上, 原本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晚上。 尤其對首都星白家現(xiàn)任白太太來說,她今年只有四十歲,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 先后兩任老公又都有財有勢,可以說除了有個冤孽兒子以外,沒有一點不順心的地方,所以保養(yǎng)的比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們還鮮妍多姿, 且又多了幾分歲月帶來的悠長韻味, 在上流社會太太圈,都是出了名的美人。 這兩天, 因為要幫冤孽兒子擦屁股,白太太又重新走起了如花解語的路子,天天對著白父小意溫柔, 白父也很吃她這一套,倆人很快便蜜里調(diào)油, 感覺煥發(fā)了第二春。 煥發(fā)第二春后, 白太太勾著白先生的脖子,再次提議要為他生一個屬于他們倆的孩子。 本來他們倆鬧死鬧活要結婚的時候, 白亦墨的舅家連同前夫哥的鐘家給白父使了挺多絆子,尤其白亦墨的小舅舅,手段又多又狠, 折騰的白父灰頭土臉,不得已簽下不平等條約,結婚可以,但必須保障【獨子】白亦墨的地位與利益—— 總之想跟后老婆生一個可以啊, 但能分的東西可有限的很了, 還有各種復雜的程序要走, 不嫌麻煩你們就生。 彼時白父對白亦墨這個獨子還挺滿意的,又兼還想靠著原來的小舅子發(fā)財,所以就一直沒答應現(xiàn)任白太太“再生一個”的要求。 然而今日不同往日。 一則,如狼似虎的原小舅子南宮望兩個多月前好像失蹤了,聽說是去了淪陷區(qū),從此杳無音信,南宮家大受打擊,根本顧不上再盯著他——哈,話又說回來,如果南宮玄真回不來了,南宮家豈不就是一只失了爪牙的病虎?也就還有副嚇人的架子,他還打算窺準了機會咬下幾口rou來呢! 二則,身為他的獨子,白亦墨的表現(xiàn)太讓他失望了!戀愛腦不可怕,誰年少的時候沒有一腔熱血呢?何況他喜歡的人也不是什么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如果他真能將那位申少帥勾到手,他保證立刻把這小子供起來! 讓白父覺得不爽的是,自己含辛茹苦的把他培養(yǎng)大,臭小子居然里外不分,胳膊肘全拐他小舅舅身上去了! 他鬧死鬧活的拒絕聯(lián)姻,一心要往淪陷區(qū)跑,表面上說是去千里追愛的,實際當誰看不出來呢,就是沖著調(diào)查他小舅舅的失蹤原因,甚至打算營救他小舅舅去的! 大號眼看是養(yǎng)廢了,白父的心思也松動起來,所以這回一聽美艷動人的白太太軟語央求,便決定從善如流,不就是一個孩子嗎,給就是—— 咦。 屮艸芔茻? 白父扶著自己的老腰,一整個大崩潰,臥槽,為什么我突然站不起來了?! 已經(jīng)擺好姿勢的白太太:“……” 要不是這幾天老公都沒離開過自己的視線,她肯定會懷疑他跑外邊偷吃了。 但既然沒有偷吃,為什么會突然不行了? 倆人又努力了許久,最后白先生不信邪,都顧不得面子了,倒了兩粒據(jù)說頗有奇效的小藥丸服下——還是不行。 不但不行,他還感覺自己腰后兩側隱隱酸痛,去了一趟洗手間,尿出來的液體明顯帶著紅血絲,最特么過分的是尿束居然還分叉了,力道又小又弱,差點澆一鞋。 白先生被打擊到恍惚,奔出來準備馬上去醫(yī)院做下檢查,結果剛到臥室,就聽見白太太和人通話的聲音。 男人一旦某方面“不行”,性格也會立即變得敏感起來,他沒有選擇立即沖進去,而是躲在外面豎著耳朵聽。 “你說什么?不行了?好好的人怎么會突然就不行了?!”白太太聽著電話那頭醫(yī)院發(fā)來的通知,滿臉都是震驚與荒謬,“你們是正規(guī)醫(yī)院嗎?到底會不會看病啊,我告訴你——” 白先生再也聽不下去,臉色鐵青地沖過去將通話掐斷,沖著不明就里的白太太吼道:“你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滿!