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保爾梅爾(狼人犬交,道具)
電話扔到一邊,梅爾吐出潮熱的呻吟,哈的一聲,靠到灰狼身上,雙腿夾著貝爾摩德的腦袋,腳背在女人肩胛骨勾起。聽見梅爾對琴酒怒吼,貝爾摩德胸口傳來忍不住的笑意,噴涌的熱氣撲在梅爾的腿心,癢癢的。 熱水從貝爾摩德身上滑落,帶走骯臟的血液和灰塵。沒有堵住塞子的浴缸里積不住水,女明星漂亮的蝴蝶骨在微涼的皮膚下滑動,熱水從花灑落到裸露的脊背上,迸濺著落下。 灰色的大狼執(zhí)意把自己擠在浴缸里,腦袋和尾巴圈成一個C,括住了他的主人。他如此巨大,占據(jù)了大半個浴缸,讓梅爾和貝爾摩德不得不緊緊貼在一起,努力把自己折迭。 吸食著水汽,濕漉漉的空氣讓長毛的犬科動物很不舒服,想要離開,但又舍不得,最終只是把腦袋靠在梅爾胸口,懨懨地從喉嚨里哼唧。梅爾的手插在灰狼皮毛中,捏起一塊皮,緩慢地仔細地碾過頭皮,灰狼舒服地瞇縫眼睛,舌頭伸出來舔弄梅爾的喉頭和rutou。 “乖狗狗?!泵窢柾鲁鰺釟?,抬起下巴,雙腿扭捏,似乎快要去了,貝爾摩德卻忽然把頭移開了。梅爾嗚咽著呻吟:“壞貝爾?!?/br> 貝爾摩德挑起梅爾的下巴,笑瞇瞇地親親她的嘴巴。 她摁住梅爾的后腦勺,一邊親吻一邊往后退,坐到了另一邊的浴缸邊沿。于是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了另一頭,從貝爾摩德跪在梅爾雙腿間,變成了梅爾趴在她的膝頭。 梅爾抓住克麗絲的胯骨,親吻她的小腹。貝爾摩德的陰毛定期修剪,光禿禿只有根部微微凸起,摩擦舌苔。貝爾摩德摁著梅爾的腦袋,感到陰蒂被舌尖挑動,吮吸。 梅爾跪趴在浴缸里,屁股朝向了保爾,灰狼趴了上去,聳立的狗jiba對準被舔開的xiaoxue,把梅爾的屁股往下壓。 梅爾蒼白的臉皺起眉頭,保爾的狗jiba太大了,不管吃過幾次,她都——唔! 只插進去了三分之一,狗jiba就忍不住在女主人的xue道里快速抽插,guntang的rou柱越來越硬,越來越大。梅爾被迫一只腳放到了浴缸邊緣,雙腿張大,幾乎變成一條直線,努力舒張花xue。貝爾摩德眼看著猙獰巨大的狗jiba在梅爾xiaoxue里進進出出。狗jiba和梅爾的身體幾乎不是一個畫風的,保爾的yinjing是那種極致夸張之能事的色情漫畫里才會有的巨r(nóng)ou,熱騰騰黑黝黝,纏著粗大的青筋,連yinnang都看起來沉甸甸的。這樣的東西插進身材纖細的梅爾體內(nèi),視覺效果十分恐怖。 狗jiba把梅爾的xue口擴成一個大大的O形,撐開的yinchun甚至無法完全包裹住巨大的狼yinjing,陰蒂被他cao得往外突起,盆骨好像也被男人的jiba撐開。從梅爾的肚皮上,能清晰看見yinjing突起的形狀,就好像梅爾的身體只是一個薄薄的套子,套在了狗jiba上。保爾喉嚨里發(fā)出可怕的低吼,犬科細腰聳動,狗jiba啪啪cao干起來,梅爾隨著他的動作一頂一落。 盡管知道他倆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但貝爾摩德還是為梅爾害怕起來。 她抬起梅爾的臉,女人臉上痛苦有,更多的是失神的快感,她似乎被cao得頭腦空白,口涎橫流。 梅爾的身體果然和正常的女人完全不同,她要是被這么cao上一頓,不死也殘了,梅爾卻能從中感到快樂,并且完好無損。 她一開始疑心梅爾是不是被當做是性奴進行過身體改造,又來又狐疑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把近乎于神的梅爾當性奴嗎,但見梅爾對自己的身體特異之處不怎么在意,也就不去管了。 她把梅爾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腿心,抱怨道:“不要忘了我?。 ?/br> 梅爾嗚嗚兩聲,伸出舌頭繼續(xù)幫貝爾舔起來。 梅爾和保爾做過的次數(shù)其實并不算多(考慮到他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保爾太大了還是其次,主要是這個男人幾乎沒什么欲望。如果梅爾想要,他愿意服務(wù),但對這事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山裉焖肫鹆撕芏啵滞浟撕芏?,心中不再如幽靜之潭一樣平靜,不安、惶懼、痛苦讓他想要貼近梅爾,緊緊地抱住梅爾,和梅爾融為一體。 