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監(jiān)獄里直播修羅場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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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沈愉別扭地道謝,在離開的時候,瞥了一眼仍舊昏迷的繆,低聲說了句:“再見?!?/br> 在沈愉從醫(yī)院走出來后,躺在病床上的人魚,忽然睜開了那雙空洞的眼睛。 沈愉出醫(yī)院,一艘飛船剛好飛到他的面前,沈愉仰起頭,發(fā)現(xiàn)是阿冷打開了艙門,放下了階梯,當沈愉一步步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艘飛船面積很大,內(nèi)部空間竟然有七十平方,兩間房間,還有客廳,完全不像是正常飛船的結(jié)構(gòu)。 在沈愉打量的同時,阿冷讓他去客廳沙發(fā)坐著,系好安全帶,說是飛船要啟動。 沈愉聞言走到客廳的沙發(fā),這時候監(jiān)獄長從飛船的cao控室內(nèi)走出來。 兩人相互打了招呼,旋即沈愉注意到監(jiān)獄長開始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駕輕就熟地系好黑色安全帶,旋即抽出了茶幾上準備好的書籍。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過話,沈愉覺得無趣,困意來襲,小腦袋一直在點頭,也許是看穿沈愉的無趣,萊茵恩這時候看完手里一本關(guān)于機甲師的書籍,開始跟沈愉聊天。 “你跟繆的關(guān)系,能認真跟我解釋一下嗎?” 沈愉一聽繆的名字,打起精神,再看監(jiān)獄長身姿端正,異常冷靜地睨向他,他這才打起精神說:“我之前不是跟監(jiān)獄長你解釋過嗎?” “朋友沒一個像你能做到這樣的程度?!?/br> 哭著向他請假,絲毫不顧及水星球發(fā)生惡劣的爆炸事件,強制性地闖入,得到萊茵恩的拒絕,甚至萊茵恩已經(jīng)說會讓其他人進去幫忙找尋繆的蹤跡。 沈愉當時哭得搖頭,連他說的話都聽不進去,嘴里不斷低語:“不行,不行?!?/br> 后來,沈愉直接推開萊茵恩的阻攔從搜尋的飛船直接跳入大海。 等到萊茵找到沈愉的時候,就看到滿身是血抱著不知名生物的沈愉,正哀求地求他幫忙。 沈愉伴隨著萊茵恩的敘述,自然也知道自己當時非常大膽,可是他當時只想救繆,哪里顧及這么多,可感覺萊茵恩眼神越來越冰冷,貌似是秋后算賬,沈愉心虛的同時,卻又梗著脖子,試圖想要跟之前一樣,蒙混過關(guān)。 “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如果是監(jiān)獄長的話,我也會跳下去,還有監(jiān)獄長你這樣管我有點嚴格了。” 末尾的一句話,完全是沈愉不經(jīng)大腦說出來,等反應(yīng)過來,沈愉覺得自己是不是說得過分,小心偷瞄他。 監(jiān)獄長還是跟之前沒多大變化,氣息也非常穩(wěn)定。 “我是管你很多,但也要看你最近做了多少出格的事情。” 監(jiān)獄長看樣子是真的要跟他算賬,從傅睺到現(xiàn)在的繆,之前為了傅睺請假,還騙他就算了,這次命都不要了,仗著身上有繆的魚鱗,跳進大海,將快死的繆救回來,還欠了一堆的債務(wù)。 沈愉也不服氣,音調(diào)拔高地說:“我這不是為了救人?!?/br> “救人可以,但你先要顧及自己的生命。”萊茵恩揉了揉眉骨,深邃的眉眼透露一種疲倦,讓沈愉忽然有種心虛的感覺。 這感覺好像萊茵恩就是他的長輩。 沈愉趕緊扔掉這古怪的念頭,神色再度恢復(fù)高傲。 “我已經(jīng)很顧及自己了,況且不就是之后幾個月沒錢和不能休息嗎?”沈愉覺得餓咬咬牙還是不能過去,大不了以后不能在光腦下單東西。 萊茵恩本就想借著飛船的名義,跟沈愉好好商討一下,他之前的一系列大膽的行為,結(jié)果見沈愉不反思,還認為沒錯的樣子,著實讓萊茵恩有種棘手的感覺。 