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監(jiān)獄里直播修羅場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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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也導(dǎo)致周成野手里的刀劃到他的脖頸,血液涌出來。 暈倒的最后一眼,便是監(jiān)獄長冷靜的面容覆蓋一層陰沉,一向?qū)λ麥睾腿棠偷谋O(jiān)獄長,幾乎是難以控制自身冷靜的脾氣,嚴(yán)厲地訓(xùn)斥他。 “他在利用你,而你竟然在幫他,沈愉?!?/br> 沈愉被監(jiān)獄長陰沉的一面給嚇到,直至現(xiàn)在沈愉做著夢都忍不住咬緊唇,深怕被監(jiān)獄長抓回去,因為是做噩夢,額頭也開始冒出冷汗,在沈愉做夢的期間,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在幫他擦拭額頭的冷汗。 次日。 沈愉迷迷糊糊地醒來,不知為何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直覺,讓他發(fā)呆了幾分鐘,才徹底清醒,下意識看向地上的周狗還在不在。 空無一人的地板,顯示他已經(jīng)去上班,沈愉不得不坐起來,想要轉(zhuǎn)動脖子,可一轉(zhuǎn)動,想到脖子的傷口,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好像今天要去醫(yī)院做檢查。 所幸沈愉出事的當(dāng)天,系統(tǒng)被驚的上線,連忙送他和周成野來到這座偏遠(yuǎn)的城市,而后就暗中cao作,給他們辦理臨行居民身份證,才得以在這座星球生存,也能在醫(yī)院里進(jìn)行治療。 沈愉想都到這些,就去洗漱,最后換上了周狗前天給他買的襯衫,因為地方狹小,這片區(qū)域又是出了名的貧窮,沒有洗衣機(jī)之類的物件,所以只能用原始的辦法,手寫。 所以當(dāng)沈愉從臨時搭建的繩子里取下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濕漉漉的貼身衣物也被周狗洗得干干凈凈。 一想到周狗光著膀子,在洗手臺上揉搓洗他的衣服。 沈愉還是感覺周狗還是有用處。 他這段時間理所當(dāng)然地接受周狗的照顧,換好衣服后,他就打開了房間的門,去醫(yī)院做檢查。 也許是因為夢到監(jiān)獄長的原因,沈愉都有點(diǎn)不敢想象他再次遇到監(jiān)獄長的畫面,他是什么反應(yīng)。 肯定很生氣,說不定還會押著他去禁閉室。 說他一點(diǎn)都不聽話,需要好好教育一番。 沈愉一想到這里,漂亮的小臉充滿了擔(dān)憂,都怪周成野。 他將一切都怪到周成野的身上,等到他來到醫(yī)院,做完檢查后已經(jīng)中午,醫(yī)生是名溫柔的女性beta,說他恢復(fù)的不錯,就是會留疤痕,但是現(xiàn)在技術(shù)發(fā)達(dá),可以做手術(shù)去除。 在得知手術(shù)費(fèi)要五十萬后,沈愉果斷拒絕做手術(shù),婉拒了醫(yī)生說可以打折的好意,最后白紗布換成了繃帶,纏在他的脖子上,給他倨傲的表面添加了一份虛弱。 沈愉從醫(yī)院出來后,想著時間還在,他還沒有在這座星球逛過,可又怕被周成野的人或者監(jiān)獄長派的人找到,沈愉只能打消在外面逛街的想法。 回去的路上又覺得枯燥。 沈愉最后還是進(jìn)入了一家首飾店,買了口罩墨鏡和帽子,這樣就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他看著鏡子里被偽裝的自己,得意洋洋地想著。 付完錢后,沈愉發(fā)現(xiàn)只是三樣?xùn)|西,卻收了一百信用點(diǎn),他忽然rou疼,雖然錢是周狗賺的,可是他花周狗的錢,會不會不太好。 但是周成野收了他七百萬信用點(diǎn)。 沈愉也不心虛了,付完錢后,就去這座星球上最熱鬧的街道上逛街,可心底還是惦記著錢,期間什么東西都沒有買,直到天色快要下山。 他才想起周狗貌似要下班了,他去接他怎么辦?他肯定很感動,到時候會給他漲好感度。 沈愉覺得這個方法可行,還特意心疼地買了盒裝的餅干,裝在袋子里,想要送給周狗。雖然這錢是周狗他自己的。 