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巫能包食堂嗎[星際]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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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有可能?。?/br> 總之,把孔家冒險小分隊送上飛船后,白亦墨拍一拍明顯厚了許多的腰包——感謝慷慨的孔少爺——該忙正事了。 解救小舅舅行動,開始! 就申澤涂這邊收到的情報來看,白亦墨的小舅舅南宮望,是7月1號失蹤的,與他一起失蹤的,除了幾名手下,還有那個據(jù)點幾十名村民——現(xiàn)在那個據(jù)點已經(jīng)被徹底毀掉了,一群魔花螳螂在廢墟上做了窩,把遺留下來的痕跡全弄沒了。 白亦墨分析,既然用血脈占卜,顯示小舅舅還活著,那擄走他們的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蟲子。 畢竟眾所周知,蟲族中除了母皇具有智慧,其他蟲子都只是擁有基本生存欲.望的低等生物罷了,捕獵只為了吃,偶爾給幼崽搞一些儲備糧,也基本會做成類似rou汁罐頭的形狀,基本沒有畜牧的概念,小舅舅若落在蟲族手里,根本沒可能活到現(xiàn)在。 “附近有邪~教據(jù)點,或者黑暗研究所之類的機構(gòu)嗎?”白亦墨一邊擺弄著他的【活點地圖】,一邊跟申少帥搭話。 申澤涂眼色幽深,他這幾天一直沉浸在“修煉”中,圣蟲的貪欲無限大,幸虧他們準(zhǔn)備了幾個空間囊的營養(yǎng)小團子,外加這一路逛吃逛吃,把個瘦小枯干的圣蟲光卵補的那叫一個油光水滑,眼看著距離第二階段不遠了。 他說:“在淪陷區(qū),任何的犄角旮旯,都有可能分布著邪~教據(jù)點、黑暗研究所,殺之不盡的,因為有太多人在蟲族的強勢入侵中感到絕望了,的確有人是單純的惡,但更多的,是劍走偏鋒的瘋子,他們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當(dāng)人類的救世主?!?/br> “就像神裔教會?” “就像神裔教會,既然人類太弱了,干嘛不把人類全部轉(zhuǎn)化為蟲子呢?退可以分享【主】的榮光,進可以下克上,將【主】吞了,然后繁衍出新的偉大種族……” “雖然瘋,但聽著還挺有道理的?!?/br> “你知道淪陷區(qū)在沒有淪陷前有多少人口嗎?上百億!這么慘烈的犧牲,幸存的人無法去往安全區(qū),因為怕攜帶病毒、孢子,引發(fā)混亂,只能被迫留在地獄里,長此以往,什么樣的極端思想冒不出來?淪陷區(qū),本來就是邪~教滋生的天然溫床,所以你問我這附近有沒有,我的回答是肯定有,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那些老鼠挖出來,一個個掛在樹上風(fēng)干?!?/br> 不得不說,申澤涂年紀(jì)輕輕,就坐穩(wěn)了執(zhí)劍軍團統(tǒng)帥的寶座,他自然覺醒者的強大實力是一方面,鐵血的手腕又是一個方面: 我承認你們這些篤信邪~教的家伙事出有因,眾生皆苦嘛,但不妨礙我抓到一個碾死一個,在淪陷區(qū),最不需要的就是仁慈,如果你們非要拜一個神,求祂渡你,干脆便拜我吧! “你說得對,有沒有,我們把他們挖出來就知道了?!?