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監(jiān)獄里直播修羅場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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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樣很好看,所以就去散散步?!鄙蛴溏晟难壑樽愚D來轉去。 萊茵恩冷漠地說:“我不喜歡撒謊的小孩?!?/br> “而且,我可以調監(jiān)控?!比R茵恩這句話直接讓沈愉聳著肩膀。 他根本不知道監(jiān)獄的監(jiān)控雖然有很多,但是調查起來,不是幾小時后全部調查出來,萊茵恩的目的也是為了嚇唬沈愉。 沈愉成功被他嚇唬到,磕磕巴巴地說:“我……只是……去見……一個人?!?/br> 后面沈愉覺得沒必要怕他,鼓起勇氣看他,“對,我去看朋友了?!?/br> “大晚上去看朋友,還服用禁藥,你知道使用禁藥危險性多強嗎?”萊茵恩揉了揉眉骨,右手卻沒有放看沈愉的小尾巴。 沈愉不以為然,而萊茵恩開始詢問,“那你房間有人?” “我房間只有家庭機器人,你要是不信任我,那你進來看看。”沈愉讓出位置給他,兩腮氣鼓鼓,像極了倉鼠,讓萊茵恩睨了一眼,旋即他作勢真的要走進去。 沈愉慌張,他沒想到萊茵恩來玩真的,嚇得擋在他的面前,用手拉住他的袖子,致使萊茵恩俯身看他。 “你不信我?!?/br> “你心里有鬼?!?/br> 萊茵恩垂下眼簾,已經判定沈愉房間肯定藏著野男人。 真是太會玩了,大晚上扮演這個樣子就是為了給野男人看,如今家里還藏著野男人。 好有本事。 萊茵恩心底泛起無名火,讓他眼神愈發(fā)冰冷。 沈愉瞧見他這個樣子,哆哆嗦嗦地說:“我心里才沒有小鬼,只是……” 萊茵恩慢條斯理地看他怎么撒謊,可誰知道沈愉忽然像是豁出去一樣,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 柔軟的唇畔接觸,唇齒交融。 夜晚的冷風吹得讓人冷,可站在房門口的兩人絲毫沒感覺到冷意,偶爾傳來斷斷續(xù)續(xù)地抱怨聲音,“輕點。” 水漬聲宛如水池中被攪拌成漣漪,風中的呼嘯冷風也似乎暫停。 等到結束后,沈愉沒想到這個家伙親得這么用力,害得沈愉摸了摸紅腫的唇,一種刺痛感讓沈愉生氣地剮他一眼。 自知理虧的萊茵恩,垂下眼眸,望向沈愉紅腫的唇,不好意思地道歉。 “對不起?!?/br> ”你以為對不起,我能原諒你嗎?而且這么晚,我快要凍死了,我要回去睡覺?!鄙蛴鋬绰晲荷返卣f。 幸好這一層沒有其他獄警居住,不然就他們這副樣子要是被傳出去,少不定有流言蜚語。 沈愉想到這里就要趕他回去,可當他要關上大門,萊茵恩才反應過來,用手堵住門口,冷靜地詢問:“你是不是用剛剛的吻搪塞我之前的問題?!?/br> 沈愉一雙琥珀色的弧形眼睛被撐成圓形,給人一種憨厚的美麗。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親你,你還懷疑我。”沈愉氣呼呼地轉身就走,門也不關了。 “對不起?!?/br> “呵,這次你別以為我會原諒你,以后我絕對不親你?!鄙蛴渎曇魶Q絕。 萊茵恩看他生氣的背影,在追上去解釋和關門之間,還是選擇了后者,順便給他道了晚安。 沈愉依舊沒回頭,沒辦法的萊茵恩還是主動關上門。 