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中的妖嬈女主覺醒了[六零] 第51節(jié)
她把金貝貝緊緊的抱在懷里,像是汲取勇氣一樣,親了親金貝貝的圓臉蛋??渌溃骸柏愗愓姘?,你把自己照顧的很好呢。等mama一會兒幫貝貝涂了藥膏,貝貝的傷口很快就會好了哦?!?/br> 怕一會兒清洗傷口會痛,秋嵐又鼓勵她說:“貝貝是很勇敢的寶貝對不對?一會兒mama給你上藥你不要哭哦?!?/br> “對!”金貝貝驕傲的大聲回答。“我超級勇敢,不會隨便掉金豆豆的!” 金貝貝知道金鳳不喜歡愛哭鬧的小朋友。所以,為了不招人煩,她從小就不敢在人前哭。就算要哭,她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的哭。 她要當(dāng)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小朋友!只有這樣,姑姑她們才會喜歡她。 秋嵐平時忙著工作,并不清楚小姑娘在家過的是什么日子。金貝貝這些敏感的小心思,她也沒有立刻領(lǐng)會。看女兒這么勇敢,秋嵐高興的又親了親她的圓臉蛋。就開始小心翼翼,專心致志的幫她清理傷口。 酒精消毒,是真的很痛,就算秋嵐手法溫柔,動作迅速,金貝貝還是被疼得眼淚汪汪的直抽氣。但不論多疼,她都沒哭。 堅強(qiáng)的小姑娘沒哭,看著她強(qiáng)忍著不落淚的秋嵐,卻哭了。 得是多懂事,才能在這種時候,也不敢哭鬧呢?只是稍微想一想,秋嵐的心,就針扎一樣的疼。尤其最后,看她哭了,小姑娘還要反過來奶聲奶氣的安慰她。這一刻,秋嵐終于受不了的,抱著金貝貝開始號啕大哭。 “對不起,對不起,寶貝,mama錯了。以后,mama再不會把你一個人留在家里了。嗚嗚,寶寶,我們搬出去住吧。以后咱們的家里,就只有我們兩個,到時候我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嗚嗚……” 秋嵐哭的傷心,金貝貝被她逗的,終于沒忍住,也哭了起來。 “mama,嗚嗚……好痛,嗚嗚……” 樓上秋嵐母女兩個哭成一團(tuán)后,敞開心扉聊了很久。溫情脈脈的談心結(jié)束,她們就開始收拾行李,決定搬家,一派的祥和。 樓下的金家人卻沒有這份美好,亂套極了。等秋嵐這個可以被支使著干活的人走了。六神無主的金母幫不上忙,金巖只好自己去拿剛剛被秋嵐丟過來的止疼藥。 取完藥,金巖想給金父倒一杯水吃藥,他就發(fā)現(xiàn)客廳里的杯子和水壺,都被金鳳給摔了。 去廚房倒水回來,又讓廚娘給金鳳倒了一杯熱水,金巖給金父喂了止疼藥,開始幫他清理身上大塊的碎瓷片。簡單的把碎瓷片挑了出去,又簡單了為金父止血包扎夠,金父的情況終于稍微好了一點兒。 金父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金巖才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金鳳:“你瘋了嗎?他是咱爸,你不知道嗎?!” 金鳳不可置信的看著訓(xùn)斥她的金巖,她比金巖還生氣的反問道:“金巖,你還有沒有良心?我是想去幫你,才踹人的。不是咱爸?jǐn)r著我,我哪會踢他?” “再說,我也受傷了!我肚子疼,你沒看見嗎?不是你老婆突然發(fā)瘋,咱們都好好的坐著喝茶呢!是秋嵐的惹得禍!你憑什么不怪她,怪我?嗚嗚,早知道你這么嫌棄我,我就不回來了!嗚嗚……” 啪的一聲,金鳳把她手里的新杯子又被她摔了。熱水四處飛濺,差點燙到廚娘。嚇得廚娘飛快的縮回廚房,不敢再出來。 金鳳是真的委屈。她哭的傷心極了。在她看來這就是秋嵐的錯???金巖憑什么怪她? 她踹金父又不是故意的!踹完他,她不是也被嚇到了嗎?金巖不來安慰她就算了?他居然還罵她?!嗚嗚嗚,金鳳哭的,活像是死了親爹一樣。 金母被她覺得心煩意亂。 啪!她打了一下金巖的褲腿。“巖巖,你怎么說你妹呢?快道歉!剛剛你要是有這么硬氣,早點收了那個姓秋的,哪會這樣?” “你最好祈禱你爸和妞妞沒事,不然那姓秋的,就給我滾出金家,永遠(yuǎn)別回來!害人的狐貍精,你以后不許再喜歡她!” 金巖被金母懟的啞口無言。他想為秋嵐說句公道話,說今天這事不怪秋嵐。是金鳳踹的金父,也是金鳳先嘲笑的貝貝。可最后,直到救護(hù)車來了,他也沒張開那個嘴。 他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想私底下去哄秋嵐,等他把秋嵐哄好,再讓秋嵐來給他mama,還有她meimei道歉。