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捕快那些年 第5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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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憑什么會幫我?” 范小刀道:“六大營的許虎,與她交情甚深,若想要六大營入京勤王,最佳人選,非她莫屬!” 數(shù)日前,公主府被燒成了灰燼。 現(xiàn)在太平公主正在宮里的養(yǎng)心殿中修養(yǎng),當(dāng)前去報信的小太監(jiān)來到養(yǎng)心殿時,只見太平公主鳳冠霞帔,早已穿戴整齊,美艷不可方物,讓小太監(jiān)的小心臟也忍不住咚咚亂跳。 不片刻,太平公主來到了太和殿。 “罪臣見過太子殿下!” 太平公主看了一眼“皇帝”,并沒有行禮。 這是她的底氣。 范小刀笑道,“公主好手段,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住進(jìn)了宮里,想必是今夜之事早有預(yù)料吧?” 太平公主格格一笑,“局都已經(jīng)布好,我若不提前來宮里候著,到時候摘果子時少了我的份兒,那我豈不白忙活一場?我的兩個好侄子,果然沒有教本宮失望!” “有件事,還請姑姑幫忙!” 太平公主手一伸,“拿來吧!” 朱延愕道:“你知道何事?” 太平公主道:“城外六大營十萬大軍戈枕待旦,想必以太子的面子,許大將軍未必肯出兵吧?這些年來,許將軍前前后后從我這里拿走了幾百萬兩銀子,本宮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更何況,今夜事成之后,邱懷仁再也沒有翻身之地?!?/br> 范小刀奇道:“邱將軍和許將軍有仇?” 太平公主笑了笑,“沒什么大仇,也就是奪妻之恨吧!” 范小刀恍然,難怪圣典當(dāng)日,邱懷仁一直給自己撐場子,各種陰損許虎,又慫恿許虎與他一戰(zhàn),原來兩人之間還宿怨。 太平公主施施然來到了朱延面前。 一陣香風(fēng)撲鼻。 不得不承認(rèn),太平公主是天下第一尤物。 也正是她這種天生媚骨,才讓朱延一時把握不住,陷入了人倫之亂。 他心底中,有些畏懼這個姑姑。 太平公主似乎渾然沒將之前兩人的事情放在心上,笑道,“事我可以做,但到時候我有什么好處?” 不談條件,那就不是太平公主了。 “姑……公主想要怎樣?” 太平公主笑道,“我要當(dāng)皇后,你能答應(yīng)嗎?” 此話一出,不光是范小刀和趙行,就連旁邊的孫通,也露出一絲尷尬之色。雖然這么多年來,他們相處的機(jī)會很多,可是今日當(dāng)著這么多人,太平公主說出這種話,已是大大的忤逆了。 朱延臉色大驚,“萬萬不可!” 太平公主哈哈大笑,“我開玩笑的!” 朱延道:“姑姑,這種玩笑開不得!” 太平公主冷笑一聲,“有什么開得開不得,只要本宮喜歡,那就開得!” 太平公主欣然接下了圣旨,看了一遍,確認(rèn)無誤后,緩緩道:“事成之后,我要小湯山那三千畝地,還要在那邊修建一座道觀!每年百萬兩銀子,各種隨從仆役依祖制翻倍。” 朱延想了想,“好!事不宜遲,還請姑姑盡快動身?!?/br> 太平公主又道,“怎么,話還沒說完,就著急趕著我走?那么事成之后,還不賞我一杯毒酒?” 