一聲關門聲響起,沈愉立馬換了一副表情,小心翼翼地轉頭趴在貓眼,發(fā)現監(jiān)獄長真的回去后,他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嚇死人了。 還好被他糊弄過去。 就是害得他還要親他,沈愉生氣地走回臥室,發(fā)現衣柜門打開,江嶼的一雙長腿已經從衣柜里掉出來。 “你是不是想逃跑,舉報我?!鄙蛴湟詾樗幼撸s緊過去檢查,發(fā)現江嶼上半身依靠在衣柜上,仰起頭,視線一直落在他的唇上。 他見到沈愉又紅又腫的唇。 江嶼一言不發(fā),可視線忽然被他腦袋上的犄角吸引住,是角色扮演嗎? 原本心里的氣,在看到沈愉后面的小尾巴,郁氣消散,緊接著是滿滿的疑惑。 而沈愉半蹲下,徹底暴露的小尾巴搖晃著,讓江嶼的視線全部被吸引。 他幾乎難以想象,沈愉會有這樣的裝扮,是基因變種人?還是服用禁藥? 江嶼曾經在某演出表演現場,看到一群基因變種人被拍賣的畫面,其中有些無良老板為了錢綁了一群正常人,給他們服下禁藥,擁有了基因變種人的特質。 但沈愉明顯跟其他基因變種人不一樣,因為沈愉身上很像腦袋的犄角像個小山包,配合他身后的小尾巴。 身上還很香。 完全不能跟那些充滿危險性的基因變種人相提并論。 江嶼嘗試開口,卻想到口腔還被塞了東西,他一點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別扭開眼睛。 沈愉見到他這副表情,還以為他是心虛,冷笑地說:“我就知道你不老實,還想逃走?!鄙蛴鋵⑺耐热毓褡?,可江嶼這次是醒著,并不配合。 “你要是不塞進去,我就讓你餓死在這里?!鄙蛴鋸难g拿出營養(yǎng)劑,想到這家伙被自己綁架都沒有進食,肯定很餓,于是他拿出這樣營養(yǎng)劑威脅他。 可江嶼本身對死亡充滿希望,一點都不在乎。 沈愉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憤怒地用手掐住他的下頜骨,兇巴巴地說:“你一點都不聽話,信不信等下我會好好欺負你?!?/br> 江嶼冷冷地上下掃視沈愉一眼,眼里充滿了不屑。 沈愉被挑釁地站起身,趾高氣揚地說:“這可是你說的?!?/br> 他將江嶼拖出來,然后從客廳找到一把椅子,將江嶼拖在椅子上,旋即找到一把小刀,作勢要在他身上割幾刀。 面對冷冰的尖銳的刀具,江嶼高傲地不說話,那種厭世臉上還甚至充斥著一種性冷淡的意味。 沈愉用刀背拍打他溫熱的臉頰,“不服軟是吧?” “信不信我把你那個部位割了。” 沈愉滿滿地將刀尖劃下,直到停留在某個部位上,他這才滿意地聽到江嶼紊亂的呼吸聲,還有江嶼憤怒的眼神,如星火燎原,讓死氣沉沉的人,終于恢復了一絲鮮活。 “這才乖,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割了你?!?/br> 沈愉學著之前在電視劇里看到的反派大佬,一把揪住他凌亂的頭發(fā),笑得異常危險,居高臨下地說:“所以學著聽話,而聽話的第一件事,給我喝掉營養(yǎng)劑?!?/br> 可惜他說得很有氣勢,身后的小尾巴不合時宜地破壞他現在的氣場,但沈愉毫不在意,自以為是嚇到他后,沈愉將塞在他嘴巴里的布料扯下來,然后親自將營養(yǎng)劑灌進去。 也許是被沈愉真的威脅到。 江嶼后續(xù)一直很配合,喝完營養(yǎng)劑后,他又被塞進了衣柜,沈愉擔心他大晚上會吵自己,于是從衣柜里找到一件衣服塞住他嘴巴,這才安心地關上柜門去睡覺。 