我不過暫時狀態(tài)不佳,你就連等我去醫(yī)院檢查的耐心都沒有,居然找人電話咨詢?” 張口不行,閉口不行! 是不是巴不得拿個大喇叭滿世界廣播去?。?/br> 白太太被他吼的一臉吐沫星子,反應過來他為什么惱怒后,連忙解釋:“哎呀你誤會了,不是在說你啊!你趕緊把終端給我,剛是天港醫(yī)院打來的電話,說接到由智能管家機器人發(fā)送的急救訊號,醫(yī)療團隊趕到后,發(fā)現(xiàn)小彥倒在血泊中,人都快不行了……” 得,電話里說不清楚,正好白先生也急需就醫(yī),干脆直接過去看看吧! 到了醫(yī)院,接待醫(yī)生告訴他們,被抬進來急救的的確是鐘南彥,已經(jīng)檢查過公民編號了。 他的傷情非常古怪,疑似遭受了異能人士的襲擊,臉頰被撕裂,左眼球戳破壞死,鼻子被挖的只剩一個洞,胳膊關節(jié)無法打彎,小腿自膝蓋以下被暴力扯斷…… 總之兇徒的手法異常殘忍,疑似與鐘小少爺有什么深仇大恨,現(xiàn)在警察已經(jīng)過去勘察了,但古怪的是別墅中沒有一點外人進入的跡象,兇徒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害完人再憑空消失似的,普通人肯定做不到,必須得是非常強力的覺醒者才行。 當然,至于更細節(jié)的東西,醫(yī)院這邊就不知道了,想了解更多,可以咨詢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官。 說回鐘小少爺?shù)膫麆荨?/br> 本來吧,像割臉挖鼻戳眼斷腿這種純外傷,看著雖慘,但以現(xiàn)在的醫(yī)學發(fā)展水平,只要舍得花錢,都能給治回來個七七八八。 但怪就怪在,鐘小少爺?shù)膫拖癖皇┘恿艘粚佑谰胋uff一樣,即使醫(yī)生們費心給他縫合上,下一秒馬上又崩了。 偏偏鐘小少爺人還半瘋,嘴里只會翻來覆去地念叨著“怎么可能!為什么是我!明明該倒霉的是那個賤人!”這樣的鬼話。 聽這意思,好像是他準備詛咒個什么人,結果自己反倒應了咒…… 白太太隔著手術室玻璃看了兒子一眼,他正裹成個木乃伊,躺在維生倉里,哪還有往日生龍活虎的模樣? 畢竟是自己懷了十個月才生出來的冤孽,白太太心疼的不行,連聲催促還在為自己某項功能憂心的白先生趕緊給辦案警官聯(lián)系,看看能不能找到解除這該死buff的辦法! 然而根本不必他打過去,那邊辦案警官已經(jīng)主動聯(lián)系過來了。 因為他們勘探現(xiàn)場,在別墅后院的空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用血液畫成的古怪符號,同時在鐘小少爺?shù)呐P室里,還有一個裝了半盆水的盆子,經(jīng)化驗,盆子里的血液、頭發(fā)、指甲來自同一個人。 “誰?我?!”白先生驚的不行,差點跳起來,在鐘南彥的臥室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他的—— 草,想起來了,頭發(fā)指甲還好說,他的血一般人怎么可能收集得到? 那應該就是昨晚,白太太非拉著他玩病人x護士的游戲,然后她拿出一個大針筒…… 辦案警官不知道短短的幾句話,已經(jīng)在白先生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繼續(xù)在那邊補充說,除了這些以外,他們還在鐘小少爺?shù)呐P室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撮可疑的灰燼。 根據(jù)鐘小少爺?shù)馁徫镉涗洠约拔⒘吭卣鐒e,基本確定這撮灰燼是來自一只布藝人偶娃娃,至于布娃娃是不是鐘小少爺自己燒的,還有待進一步查證。 通話結束,白先生轉過頭來死死盯住白太太。 