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坐臉(舔xueH)
周憬琛雙手抓住女兒彈軟的屁股rou,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舔上她濕軟的xiaoxue。 “啊啊…爸爸…舔到陰蒂了…好爽…”強烈的快感從下身傳來,周淺情嘴里頓時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她雙手抓著床頭,仰頭不住喘息。 好爽。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爸爸的舌頭舔開兩片小yinchun,在她敏感的陰蒂上不斷掃蕩,給她帶來刺激的快感。 敏感的花珠很快就被舔得充血脹大,yin蕩地從兩片小花瓣里露出頭來,主動討要著疼愛。 周憬琛感覺到女兒身體的變化,連忙含住充血的花珠,把可憐的小珠吃得嘖嘖作響。 “哈啊…爸爸…舔得淺淺好爽…嗯…”周淺情被爸爸舔得yin叫連連,爽得連大腿上的嫩rou都在不住顫抖。 周憬琛就這么捧著女兒的屁股,用力捏著她彈軟的臀rou,舌尖又順著她腿心的細縫下滑,找到濕軟的xue口。 那里流了好多水,他的舌頭才舔了幾下,就滿嘴都是女兒腥甜的蜜水。 周憬琛沒辦法騙自己,他喜歡這樣。 喜歡吃女兒的yin水,喜歡她把嫩乎乎的xiaoxue貼在他臉上,讓他感受到她的溫軟濕潤。 “嗯…爸爸…”陰蒂沒有得到爸爸的照顧,xue口傳來的快感根本不夠滿足周淺情,她難耐地扭了扭屁股,“舌頭插進去…嗚…淺淺里面還有好多水…都給爸爸吃…” 像是被女兒的話蠱惑,周憬琛繃直舌頭,緩慢插入女兒濕熱的xue口。 “啊啊…舌頭進去了…”周淺情爽得不斷喘息,她雙眼都失神,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身。 她能感覺到爸爸的舌頭插進了她的xiaoxue里,舔過敏感內壁上的每一寸褶皺,搜刮著她xue里的yin水。 “咕湫咕湫…” 爸爸舔她的xiaoxue舔得都發(fā)出了水聲,周淺情小腹緊繃,快感一陣陣襲來,讓她很快就承受不住。 “啊啊…要高潮了…哈啊…爸爸…”她幾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急促的喘息間,好像爸爸的鼻尖頂?shù)剿[脹的花珠,讓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周淺情感覺自己快要高潮,忍不住扭動細腰,讓最敏感的陰蒂在爸爸的鼻子上摩擦。 前面的小珠終于又得到照顧,不斷流著蜜水的xue口又被爸爸用力舔著,她爽得幾乎快翻白眼,沒多久就尖叫著被爸爸舔到高潮:“啊啊——” yin蕩的花xue得到了高潮,吐出一大股腥甜蜜水,又被周憬琛悉數(shù)帶進嘴里,一一吃下。 女兒放浪的姿態(tài),嬌媚的呻吟,無一不在刺激著周憬琛的神經(jīng),他粗喘著緊緊抱著女兒的腰臀,整張臉都埋進她濕熱的陰戶里。 “嗯…爸爸…不要舔了…淺淺已經(jīng)高潮了…”爽過了的周淺情渾身舒暢,她才不管爸爸下面硬不硬,翻了個身從爸爸身上下來,躺到一邊打了個哈欠,“爸爸晚安?!?/br> 周憬琛渾身僵硬,但又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得到了高潮后就推開他,在一旁漸漸入眠。 他jiba還硬著。 可是他……又不敢真正碰她。 給女兒舔xue,已經(jīng)是他給自己最大的放縱。 就當做對他的懲罰吧。 周憬琛閉上眼,苦笑片刻,認命地關了燈…… 周淺情發(fā)現(xiàn),只要她不主動去碰爸爸,其實爸爸是很樂意給她舔xue的。 或者說,只要不談情愛,爸爸并不會抗拒給她解決生理需求。 于是周淺情過上了一段性福的日子。 幾乎每隔兩天,她就會讓爸爸給她舔一次。 關系卻始終沒有進展。 好像這樣的相處,是一種心照不宣的曖昧,但爸爸并不會打破它。 周淺情從一開始的開心,逐漸變得有些郁悶。 像是進了一個死局,進退都沒有出路。 又是一次高潮過后,周淺情渾身都軟,她躺在爸爸懷里,卻怎么都睡不著。 男人瞧著卻是饜足,摟著她睡得安穩(wěn)。 周淺情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他什么。 爸爸長得確實很帥,不然當年也不會把她的母親迷得拼了命都要給他下藥,只為一夜歡愉。 可是周淺情更喜歡爸爸面對她時,跟對外人完全不一樣的那種態(tài)度。 他那么寵她,那么疼她,以至于她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渴求他更多的愛。 周淺情想,或許爸爸需要更多的刺激。 