這比面對幾個政界大佬圍在一起,針鋒相對,妄圖說服他,讓監(jiān)獄多加幾個人還更為棘手。 如果沈愉是犯人,送他去禁閉室和審訊室,是最好的選擇。 但沈愉并不是犯人,也并沒有做錯什么。 可沈愉太大膽了,讓萊茵恩親眼看到沈愉從飛船跳下去的一剎那,心臟驟然停止,而這種感覺就是當年站在審判臺上,被家族審問的時候。 萊茵恩都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種情緒。 可現(xiàn)實就是如此,親眼發(fā)生在他的面前。 沈愉見他神色不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悄悄拿起茶幾上的關(guān)于主星系的書籍,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直到,沈愉聽到前方萊茵恩嘆氣的聲音。 “你沒錯,是我的錯?!?/br> 這句話讓沈愉悄悄探出腦袋,剛好注意到萊茵恩靠在沙發(fā),闔眼的一幕。 沈愉疑心是自己說錯了什么嗎? “你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沈愉的聲音一如既往地高傲,可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萊茵恩并未多言,只是在發(fā)現(xiàn)沈愉還一直注視他的時候,沉穩(wěn)得體的男人恢復(fù)往常的模樣。 他嚴肅,冷靜,此刻宛如是站在審判臺上,手里捧著新的證詞,對著沈愉說。 “我的意思很明顯,沈愉你沒有錯?!?/br> “可我怎么感覺你在說反話。”沈愉放下手里的書籍,眼神探究地盯著他,可面對萊茵恩回望過來的眼神。 似乎在釋放危險的意味,宛如從洞窟爬出來的怪物,仿佛輕而易舉將他拖進洞窟一口就吃掉。 直覺讓他趕緊回避。 所以沈愉這才被嚇到的表情,緊接著拿起剛剛的書籍擋在面前,似乎這樣能隔絕監(jiān)獄長和他的對視。 萊茵恩察覺他的目光嚇到了沈愉,收斂了大部分的情緒,淡淡地說了句。 “我沒有說反話。” 之后兩人不再說話,氣氛顯得非常尷尬,后面回到監(jiān)獄,沈愉發(fā)現(xiàn)監(jiān)獄長對待他好像比之前還冷漠了很多。 之前下班來監(jiān)獄長住所看監(jiān)獄的資料和法則,監(jiān)獄長基本都在一個小時后,會來到會議室,可一連好幾天,監(jiān)獄長都并沒有過來。 全程都是阿冷在。 好似是刻意拉開距離。 沈愉想到監(jiān)獄長現(xiàn)在的好感度,已經(jīng)變成百分之五十,借著監(jiān)獄長為什么不在會議室為緣由,詢問了一下阿冷。 阿冷給出的答復(fù),依舊很官方。 【監(jiān)獄長,他有事情。】 后來在沈愉再三追問下,阿冷莫名其妙地加了一句。 【他是監(jiān)獄長?!?/br> 沈愉聽不懂,認為是阿冷故意說這些話。 他認真思考了一下,莫不是監(jiān)獄長一直很介意在飛船里的對話嗎? 沈愉猜不透,不過目前已經(jīng)攻略完兩個人物,沈愉覺得可以慢慢來,不用那么著急。 所以這件事情很快被沈愉拋在腦后。 只是在上班的間隙,沈愉打探到那名危險的犯人是叫江嶼,身份年齡都不詳,唯獨能力是大眾都知道的,可以影響意志薄弱的人自殺。 至于被送去醫(yī)務(wù)室的齊悅很快被治療好,被送了回來,但是宋管教怕他還會被江嶼影響,就將江嶼送到了二組。 至于為什么不把江嶼送走,那是因為江嶼的惡名已經(jīng)傳遍整座監(jiān)獄,大家都不想接受這樣的犯人,可這是上面的安排,大家也不得不服從。 這些消息也是從沈愉這幾天里從其他獄警那里打聽出來,不過攻略江嶼倒是不急,沈愉目前最頭痛就是杭晦的存在。 因為杭晦沒犯多大的罪,寧終只能關(guān)他七天,等到七天時間到,杭晦就被放出來。 被放出來的杭晦回到牢房,注意到三組多了一名新的囚犯后,他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反而每次看到沈愉,也不改言語sao擾了,反而是用眼神。 火辣辣的眼神,仿佛要將人扒光一樣。 沈愉好幾次在采訪囚犯的時候,這家伙的眼神讓沈愉極度不適應(yīng),就連網(wǎng)友都看不下去,紛紛說杭晦跟狗看見骨頭一樣的興奮。 