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監(jiān)獄里直播修羅場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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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提,他們蟲族這兩天也不知道抽什么瘋,蟲族的軍隊,每天輪流來我們本恩星球搶奪珠寶?!?/br> 【我記得蟲族不是善戰(zhàn)嗎?怎么他們喜歡這些?】 【誰知道,我就說他們是一群瘋子,沒有開化智商,就知道打架的蠢貨?!?/br> …… 因為蟲族最近鬧得動靜很大,也驚動了聯(lián)邦和帝國,據(jù)說有人來蟲族這邊調(diào)查。 江嶼想到這里,再看看面前的沈愉,眼神暗沉下來。 沈愉面對他的詢問,心虛地說:“是他們非塞給我,我一點都不愿意?!?/br> “那你玩得還挺快樂?!苯瓗Z想到來之前看到的一幕,心情惡劣,旋即拉著沈愉就要離開這里。 “你要帶我去哪里?” 沈愉被他往門口帶走,緊張地詢問他的目的,順便告訴他,“門口有蟲族在看著,你現(xiàn)在帶我出去,會驚動他們?!?/br> “你不用擔(dān)心,這次來,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你跟著我走就好?!?/br> 江嶼的篤定讓沈愉猶豫了一下,他并不確定江嶼的計劃是否完美,但他猶猶豫豫的表情讓江嶼冷不住側(cè)臉追問:“你是不是想留在這里,你知道母蟲到最后會生一群蟲子嗎?” 沈愉現(xiàn)在明顯是還在發(fā)育間隙,一旦蟲母成熟,就會進入繁殖期,不斷地在巢xue里生新一代的蟲族。 再加上沈愉所處的巢xue是歷代蟲母居住的地方,能夠讓沈愉發(fā)育得更快,所以這也是江嶼想要帶走沈愉的原因。 他不想看到沈愉變成蟲母,困在巢xue生蟲子。 沈愉理應(yīng)是翱翔的小鳥,而不是被束縛在巢xue承受蟲母的責(zé)任。 這些也是江嶼醒來后,決定好的想法。 沈愉一想到自己大著肚子,生蟲子,嚇得捂住小肚子,催促著說:“那你不快點帶我走?!?/br> “等五分鐘,外面接應(yīng)的人還沒有來,你先穿鞋子。” 江嶼發(fā)現(xiàn),沈愉腳上沒穿鞋子,腳趾雪白,踩著毛毯,神色迷惘。 “他們一直都沒有給我鞋子?!鄙蛴渖砩系囊路窍x族給他準備的居家服,風(fēng)琴褶子的襯衫,還有材質(zhì)柔軟的黑色褲子。 本來蟲族想要讓沈愉穿的是蟲族普遍的衣物,一條黑色短褲,而身為蟲母 ,僅僅多了幾條項鏈,從尾椎延伸到后頸,襯得沈愉膚色更白,也極為色情。 僅僅只是露給后腰,呈現(xiàn)的弧度,讓他看到好幾條蟲子都在咽口水。 故此,沈愉拒絕穿這么色情的裝備,換成了他自己挑選的衣服。 可他們卻獨獨不給沈愉鞋子,美名其曰是蟲族沒有穿鞋的習(xí)慣。 沈愉所以這幾天一直沒穿鞋,而江嶼也想到蟲族的規(guī)矩,倒也了然,只是看著沈愉這張漂亮矚目的臉,他還是拿出準備好的顏料,給沈愉臉上涂抹。 起初沈愉很抗拒。 “不是還有五分鐘嗎?你給我涂抹顏料干什么?” “不給你遮一下,你到時候很容易暴露?!?/br> 可是沈愉不喜歡臉上有東西,可江嶼幽幽一句:“你想生蟲子嗎?” 這下子,沈愉瞬間乖巧,而江嶼也跟他解釋:“這不是顏料,這是改變?nèi)菝驳乃巹?,只要不長時間浸水一小時,你就不會暴露本身的樣子?!?/br> 江嶼涂抹得溫柔,速度也很快,只過來幾秒鐘他就說:“好了?!?/br> 沈愉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緊張地說:“會不會很丑?!?