朱延對這個姑姑頭疼至極,卻又偏偏拿她沒有任何辦法,“公主還要什么?” 太平公主道,“我想跟你借一個人!” 朱延皺眉,看了一眼范、趙二人,太平公主卻道,“放心,不是他們二人?!?/br> “那你想借誰?” 太平公主道:“據(jù)我所知,近期有個絕世美女投靠了殿下,而她手底下在京城中還有不小的勢力,不知太子殿下肯不肯割愛,讓她陪我走一趟了?” 朱延看了一眼范小刀,面露尷尬之色,道:“我聽不懂!” 太平公主道,“夜雨樓的少樓主李軼!” 朱延終于敗下陣來,“好,就讓她陪你走一趟!” 待安排完畢,已是二更天。 范小刀和趙行并肩離開皇宮,向定國寺方向而去。 第555章 龍輦上的老者 定國寺四周大街,早已清空。 本次皇帝出行,帶了一千禁軍貼身護(hù)衛(wèi)。由于東廠陸天碩慘死、錦衣衛(wèi)慕容鐵錘下落不明,兩個特務(wù)機(jī)構(gòu)群龍無首,而第三大特務(wù)機(jī)構(gòu)登聞司跟趙銓又是貌合神離,所以為了維系京城治安,命令大將軍邱懷仁調(diào)了十萬兵馬入京。 現(xiàn)在的京城,由軍方接管,原本的兵馬司、六扇門等,也只能負(fù)責(zé)外圍的治安工作。 定國寺內(nèi)燈火通明。 一座龍輦放在了大殿正中,龍輦中的貴人,自進(jìn)入之后,并沒有露面,趙銓坐在太師椅的正位之上,定國寺老方丈小心翼翼地伺立一側(cè),干起來端茶倒水的活計,生怕惹惱了這位皇宮中的權(quán)貴。 數(shù)日前,老方丈接到圣旨,說陛下要在除夕夜來寺內(nèi)上香時,心中惴惴不安。 當(dāng)今陛下篤信道門,所以佛門在京城中并不怎么受到待見,定國寺雖是京城中最大的道觀,每年從朝廷拿到了的銀兩卻是少得可憐,而他當(dāng)年是理宗皇帝修建,屬于皇家寺廟,除了極個別日子外,并不對外人開放,所以香火錢更是少得可憐。 這位可憐的老方丈這些年來,經(jīng)營著這座寺廟,日子過得十分清苦。 當(dāng)?shù)弥菹乱獊頃r,生怕接待不周,可轉(zhuǎn)念一想,陛下選擇這個時候前來,對他們來說何嘗又不是一個機(jī)會,所以這幾日來親自帶領(lǐng)小沙彌們打掃衛(wèi)生,冒著寒風(fēng)擦拭佛像,甚至還在拔草時扭到了腰,所以站立時間一久,整個人腰酸腿疼,難受得不得了。 陛下既然已經(jīng)來了,為何不下龍輦? 這讓老方丈有些摸不著頭腦。 趙銓一邊飲茶,一邊與老方丈隨口閑聊,“你們定國寺立寺也有些年頭了吧?” 老方丈恭敬道,“今年剛好二百年整!” 趙銓道,“二百年啊,也算是百年古剎了,寺廟最近維系如何,可有什么困難?” 老方丈一聽趙銓如此關(guān)心定國寺,心中感動萬千,一股腦地傾訴起來。 “定國寺是皇家寺廟,宮里面每年都有撥銀,可是寺里面許多老舊,都要花錢,又不能收香火錢,這些年來日子有些吃緊。貧僧一心向佛,尚可以做到安貧樂道,只是廟里的小沙彌,最近幾年流失嚴(yán)重,連每日晨晚二課,也都無法兼顧啊!” 趙銓皺眉,“此話怎講?” 老方丈道:“按內(nèi)務(wù)府規(guī)矩,沙門每月俸祿二百文,另有米面布匹若干,這已是三十年前的俸制了,如今陛下修行黃老,京城中的道觀的香火更旺,像不久前開館的回龍觀,來我們寺內(nèi)挖人,給俸資是每月一兩五錢,另按香火收入補(bǔ)貼另算,我們寺內(nèi)十多個沙彌一起去了回龍觀,儲備人才流失嚴(yán)重啊,現(xiàn)在定國寺內(nèi),只有五六個老沙彌跟貧僧在這里苦守了!” 趙銓道:“那倒是辛苦?!?