她逐漸開始打破兩天一次的規(guī)律,讓爸爸和她親昵的次數(shù)漸漸變少。 “淺淺,今天想要嗎?”周憬琛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沒碰到女兒了,哪怕他在心里努力忍耐著,但是就像吃過了山珍海味,他沒辦法再適應以前寡淡無味的日子。 周淺情靠在爸爸懷里玩手機,聽見這話,她把手機息屏,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今天有點累,算了吧。” “你剛才在和誰聊天?”周憬琛又問。 他剛才看見女兒的手一直在打字,但是小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防窺膜,他在后面找了半天角度,都沒看到她的手機屏幕。 憋屈。 憋屈得忍不住開口問她。 “嗯……是高三的一個學長,他說他是練書法的,覺得我的字寫得很好看,就想和我探討一下?!敝軠\情又打了個哈欠,裹緊了身上的被子,“淺淺要困死了,爸爸晚安。” 徒留周憬琛在她身后咬碎了牙。 練書法的覺得她字好看? 就她那個只能說不難看的字? 用膝蓋想想都知道那小子不懷好意。 還有,她每天在學校干什么去了? 怎么這幾天,天天她都說累? 不會是……對他沒興趣了吧? 周憬琛心里千百句話一句都說不出來,只能看著女兒在他懷里熟睡。 他不懂自己在想什么,明知自己離不開女兒,又刻意保持著距離,始終不敢跨越雷池,真正占有她。 可是沒有占有她,占有欲卻又強得嚇人。 就連誰多和她說一句話,他心里都會止不住地發(fā)酸。 但作為一個父親,他沒資格吃醋…… 周淺情難得起了個大早。 她自覺爬起來洗漱換衣服,又在吃過早餐后拒絕了爸爸送她。 “爸爸今天沒什么事,送你去學校?!敝茔借∮种貜土艘槐椋路饹]有聽到女兒的拒絕。 周淺情手里拎著小書包,腳尖在地上扭捏地轉了轉,“不用啦,讓司機送我就可以啦,爸爸不是還在吃早餐嗎?我今天要早點去學校的,爸爸再見!” 說完,她拎著小書包飛快跑出了家。 周憬琛眼底晦暗,手里的吐司被他捏成一團不明物體。 “周全,跟著她,去看看到底是哪個男的在接近她?!彼吐暦愿郎砼缘那嗄?,半闔的眼眸中透出些許殺意。 周全面露難色,但還是應下。 剛走出別墅的門,門外就是笑盈盈看著他的周淺情。 “不準跟著我哦,被我發(fā)現(xiàn)了就再也不理你們了?!敝軠\情像是早就預料到爸爸會來這么一手,壓根就沒走,站在門口堵人。 周全只能默默轉身,回到別墅里。 “你回來干什么?”看著周全去而復返,周憬琛不由擰眉。 周全有些無奈,“三爺,小姐沒走,把我趕回來了。” “她讓你回來你就回來?” 周全思考兩秒,決定拖周憬琛下水,“小姐說,如果她發(fā)現(xiàn)我跟著她,就再也不理咱們了。” 不理周全沒關系。 但是不能不理周憬琛。 周憬琛手里的佛珠轉了又轉,半晌才道:“打電話,給他們學校校長,讓老師們都盯緊點,誰敢接近她,一千字檢討?!?/br> 周全覺得三爺一定是瘋了。 但是干爹也是爹,父命難違。 他硬著頭皮給周淺情的學校打去電話,還好周三爺?shù)纳矸輸[在那里,校長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堅信三爺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再說周淺情來到學校,哼著小曲走進校園里,正好看見她昨天說的學長孟祥。 “孟祥,你怎么在這里???”周淺情露出一個淺淺的笑,開始裝傻白甜。 孟祥是個看上去很符合文科生刻板印象的男生,帶著一身書卷氣。 他溫和笑笑,把手里的袋子遞給周淺情,“你昨天不是問我有沒有喜歡的甜品嗎?我今天早上去買了,帶給你嘗嘗?!?/br> 周淺情還沒來得及伸手接,半路殺出個男老師,指著孟祥道:“你!就是你,別看了,你校服扣子怎么沒扣?儀容儀表是寫在校規(guī)里的不知道嗎?跟我來教導處!” 周淺情:…… 眼睜睜看著孟祥被帶走,周淺情只能提著一袋甜品繼續(xù)往教學樓走。 今天好像不太巧,遇見蔣深帶著紀檢部的學生在檢查。 周淺情不想和蔣深多說什么,悶頭往前走。 “站??!” 才走出去幾步,周淺情就聽到蔣深的話語。 她有些無奈地轉過頭,“蔣深,我今天不建議你和我說話?!?/br> “什么有的沒的?手里提的什么?是不是帶違禁品了?”蔣深才不管這么多,他對周淺情積怨已久,就是想刻意刁難她。 周淺情幽幽嘆息,心道或許有些人就是活該的,救不了。 果然,當她想把甜品袋子遞給蔣深檢查時,教導主任不知道從哪里走出來了。 “蔣深,你是學生會會長,不是校門口保安,人家女同學的包你都翻?知不知道尊重同學隱私?跟我來教導處。” 蔣深:…… 周淺情:…… 我說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