/br> 江嶼看了一眼偽裝的沈愉,只是膚色深了點,眉眼也被刻意拉長,顯得人有點兇,再配合沈愉緊張的小表情,他手指腹摩挲了一下沈愉的面頰,旋即淡淡地說:“不丑?!?/br> 有了這句話,沈愉這才放心。 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到達。 江嶼翻出信號收集訊息,在看到上方紅色的燈亮了下,他這才收斂全部表情,鄭重地握住沈愉的手,嚴肅地說:“走了。” 也許是氛圍太嚴肅,讓沈愉全身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這次從蟲族出逃,比沈愉想象的還極為危險。 后來江嶼因為他沒有穿鞋子,全程背著他,躲過蟲族的檢查,就在他們逃出巢xue。 屬于蟲族最高危險的訊號,也徹底亮起。 - 灰撲撲的天氣,降臨著墨水般的雨水。 雨水淅淅瀝瀝地落下,街道上覆蓋一層層積水,路過的蟲族,毫不避諱地踩著雨水,身后的尾巴垂在地面上,慢悠悠地往前走。 這位蟲族是星球最低等的蟲子,他正跟往常一樣去黑市去買點食物,他握著僅有的一袋子錢,途經(jīng)一處廢棄的街口。 倏然。 轟隆隆的巨響,在他耳邊響起,這只矮小的蟲子,早有準備地握緊手里的錢,往后躲。 不出意外,他看到幾名軍隊的蟲子在街道上打架起來。 其他路過的蟲子,毫不意外地避開,可矮小的蟲子繼續(xù)往前走,身邊又多了大家的蟲子。 這些情形都讓他見怪不怪,畢竟蟲族丟失了最重要的蟲母,巨大的絕望讓整個蟲族現(xiàn)在陷入崩潰的狀態(tài)。 眾所周知,上任出現(xiàn)蟲母的時間還是五百年前,還在發(fā)育期的蟲母被惡意殺害,這件事情成為他們心里最大的痛,如今好不容易找回蟲母,他們星球?qū)瓉硇碌纳?/br> 可現(xiàn)在被找回來的蟲母偷走,整個星球第一時間關(guān)上星球港口的渠道,國家也派發(fā)軍隊到處走街串巷地搜集蟲母的消息,可一個星期過去都沒有找到蟲母的消息。 蟲族的焦躁感越發(fā)強烈,更別提,蟲母跟他們有精神連接,據(jù)最新的鏈接消息,蟲母被藏在環(huán)境很臟亂的地方,對方還每天不給蟲母食物,還天天關(guān)著蟲母。 他們暴怒,心心念念的蟲母,怎么能被這樣對待。 所以蟲族最近動蕩不安,精神力一直處于暴躁的階段,當(dāng)街互毆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矮小的蟲子習(xí)慣后,也跟其他人一樣不以為然,好不容易走到黑市,他取出錢給了售賣食物的蟲子,領(lǐng)了幾瓶營養(yǎng)劑,拎在手里,畸形的小尾巴拖在地面上,緩緩挪動身軀,偶爾遇到一些熟悉的蟲子,他也只是拘束地打招呼,一步步朝著家里走去。 他的家是星球最低等的貧民窟,里面混跡著不同低等的蟲子,他們各個身形龐大或者有些跟他一樣,都是矮小的基因廢物。 總之他輕車熟路地往家里走,忽然眼前有個人走到他的面前。 “杰西,你家里有軍方的士兵檢查,現(xiàn)在正在你家里翻箱倒柜呢?” 杰西的小尾巴忽然抽動了一下,面對他們善意地提醒,他像個懦夫一樣,低著腦袋唯唯諾諾地說:“恩,謝謝?!?/br> 其他人見到杰西這副樣子,都習(xí)以為常,不過他們抱怨著說:“最近軍方老是來查我們貧民窟,真不知道為什么會傳出蟲母在我們這里?!?/br> “對??!蟲母這么尊貴,怎么可能被藏在這里,不過要是蟲母在我們這里,我們是不是能看到蟲母?!?/br> “聽說這次的蟲母長得很像人類,但非??蓯燮?,比可惡的人類好看很多,而且全身都是香香的,前段時間不是招蟲夫嗎?可惜我等級太低,連參加的名額都沒有。” 在一陣低語中,杰西低著腦袋往前走,直到走到家門口,發(fā)現(xiàn)被踹壞的門,他習(xí)慣地走進去,掃視周圍,發(fā)現(xiàn)家里的柜子和茶幾和僅有的一張床都被翻了底朝天。 面對如此狼藉的一面,他并未多在乎,一進去將門關(guān)上,再緩緩地走到屋子里的西邊墻壁,按動了某種開關(guān),走了進去。 