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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螢燭【姐弟骨科】在線閱讀 - 番外歲歲平安

番外歲歲平安

    新年照舊到外婆家吃飯過夜。

    準(zhǔn)確來說,是徽望鄉(xiāng)下的外婆家,而非市區(qū)里的房子。

    從小到大,除了偶爾幾次他們一家留在瓊野過年,其他時候都會回到這邊和外婆他們一起過,即便是沒有和外婆等人一起跨年,初二初三也一定會來。

    在洛螢看來,這邊也算得上是她的老家。

    年夜飯也照常是大家一同準(zhǔn)備的。

    除了外婆,全家老小一伙人忙前忙后,大舅和二舅還弄來一頭豬架在院子里烤,香氣四溢,連鄰居路過都要在門口探頭探腦瞧瞧。

    和兩個舅媽還有表姐洛童深一起擇完菜,洛螢先是到廚房去看看她家兩個大人要不要幫忙,被推出去后又到水池旁圍觀弟弟和表哥洛童秋洗碗洗菜。

    洛童秋余光瞥見她,問她想不想幫忙,洛螢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就被洛燭搶先一步開口:“水太冷了,jiejie身體不好,容易感冒,不合適?!?/br>
    身為全家最脆皮的孩子,洛螢在表哥遺憾的目光下默默點頭,順手揉了把弟弟的腦袋,走進(jìn)屋里陪外婆聽?wèi)蚯?/br>
    今年的橘子格外甜,她開了一個又一個,外婆一瓣自己一瓣吃得不亦樂乎。期間當(dāng)然也少不了外婆問身體學(xué)習(xí)生活的話題,但她到底不是真正的高中生了,對于未來已經(jīng)沒有曾經(jīng)那種未知的恐慌,也就沒有因感受到隱形的壓力而焦慮煩躁的情緒。

    當(dāng)然也會緊張學(xué)習(xí),當(dāng)然也會想考好,但這些都不至于占據(jù)她情緒的大部分。未來很重要,但對她來說又沒那么重要。

    當(dāng)下才是最重要的。

    天逐漸暗下,鄉(xiāng)下的夜空暗色濃郁,然而大地遍布光亮,家家戶戶都熱鬧非凡。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完年夜飯,大人們聚在一起打牌,推著孩子們?nèi)シ艧熁?,洛童深便拉著小輩們到院子里清點煙花。

    但洛螢沒有參與,她決定去洗澡,早點窩進(jìn)床鋪。原因家里人也都知道,她呼吸道不怎么好,不擅長應(yīng)對煙花鞭炮的煙霧,還是早早躲進(jìn)屋里為佳。

    把換洗衣物放好,剛脫下衣服就聽見敲門聲,洛螢連忙吱聲:“有人?!?/br>
    怪了,這不是關(guān)著門開著燈嗎?誰這么沒眼見。

    老家的房子有三層,其中外婆和大舅和大舅媽住一樓,二舅和二舅媽加上洛螢雙親住二樓,三樓則是四個孩子住。

    每層都有衛(wèi)生間,而且三樓較高,除非實在著急,一般沒人特地跑上來上廁所——但也說不定是著急的時刻來了,不管怎樣,洛螢都只能表示遺憾,她衣服都脫了,沒打算讓出位子。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在自己話音落下不到三秒,門就“咔”地一聲,打開一道縫,她頓時寒毛豎起,下意識將衣服攬在身前。

    誰???

    本是就因暴露在空氣而有些雞皮疙瘩的肌膚更加夸張。

    “姐……是我?!甭鍫T的聲音在門后幽幽傳來,一只手搭在門上。

    “……你變態(tài)啊?!毙呐K還在瘋狂跳動,洛螢狠狠瞪了他出現(xiàn)在視野里的手指,又隔著門板瞪向后方出聲的位置,“做什么?我現(xiàn)在要洗澡,快出去啦,不是還要放煙花嗎?”

    “我的已經(jīng)放完了,我也想洗澡?!?/br>
    他的語氣陳述自然,洛螢一時間不知道該先吐槽“這才幾分鐘你就放完了”,還是“你聽沒聽懂我在洗澡的意思”。

    “……去二樓?!?/br>
    “二舅媽說她要洗。”

    “一樓——”

    “有大舅?!?/br>
    “你等等會怎樣?”