到時候,等他媽和他妹出了氣,他們就又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了。他以為他這是兩全其美。他以為這是他偉大的犧牲。 可惜,那個愛他的傻女人,已經(jīng)不要他的愛,也不想再為了他的愛委曲求全了。 金家人剛坐上救護(hù)車離開。秋嵐就抱著她的女兒,雇車?yán)纤齻兊男欣睿x開了金家。 醫(yī)院里焦急付費的金巖,還不知道他老婆孩子全跑了。他這會正后怕慶幸呢。 幸虧送醫(yī)及時,金父才保住了他的命根子。為了不讓這玩意廢掉,醫(yī)生廢了好大的勁,他也糟了大罪。 在手術(shù)臺上時,有麻藥的藥勁在,金父沒啥感覺。等他麻藥勁過了,金父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金父疼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只能靠止疼藥撐著。金母看金父這虛弱的模樣,哭天抹淚的同時,把秋嵐恨到了極致。 她以死相逼,要金巖把秋嵐從金家趕走!金巖正欲偷偷的,把秋嵐送到別的地方呆一段時間,他回家找秋嵐商量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走了。 看著好像沒什么變化的房間,金巖卻一下子覺得它好大,好空。他想去把秋嵐找回來??杉依镞@邊離不開他,再加上他媽和金鳳,對秋嵐都有很強(qiáng)的抵觸情緒。他就壓下心中的不安,選擇暫時忽略秋嵐,專心的照顧家人。 沒了把金家打理的井井有條的秋嵐,金巖做什么都手忙腳亂。金巖的工作,生活都亂了套。金母看不下去幫忙,不忍金巖太辛苦,主動去幫忙,卻只會幫倒忙,根本不頂用。 金鳳就更指望不上了。她本就是個啥也不會干的嬌小姐,這會她又動了胎氣,正專心養(yǎng)胎呢。 金鳳是個閑不住,一刻都不能停止惹事生非的主。金巖兢兢業(yè)業(yè)的伺候了她兩天,就受不了她這個作勁兒,開始發(fā)脾氣。 “我很忙你不知道嗎?有什么事,你不會找護(hù)士嗎?再不行,還有咱媽,還有你老公,你能不能別老找我!我加班加的,三天沒好好睡覺了,你能不能消停點?!” 金鳳被金巖訓(xùn)斥也很不高興,“你是我哥!你照顧我不是應(yīng)該的嗎?而且,我是被你媳婦害成這樣的!你不收拾你媳婦給我出氣!我折騰折騰你怎么了!” 她理直氣壯的繼續(xù)使喚金巖。金巖被她氣的腦瓜子生疼,終于下了狠心,把金鳳當(dāng)空氣,不搭理她了。 金鳳折騰不了金巖,金母又忙著照顧金父顧不上她。她就開始想念鄭瀚,祈禱他快點來醫(yī)院找她,接她回家。 金鳳想鄭瀚了。這次差點流產(chǎn)嚇到了金鳳,她現(xiàn)在很脆弱,需要鄭瀚的安慰。 金鳳忍著思念,沒派人給鄭家送信。她要鄭瀚主動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主動來安慰她。 可惜,鄭瀚跟死了一樣。一直沒在醫(yī)院出現(xiàn),然后金鳳就怒了。她都離家出走三天了,鄭瀚居然還不來接她回家?!他不想活了嗎? 開始金鳳忍著火氣,又等了鄭瀚四天,等到她的胎重新坐穩(wěn)了,鄭瀚還是沒有出現(xiàn),鄭家人也像不知道她住院一樣,沒誰來看她。金鳳才徹底的火大了! 這次,金鳳簡直是火山爆發(fā),不是以往的小打小鬧可以比的!這次,鄭瀚就是跪下求她,她也哄不好! 出院后,金鳳盛裝打扮,怒氣沖沖的去了機(jī)械廠。她是去找鄭瀚要說法的。如果鄭瀚的表現(xiàn)不能讓她滿意,她就立刻打掉這個孩子,讓鄭瀚后悔一輩子! 正在正常上班的鄭瀚,還不知道,他要倒霉了。這幾天沒有金鳳存在的日子,簡直太棒了。這種一身輕松的感覺,真的是久違了!這日子太舒心。舒心的讓鄭瀚沉迷。他就下意識的忽略了金鳳,好像她不存在,沒和他鬧脾氣一樣。 鄭小娥擔(dān)心孩子,試探的跟鄭瀚提了兩回,讓他趕緊去接他媳婦,都被鄭瀚以他自有打算給對付了過去。后來,估計是怕鄭小娥再催他,他干脆住職工宿舍,不回家了。 鄭小娥找不到鄭瀚,又不想替兒子去金家接媳婦,她就天天往宋家跑,跟幸芳絮叨她心中的苦悶。 幸芳現(xiàn)在是鄭小娥的忘年交。她跟幸芳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啥都跟幸芳說。不但如此,鄭家做了什么好吃的,鄭小娥肯定要給幸芳送一份。宋家的雙胞胎干女兒,還有幸芳的弟弟,都被鄭小娥當(dāng)自家孩子一樣,時不時在衣兜里塞一把零嘴。 