/br> 就找人的方面,大巫的手段可太多了。 尤其還有小舅舅這個定位儀在,白亦墨揮手撒出一大片rou眼幾不可見的尋人蠱,然后就不管了,帶著巨能吃的申少帥繼續(xù)在附近霍霍那些美味的蟲子們,用心飼養(yǎng)著還是顆光卵的圣蟲,偶爾興致來了,在車上雙修一下…… 還真別說,幕天席地,蟲聲伴唱,在晃晃悠悠的車上雙修,別有一番狂野滋味,其種種不可與人眼的神奇妙處,在此就不過多贅述了。 有人在享受,有蠱在辛苦干活,更有苦逼小舅舅,在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深陷地下魔窟中,做著□□的實驗品78號。 距離白亦墨所在地僅有一百多公里的地下六百米深處,幾個身穿白大褂,身上或多或少帶著蟲族特征,或者是一層蟲殼,或者是一對觸角,或者是幾條觸手,或者是無數(shù)復(fù)眼,總之奇形怪狀十分可怖的科研人員正手舞足蹈,嘴里發(fā)出刺耳的怪叫聲,顯然十分興奮。 “成了!我們成功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能行的!那些蠢貨還敢嘲笑我異想天開,看吧,事實證明,誰才是真正的天才!” “小寶貝,來,快動一動,小心點別摔到自己!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多美呀,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孱弱的人類了,你有了堅硬的外殼,比鐮刀還要鋒利的武器,還有一雙可以飛翔的翅膀!來,照照鏡子吧,這就是造物主最偉大的杰作??!” “造物主?說的是我們嗎?” “是的是的,我們會是新種族的造物主,以后的人類會永遠銘記這一天的!” 南宮望睜開眼睛,他的感覺十分奇妙,正在拼命抑制住想要嘔吐的欲~望,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被套進了尺寸嚴(yán)重不合適的殼子里,然后殼子還在飛速旋轉(zhuǎn)滾動,世界一下子變成二維的,再變成四維的,拉扯,變形,偏偏這么難受了,旁邊還有幾個奇形怪狀的家伙在聒噪,吵得他腦子都快炸開了! “閉嘴……閉、閉嘴!” 他以為自己發(fā)出了怒吼,但實際上卻是屬于蟲子的尖銳鳴叫,而這動靜,卻讓那幾個聒噪的家伙更加興奮了。 南宮望可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小綿羊,見怒吼不奏效,干脆揮起“手”來,向其中一個白大褂襲去! 那個倒霉的白大褂正興奮著呢,完全沒有防備實驗品的暴動——值得一提的是,此時的實驗品,可不是之前被擺在案板上打了肌rou松弛劑的人類了,它赫然是一只足有三米多高,腦袋呈現(xiàn)倒三角形,脖頸細長扁平,六條長腿粗壯有力,而最上方一對“鐮刀”遍布鋒利鋸齒,燈光下閃著死亡綠光的可怕魔花螳螂! 就像穿起了一塊腌制好的肥rou,那個白大褂毫無反抗之力,鮮血噴涌,掛在魔花螳螂的鐮刀上高聲慘叫! 這叫聲吵得南宮望更暴躁了,另一只鐮刀一揮,這回扎空了,沒能串起一個白大褂,只給他開了個深深的血口,他飛快地跑開了。 跑開的幾個白大褂就像沒看見還在掙扎慘叫的倒霉蛋,猶自狂笑著,仿佛實驗品越強,越能顯示他們實驗的成功,死個把人算什么,最好實驗品暴動,把同事們都干掉才好呢,那樣新世紀(jì)的造物主就只有我一個了! 