    “——不怎樣?!甭鍫T忽然放低聲音,軟腔軟調(diào),“我就是……想和你一起?!?/br>
    神經(jīng)。

    這又不是在家,洛螢可沒那么大膽子,要是被回來的表哥表姐發(fā)現(xiàn)就糟了,想到這里,她打算再次發(fā)聲拒絕,卻在這時,忽然聽到樓下有人踩上臺階的聲音。

    很清晰的腳步聲。

    毫不意外目的地是三樓。

    衛(wèi)生間就在樓梯口旁邊,盡管進(jìn)來還要經(jīng)過一段短短的走廊,可——

    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洛螢已經(jīng)下意識將門外的人拉進(jìn)來,鎖上門。

    不對……她為什么要把他拉進(jìn)來?應(yīng)該把他推出去鎖門才對啊。

    追悔莫及。

    “jiejie……”洛燭在她身后叫喚,氣音壓得低低的,好像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一只手從身后伸過來,抵在門上,洛螢側(cè)過臉,只見她弟弟笑瞇了眼,接著她被一股力道推進(jìn)他懷中。

    ……為時已晚。

    上身失去衣物的阻隔,身前只有一件無痕內(nèi)衣,不知道他怎么想,反正洛螢是被這奇怪的觸感折騰得面紅耳赤。

    她很奇怪,如果是自己主動的場合,不管做什么,在哪里,都莫名有一種名為理直氣壯的從容,可當(dāng)她淪為被動方,她就會開始慌亂緊張,對周身的一切都感到敏感,甚至心虛。

    可這種情緒,又不至于強(qiáng)烈到讓她厭惡對方,于是終歸還是半推半就。

    自然,這個“對方”,也只能是她弟弟。

    想一起洗……就一起洗吧。

    不過——

    登上三樓的腳步聲停頓在不遠(yuǎn)處,洛螢心一提,生怕傳出去什么奇怪的聲音。

    吱呀。

    開門的聲音,某間房。

    “其實,上來前,我聽到大舅媽跟童深姐借充電寶?!甭鍫T跟她咬耳朵,氣流掃得洛螢耳根發(fā)癢,她不自在地輕踢了他一腳。

    知道不是沖著衛(wèi)生間來的,她也放松不少,準(zhǔn)備開水洗澡,有水干擾,就算大舅媽會過來問候兩句,她也可以根據(jù)情況假裝沒聽見,何況大舅媽不是那么多事的人。

    果然,那腳步聲又很快轉(zhuǎn)移向樓下,遠(yuǎn)去消失。

    熱水從花灑中唰唰噴出,濕發(fā)落在肩上,貼在背上,洛螢不大喜歡,但眼下的她無法分心去將它們捋開。

    洛燭抓住了她。

    一手被弟弟握在掌心,一手搭在弟弟肩上,兩人在水霧中接吻。額頭相抵,卻阻擋不住水流滑過顴骨下頷,舌尖勾纏時甚至有水一同攪和其中,伴隨著吮吸的聲音逐漸吞咽。

    “喝自來水會不會肚子疼……”

    “一點點沒事吧?”洛燭也有點心虛。

    他認(rèn)為自己沒那么脆弱,但他姐有沒有那么虛還真不好說。

    說不定呢。

    還是不親了,暫時。

    “那我們洗澡吧?!?/br>
    洛螢沒好氣瞟他一眼,伸手幫他扯身上濕掉的衣服,嘟嘟嚷嚷:“我本來就要洗澡?!?/br>
    都怪他耽誤她。

    話說回來,錯覺嗎?這才幾天,他怎么好像長高了一點點,她伸手扯衣服都覺得有點吃力。頓了頓,洛螢松手站直讓他自己來,自己從頭到腳仔細(xì)打量他一遍。

    ……好像又沒變化。

    “姐?怎么了?”洛燭一臉莫名其妙。

    他倒也沒一定要jiejie幫忙,三兩下就能把衣服脫下,可她是怎么了?

    眼神怪怪的……

    “你……是小孩對吧?”

    “……”

    怎么又是這種問題。

    誰會喜歡在這種場合承認(rèn)這點,何況她還問得那么奇怪,可如果他反駁回去,好像就更幼稚了,像是在反面證明他就是小鬼頭。

    洛燭木著臉看她,默不作聲。

    幸運的是,洛螢也沒想要他的回答,她自己能得出答案。

    “唉……”她嘆氣的聲音在有限的空間里回響,就連水聲都沒法將其遮蓋,洛燭的心也隨著回音來回跳動。

    什么意思?

    “唉,你好像長大了。”她說。

    洛燭聽不出她是喜是哀,困惑地挑起半邊眉毛,試探發(fā)問:“你不喜歡?”

