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把嬌氣包包弄哭了
在飯桌上睡了一覺,周淺情回到家里就不困了。 精神滿滿。 但是爸爸好像剛才在飯桌上喝了不少,回到家里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周淺情躺在爸爸身旁,翻來覆去睡不著,有點無聊。 “爸爸?”周淺情無聊下來,腦子里就止不住地想到色色的事情,于是就忍不住小聲叫了爸爸一聲。 沒反應(yīng),好像睡得很熟。 周淺情覺得,人想要成功,不僅要有色心,還要有色膽。 見爸爸睡得很安穩(wěn),周淺情悄悄伸出手,摸進了爸爸的睡衣里。 指尖的觸感很是奇妙,是爸爸溫?zé)嵊钟袕椥缘钠つw,但是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她又能摸到堅硬的腹肌。 或許是有些做賊心虛,周淺情揩油的同時,忍不住借著月色在黑暗里看爸爸的眼睛,見爸爸被她摸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yīng),膽子才又漸漸大了起來。 腹肌的手感真好。 周淺情默默在心里點頭,手指往下移了一些,指腹忽地觸到幾根卷曲的毛發(fā)。 她心里一頓,那、那是······ 那么再下面一點,不就是爸爸的roubang了? 她還沒見過爸爸那里呢,也沒有摸過。 只是在心里稍微想一下,周淺情就感覺心口悸動,腿心的花xue也好像流了些許蜜水出來。 她忍不住暗戳戳伸手,細長的手指悄悄伸進了爸爸的睡褲里。 穿過濃密的毛發(fā),周淺情摸到了爸爸蟄伏在內(nèi)褲里還未蘇醒的roubang,哪怕還沒有硬起來,她都能感覺到那根roubang的分量不小。 好粗······ 周淺情暗自咋舌,她下面那么小,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吃進去。 她還沒摸個仔細,就感覺到那根粗長的roubang在她手里慢慢變硬了。 誒? 有感覺的嗎? 周淺情有些好奇地捏了捏手里漸漸變硬的roubang,忽地感覺搭在自己腰間的有力手臂驟然收緊,接著就是爸爸帶著沙啞的嗓音:“淺淺,你在干什么?” “呀!嚇?biāo)牢伊?!”周淺情被嚇得一哆嗦,她就保持著抓著爸爸roubang的姿勢,淚眼汪汪看向他:“爸爸嚇?biāo)牢伊恕ぁぁぁぁぁぁ?/br> 她聲音又委屈又可憐,明明是自己在偷偷做壞事,但被抓包的時候她反而委屈起來了。 周憬琛默了兩秒,雖然女兒現(xiàn)在的姿勢太過冒昧,可她委屈巴巴說話時,他又忍不下心說她什么。 “淺淺,你先把手拿出來。”周憬琛實在沒辦法對女兒發(fā)火,只能強忍著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覺,讓她先松手。 ——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下腹那根不安分的yinjing,正因為充血而在女兒的掌心跳動了一下。 “可是淺淺也想讓爸爸舒服?!敝軠\情吸了吸鼻子,大著膽子捏了捏手里充血得越發(fā)腫脹的roubang。 周憬琛被女兒捏得悶哼一聲,少女的掌心柔軟細膩,摸在他硬挺的性器上時,帶來一陣難言的快感。 他的理智都險些被下身傳來的快感帶走,不由擰眉低低呵斥:“淺淺!我是你爸爸!不要做這種事情!” 周淺情從小到大都沒被爸爸吼過,突然遭受這樣嚴肅的訓(xùn)斥,讓她頓時嚇得縮回了自己的手,蓄在眼眶里的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下。 “對不起······淺淺只是、只是也想讓爸爸舒服一下,淺淺沒有想到爸爸會這么討厭淺淺······”周淺情小聲啜泣著, 膽怯一樣往后縮了縮身體。 她猜到爸爸可能會生氣,可是她沒想到爸爸會用這種語氣訓(xùn)斥她。 “不是的,淺淺,你聽爸爸說?!笨匆娕畠荷s著躲開他的模樣,周憬琛的心也糾了起來,他放軟語氣,低聲解釋道:“淺淺,父女之間是不可以做那種事的,爸爸不是討厭你,只是我們不能那樣。” 可是有些話周憬琛自己說出來,都難免覺得可笑。 明明他才是那個做了錯事的人,是他先碰了自己的女兒,又在兩個人都清醒的狀況下,再次和她做了越界的事。 到現(xiàn)在女兒想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他時,他卻怎么都過不了心里那道坎。 未免太可笑。 周淺情沒有回答爸爸的話,只是抱著被子縮在大床的一邊,小聲抽泣著。 她剛才真的被爸爸的語氣嚇到了。 漆黑的夜里,周憬琛看不太清房間里的景象,只有耳朵里傳進的啜泣聲在提醒他,他把他的小寶貝弄哭了。 