南宮望畢竟還不熟悉這具“新身體”,他狂躁了幾分鐘,除了把最開始的倒霉鬼大卸八塊意外,再無其他收獲,最后只能喘著粗氣停下來。 他所在的實驗床上,頭頂鑲嵌著大幅的鏡子,這足以讓他認清現(xiàn)在的處境了。 媽的,這幫瘋子,居然把他裝進一只魔花螳螂的身體里! 暴怒之余,又有點慶幸,畢竟在這魔窟中做了許久的實驗品,好歹他還活著呢,其他失敗的實驗品,全都在巨大的折磨中死光了。 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成功了沒有。 南宮望是那種但凡有一線希望,都不肯放棄的狠人。 哪怕作為一只蟲子。 他也想活下來。 然后給害他致此的人,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獄! 第67章 “居然還可以這樣嗎?夠有創(chuàng)意的?。 卑滓嗄邮苤鴮と诵M發(fā)送回來的影像信息, 整一個拍案驚奇,心想自己怎么早沒想到呢,他所掌握的巫術(shù), 在靈魂轉(zhuǎn)移方面,明明比這幫半吊子強太多了。 可憐的小舅舅,雖然表面上是成功變蟲子了,但其實只是個隨時完蛋的殘次品, 其性質(zhì)類似剛發(fā)明了蒸汽機的大聰明試圖大力出奇跡, 搞出來個火箭發(fā)射器,他也點火了, 也發(fā)射了,那個不知道什么鬼的東西跟二踢腳一樣噗噗上天,你指望他真能沖出地球遨游太空? 想什么美事兒呢, 分分鐘掉下來摔個稀巴爛好吧! 白亦墨哪還敢耽誤功夫,那邊小舅舅的生命都進入倒計時了, 也就是碰上了他, 換個人只能給小舅舅準(zhǔn)備棺材了——還得是加長加寬,魔花螳螂特制版。 一路大殺四方的同時, 大巫爸爸苦中作樂,心想也不知道歐陽家族能不能接受家主墓地里埋的卻是一只大蟲子,回頭如果有星際版盜墓賊出沒, 掀開棺材板一看,嚯!有錢人就是玩的花啊…… 地下黑研究所里剛出爐的造物主們命也太苦了,人生剛剛進入巔峰,還不等慶祝, 便迎來了兩位殺神, 什么安保手段都用上了, 沒得用,被人一路摧枯拉朽,直接干到了核心區(qū)。 最讓他們感覺□□的是,如此危急關(guān)頭,那只被他們命名為亞當(dāng)?shù)哪Щ脒€趁火打劫,揮舞著大鐮刀,又串了倆人,慘叫聲二重奏…… 等白亦墨和申澤涂真正的見到那只魔花螳螂.小舅舅版時,核心區(qū)幸存的幾個白大褂已經(jīng)進入了內(nèi)訌的尾聲,主題是:實驗室淪陷在即,我們要不要玉石俱焚,將所有的機密資料,實驗耗材,包括唯一成功的那只大螳螂,都銷毀成分子狀態(tài),讓入侵者竹籃打水一場空? 支持銷毀的人認為,憑什么我們辛苦這么多年,要為他人做嫁衣?還有王法嗎? 支持保留的人認為,這是屬于全人類的財富!粉碎它們是對文明的犯罪!我們死則死矣,總有后來人繼承我們未竟的事業(yè),如此即使我們rou~體死了,靈魂卻將永存!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群奇形怪狀的科研人員,論戰(zhàn)斗力全都戰(zhàn)五渣,打的倒是很投入,可惜成果寥寥,叫白亦墨二人輕輕松松一網(wǎng)打盡,全捆起來弄暈,丟到一邊稍后處理。 南宮望感覺自己這會兒就好象一只無限膨脹的氣球,稍不留神就會爆開,他性子極其堅忍,換一般人早發(fā)瘋自毀了,他竟還有心力橫刀于身前做防衛(wèi)狀——干掉惡魔的不一定是天使,也有可能是更大的惡魔,所以還不到松懈的時候! 