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未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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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龍洞已經(jīng)天黑了,初冬的氣溫在太陽下山后會下降的特別快,龍卿把沉重的竹簍放在平地上,沉清茗急忙拿出事先收集的柴火,開始生火造飯。 阿虎已經(jīng)盼了一整日了,見到她們直接就撲了上來,準(zhǔn)確來說是撲到龍卿懷里。 這只毛色純亮的斑斕大虎似乎特別親近龍卿,沉清茗總會看到它抱著龍卿蹭來蹭去,還特別喜歡舔龍卿。她不知道為什么,只是疑惑明明是一只老虎,充其量也得算貓,可舉止越看越像狗。 龍卿無奈的推著過分熱情的虎頭,今日和沉清茗出去就是一日,想來這家伙悶壞了。以前她基本都是和阿虎相處,從未分開這么久,沉清茗的出現(xiàn)卻讓她們第一次分開。這不,剛回來就被抓住“興師問罪”了。 龍卿強(qiáng)忍著叫阿虎舔了她的唇,嘗到龍涎的滋味,這只老虎更興奮了。它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膩在龍卿懷里撒嬌,碩大的虎頭拱來拱去,近乎把龍卿整個人都頂了起來,鼻子鼓動,隱約有靠近腰胯的趨勢。龍卿驚覺過來,猛地推開了阿虎。 強(qiáng)壯的老虎在她掌下竟然像一只貓咪,不僅被推開了,甚至還摔了個跟頭。龍卿微喘著氣,瞇眼凝視著阿虎,凌然的目光直把阿虎看的趴在地上,臣服下來。 此時沉清茗把買來的東西整理擺放整齊,正好回頭,看到的便是這一人一虎詭異對視的畫面。 龍卿站著,眼瞼微垂,平靜的注視著阿虎。阿虎整個身子都趴了下來,耳朵耷拉著,成了飛機(jī)耳,兩只眼睛圓滾滾的,很像被嚇壞了的貓咪。如今沉清茗和阿虎也已經(jīng)熟悉了,哪里看的了她這樣欺負(fù)一只“貓貓”。 “你做什么?”她走過去,攔在了龍卿與阿虎之間。 龍卿施加在阿虎身上的威壓在沉清茗靠過來之前便先一步撤開了,阿虎得以站起來,還有點(diǎn)后怕,縮在沉清茗背后喵喵叫,似乎在控訴著什么。 龍的滋味對野獸是極大的誘惑,哪怕是開了靈智的它都不例外。它不僅想要龍涎,還垂涎龍精,它不止一次幻想,希望它的主人能夠賜它龍精。但顯然,龍卿至今為止都沒有任何要出精的意思。 “沒事,就是它不聽話。”龍卿面色仍舊冷怒,淡淡說完背過身去。 沉清茗搞不懂這一人一獸是什么情況,以為剛剛龍卿在訓(xùn)練阿虎,為避免矛盾上升,便拉著龍卿走進(jìn)山洞。 今日她特意買了點(diǎn)蠟燭,點(diǎn)燃一根,漆黑的山洞頓時被暖黃的燭光充滿。沉清茗把蠟燭放在石桌上,讓龍卿坐在床上,隨后有點(diǎn)害羞的解開了龍卿的衣服。 始一解開,她的羞澀便淡去許多。龍卿肌膚瑩潤,白皙的沒有一點(diǎn)瑕疵,但此時嬌嫩的軀體上有兩道清晰分明的紅痕,從胸口延伸到后背,以肩膀上的顏色最深,發(fā)紅發(fā)紫,這會兒已經(jīng)有點(diǎn)腫起來了。今日那個竹簍太重了,哪怕有衣服墊著仍舊被勒成這樣,沉清茗看的眼睛發(fā)酸,心疼的在勒痕上輕輕撫摸。 “疼不疼呀,勒成這樣你怎么不說?”明明都這樣了,剛剛回來的時候龍卿又搶著背那個竹簍,若不是她多留了一個心眼,這家伙怕不是準(zhǔn)備忍著直到自愈?這樣的猜想讓沉清茗非常心疼,不由自主便埋怨起龍卿來。 龍卿有點(diǎn)扭捏,聽她哽咽的聲音,又安慰道:“不疼,我本以為沒有那么嚴(yán)重的?!?/br> 沉清茗自是聽出她在安慰自己,對自己沒能早些做板車的事更懊惱了,“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上點(diǎn)藥。” 話雖是這樣說,可她完全沒有給龍卿拒絕的機(jī)會。她把龍卿按在床上,三兩下就把衣服扯開了,在龍卿不自然的神色中,她拿出買來以備不時之需的藥酒,倒在勒痕上面。 許是藥酒有點(diǎn)涼,龍卿縮了縮肩膀,耳根子也發(fā)紅了些許。沉清茗很專注,看著龍卿垂眸的側(cè)臉,以及那發(fā)育成熟的身體。 誠然,龍卿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她的身體柔軟勻稱,肌膚水嫩光滑,雙手沒有一點(diǎn)繭子,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清雅出塵的氣質(zhì)。她就像一個謎團(tuán),明明就坐在她面前,卻被迷霧籠罩,觸之雖有觸感,卻不實在。這樣的龍卿讓她忍不住靠近,卻又難免心生不安。 “阿卿?!毕氲交貋頃r李娘子與她說的話,沉清茗沉吟了片刻,咬了咬牙,還是斟酌著把早已埋在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 “那個,我覺得我們以后還是要買幾畝地,靠打獵為生總歸不夠踏實,遲早都會入不敷出,吃飯也是個問題?!?/br> 果不其然,龍卿聽了她的話便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這個表情足以透露許多信息,看的沉清茗心頭發(fā)緊。