衣柜內,江嶼感受到口腔里全都是沈愉的氣息。 香甜得像一塊塊擺上玻璃櫥窗供人展覽的蛋糕,可一旦咬下去,卻酸得不行。 江嶼不知道為何他會產生這樣的念頭,但他腦海里憎惡沈愉將他塞進柜子里,卻一邊又想著沈愉的小尾巴。 兩種心境sao擾他不得安寧,他闔眼,想繼續(xù)休息。 不一會,他再度睜開眼睛,金色虹膜流動白色的光芒,他歪歪脖子,骨骼響動,身后的肩胛骨也有什么鉆出來。一頭烏黑的短發(fā)快速地流動,像是有了生命,瘋狂蠕動在衣柜。 不到幾秒鐘,衣柜傳來刺耳的聲響,一縷蠕動的黑發(fā)從衣柜鉆出來,緊接著柜門被暴力打開。 掙脫繩子的江嶼從衣柜里走出來,空氣涌動的氣息變得緊迫。 伴隨著他走出來,他聽到床上平和的呼吸聲,這讓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一步步走上前,身后的黑色翅膀,陡然間被撐開,金黃色虹膜像是橘黃的夕陽,給靜謐的深夜帶來躁動。 正當江嶼走到沈愉的床邊,他一眼就看到蜷縮在床上,漂亮的小臉上充滿安靜的睡顏。 江嶼歪著腦袋,想著他在衣柜里辛辛苦苦睡著,沈愉倒是沒有任何負擔睡得這么香甜,真可惡。 漸漸地江嶼俯身,十指已經變利爪,悄無聲息地要落在沈愉的脖頸上。 睡的正香。 身體也好香。 beta也這么香嗎? 忽然燈光驟然亮起,腦袋被什么冰冷的物體堵住。 “原來他藏的人是你?!?/br> 江嶼詫異地轉頭,這才發(fā)現常年黑色制服,身為監(jiān)獄的制裁者,竟然會出現在沈愉的房間,或者說,不知道在這里待了多久。 “你怎么在這里?”江嶼發(fā)出質問,身后的翅膀像是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危險,撲哧地翻動,卻被萊茵恩輕描淡寫地一句話給制止。 “小孩子總喜歡招惹不一樣的人,身為他的長輩,自然要幫他處理掉一些有害生物。” 萊茵恩平靜地闡述這件事情,余光瞥向沈愉沉睡的容顏,聲音不由自主地放輕點。 江嶼嗅到他們之間的不一樣,神色冰冷地說:“他是你的人?!?/br> “你好像很多嘴,還記得我們之間的交易嗎?” 一提及這些,江嶼臉色恢復正常,還是那副厭世的死人模樣。 “我記得?!?/br> “所以你現在在做什么?蟲族的小皇子?” 被提及到身份,他渾身一顫,那是他不愿意面對的過往。 萊茵恩不緊不慢地說:“所以你好好給我待在監(jiān)獄,你也知道最近監(jiān)獄里混進很多小蟲子,但如果我不干預的話,蟲子會越來越多,它們會親自找上你,撕碎你的翅膀,吃掉你引以為傲的精神力?!?/br> “夠了?!苯瓗Z露出殺意,“我不介意死掉?!?/br> “但你要是真的想死,也不至于茍活到現在,對了周家的少爺來了監(jiān)獄,我在他來的第一天就收到消息,他跟蟲族有關系,你說他是不是為了你而來?!?/br> 萊茵恩這些話,撕碎了表面的粉墨平和。 “還有這次的比賽,你也知道會有多少小蟲子涌入進來。” “你說過,你會負責掩護我?!苯瓗Z警惕地凝視他,萊茵恩冷漠地說:“這不代表,你能在我眼皮底下殺人?!?/br>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給我滾回衣柜,還有作為代價,失去一條翅膀應該很不錯?!?/br> “砰——” 沈愉睡的很香,一晚上都沒做夢,只是沉睡的期間,他似乎聽到槍聲,等到次日醒來,臥室跟平常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