白亦墨控制著蠱蟲,將地底實驗室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全都毀掉。 確保萬無一失后,他才將臉上的偽裝去了,站在小舅舅十米遠的距離之外,仰臉叫他細看:“小舅舅?是你吧?你還認得出我嗎?自主意識還在嗎?” 南宮望:“?。。 ?/br> 他一個踉蹌,心緒翻滾差點黑屏,好不容易挺了過來,卻仍懷疑自己是不是后遺癥爆發(fā),出現(xiàn)幻覺了?不然他那個遠在首都星,新娘學(xué)校畢業(yè)的軟萌大外甥為啥會出現(xiàn)在淪陷區(qū)可怕的地下黑實驗室里?怎么找到他的,他身邊滿臉傷疤的壯漢又是誰?況且開天眼了嗎,上來就管一只兇殘可怖的魔花螳螂叫舅舅? 邏輯bug太多了,南宮望可能這就是回光返照,據(jù)說在人生最后時刻,播放的走馬燈全都是心里最惦記的事,溫暖的回憶,未竟的心愿,無法放下的人。 唉,南宮望啊南宮望,原來你也只是個軟弱的凡夫俗子,臨了臨了,居然會幻想著軟萌萌的大外甥會變身超級飛俠,不遠萬里來救你…… 是不是最后還要給你一個溫暖的擁抱???讓你死在親人的懷里,然后他guntang的淚水滴落在你冷硬的蟲殼上,于是你的靈魂便得到了救贖,可以飛升天堂了…… 呸! 不許沉迷幻想!給老子站起來!死也死得像個爺們兒,別哼哼唧唧的,讓那幫黑了心肝的畜生看笑話! 白亦墨還等著大螳螂飆淚認親呢,哪知它只呆住了幾秒鐘,便重新架起鐮刀,虎踞龍盤,兇焰滔滔,一副給“老子躲遠點,敢湊過來立馬把你剁成八塊”的無情架勢! 咦? 不對??! 莫非他看走眼了,這幫“造物主”的水平比他想象的還要辣雞,小舅舅這會兒都沒有自主意識了?被獸性蒙蔽了雙眼,連他萌萌的大外甥都不認得了? 算了,本來還準(zhǔn)備先跟小舅舅溝通一下,看他對魔花螳螂這個物種觀感如何,不是惦記著攢積分“覺醒”嗎?他捎帶手的事兒,可以給他重新塑體時,以魔花螳螂的基因為餌,讓他“順便”覺醒了。 這樣一來比較省力,二來,小舅舅的人類身體和魔花螳螂的融合度也更好——你看那么多實驗品,就小舅舅活下來了,這證明他們二者完全就是王八配綠豆,天作之合也不過如此了。 所以理性來說,小舅舅覺醒了最好,但白亦墨不是還想著盡善盡美嗎,理論上再好的事,萬一當(dāng)事人不喜歡呢,比如他對魔花螳螂有陰影了啥的,這可是親舅舅,不好勉強的~ 打算的挺好,可誰讓小舅舅已經(jīng)傻了呢。 白亦墨嘆息一聲,揮揮手把那只蹦來蹦去的魔花螳螂弄暈,然后就地取材,將小舅舅原來的身體,還有現(xiàn)在的身體,還有各種詭異邪惡的巫蠱材料統(tǒng)統(tǒng)丟進一只巨大的培養(yǎng)皿中,然后一邊“跳大神”,一邊吟唱古老咒語。 平地起涼風(fēng)。 申澤涂少帥在一旁靜默圍觀,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非常不科學(xué)地融化成了一池濃稠腥臭的血水,然后血水中又出現(xiàn)大量黑乎乎的絲線,它們仿佛擁有生命一般縱橫交錯,把自己織成了一張一看便韌性十足的大網(wǎng),網(wǎng)中間倒吊著一只巨大的橢圓形蟲繭。 這只蟲繭剛開始的時候,還是靜止不動的,但隨著時間推移,它就像有了心跳一般,砰、砰、砰,動靜越來越大,還會隨著心跳聲一漲一縮,就象有什么東西正在里面呼吸似的。 