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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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義正詞嚴(yán)道:“爸,我不許你這樣罵你自己老滑頭?!?/br> 傅殊盛憤怒地看我:“紀(jì)長風(fēng),我再警告你一次,我能讓你從福利院出來,也能讓你再回去?!?/br> 阿春姐瑟縮了一下。 我說:“親愛的爸爸,標(biāo)書我是給你了,我用我未來的子孫后代跟你保證,這份標(biāo)書我絕對沒有改過一個字?;蛟S宋莫本身就在防我,誰讓你在他面前說你自己是我的干爸爸?自討苦吃?!?/br> 65. 傅殊盛猶豫了。 看來他十分在意自己的子孫后代,按照他大兒子的病情嚴(yán)重程度,他那些傳宗接代的任務(wù)大概得落在我身上。 不過我很樂意看到他未來絕孫。 66. 傅殊盛臨時接了個電話出去,他讓阿春姐跟我單獨待在一起,大概是想要借著阿春姐籠絡(luò)我。 阿春姐把她這一年來的經(jīng)歷跟我說了一遍。 她一年前伺候張老板的過程中,認(rèn)識了張老板的頂頭上司傅殊盛,她借著張老板爬了傅殊盛的床,她沒想著傅殊盛能把她帶出張老板的地盤,只求傅殊盛以后能夠讓她不再游走于各種男人之間。 “可他是個爛人,”阿春姐說,“他并不需要我,也不看重我,他甚至想要我上他那個傻兒子的床?!?/br> “傻兒子?”我重復(fù)了一遍阿春姐的話。 對于傅殊盛的大兒子,我并不了解,傅殊盛也不會給我機會了解,我只知道傅殊盛的大兒子深受老爺子喜歡,后來卻因為車禍成了植物人進了醫(yī)院。 阿春姐渾身顫抖,她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傅殊盛的大兒子是個低能兒,他年輕的時候為了名利,跟一個有基因缺陷的財閥千金結(jié)婚,生下了一個低能兒。財閥千金生下孩子后就死了?!?/br> “在生產(chǎn)前,傅殊盛就沒有帶他的老婆去做過產(chǎn)檢嗎?”我問。 “當(dāng)然做了,”阿春姐諷刺地說,“傅家的那些下人都知道,當(dāng)時傅殊盛需要一個孩子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富家千金有一個青梅竹馬回國,傅殊盛把產(chǎn)檢報告給換了,他需要這個孩子,哪怕這個孩子是低能兒,只要是個孩子,就能為他所用?!?/br> 阿春姐說:“你是傅殊盛情人的兒子,我在陪了他一個多月后就知道這件事,我千辛萬苦設(shè)計讓大少爺進了醫(yī)院成了植物人,再讓傅殊盛不得不把你找回來?!?/br> 我啞然,沒想到阿春姐在背后做了這么多。 阿春姐繼續(xù)道:“長風(fēng),你要幫我,只要你幫我,這整個傅家都會是我們的。” 她說這話時,風(fēng)情萬種,肩帶恰到好處地往下掉了幾分,頷首低垂,臉頰微微顯得有些rou感。 我嘆了口氣,說:“阿春姐,你忘記了,你會的這些都是院長教的,院長不光教了你,也教了我,我在實cao方面,一直比你都要做得更好,你不用把我當(dāng)那些男人一樣勾引?!?/br> 阿春姐面上的表情變得有幾分扭曲,她說:“長風(fēng),我把你當(dāng)親弟弟,你一定會幫jiejie的對不對?” 我說:“阿春姐,你知道我向來不喜歡這些,傅殊盛怎么樣都跟我沒關(guān)系,傅家我也沒有興趣。” 阿春姐說:“那么你對什么感興趣?宋家那個大少爺?長風(fēng),我們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那種含著金湯匙出身的少爺,你要是想要長長久久地留在宋莫身邊,就更應(yīng)該幫我,只有你成為傅家的當(dāng)家人,你才能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宋莫身邊?!?/br> 阿春姐很聰明,她拿著我最求而不得的東西引誘我。 “我記得你很會畫畫,院長說你在繪畫上很有天賦,你總是瞞著院長在素描本的最后一頁上畫宋莫的肖像,你會畫他的手、他的笑容、他的嘴唇,你千方百計地從院長手里跑出來,肯定也不想最后前功盡棄吧?”阿春姐說。 她跟傅殊盛甚至是院長一樣,用宋莫來引誘我、威脅我。 我臉上熱絡(luò)的笑全部消散干凈:“宋莫我要,但無論是你還是傅殊盛想要我做的事,我都不感興趣,也不會真的摻和進去,如果你們想要以此威脅我,那我們就走著瞧。” 作者有話說: 快完結(jié)了,字?jǐn)?shù)寫超了,大概2-3w字完結(jié)~ 第12章 67-77 67. 我從餐廳回到家里,宋莫還沒回來。 下午三點多,我把略微有些偏長的頭發(fā)用皮筋一系,戴上一頂黑色鴨舌帽,就出門去找宋莫。 宋莫在公司跟人談了一半生意后就去了會所,我從公司前臺得知后,就打車去了宋莫聚餐的會所。 推開包間門時,我沒想到,張老板也在。 我腦袋低下來,張老板的目光已經(jīng)挪到我身上,但他似乎已經(jīng)忘記我這個曾經(jīng)熾手可熱的2號,又或許他沒想到我會這么明目張膽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我立在宋莫身邊,張老板抬手讓人加了一個位子,但是位子在陸楊邊上,離宋莫特別遠。 我接過服務(wù)員手里的凳子,挪到宋莫身邊,趁著其余人的目光還在新進來的那幾位牛郎和小姐們身上時,輕輕抬起帽子,在宋莫臉頰上親了一口。 宋莫沒想到我會這么大膽,他掐著我的大腿,面上還帶著商業(yè)化的微笑,低語說:“小崽子,回去收拾你?!?/br> 68. 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那種,足以見得我的好莫哥對我愛得深沉,每一個字都咬得特別清楚而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