    記錯了嗎?怎么印象里之前的她還在唉聲嘆氣他還小,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

    “不是。”洛螢果斷搖頭。

    那是什么意思?。?/br>
    洛螢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撇開眼:“我是想說……不能長得更快一點嗎?”

    洛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古怪地開口:“我長快些,長大了,然后呢?”

    然后?

    然后——

    她什么都不會說。

    一切盡在不言中。

    大概是受上輩子的影響,那時的兩人在這個年紀(jì)雖然也有嚴(yán)重的擦邊行為,但彼此的第一次終究還是在兩人都成年的大學(xué)時期,因此不管她內(nèi)心有多想和他再親密一些,終究還是沒辦法對現(xiàn)在的他下手。

    可惡的小孩!

    她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洛螢將肩上的頭發(fā)捋到身后,抓了幾把,讓熱水充分潤濕,裝模作樣轉(zhuǎn)身找起洗發(fā)露:“我要洗澡了?!?/br>
    手落在按壓泵頭上的同時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上多出一條胳膊。

    后背貼上弟弟的胸膛,可以感受到那與熱水顯然有差的溫度,然而緊貼在一起的觸感也在模糊那道溫度差。

    好燙。

    肌膚好燙,心跳好燙,就連呼吸也好燙。

    弟弟的吐息落在她耳后,溫度仿佛能夠?qū)⑺苽?,又像點燃她心口火山的著火源,他一本正經(jīng)開口:“jiejie,色狼。”

    嘶。

    這是還擊,洛螢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表示:“我是你jiejie?!?/br>
    “那又怎么了?”他低頭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重復(fù),“jiejie是色狼?!?/br>
    “不準(zhǔn)……學(xué)我!”

    “晚——了?!?/br>
    唇齒的觸感清晰可聞,舌尖的撫摸帶著潮濕。

    耳邊黏糊的水聲不斷攪亂思緒,想要反駁的話語不知不覺全都消散,洛螢以自己最后的倔強(qiáng)掐住他的腰,趁他吃痛松手,連忙再次轉(zhuǎn)身面向他,將他推開。

    慣性之下他向后退幾步,后背抵在墻面瓷磚上,只感到一陣冰涼。

    “唔……”

    她這一連串動作不帶半點遲疑,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都嫌棄他,洛燭這次是真的委屈得想哭了。

    可沒等他抗議出聲,他jiejie又湊了過來,雙手端起他的臉,抿著嘴,一副很不情愿的樣子,開口說話:“我是你jiejie——”

    這當(dāng)然啦。

    根本不需要她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他也知道。

    “我當(dāng)然也是啦。”

    他看著她。

    “你是色狼……我是色狼的jiejie……我當(dāng)然……”磕磕絆絆,她還是說不下去,全身上下都是窘迫的紅色,兩手落在他肩上,干脆將臉埋在他胸口。

    “……姐……”

    模模糊糊的氣流,有點熱,有點涼,在胸口流過,洛燭隱約聽見一聲“嗯?”的回應(yīng)。

    “你……”為什么這么可愛。

    說不出口。

    倒不是因為尷尬,單純是他忽然陷入失語,語言系統(tǒng)紊亂中。

    唯一能作出回應(yīng)的只有加劇的心跳。

    最后撐起場面的還是做jiejie的洛螢,她還記得自己要洗澡洗頭,遂起身重新去摸洗發(fā)露,將泡沫堆上頭發(fā)。

    只是,她想規(guī)矩完成這次沐浴,現(xiàn)實卻事與愿違。

    事情到底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

    洛螢?zāi)X袋幾乎一片空白。

    濕熱的,柔軟的,舔舐她腿間的,那是……弟弟的舌頭。

    他輕輕吮吸,敏感的器官無縫將刺激的感官傳遞到大腦中,她顫抖著身子,無意識收緊大腿,扣住他同樣被打濕的腦袋,頭皮發(fā)麻。

    小孩不能做的,小孩能做的……都有什么?

    對這種事,其實她有經(jīng)驗,不如說沒有才奇怪,讀大學(xué)那時的兩人不管是年齡還是身體都正處于欲望蓬勃時期,對性食髓知味,嘗試過的東西委實不少。

    但另一方面來說,她,或者說現(xiàn)在的身體,的確沒有經(jīng)驗。

    對于這種刺激,她生理上有些受不住。

    當(dāng)初的她是怎么適應(yīng)的?

    想不起來。

    難道是……積少成多嗎?

    回到房間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的事,所幸表姐表哥還沒上來,樓下打牌的歡聲笑語動靜大,洛燭把洛螢抱進(jìn)房間沒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為什么……是你的房間?”