起初沈愉被盯得惱火,好幾次都想要找他麻煩,可因為他只是用眼神,監(jiān)獄的機器人根本判定不了他的罪名,于是沈愉只能瞪他。 這次沈愉忍受不了,揮舞著警棍,走進他的牢房,想要給他一個教訓,結(jié)果忘記這個家伙擁有靜止的能力。 以至于,時間靜止后,沈愉才反應(yīng)過來,迅速地往后躲,可杭晦好不容易讓沈愉主動跳進來,哪里肯放出沈愉,這不在發(fā)現(xiàn)沈愉要跑走,他一個疾步?jīng)_了上來,將人困在墻壁和他的懷抱之間 想要調(diào)戲一波。 誰知道沈愉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這讓杭晦輕笑不已,“親愛的你越咬我,我越爽?!比缓笮揲L的手直接掰住沈愉的下頜骨,親昵地說。 “親愛的,你手感真不錯。” 沈愉怒視他,小腿想踢他的膝蓋,卻被他強行握住,甚至一把將沈愉翻過去,像對待喜愛的玩具一樣,手指輕勾勾地勾住沈愉的腰帶。 在如此嚴峻的監(jiān)獄,外人眼里高高在上的獄警,現(xiàn)在被一名囚犯壓在墻壁上,而且腰間佩戴的槍和警報器都被對方解開,扔在其他角落里。 空氣的溫度急劇升溫。 沈愉能清晰地聽到皮帶被解開的聲音,這聲音也讓沈愉慌張不已。 他宛如困獸中的羔羊,被蟒蛇囚在墻壁,手臂試圖發(fā)力往后,可杭晦手指已經(jīng)游離在沈愉的后腰。 “你靜止時間才十分鐘,你要是對我做壞事,這點時間可不夠?!鄙蛴渚嫠呀?jīng)感受到杭晦的手在自己的后腰上,并不是直接接觸,而是隔著布料,引出這種若有若無的曖昧。 “親愛的,誰說十分鐘我不能為你做點什么?” 杭晦輕笑,聲線低沉得像鋼琴中最沉悶的一個音調(diào),讓沈愉猛然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帶已經(jīng)被他解開。 原本貼身熨燙合身的襯衫被人翻出來,摩挲著布料余下的溫熱,杭晦不緊不慢地湊到沈愉的耳廓。 辛辣的龍舌酒味道,撲面而來地襲擊沈愉的嗅覺。 他漂亮的小臉羞惱地在漲紅,明知道越反抗越會讓某些心情惡劣的壞家伙,更加興奮。 但沈愉似乎天生就不怕這些,仍舊梗著脖子叫囂著:“你敢欺負我的話,我一定會弄死你。” “那我很期待你弄死我的樣子,不過說實話,親愛的,我這樣對待你都比較算紳士了,而之前跟你在一起的那位omgea,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你調(diào)情?”杭晦并沒有直接對沈愉動手。 為了讓沈愉更有精神回答這個問題,他的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沈愉的腰間,這次沒有衣物的阻擾。 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宛如絲綢的肌膚。 沈愉的脖頸已經(jīng)蔓延出紅暈,白里透粉,身體緊繃得像一把琴上的弦,讓沈愉氣惱地說:“他才沒有你這么變態(tài)。” 此刻沈愉被抵在墻壁上,雙手被杭晦反手鉗制,根本不能動彈。 至于杭晦在聽到沈愉的回答,饒有興趣地說:“親愛的說得很對,我本來就是一位變態(tài),所以等下我對你做點過分的事情,親愛的應(yīng)該不過分吧?” 沈愉聞言,害怕地轉(zhuǎn)過頭,想要努力地退出這里,明明一開始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 杭晦望著鉆入陷阱的羔羊,愉悅讓他的眼眸閃現(xiàn)一種金屬的電流,撐在沈愉的左右兩側(cè),手臂靜脈凸起,這是興奮的象征,也是讓沈愉手足無措的反應(yīng)。 “親愛的,你在害怕嗎?”杭晦認真地描摹沈愉的五官輪廓,說實話沈愉是他見過的人里面,長得最漂亮,性格卻最特殊的人。 就像午夜沾著雨水,仍舊明艷的紅玫瑰,仗著身上的刺多,不服輸?shù)厣扉L細長的脖頸,鮮活得不像是被金錢堆積出來的驕縱,而是與生俱來的矜貴和任性。 可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只被一個人覬覦。 杭晦低笑,柔情地撩動沈愉額前的發(fā)絲,幫他夾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