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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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他了?” “畢竟是干這行的,想查一個人相對來說比較容易。而且站在我的角度來看,像他這樣身份的人對我懷有仇恨是非??膳碌?,為自己的安全著想我也有必要了解內(nèi)情?!?/br> “抱歉,段社長,是我連累你?!?/br> 白項英嘴上這么說,神態(tài)上卻沒有多少抱歉的成分。煙草使他的精神松弛下來,消淡愁緒的同時其余感官和情緒似乎也一同變得遲鈍了。 “你看,我只是來你家稍坐一會兒,就給你帶來這么大的麻煩,如果真照你說的常住下來,特高科恐怕會把這整棟房子都封了?!?/br> “聽上去你是因為他才不能接受我似的?!?/br> 段希靈回想在特高科的那一晚上,平生第一次當(dāng)階下囚的體驗真是令人難忘。 “他不喜歡你抽煙,所以你淺嘗輒止,他不希望你見我,所以你就要跟我斷絕往來,你毫不猶豫地拒絕我,好像迎合他的要求是理所當(dāng)然??墒前紫壬?,我冒昧問一句,你何不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我你已有固定的交往對象,因此不能再接受我的好意呢?” “我……” “因為你們并不是那種關(guān)系,對嗎?” 白項英微微嘆氣,仿佛回答這個問題是件非常艱難的事:“段社長,我不知道怎么同你解釋,這當(dāng)中發(fā)生過很多事,你身在事外大概是無法理解的?!?/br> “但至少你沒有否認(rèn)?!倍蜗l`笑道,“我不指望理解你和霍先生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每個人過去都遇到過這樣那樣的事,全部理清是沒有意義也不切實際的。如果回憶使你愉悅,那不妨盡情回憶或分享它們,但如果痛苦大過愉悅,我想還是讓它們止于過去為好。” “我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是好是壞我剩下的只有這些,做夢的時候我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丟掉它們我就跟死人沒有分別,因為從那之后我一無所有?!?/br> “你總是很隨便地提到‘死’,在我看來是過去的某些事情給你帶來太大的壓力,可人不能總是這么沉重地活著,一段健康的感情應(yīng)該能使你更加快樂,而不是自甘痛苦?!?/br> “段社長,我知道你出生優(yōu)越,又是人中龍鳳,你眼里的世界是我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體會到的,所以你才能順理成章地說出一些堂而皇之的話……享樂主義,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什么才算‘健康的感情’?!?/br> 白項英說著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因為對方這番話正好觸到了他的痛處。 他如何沒有察覺到自己和霍今鴻走進(jìn)了一個死胡同,明明已經(jīng)想盡辦法讓對方過得好,可最終兩個人都越來越痛苦。 段希靈快步靠近床邊坐下,按住白項英的手背做出安撫的動作:“對不起,說了不該說的話……我無法了解你的痛苦,也沒有資格勸你放下過去,但我想讓你至少現(xiàn)在過得快樂?!?/br> “不需要說對不起……” “我眼里的世界其實和你看到的沒什么兩樣,只要你愿意重新接納它,所以白先生,不要拒絕我好嗎,我想和你分享我的所有?!?/br> “你,你為什么……你對我說這種話,我只是,我只是個……” “再來根煙嗎?最后一根,多了我也舍不得給?!倍蜗l`再次撇開話題,同時打斷他的話。 白項英這回沒有再推辭。抬起剛被松開的左手虛虛按住領(lǐng)口,心跳分明,他想此刻或許真的需要加一支煙讓自己迅速平靜下來。 很快新的雪茄被燃著了遞到手邊,香甜的松果味再次充入鼻腔。 “這煙的味道很特別?!?/br> “用雪松木點煙不會污染雪茄本來的味道,而且燃燒得慢,比用火柴或者噴槍更有風(fēng)味。” “我是說,這真的只是煙草?” “怎么?” “感覺上像是加了類似鎮(zhèn)定劑之類的東西?!?/br> “你擔(dān)心我給你吸鴉pian嗎?”段希靈反應(yīng)過來對方是什么意思,“白先生,你多慮了,那種百害而無一利的東西我是不會碰的,當(dāng)然也不會讓你碰?!?/br> “我只是問問……” “像鴉pian或嗎fei這種東西,不但會使人失去自我而且嚴(yán)重?fù)p害健康,讓漂亮的人變得丑陋。我既然說要追求你,當(dāng)然是希望你好,你不必?fù)?dān)心我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br> 白項英為自己無端懷疑對方感到內(nèi)疚,幸而段希靈看似并未因此動氣。 “尼古丁本來也有一定的鎮(zhèn)定效果,你感到舒適或者輕松都是正常的,說明你確實需要它?!?/br> “段社長,你提到漂亮和健康,可我早過了漂亮的年齡,身上還有各種毛病,我很難相信像你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對我感興趣,你隨時可以找到跟你登對的人,女人或者男人?!?/br> “白先生,你在把我跟那些專挑戲子包養(yǎng)的老板們做比較嗎?如果只有十幾歲的男孩子才可以算漂亮,那我也早已經(jīng)過了年齡了,可我明明還年輕,還有大把時間可以漂漂亮亮地談情說愛?!?/br> “我……” “至于你說的毛病,我想沒什么是不能通過精心調(diào)理養(yǎng)好的,就像這皮rou傷,等血痂脫落就會完好如初。” 白項英任對方抓起自己的手腕舉至眼前,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按壓傷口,因為隔了層新鮮的血痂,沒有疼痛只有麻癢。 冷不丁的一個哆嗦,抽到一半的雪茄悄無聲息地落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