/br> 老方丈見趙總管如此體諒自己,心中感激涕零,可是想到陛下就在龍輦中,也不敢說太多過分的話。 趙銓又道,“當(dāng)年太祖皇帝繼承大位之前,曾是佛門中人,理宗皇帝在隱陽為王時,亦是大興佛教,所以才修建了定國寺。你可知,當(dāng)年修此寺,取名定國,可有何深意?” 老方丈道:“寓意為庇佑我大明定國安邦,萬世長存!” 趙銓道,“不錯。那為何當(dāng)今陛下又舍佛門而取道門?” 此言一出,老方丈嚇得臉都發(fā)白了,皇帝喜好什么,那是皇帝的事兒,他一個老和尚又敢發(fā)表什么見解,于是恭敬道:“此事貧僧不敢妄議!” 趙銓見狀,微微一笑,“這件事,以后要改。你剛才所說的問題,我都記住了,過了今夜,我會想辦法將定國寺給扶持起來,重現(xiàn)當(dāng)年理宗皇帝之時的榮光!” 老方丈跪倒在地,“多謝趙總管!” 趙銓道,“你一個方外之人,供奉的是佛祖,給我下跪作甚?” 老方丈道,“在絕對權(quán)力面前,佛祖也得下跪!” 趙銓哈哈大笑。 笑聲有些尖銳,卻難掩得意之色。 “我問你,這些年來,定國寺可有異常之事?” 老方丈道:“異事倒是沒有,只是貧僧修行入定之時,經(jīng)常聞龍吟之聲,傳聞當(dāng)年理宗皇帝在此建寺,也是為護(hù)住我大明的龍脈?!?/br> 這話老方丈純粹是瞎掰,但是為了定國寺的未來,他也只能滿口胡謅了。 當(dāng)年陛下信奉道門,不就是聽說了什么方士的長生不老之說嗎?咱們佛門不講長生不老,但可以說國運(yùn)昌隆??!但這句話,落入趙銓耳中,卻是另外一番感受。 果然,當(dāng)年曾曾祖父所留,誠不我欺! 這些年來,他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如今二百年之期已到,隱忍三十多年,他終于有機(jī)會拿回自己的東西。 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林奇來報,“趙公公,您要的人,已按您吩咐帶來了,正在門外候著!” 林奇問,“鬼樓徐九是什么意見?” 林奇道,“入夜之后,邱將軍派一萬兵馬,踏平鬼樓,徐九爺已經(jīng)無法表達(dá)意見了?!?/br> 話說得很平靜,波瀾不驚,可落入老方丈耳中,卻如晴天霹靂。 鬼樓徐九爺,那可是京城的地下皇帝,有人說,他掌握三千義士,在京城黑道稱霸一方,連六部的部堂都要賣他面子,可就在一個照面之間,被朝廷給剿滅了? 趙銓道:“知道了。把人帶上來吧!” 不多時,一個五花大綁、頭覆黑面罩的年輕男子,被押到了大堂前,頭罩摘下,只見年輕人口中塞了棉布,二十來歲,相貌有幾分清秀,眼中卻透露著幾分驚恐,被抓之人,正是李青牛。 趙銓擺了擺手,幾個人幫他松綁,取出了口中棉布。 趙銓道,“小伙子,你可認(rèn)識我?” 李青牛打量著趙銓,搖了搖頭。 趙銓道,“去年你一入京時,住在趙行府上,咱們見過面的?!?/br> 李青牛長大了嘴,似乎記起了什么,道,“是你!” 趙銓道,“是啊,咱們又見面了!” 李青牛有些不悅,“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抓我作甚?” 趙銓道,“這兩年來,你先是加入丐幫,又弄了個乞財會,再后來搞歪門邪道,在京城中騙了不少錢,若非我下令暗中保護(hù)你,說不得你早就被那些債主們投到河里喂王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