白亦墨也沒總是守著,據(jù)他所說,這個“重生”儀式得持續(xù)三天三夜呢,反正這地方已經(jīng)被他們拿下了,鳩占鵲巢,方圓數(shù)十里也自然成了他們暫時的狩獵區(qū),拯救救救喂養(yǎng)圣蟲兩不誤,日子過得美滋滋~ 而且尤其變態(tài)的是,這幾天,白亦墨跟少帥特意抓了兩只魔花螳螂回來吃,這種蟲子最好吃的部位是胸膛和大腿,是那種非常緊實的芽狀rou,一咬彈牙,十分香濃,最適合做成rou丸,或者摘點鮮嫩的小野菜,包小餛飩、餃子、包子、燒賣、鍋貼、rou龍、rou餅…… 除了魔花螳螂本螂,它們的蟲籽更是一絕,魔花螳螂會把卵下到堅固的螵蛸里,找到一只摘下來,不需要復(fù)雜的烹飪,只將其丟進炭火中,然后聽見霹靂巴拉的聲音后,取出來剝開表皮,里面已經(jīng)熟了的蟲卵簡直香極了—— 尤其不得不提的是,吃這玩意兒,還有非常顯著的補腎壯陽的作用。 當(dāng)然了,就白亦墨觀察,淪陷區(qū)的蟲族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或許是蟲族老母皇老不正經(jīng),特意定向揀選?十種可食用蟲子里,就有兩種可以補腎壯陽的,也虧了星際人類的食譜太狹窄了,這要是換成老家人,還輪得到白亦墨出手掀起美食風(fēng)暴? 任何食材,只要有這方面的療效,非給你吃絕種不可! 何況蟲子們還這么好吃! 三天三夜里,白亦墨和申澤涂就過著這樣簡單的日出而作(捕獵、吃飯)、日落而息(雙修、補腎)的枯燥生活,把他們自己、血池中的大繭、本命蠱與圣蟲都滋潤的白白胖胖紅光滿面,順便還用各種沒用完的珍貴物資,把隨身攜帶的空間囊都裝滿了。 方圓數(shù)十里的蟲子們:我有一句mmp不知道該不該講! 總之,千呼萬喚(不是)下,那只血池中的大繭終于瓜熟蒂落,里面的“東西”經(jīng)過長達兩個鐘頭的掙扎,總算將大繭扯開了一道縫,緊接著悉悉索索,從縫里鉆出一只人頭來。 這個人頭的膚色非常白,加上被液體泡著有些浮腫的緣故,看著頗有一種巨人觀似的驚悚感,與小舅舅南宮望英姿勃勃的帥臉很不一樣。 他顯然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大頭吊在那里愣了好幾分鐘,這才繼續(xù)吭吭哧哧地往外爬,接著一個手軟腳軟沒撐住,整個人掉進了血池里,不過這也因禍得福了,至少腥臭的血池還給他白胖胖的裸體裹了一層血衣,讓他在萌萌的大外甥面前保留了最后一絲尊嚴(yán)。 大外甥白亦墨很有儀式感地推了個小餐車,小餐車上擺著一只由大米飯和紅燒蟲rou拼成的生日蛋糕,本來他還打算給小舅舅唱首生日歌的,被他撲通撲通在血水中掙扎跳躍的畫面憋回去了。 南宮望赤條條地與討債大外甥對視幾秒,嘴巴張開又合上,他抹了把臉,干嘔了幾下,將手臂上的血水甩了甩,說:“有干凈衣裳嗎?我先去洗個澡,咱們再說話?!?/br> 白亦墨:“有有有,你先去吧,待會兒我給你放浴室門口?!?/br> 南宮望堅強地點點頭,邁著老成持重的步子,去浴室人生重啟了。 白亦墨估量著倆人的身量,他比小舅舅矮了半頭,這位南宮家的家主身材十分魁偉挺拔,加上現(xiàn)在還處于浮腫狀態(tài)——會慢慢消下去——他自己的衣服是不成了,只能拿少帥沒穿過的一套頂上。 幸好馬甲狀態(tài)下,少帥在穿衣上的品味被迫下滑了幾個層次,要是他本體的衣服,又昂貴又服帖,叫這么個高壯白胖子一穿,那畫面簡直就沒眼看了。 一個小時后。 終于把自己涮洗干凈的南宮望坐在大外甥面前,吹滅了蠟燭,開始分吃白亦墨準(zhǔn)備的巨大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