白太太被他看的不自在:“怎么了?” “你兒子那里為什么會有我的血?你給他的?” 結合鐘南彥的慘狀,他現(xiàn)在合理懷疑,自己突然“不行”,九成是被這娘倆搭伙坑了! 白太太怎么可能承認,連連搖頭:“我給他你的血干嘛,小彥明顯是受害者,那些東西肯定是兇手準備的!就憑他這么厲害,拿到你的血還不是小事一樁!” 是這樣嗎? 白先生正在半信半疑,卻見手術室方向傳來一陣躁動,鐘小少爺“醒”了。 醒了以后就大喊大叫。 “白亦墨!白亦墨!” “巫師!該死的!你騙了我!” “明明應該倒霉的只有你啊!” 因為嘴角被撕裂,他的聲音含含混混,要非常仔細才能分辨的出來。 白亦墨? 白父大為驚詫,怎么這里邊還有白亦墨的戲份—— 也對,論鐘南彥最恨誰,白亦墨一定高居榜首,他之前不是都雇兇殺人了嗎? 白先生看一眼鐘南彥那慘不忍睹的模樣,簡直不敢想此時白亦墨那邊怎么樣了,該不會也著了道了吧!自己這掃到臺風尾的,都分叉尿血了??! 趕緊聯(lián)系白亦墨。 沒人接。 一直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白先生這邊已經(jīng)收到了自己藥石難救的診斷書后,白亦墨的電話才終于接通。 彈出來的畫面中,這個遠在淪陷區(qū)的兒子一張漂亮的小臉兒容光煥發(fā),就跟剛吃了幾斤十全大補丸一樣,左臉寫著春風得意,右臉寫著喜氣盈腮,叫老父親看得那叫一個憋氣啊! “這么高興,莫非你已經(jīng)找到你小舅舅了?” “???”白亦墨被問懵了,原主還有一個小舅舅嗎?什么來路?怎么聽渣爹的意思,他來淪陷區(qū)是為尋親的?小舅舅在淪陷區(qū)? 只怪自己穿越過來時,原主的意識都快消散了,他好不容易搶下來點記憶碎片,偏偏就沒有任何有關原主小舅舅的內(nèi)容。 旁邊的“陸秘書”卻神情一動,想起來那厚厚的一沓調(diào)查資料中,就有南宮望疑似在淪陷區(qū)失蹤的消息。 結果這幾天兵荒馬亂,他把這事兒給忘了。 作者有話說: 嚶嚶嚶(?_?) 第59章 白亦墨的眼角余光收到了申澤涂的信號, 會意地點了下頭,轉而對鏡頭中的老父親打個哈哈:“唔,還沒找到呢……您有什么事兒?” 哦, 差點忘了還有正事。 白父又打量兒子幾眼,試探問道:“你在淪陷區(qū)挺好的?沒有遇見什么危險吧?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哪里感覺不舒服……” 白亦墨一臉莫名其妙:“我挺好的啊!沒有不舒服,再說我在執(zhí)劍軍團總部所在地開食堂,什么人敢來這里搞事?沒見大名鼎鼎的神裔教會都覆滅了嘛~只要那個誰別再來害我, 那就一點危險都沒有, 您就放心吧!” 那個誰指的到底是哪個誰,父子倆全都心知肚明, 就不必連名道姓了。 白父現(xiàn)在九成認定自己的身體是被倒霉繼子給害了,心里恨得不行,也懶得再護著他:“知道你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 以為爸爸不疼你呢,也不想想咱們骨rou相連, 我能向著個外人嗎?” 頓了頓, 白父給了白亦墨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含糊其辭地說道:“……那小子人已經(jīng)廢了, 眼睛瞎了一只,臉也毀了,腿也斷了, 人半瘋半傻,比直接殺了還解恨……怎么樣,聽了這消息開心吧,還跟爸爸賭氣?” 白亦墨:“……” 難怪能當資本家呢, 原主這渣爹臉皮可真夠厚的, 沖鋒的時候不見身影, 領功勞的時候比誰跑的都快,你聽他這話里話外的,雖然沒有明著承認,但叫不知情的人聽見,得以為便宜弟弟是他出手收拾的呢,就為了給親兒子解氣! 白亦墨作為這個“親兒子”,要是不感激涕零、孝心值up~up~ 那他還是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