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馬十分兇險 第7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中單是我的Omega/溺奶、長夜霧燈(高干,h)、春潮(婚后)、病美人他見不得光、隱痛、破產(chǎn)后,嬌氣小少爺持靚行兇、怪胎(年下,強制愛h)、臨高臺、假少爺讓殘疾大佬懷崽了、梅花鈿(微h劇情向)
祁盛剛做完兩百個仰臥起坐, 才稍稍緩解一下翻涌的燥欲感,看到她的表情包, 知道她沒有生氣,松了一口氣,嘴角勾著笑,在手機上按下三個字:“我錯了。” “你弄疼我了。” “第一次,很緊張, 下次我輕點?!?/br> “你還想下次!” 祁盛躺在地毯上, 看著天花板, 任由盛夏的燥熱將他吞沒了。 他給她打了電話,小姑娘沒讓他等太久就接聽了:“祁盛,你好過分?!?/br> “那你還這么乖?!?/br> “我…我就是…” 江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想想都覺得好羞啊。 他輕嗤了一聲,閉上了眼,想象著那時的情形:“是什么感覺?” “沒有感覺。” “不可能,你都軟成什么樣了。” 江蘿羞恥得不行,趴到床上,用枕頭蓋著腦袋:“祁盛,你怎么這么壞,你都還沒有親過我…” “我沒有親過你?”怎么祁盛印象里已經(jīng)親過好幾次了。 “沒有!” “沒有嗎?”祁盛想了想,“你指的是沒有shewen那種,對嗎?!?/br> “啊啊啊??!” “好了,下次我們補上?!?/br> “祁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就要一步一步來呀。” “這種事,還需要走流程?” “當然。” “你好純?!彼α?,“但我偏不喜歡按部就班,怎么辦?” 江蘿羞赧難耐,干脆掛斷了電話。 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 江蘿幻想的戀愛還是青蔥時代的純真無邪,牽牽手就要臉紅那種。 沒想到,祁盛居然大跨步地拉著她一路飛奔,直奔成人世界。 好羞恥呀! 江蘿用被單捂著臉,今天晚上只怕是別想好好睡覺了。 祁盛這心機深沉的老狗,還沒忘發(fā)短信提醒她:“這事兒,絕對不能告訴爸,知道嗎?” 江蘿和江猛男這知心父女的關(guān)系,簡直是無話不談,不叮囑她,只怕明天一早祁盛剛走出門,就要被江猛男大卸八塊了。 江蘿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把祁盛摸她那里的事情告訴爸爸。 但是…告訴宋時微,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她沒有戀愛經(jīng)驗,必須要有閨蜜的參謀。 而且這是她的第一段戀愛,什么都不懂。 smile:“哈哈哈哈哈哈!笑死?!?/br> 豬豬蘿:“【汗】” smile:“男人,真不要臉!” 豬豬蘿:“qaq。” smile:“只要你心里愿意,這沒什么的?!?/br> 豬豬蘿:“我害怕會不會太快了,我聽別人說,讓男生太輕易得逞就不會被珍惜?!?/br> smile:“這都什么年代了呀,這種觀點是物化女性,把女性身體當成取悅男性的工具,所以才說什么不要輕易給出第一次啊、不會被珍惜啊。老一輩的說法了,其實我覺得吧,女生關(guān)注自己的感受更重要,只要你自己覺得是愉悅、開心的,就完全沒有問題了!當然也要注意保護自己,一定要帶套。” 看著宋時微的話,江蘿臉頰燙燙的,但又覺得她的話…好新潮噢。 豬豬蘿:“我覺得我爸,就是你說的那種老觀點,總在強調(diào)叫我不許吃虧?!?/br> smile:“當然啦,你爸就是那個年代的人呀,不過你跟你爸還真是無話不說,我就不行,我和我爸從來不講知心話,他總說我叛逆,一回家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可我就是跟他聊不到一塊兒去?!?/br> 豬豬蘿:“我還好哎,我爸很有意思,特逗,我喜歡和他聊天?!?/br> smile:“羨慕。” 豬豬蘿:“跑題啦,所以你覺得我和祁盛這樣…沒問題嗎?” smile:“有沒有問題,你要問你自己的身體,會抗拒嗎?” 