    三樓房間均等分為四間,四個孩子都有自己的房間,洛燭的房間是最后一間,以防引起注意,洛螢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房門與自己擦肩而過,進(jìn)了屋才無語看向弟弟。

    “遠(yuǎn)點隔音更好,也好清理?!?/br>
    “?。俊彼@話仿佛在暗示什么,洛螢腿軟得只想跑路。

    “——開玩笑的?!甭鍫T狡黠一笑,坐在她身邊慢慢給她擦頭發(fā),“我想跟你一起跨年,jiejie,這里隔音更好?!?/br>
    隔音?

    他又重復(fù)了一次這個,洛螢費解地擰起眉毛,既然那個是開玩笑,他要隔音做什么?

    大概讀懂了她的疑惑,洛燭無辜看著她:“你忘了?小時候,其實也就幾年前吧,我們在你房間跨年許愿,被童深姐敲門說太吵了。后來轉(zhuǎn)到我房間,她就不來了。”

    太久了。

    洛螢真的沒什么印象,他這么一說才模糊跳出一點畫面,那還是洛燭還上小學(xué)時的事了——盡管現(xiàn)在的他距離小學(xué)也才不過三四年,然而青春期的孩子就是長得這么快,快到讓人有些悵然。

    在這段關(guān)系沒開始前,都讀了中學(xué)的他們盡管親密,但該有的性別意識和距離都是有的,他們都知道,越界是錯誤,于是一起在房間里跨年的習(xí)慣也隨著成長結(jié)束,直到,他們知錯犯錯。

    后來,分手之后的他們又回到所謂“正確”的路徑,那樣過了幾年,洛螢也對曾經(jīng)這段回憶模糊了。

    怎么說呢?

    恍如隔世。

    盡管,的確是隔世。

    “對了,你之前說你的煙花放完了?你才放了幾個呀,這么快?!?/br>
    洛燭不以為意道:“我就玩了兩根仙女棒,其他的都丟給表哥表姐他們了?!?/br>
    “你被嫌棄了?他們不帶你玩?”

    “我想和你玩?!彼钦J(rèn)真的。“那邊隨便參與一下就行了,他們也不在意。”

    都不是小孩子了,應(yīng)付一下大人的關(guān)心,之后想玩就一起玩,不想玩就各自找地方待著,犯不著過度關(guān)心,這是大孩子的默契。

    將頭發(fā)吹干,時間才九點,暖風(fēng)熱烘烘,洛螢靠在弟弟身上昏昏欲睡,又惦記著跨年的事,時不時驚醒一下。

    洛燭哭笑不得讓她直接睡,反正他們待在一起,醒著睡著都是跨年。

    他說得頗有道理,洛螢信服地點點頭,躺進(jìn)床鋪,人到底還是不如床舒服。只是她剛閉眼,又想起一件事,睜眼看向洛燭,與后者驀然對視,只見他眼中燈光盈盈,眉眼溫柔。

    她心跳錯了半拍。

    “怎么了,jiejie?不是困嗎?”

    “呃,許愿……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小時候他們的儀式感來源于此——在零點跨年之時,交換彼此新一年的愿望。當(dāng)然,記不記得住是另外一回事,小孩子并不拘泥于此。

    洛螢自認(rèn)還算了解洛燭,至少在這種日子,沒發(fā)生什么必須盡快醒來的大事,他是不會叫醒她的,就算她強(qiáng)烈要求。

    她自己也做不到在零點自然蘇醒,那只能提前詢問他的愿望了。

    可是他搖搖頭。

    “不行,新年還沒到?!?/br>
    洛螢瞪他。

    他笑著低下頭,在她臉上蹭了蹭,又親了親,躺在她身側(cè),握住她的手,溫聲承諾:“沒關(guān)系的,jiejie,你睡醒我會第一個告訴你,我也只會跟你說,所以不用急……你就在夢里……嗯,準(zhǔn)備醒來后要告訴我的愿望吧……晚安?!?/br>
    晚安。

    ……

    ……

    連綿不絕的雨,波濤洶涌的江,消失在水中的身影。

    那是灰色的幻想,絕望的夢境。

    耳邊少女的呼吸均勻平緩,睡顏安靜平和,手指的溫度與他渾然一體,她就在他身邊。

    他閉上眼,恍惚間,仿佛站在一面鏡子前,他問鏡子那邊的人,你的愿望是什么?

    看不清面容的人,連聲音都是模糊失真的。

    然而那幾個字又意外清晰,不是借助耳朵,而是直接刻在他腦中,猶如他自身的想法一般——

    我要jiejie歲歲平安。

    ……

    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