他努力地想要把全部的yinjing塞進梅爾身體里,不只是yinjing,他甚至想把自己整個人擠進梅爾的身體里。梅爾的不適是顯而易見的,保爾卻無法停止這個想法對自己的誘惑。他努力撞擊zigong緊閉得大門,想要闖入梅爾身體里最隱秘最私人的地點,他想要占據(jù)這個地方,想要在這里留下自己的氣息。 宮口——啊宮口!被cao到了宮口! 梅爾戰(zhàn)栗著,身體抽搐,為了抵御過量快感對大腦的沖刷,梅爾更加熱情地親吻貝爾摩德,手指插入女人的xiaoxue,粗暴地泄欲般玩弄著貝爾莫德。貝爾摩德小聲地呻吟,感到梅爾的手指在自己體內(nèi)鸞動。 她忽然停止了一切動作,顫抖著大聲呻吟。保爾被高潮緊縮的xiaoxue夾住,發(fā)出低沉地嘶吼,狗yinjing進入了最后的變化。 他努力地,在變化徹底完成之前,把yinjingcao入了zigong。堅硬的聯(lián)結(jié)卡在女人的zigong里,讓他們變得密不可分。即便已經(jīng)進入了zigong,狗jiba還有一長段在梅爾體外,但巨狼已經(jīng)不奢求更多了,他已經(jīng)占據(jù)了梅爾的最深處。 梅爾更加劇烈地顫動,幾乎一個癲癇發(fā)作的病人,大張著嘴只能發(fā)出無意義的啊啊聲。她弓著身體,控制不住自己亂扭,把熱水揚出浴缸。聯(lián)結(jié)完成的一瞬間,犬科動物對于人類來言實在是過量的jingye就射了出來,直接填滿了zigong。梅爾本就被cao得往外突的肚子更大了起來。 貝爾摩德瞪了保爾一眼,見那灰狼只是心滿意足地把腦袋擱在梅爾肩膀上,她嘖了一聲,將梅爾往后退,使她躺在灰狼身上,手指摁壓鼓起抖動的陰蒂,努力安撫梅爾緊繃的身體。 她看見灰犬的yinnang還在不斷抽縮,輸精管一股一股往梅爾深處輸送jingye,梅爾的肚皮不斷鼓漲鼓漲——梅爾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太多了保爾!” 灰狼疑惑地發(fā)出呼嚕聲,似乎在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停下來,它只是按照本能,不停地射出jingye。 貝爾摩德不滿,“你就不能變回來嗎?” 灰狼極不情愿地從身體深處發(fā)出呼嚕嚕的聲音,慢慢的,在兩人面前變形,縮小,變成一個高大的男子。 男人古銅色的身體強壯,身上布滿了各類傷疤,灰發(fā)下的雙眼平靜。保爾作為人的jiba也很大,但無論如何,比巨犬的小多了,身形也比巨狼小多了。梅爾屁股下的依托消失,身體猛地往下一掉,啊的一聲坐到了保爾胯骨上,花xue一下吃下了整條rou柱,zigong被頂住往上狠狠地撞擊了一下。梅爾被撞得翻了白眼,他在yinjing上扭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不了多少,最多左右晃一晃,蠕動xuerou摩擦男人的yinjing。她像是被釘死在這根jiba上了。但不管怎么樣,他總算是沒繼續(xù)射了。 貝爾摩德拉著梅爾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她從男人的yinjing上拔起來,如同紅酒開塞發(fā)出啵的一聲,jingye和yin水的混合液體嘩啦流下來。 保爾始終都靜靜地坐在浴缸里,他的yinjing還堅硬高挺著,他卻好像不打算再做什么了,一動不動地看著梅爾。從狼變回人,把暴虐的獸性也給帶走了,看起來幾乎只是一臺平靜的機器。 “去。”梅爾說,“把假jiba拿來。” 保爾安靜地站起來,走出去,再回來,全程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梅爾把貝爾摩德抵在墻上親吻,雙手摁在她的rutou上,熨帖地在她身上舒展雙手,舌頭在血rou上滑動。 她穿上穿戴式的假jiba,一面親吻貝爾,一面把假jibacao進保爾的嘴巴里,保爾沒什么感情的,只是按照梅爾的要求舔著假jiba。很遺憾假jiba沒有感覺,梅爾感受過保爾的口腔,狼人比人類更加灼熱的體內(nèi)非常舒服。 