龍卿沒有買地的打算,也就是沒有定居的打算,若非龍卿真的完全不懂生計,那就是龍卿有別的去處。 “你要買地?”龍卿有點(diǎn)意外,想一想也是情理之中。 “嗯,買糧食還是太貴了,長此以往不是辦法,況且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一個穩(wěn)定的生計,買地可以落戶定居,解決吃飯問題,也能有個房子住,還是說阿卿有別的打算?以后要……”離開? 沉清茗強(qiáng)壓下心頭泛起的不安,最后那兩個字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聽罷她的話龍卿再次沉默了,沉清茗也在沉默中變的更加忐忑。她絞著手指,好不容易拾起的信心在龍卿的沉默中變的搖搖欲墜。 見龍卿準(zhǔn)備開口說話,她突然感到一陣強(qiáng)烈的不安,后背似乎被人用刀指著,本能的認(rèn)為若是讓龍卿把話說出,這些日子的所有幻想都會當(dāng)場破滅,她急忙搶著說:“若是阿卿有別的打算,我便把銀子都留給阿卿當(dāng)盤纏?!?/br> 她害怕龍卿的拒絕,更害怕聽到龍卿說出離開之類的話,急著便把自己想好的退路說了出來。為了讓龍卿相信,她把所有銀子都塞到了龍卿手上,自己是分文不拿,仿佛龍卿就是她的一切,她自己的未來并不重要。 龍卿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她看著手中的錢袋子,這是小丫頭花了好幾個月辛苦賺來的,回來的時候丫頭還寶貝了一路,現(xiàn)在卻全都給了她??粗椭^似乎有心事的小丫頭,她心情復(fù)雜,輕聲問:“你把銀子都給我,你怎么辦?” 這問題,沉清茗沒法回答,她只在意龍卿怎么辦。若是龍卿離開,又或是回家去了,她……她自然就自生自滅好了。 瘦弱的女孩蹲在床頭,雙手抓著衣角,腦袋埋的很低,小身子繃的緊緊的,仿佛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戳嗽S久,龍卿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把銀子還給她。 “阿卿?” “真是個不坦誠的姑娘,這是你的銀子,你想用來做什么便做什么罷?!?/br> 這話的意思其實比較模糊,可以是做什么都陪著她,也可以是這是她的錢,她要做什么龍卿不干涉,龍卿要做什么也與她無關(guān)。 “可是,那,那阿卿呢?阿卿怎么辦?”沉清茗拿著錢袋子,眼睛里驚喜與不安并存,她試圖從龍卿的神態(tài)中看出什么,生怕自己誤會了。 “我還能怎么辦?還是這樣咯,身家性命托付給你了?!饼埱漭p笑著回答,仍是那句讓姑娘害羞的話。 沉清茗臉上泛著淡紅,卻搖了搖頭,問她,“阿卿不去找你的親人嗎?” “我的親人?”這回輪到龍卿不明白了,沉清茗點(diǎn)點(diǎn)頭,“你一直躲在山里,可是在躲避仇家?” 龍卿明白過來,似乎確實可以這么理解,既然小姑娘給她找了個借口,她正好借坡下驢,點(diǎn)頭道:“你要這么認(rèn)為便這么認(rèn)為罷?!?/br> “阿卿,躲仇家也不必一直住在山里,冬天來了,山里的野獸會更兇猛,縱然有阿虎怕是都保護(hù)不了我們。我們拿這些銀子在村里買幾畝地,然后蓋個房子一起生活,你看如何?”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龍卿有仇家在外,也不怕自己受牽連,反而因為龍卿托付身家性命給她而開心不已。 “你還要與那群村民住在一起?”龍卿倒是驚訝于這點(diǎn),那群村民目光短淺,心胸狹隘,總是喜歡把注意力放在他人身上,生活在一起摩擦怕是只多不少。 “對呀,那里畢竟是生養(yǎng)我的地方,我也熟悉些?!背燎遘f的很小聲,語氣平靜,似乎有不易察覺的扭捏,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龍卿看了很久,竟是看不明白,她的龍瞳第一次有了看不明白的東西。細(xì)細(xì)想來,人類是一種群居動物,她不也正是厭倦了獨(dú)來獨(dú)往的安靜,既然如此,她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那便如你說的那般,我陪你就是。” 沉清茗猛地抬起頭來,轉(zhuǎn)念想到龍卿的家,又斟酌著問,“那你何時回家?” “你只要知道,我一直都在這里便好。況且你已然讓我撿回去養(yǎng)了,換而言之你是我的人了,既然如此又如何可以放你一個人在村里生活?那群村民那樣欺負(fù)你,像你這樣的豆芽菜來十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沒我看著豈不是要被欺負(fù)死?”龍卿故意逗她,小丫頭臉上的紅暈因為她的話再度紅了幾分。 “哪里會被欺負(fù)?龍會保佑我的?!睂Υ?,沉清茗仍舊是她那番雷打不動的理論,不過意義卻有所不同。有龍卿陪著,似乎一切都不同了,若只有她一人她是不愿意在村子里生活的,但現(xiàn)在,她只想著為龍卿做點(diǎn)什么,擁有穩(wěn)定的生計才能過得好,也只有在村子才能讓龍卿住上大房子。 龍卿微沉下眼,又是龍嗎? 果然是個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