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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向他墜落在線閱讀 - 第48章

第48章

    白項英吃完藥在床上靠著:“你在我房里過夜,被人知道了不好?!?/br>
    “沒人看見,要是有人來找你,我提前就能聽見然后躲起來?!?/br>
    雖然他說完一句話后習(xí)慣性地要加個“好不好”,聽似在詢問意見,但其實跟陳述句沒有兩樣。

    白項英跟他相處多了知道他有時候不達目的不罷休,因此不知可否地默認了這個請求——反正再過一天霍巖山就回來了,他想不想回學(xué)校都得回去。

    “我不能洗澡,身上都是汗味?!?/br>
    “一會兒我去打點水來幫你擦擦……”霍今鴻特意靠近了嗅兩下,覺得并沒有所謂的汗味,哥哥身上清爽得很,就算出汗也是干干凈凈的。

    “或者就忍一忍,消炎藥還得吃兩天呢,在退燒之前傷口最好不能碰水……”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后知后覺道:“哥哥,你讓我跟你一起睡???”

    白項英也是一愣:“那你要睡哪呢?”

    “我本來是打算睡在沙發(fā)上?!?/br>
    “沙發(fā)太軟了,但是偶爾睡睡也可以。”

    “那我還是睡床吧!”霍今鴻高興極了,沙發(fā)和床雖然都在同一間屋子里,但是在意義上有質(zhì)的差別。

    “我?guī)l毯子過來,我們頭對腳睡,這樣能寬敞些,也不會擠著你的傷口!”

    第39章 37 你是我的什么人?

    八點剛過,霍今鴻當真夾著條毯子鬼鬼祟祟的摸了進來,頭發(fā)濕漉漉的,像條剛從河里爬上來的短毛狗。

    “這么早,就要睡覺了么?”

    白項英吃完藥就一直睡到現(xiàn)在,高燒未退,不僅渾身酸痛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他大可以就這么直接睡到第二天天明,但對于霍今鴻來說這個點似乎還離睡覺早了些。

    “我先給你涂藥,然后我們在床上說會兒話,你睡我也睡。”

    “說什么話?”

    “嗯……不說也行?!?/br>
    霍今鴻喂白項英喝了點涼白開,又從兜里掏出顆山楂果:“哥哥,你要是嘴里沒味兒就吃這個?!?/br>
    “哪兒弄來的?”

    “王二東給我的?!?/br>
    “我不愛吃,你吃吧?!?/br>
    “那我吃啦!”霍今鴻毫不客氣地把山楂果塞進嘴里,然后拿著藥和濕毛巾坐上床。

    “哥哥你忍著點,我先幫你擦一擦?!?/br>
    幾個鐘頭前抹的藥干結(jié)在傷口附近,霍今鴻用濕毛巾裹住食指一點點小心翼翼地蹭,稍微收拾干凈些后又抹上新的藥粉。

    經(jīng)過一個下午傷口已經(jīng)開始消腫,看上去沒有剛開始那么可怖了。白項英脫掉短褲,赤條條地側(cè)躺在床上方便對方上藥,白皙的身體被各種傷痕和淡黃色的藥粉染得五顏六色。

    “哥哥,還痛得厲害嗎?”

    霍今鴻看見傷得格外嚴重的臀部和后腰,憤怒卻無能為力的惡心感又涌上來。他還是想讓那人渣死。

    白項英察覺到對方的情緒變化:“怎么了?”

    “我不會讓你白痛的?!?/br>
    “今鴻,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br>
    “我知道你不能把齊繼堯怎么樣,霍巖山只管自保不管你的死活,是個孬種?!被艚聒櫢┥韽谋澈笞プ∷囊恢皇郑o,“哥哥,這件事沒完,總有一天我會替你報仇?!?/br>
    白項英扭過頭去,在那雙眼睛里看到了完整的自己的頭臉。

    “不要替我報仇,也別那么說司令?!庇|電般移開目光,他苦澀地閉上眼睛,“做好你自己的事,過去的就忘了吧?!?/br>
    “自己的事?什么是自己的事?”霍今鴻猛然收緊胳膊,身體壓得更低,“從生下來我就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當土匪,進兵營,去上學(xué),沒有一件是我自己選擇的,告訴我什么才是自己的事?”

    “今鴻……”

    “我唯一想做的,從前是吃飽飯,睡好覺,后來是見你……我沒有朋友,沒人對我好,我是想變厲害,變厲害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能干什么呢?我不知道!每個人都叫我好好干,說霍巖山器重我,跟著他前途無量……誰他媽要他的器重!”

    “今鴻,你先,先放開我……”

    “現(xiàn)在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快點好起來,讓這些該死的傷消失,讓姓齊的死,讓霍巖山為他做的事付出代價!他沒有保護好你,他根本不在乎你,但是我在乎!”

    “……唔!”白項英咬牙痛呼,慘白的面孔扭曲了?;艚聒櫭偷伢@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抓著對方的手,將他壓得仰躺下來,被褥擠壓到傷口。

    “哥哥……”他松開手往后退,一顆心“砰砰”地在胸腔里跳,“對不起,對不起……”

    ——明明說要讓傷口消失,卻做著讓對方加劇痛苦的事,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么難受?

    藥罐滾落到床單上,粉末狀的消炎藥撒了出來?;艚聒櫥琶τ妹砬謇?,一滴眼淚“啪”的打中手背。

    白項英喘著氣坐起來,用胳膊肘支住上身。他看到了那一滴眼淚。

    “今鴻……你怎么了,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

    ——是啊,剛才還是好好的。

    他買到了藥,哥哥燒退了些,兩個人久違地獨處了這么長時間,晚上還被允許睡一張床。

    這個晚上他是懷著高興過來的,簡直有點領(lǐng)賞的意思,因為自己獨當一面做了回“救世主”。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他想,都不會比他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