一進去的杰西,腳步明顯加快。 他一路往下,抿著唇,身后的小尾巴一路跟隨著他往下,直到到達目的地。 一間放置著各種不同箱子的地下室。 他按了一下墻壁的開關(guān),唯一一盞的燈亮起昏暗的光芒,他小心地往前走,推開好幾層擋在外面的箱子,最后來的目的地,將上面空的箱子抱下來,旋即,他打開了最下方的箱子。 一打開,撲面而來的香甜氣息讓杰西也就是江嶼渾身一顫。 躺在箱子里的沈愉,注意到箱子被打開,露出琥珀色的眼眸,渾身無力地仰視他。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箱子不大,差不多可以裝一個成年人的容量,但箱子里鋪著層層厚厚的毛毯,讓沈愉不至于被硌得慌,可少年習(xí)慣蜷縮身體,驕縱的性格,讓江嶼當(dāng)初很猶豫,沈愉會不會嫌棄這里,可是沈愉嫌棄歸嫌棄,但因為考慮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勉勉強強地躲在箱子里。 但是時間久了,沈愉的身體出現(xiàn)很多變化,這讓江嶼茫然無措。 起初,沈愉只是一個勁說熱,江嶼就想帶他去看病,可他一碰到沈愉,沈愉就抽他,委屈巴巴地說:“不要,我不要看醫(yī)生,我好難受?!?/br> 江嶼見他不肯,就會找冷水,打濕,幫他擦拭身體。 可等他打濕毛巾后,沈愉又說冷,逼得江嶼去找被子,可是一拿過來,沈愉又喊熱。 如此折磨下來,江嶼被逼得全身陰郁。 沈愉也被逼得委屈,“我不是故意折騰你的?!?/br> “我知道?!苯瓗Z守在他的身邊,知道是沈愉的身體出現(xiàn)問題,才會這樣,所以他耐心地安撫沈愉。 在沈愉說熱的時候,他就抱住沈愉將全身的熱量給他,如果他說冷就將準備好的冰塊敷在沈愉的額頭,一通cao作下來,沈愉身體沒什么大礙,可他身上卻越來越香。 江嶼這才知道,沈愉竟然離開了巢xue,居然還能繼續(xù)發(fā)育,甚至發(fā)育的架勢很快,讓江嶼好幾次都受不了香甜的氣息,差點失控地讓沈愉吃掉他,來進補。 還好理智讓他沒有做出這樣的舉動,但沈愉發(fā)育越來越快,身上開始產(chǎn)生黏液,每次江嶼回來都要給他換衣服。 這幾次沈愉都難受地問他:“我是不是要變成蟲母,要生小蟲子了,我不要?!?/br> “不會的?!苯瓗Z自欺欺人地騙沈愉。 沈愉因為身體原因,少了往日的囂張,多了幾分脆弱,也讓江嶼在想,帶沈愉逃出來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這次也不例外,因為他要偽裝這個身份的主人,所以江嶼要出門三小時,現(xiàn)在回來后,拿著從黑市買來的營養(yǎng)劑,想要喂給沈愉吃,因為沈愉已經(jīng)三天沒進食,一吃就會吐。 這次沈愉只是聞到營養(yǎng)液的氣息,就讓江嶼不要靠近他。 江嶼無奈,只能壓住下唇,將營養(yǎng)劑放回上面,等到他下來,發(fā)現(xiàn)沈愉蜷縮藏在箱子里面,哭得眼睛都腫了。 “我不要生蟲子,我不要當(dāng)蟲母?!?/br> 這兩天沈愉老是能做夢,夢到他生了不同的蟲子,這些蟲子一出生,就喊他母親,還爬到他身上要喝奶,嚇得沈愉找系統(tǒng)。 系統(tǒng)勸他。 【我一開始就提醒你,讓你快點攻略他?!?/br> “我不知道會這么快,我不想變成蟲母?!?/br> 可系統(tǒng)沒辦法,于是沈愉只能哭著承受身體帶來的變化。 他感受到江嶼過來,氣不過地別過臉不想搭理江嶼。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要換衣服。” “不是?!鄙蛴渖鷼獾卣f。 江嶼以為他是身體原因才莫名其妙地生氣,思忖了幾下,他垂下眼簾,小心翼翼地抽出沈愉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