好像嬌氣包包上一次被他弄哭,還是在她五歲的時候,他第一次給她扎頭發(fā),把她弄疼了。 明明這么多年,他都小心翼翼地疼愛照顧著她。 怎么就把她弄哭了呢? 周憬琛沉默著打開床頭燈,不刺眼的暖光在臥室里亮起。 床那邊的女兒哭得梨花帶雨,眼睛紅了一圈,秀氣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和她的眼圈一樣,紅通通的。 看上去又可愛又可憐。 “淺淺……”周憬琛低低嘆息,伸手想把快要從床上掉下去的女孩拉回來。 可她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看見他伸手過去,又往后縮了一下。 周憬琛這輩子什么都不怕,就怕周淺情畏懼他。 他在家里,或者說在女兒面前,永遠不會表現(xiàn)出令人懼怕的那一面,就是擔(dān)心女兒會因此遠離他。 可是剛才女兒瑟縮的模樣,明晃晃地告訴他,她在怕。 在怕他。 其實周淺情是怕自己挨打。 畢竟大半夜揩自己親爸爸的油,怎么想都感覺孝死人了。 雖然爸爸也沒打過她,連說重話都很少。 但是防患于未然,等到挨打了再跑就太遲了。 她在心里盤算著怎么能把今晚的事萌混過關(guān),忽地又眼前一暗,被身手矯健的爸爸拉進懷里,箍得動彈不得。 不講武德! 怎么偷襲她! 周淺情生怕自己屁股開花,連忙掙扎,“我知道錯了……爸爸不要……” “淺淺,別怕,剛才是爸爸不對,爸爸不應(yīng)該兇你,對不起?!敝茔借]有松手,反而把女兒抱得更緊,像是生怕自己稍微放松一點,她就會離他而去。 周淺情一下子就安分了下來。 她恍然間想起,上一世她曾經(jīng)問過爸爸一個問題。 為什么沒有拋棄她,為什么這么疼她。 爸爸說,周家在他這一輩人丁興旺,在那個家里,他從小只會一件事——活著。 稍有不慎,那些所謂的手足兄弟就會抓住破綻弄死他。 他從來沒有感受過親情。 所以在接過襁褓里的周淺情時,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他想,他一定不會和他的父親一樣不稱職。 爸爸只有她,也就只有她了。 周淺情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她只是抓緊了爸爸的衣服,一點一點主動靠進他懷里。 她也只有爸爸。 “爸爸······淺淺喜歡你。”她小聲說著,不管這句話落在爸爸耳朵里,會變成什么意思。 因為不管是男女之情還是對爸爸的親情,她都有。 周憬琛看著蜷縮在自己懷里的女孩,心里滋味復(fù)雜。 從女兒的表現(xiàn)來看,她口中的喜歡,或許還摻雜著男女之情。 那是不對的。 可是周憬琛莫名又不想在今夜提起這個話題,他關(guān)掉床頭燈,在黑暗中發(fā)出低低的嘆息聲,“好好睡覺吧,淺淺?!?/br> 周淺情從鼻腔里發(fā)出細微的輕哼,算作對爸爸這句話的應(yīng)答。 算了。 慢慢來吧。 都還來得及。 。 一夜過去,周淺情又要去學(xué)校坐牢。 不過好消息是,她和獄友的關(guān)系都不錯。 除了蔣深。 周淺情剛下車走進校園,就被早早來堵路的蔣深攔截。 “周淺情!你多大的人了?說你兩句還回去告家長?”蔣深怒氣沖沖,隔了一天還沒消氣,看得出來那天他回家被蔣市長教育得有點狠。 但是周淺情對此一無所知,她有些茫然地歪了歪腦袋,用晨起不太清醒的小腦袋瓜思考了兩分鐘,她才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 估計是那天在食堂,蔣深說她是小太妹的事,被人打小報告了。 難怪周全那天問她在學(xué)校過得開不開心。 不過周淺情也沒有甩鍋出去,只是對著蔣深莞爾一笑:“我不管多大,都不是你對我出言不遜的理由,不要道德綁架我,告家長、小心眼、幼稚,隨便你說,你說一句,我回去就跟我爸爸說一句,我要的只是你閉嘴?!?/br> 她說完這話,不等蔣深再說什么,步伐輕快走向教學(xué)樓。 只要她沒有道德,別人就不能道德綁架她。 不過周淺情的心里很開心。 爸爸會這樣替她出頭,雖然很符合女兒奴的作風(fēng),但是她還是感覺很開心。 有一種被爸爸保護得很好的感覺,讓她很安心。 拋下在原地?zé)o能狂怒的蔣深不管,周淺情徑直來到教室,見到了無所事事靠在椅子里玩手機的小姐妹。 “云云寶貝!我來啦!”周淺情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把小書包往桌膛里一塞,就側(cè)身抱住了同桌的柯若云。 柯若云收起手機,回給周淺情一個大大的擁抱,“想死你了寶寶,放了我兩天鴿子,今天下午該陪我去吃飯了吧?” “那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