這次沈愉提前問清楚周狗工作的地址,興致勃勃地就去找周狗,手里還拎著袋子,笑容高傲,配合一張漂亮的臉和脖頸的繃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球。 可沈愉走著走著,總覺得有視線在盯著他,沈愉擔(dān)心有人跟蹤,小心翼翼地到處瞥了一眼,確認(rèn)沒有可疑的視線后,沈愉蹙眉往前走,直到走到一個巷子口,沈愉忽然像是遭到什么攻擊,驚呼一聲,躲進(jìn)了巷子里。 身后悄悄跟蹤的男人,立馬沖了進(jìn)去,可一沖進(jìn)去,就聽到沈愉一句。 “別動?!?/br> 男人迎面受到攻擊 ,訓(xùn)練有素的他一把抓住沈愉的小腿,低沉地說:“是我,傅睺?!?/br> 沈愉又驚又喜,琥珀色的眼眸全都是傅睺的倒影。 “你怎么來了?不對,你不是在監(jiān)獄里嗎?你不是傅睺?”沈愉當(dāng)即就要繼續(xù)踹下去,可男人握緊他的小腿,讓沈愉壓根動彈不得。 “我聽說你出事,所以逃出來找你。” “還有,我是傅睺,你不喜歡我的大胸肌嗎?” “我不信,除非你讓我摸摸?!?/br> 空氣靜默幾分鐘,確認(rèn)無誤的沈愉收回小手,倨傲地看著眼前黑皮胸肌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而且你逃出來不就是逃犯嗎?” “是我收到消息說你在這里,不過……”傅睺想到某種聯(lián)想,擰著眉頭。 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逃出來,都太過順利,包括找到沈愉。 可能做到這一切的是萊茵恩,但他沒理由做這件事情,不過他看著眼前完好無損的沈愉,還是上揚(yáng)唇角說:“你沒事就好,我一路上很擔(dān)心你,深怕你出事,對了你的脖子怎么纏著繃帶 ,是不是……” 眼見傅睺神色難看,手指摩挲繃帶,想要掀開看一眼,被沈愉攔住。 “我可是很厲害,哪里會出事,我只是覺得脖子纏繃帶,很拉風(fēng),倒是你怎么認(rèn)出我來?!?/br> 沈愉扶著快要掉下去的墨鏡和帽子,好奇地問他。 “我認(rèn)得出你的背影。”傅睺喉嚨上下滾動,幫他扶好帽子。 “好吧,你找到我了,然后要干嘛?”沈愉將眼鏡帶好,琥珀色的眼睛被藏在墨鏡里面,讓傅睺不太喜歡,他喜歡看沈愉得意洋洋的小表情,特別是這雙充滿他倒影的眼睛。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只是淡定地反問他。 “你呢?” “ 我?”沈愉不明所以地看他。 “我看你在這里玩得挺愜意,估計你短時間不會回監(jiān)獄,要不我陪你在這里待著,順便想知道你出事后,遇到了什么?” 面對傅睺探究的眼神,沈愉左顧右盼地說:“飛船失事后我就流落到這里,這里星球風(fēng)景好,所以我想一個人在這里待一段時間,至于傅睺你越獄出來被抓回去肯定很慘,要不你就別回去了。” “可是我不回去,沈愉你也不會回監(jiān)獄嗎?”傅睺身上已經(jīng)換掉囚服的衣服,是黑色工裝背心和沖鋒褲,肩膀裸露出來的手臂肌rou有種力量的性感危險,再配合傅睺鼓鼓的胸肌,一眼就讓人難以親近。 沈愉卻一點(diǎn)都不懼怕,在得到如此詢問,他還能敷衍傅睺,“我肯定要回去,但是我現(xiàn)在只是想一個人待著。” “你是一個人待著,還是身邊有野男人陪你?!?/br> 從見面到現(xiàn)在,傅睺其實沒有告訴沈愉,他身上充滿著alpha的氣息,但他一直壓抑著心中的嫉妒,可直到現(xiàn)在他才抑制不住,單手扼住沈愉心虛藏在后面的手臂,將人壓在墻壁,聲音充滿了威脅。 “你干什么?”沈愉生氣地瞪他,手里拎著的小餅干也被傅睺拿走。 他看了一眼,冷笑道:“這野男人還喜歡吃甜的?!?/br> “你胡說八道什么?傅睺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以后不摸你的胸肌了?!鄙蛴渑曀?。 傅睺嗤笑:“那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你身上alpha的氣息?!?/br> 沈愉心虛地梗著脖子說:“我不小心碰到的?!?/br> “眾所周知,beta很難身上碰到alpha的氣息,除非你跟那個alpha做過,或者你們一直住在一起有一個星期,不然你怎么會有alpha的氣味?!?/br> 傅睺宛如巡視領(lǐng)地的狼,不斷嗅著沈愉脖頸身上的氣味,忍不住親上去,想要覆蓋住著惡心的alpha氣息。 “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不能拒絕他?!鄙蛴浔挥H的聲音弱起來。 “你當(dāng)我傻子嗎?alpha怎么能生孩子?!备挡T氣急敗壞地環(huán)住沈愉的腰間,沈愉哆嗦地著說:“他是殘疾,你要相信我,我跟他真的沒什么,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不理你了。” 沈愉被親的耳垂發(fā)紅,而傅睺聽到他言之鑿鑿的話,忍不住瞥去看沈愉,想要看他的表情是不是說謊,可是看到沈愉薄唇水光粼粼,他喉嚨滾動,情不自禁地含了上去。 氣得沈愉惡從心中起,覺得眼前的傅睺居然不聽他的話,生氣地用腳踹他。 傅睺一聲不哼,倒是手上的力道少了些,被沈愉掙脫出來,原本還想扼住沈愉的手腕,誰知道沈愉小手摸他,那張小臉驕傲地仿佛在說。 “叫你親我。” 傅睺心底的火氣一下子被激起來,難以抑制地再度親了上去,直到天色黑了起來,才肯松開沈愉的腰,神色淡定地說:“我送你回去?!?/br> 被親的找不到北的沈愉感覺嘴巴被咬破皮,生氣地摸了摸,可誰知道惹的傅睺又親了上去,氣的沈愉加大力度捏他。 直到沈愉的口水都被他吃干凈了,才肯放過沈愉。 “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欺騙我、”自知理虧的傅睺低下頭顱,試圖讓生氣的沈愉原諒自己。 甚至還露出毛茸茸的狼耳朵。 沈愉本來憋著火氣,一看到毛茸茸的耳朵,嘴里還說最倔強(qiáng)的話:“我才不會輕易原諒你?!?/br> 下一秒,他就摸了上去,摸的同時嘴里還找補(bǔ)。 “我這是心腸好,才摸你,我才不是原諒你?!?/br> “恩,你是最心善的人,那你能不能讓我送你回去?!?/br> “也行,那我就讓你送一次。” - 周狗懷疑他老婆有小情人了。 原因如下,他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多了一袋餅干,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沈愉紅腫的唇。 不知道被哪個野男人親成這個樣子,而沈愉也知道心虛,全程都不敢看他,只是支支吾吾地說:“我今天出門做檢查,就給你買了餅干,我對你對好?!?/br> 周狗差點(diǎn)捏碎沈愉遞過來的餅干,拼命壓抑心里的怒火,等到了晚上睡覺期間,他爬上沈愉的床,一臉委屈又失落地說。 “老婆聽說懷孕的人會很敏感,我現(xiàn)在就很敏感,老婆你幫幫我?!?/br> 沈愉的手腕被他粗糲的掌心摩挲,他本來想甩開,可周狗委屈地湊上來,將他的手撫摸在自己的肚子上,聲音可憐地說:“聽說這樣也能讓寶寶心情愉悅?!?/br> “不對吧?我怎么沒聽說過。”沈愉覺得他是在忽悠自己,可周狗一把撲倒他,痞氣的長相充滿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老婆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幫幫我,幫幫孩子好不好,就用腿。”周狗似乎委屈極了,傷心地不停蹭著沈愉,甚至還大膽地親沈愉的唇。 先是小心翼翼地親下去,在沈愉即將動怒的時候,他又說肚子疼,讓沈愉有顧慮之后,他這才繼續(xù)親下去。 隔著層層布料,白色逐漸暖化成粉色。 周狗像是上頭一樣,發(fā)覺沈愉生氣,就讓沈愉咬他肩膀上,沈愉也不客氣,直接咬上去,在咬上去的同時,周狗按捺不住地加重力道,親得像是要撕咬獵物一樣,狂風(fēng)卷浪,讓沈愉招架不住 最后沈愉被親得昏昏沉沉地睡過去,眼尾還有淚水,周狗熱切地舔走他的淚水,驟然間,他眼神從剛剛的火熱一下子變成冰冷。 周成野手指描摹著沈愉的臉部線條,最后粗糙的指腹按壓沈愉的唇峰,在看到沈愉疼的蹙眉要醒來,他又情不自禁地松手,溫柔地親了上去。 他察覺自己的動作太多溫柔,惱火地忍不住松開沈愉的唇,可望著水光粼粼,他又控制不住地舔了上去。 “該死?!币宦曋淞R也不知道罵誰。 同一時間。 黝黑的禁閉室內(nèi),傳來軍靴踩在地板上的噠噠聲音,不一會,一道高大的人影逆著燈,一路往前,直到走到禁閉室的末尾,大門被打開。 被臨時關(guān)押七天的周成雪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太陽,他在接收到燈光的第一時間先是用手遮擋,再然后他聽到男人冷靜自持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