豬豬蘿:“呃……【忐忑】” smile:“哈哈哈哈哈,你開心死了吧!” 豬豬蘿:“【捂臉】” 江蘿放下手機,靜靜地躺在床上。 她知道自己為什么喜歡和宋時微玩了,從小到大,她的生活都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小小的巷子,小小的城市。 宋時微卻見過市面,她懂好多她不懂的事情,她也有好多新奇的想法和觀點… 她爬到窗臺邊,推開窗戶,讓夜風(fēng)灌入房間,吹拂著她柔順的發(fā)絲。 天邊一輪弦月,月暈籠罩著云層。 霧宿巷的夜晚有一種昏沉沉的靜謐,巷子深處,時不時傳來一兩聲犬吠。 她所見過的世界,是貓撲里的家長里短,是天涯論壇里的奇聞軼事,是百度貼吧里的志同道合… 可是,除此之外,這個世界還那么大、那么大。 貓貓?zhí)狭舜芭_,翹起尾巴,用尾巴輕輕蹭了蹭她的臉。 江蘿輕輕撫摸著貓咪,小聲說:“咪咪,我好想變成更厲害的人,不只是霧宿巷的小江蘿?!?/br> 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巷女生,她家沒有宋時微家里那種條件,江猛男已經(jīng)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給她最最最好的生活了。 江蘿攥了攥拳頭,對著月亮大喊道:“以后,我一定可以!沖鴨!” 樓下,江猛男推著小車走回來,看到女兒在窗臺邊亂喊亂叫,無奈地說:“大晚上又在發(fā)什么癲!” 江蘿看到他,咯咯地笑了起來,雙手合在嘴邊,沖他喊道—— “爸爸,愛你嗷!” “rou麻!” …… 次日,胖子約了幾個男生一起打臺球。 光線昏暗的臺球室里,煤球幾番欲言又止,一個人悶悶地喝著雪碧,祁盛知道他心里有話,索性先開了口:“有什么就說?!?/br> “你跟江蘿交往這么多天,感覺怎么樣?”煤球問。 “感覺…”他誠懇地回答,“你自己去交往一下,不就知道了?!?/br> “哈哈哈哈。”胖子笑得前合后仰。 這家伙的毒舌,一如既往,完全不會因為墜入愛河而有所收斂,說話氣死人。 煤球不爽地用巧克粉擦拭著桿尖:“我是想問,你們到底是玩真的,還是像那個賭注一樣,約定三個月,鬧著玩?!?/br> “當然是來真的?!?/br> “那你要好好對她,她喜歡了你很久,你別讓她沒安全感?!?/br> 祁盛抬眸望向煤球,嗓音沉穩(wěn)有力地宣誓著主權(quán):“李政,不管你多喜歡她,現(xiàn)在,她是我女朋友。所以,還想當兄弟的話,就管好你的心?!?/br> 胖子見倆人劍拔弩張的氣氛,連忙緩和道:“哎哎!不至于,真不至于,大家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沒必要為了女生鬧僵吧。” 祁盛不再理會他,俯身推球。 煤球一個人玩了會兒也覺得沒勁,轉(zhuǎn)身離開了臺球室,臨走時只說了一句:“她從小就喜歡你?!?/br> “知道?!?/br> 過了會兒,江蘿來到了臺球室,將書包扔在胖子身邊的沙發(fā)上,摸出四級習(xí)題看著。 “豬豬,打雞血了呀!讓你來玩球,不是讓你來給我們施壓啊,你這也…太熱愛學(xué)習(xí)了吧,這才高考了沒兩天啊。” 小姑娘輕哼一聲:“努力,任何時候都不過時!人生才剛剛開始。” “人家戀愛腦一門心思犯蠢,你戀愛腦一門心思學(xué)習(xí)啊,這可真不錯?!?/br> 祁盛給她倒了一杯冰鎮(zhèn)的雪碧,又想起什么,問道:“今天能喝冰?” “可以。” 江蘿依偎在祁盛身邊,端起杯子淺淺地喝了一口。 “昨天的事…” 祁盛在她耳畔柔聲說著,濕熱的氣息拍在她耳鬢間,“我太沖動了,反省之后也覺得不對,我明明答應(yīng)過你爸了?!?/br> “嗯?” “算我不好,先跟你道歉。” “哼,那你以后還敢不敢了?” “還敢?!?/br> 江蘿作勢要錘他,祁盛順勢將她拉入懷中:“以后再有沖動的時候,你盡管揍我就是了?!?/br> 江蘿輕輕撥著他修剪平整的指甲蓋:“我知道了,不會客氣的?!?/br> 祁盛單手攬過了小姑娘的腰,輕輕捧著:“舍得嗎?” 江蘿笑了起來,親了親他的臉頰,然后害羞地抱住他:“舍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