等到假jiba被舔濕了,梅爾便抬起貝爾摩德一條腿,把假yinjing插入了貝爾摩德比小山羊皮白柔軟的xue里。貝爾摩德一條腿勾著她的腰,瞇著眼從下往上睨著她,吐出舌頭。 梅爾體驗到了精蟲上腦的感覺,把她抵在冰涼的瓷墻上cao干。堅硬的墻壁把貝爾摩德的背都摩擦紅了, 貝爾摩德知道梅爾喜歡什么,大聲地呻吟,“daddy——你也這樣cao過我mama嘛?” 梅爾興奮地回答,“當然了,乖寶貝?!?/br> “哦daddy~我和mama誰cao起來更舒服,誰的xue吸得你更爽?” “當讓是你了,sao女兒。你比你mamasao多了,勾引親生daddy的小sao貨。”梅爾的手在貝爾摩德屁股上連扇了好幾下。 “啊daddy~你cao得我太爽了daddy~daddy你怎么能怪我,我難道不是mama專門生下來給daddy玩的小母狗嘛~” “嘶——乖女兒,daddy的小母狗。沙朗真是給我生了一個好女兒。” 貝爾摩德發(fā)出了古怪的笑聲,抱著梅爾的脖子,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畢竟mama年紀大了嘛,爸爸需要年輕漂亮的小母狗。哦~daddy~讓我也給daddy生個女兒吧,等我年紀大了,daddy就又有新的小母狗了?!?/br> “天啊貝爾摩德?!泵窢柹踔劣X得自己真正長出某個不存在的器官,要在貝爾摩德身體里爆炸了,“我真的喜歡你——” “因為我sao嘛,daddy?” “是啊,克麗絲——嘶——壞女孩,你是個壞女孩克麗絲!” “哦,哦哦——我就是壞女兒,喜歡吃daddyjiba的壞女兒。畢竟mama是因為我才和你離婚的daddy!噢~你還記得嗎,那天mama推開門,就看見你在你和mama的床上cao我?!?/br> 貝爾摩德摩挲著梅爾的后頸,閉著眼睛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mama在尖叫,但是我太喜歡daddy的jiba了,在mama面前還在騎daddy,daddy也在不停地cao我。我在mama面前大聲yin叫,我叫著我要給daddy生孩子。daddy當著mama的面把jingye射進我的zigong里,我就高潮了。啊啊啊——就像現(xiàn)在這樣啊啊啊——daddy再用力一點啊啊——cao到zigong了,daddy的jiba碰到女兒的zigong了嗚——daddydaddy——!” 貝爾摩德和梅爾十指交握,兩個人一起顫抖起來,喘息著吐出馨香的熱氣。 梅爾cao貝爾摩德的時候,保爾就一直冷眼在旁邊看著。等到她們一起高潮了之后還在親吻,保爾走過來直接把梅爾抱走。 梅爾略微不滿地擰了一下保爾的臉頰,但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別的反抗了。貝爾摩德高潮后靠著墻,喘息還沒平復(fù)下來,瞇著眼看著保爾把梅爾完全塞進自己懷里,用身體把女人擋住,一絲都不想露出來給自己看。 保爾徑直地抱著梅爾出去了。貝爾摩德快速地洗了個澡,從浴室走出來時,梅爾正被男人壓在床上cao干。保爾的神色還是那么平靜,但是cao干的動作十分兇猛,抓住梅爾雙手手背十指交纏摁在床上。 貝爾摩德沒有靠近,從一旁衣柜里翻出一身梅爾的干凈衣服,吹好了頭發(fā),對著鏡子化完妝,梅爾已經(jīng)完全被保爾用被子藏了起來,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露出來,只有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 貝爾摩德本想和梅爾說聲再見,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個好機會。也不知道保爾什么時候才能停下。要等的話——貝爾摩德狐疑,保爾這條狗,真的能做出來她等多久,他就要cao多久的事情來。 包里的手機震動,貝爾摩德拿出來看了一眼,神色不變,只是嘴唇白了一點。 她再去看梅爾,保爾緊緊地錮住梅爾的背,警誡地看著她。 嘖,占有欲。貝爾摩德心想,真是無聊的男人,連再見都不讓自己和梅爾說。 算了,反正總會再見到梅爾的,畢竟——聳了聳肩膀,貝爾摩德轉(zhuǎn)身離房間——她是梅爾最寵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