鄭小娥真心待幸芳,幸芳對她當(dāng)然也不會差。除了禮尚往來送好吃的,幸芳還很貼心的,當(dāng)起來鄭小娥的人型樹洞。 幸芳說來還是挺喜歡聽八卦的。過日子嘛,就是要熱熱鬧鬧的才有意思。家里少了愛折騰的錢小燕,幸芳就挺喜歡迎鄭小娥來她家找她閑聊的。 今日看鄭小娥又拿著她續(xù)好的棉被,還宋家縫被,幸芳便默契的拿出她做了一半的棉襖,把再把縫紉機(jī)支起來,開始做棉衣。 縫紉機(jī)放在幸芳和宋文城的房間。宋文城見這兩位女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閑聊了,他立刻拄拐去了宋文實的房間,主動給她們騰地方。 怕她們說渴了,宋文城還貼心的,給她們沏了花茶,燒了熱水。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幸芳給了宋文城一個表現(xiàn)不錯的眼神,就關(guān)上房門,跟鄭小娥熱火朝天的聊起來了。 被關(guān)在門外的宋文城,看看同樣被關(guān)在門外的三個小寶貝,默默的當(dāng)起了奶爸,仔細(xì)的照顧著孩子。 幸芳知道宋文城是個靠譜的,一點兒不擔(dān)心他照顧不好寶寶。反正她就在家,真遇到搞不定的事情,宋文城喊一嗓子,她就能到。也不怕耽誤事。 跟鄭小娥接觸的久了,鄭小娥知道幸芳在宋家一點兒不慘,也沒再嫉妒。 這人就是這樣,當(dāng)你不親近的人,得了好處,那你會難受,會不高興,會想他憑什么?但當(dāng)你親近的人得了好處,那你又覺得,是應(yīng)該的。她這么好,被人寵著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鄭小娥跟幸芳處好了,她那顆恨人有又憐弱的心,徹底偏了。她現(xiàn)在就希望幸芳過的好。幸芳越幸福,她就越高興。 幸芳發(fā)現(xiàn)鄭小娥心態(tài)的轉(zhuǎn)變后,跟她相處也越來越愉快了。知道鄭小娥不介意她多嘴,幸芳逐漸開始隨意的,跟鄭小娥吐槽她家的糟心事了。 手上麻利的續(xù)好棉花,幸芳一邊突突突的用縫紉機(jī)做新棉衣的袖子,一邊頭也不回的跟鄭小娥分析道:“嬸,鄭瀚大哥是受不了,想離婚了吧?你說之前你勸他,他咋不離婚?現(xiàn)在金鳳孩子都有了,他又不想跟人家過了。這不是胡鬧嘛?” “誰說不是啊!他今年都二十七了,結(jié)婚五年,好不容易盼來的孩子。哪能說不要就不要?唉,你說鄭瀚平時也不傻,怎么一碰上金鳳,他就犯糊涂呢?!他和金鳳的矛盾,關(guān)小娃娃啥事?我盼了這么多年的大孫子,要是讓他鬧沒了,我肯定跟他沒完!” 鄭小娥說的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打鄭瀚一頓,幫她孫子出口氣的模樣。 幸芳也跟著她嘆氣。她知道的比鄭小娥多一點,原劇情中,鄭瀚就是她們大雜院第一個離婚的人。鄭小娥呢,但最后也沒抱上金鳳懷的這個孫子。 具體什么原因,幸芳不知道,書里沒寫。幸芳只知道鄭瀚離婚后,趁著改革開放,去南方發(fā)了大財,并娶了新的漂亮老婆,生了一兒一女。 書中,鄭瀚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他成了大老板,開小轎車回來,接他父母去南方享福。 那時,大雜院里的人,對鄭小娥羨慕極了。喝酒喝壞了身體的金浩,還想跟鄭瀚一起去南方發(fā)財。結(jié)果鄭瀚不認(rèn)他這個野生兄弟,他兀自鬧了個沒臉,好不尷尬。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到鄭瀚離婚的時間點了。幸芳見鄭小娥這么喜歡孩子,有點擔(dān)心。鄭瀚應(yīng)該沒那么渣,拋妻棄子吧?金鳳看著就不是省油的燈,該不會是她又鬧幺蛾子,把孩子給作沒了吧? 幸芳怕這個孩子最后還是保不住,就提前給鄭小娥打預(yù)防針。鄭小娥縫著給她孫子準(zhǔn)備的厚棉被,其實心里也沒底。 兩個女人,一會兒罵鄭瀚不做人,一會兒說金鳳離大譜,一會兒又志同道合的為小娃娃抱屈,說他真是倒大霉,才攤上這樣不靠譜的親爹媽。她們說的一聲比一聲高,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躺在隔壁床上的宋文城,聽著那動靜,不免在心中感嘆,她們可真能說! 當(dāng)然,這不是宋文城有意偷聽,而是宋文城作為優(yōu)秀的偵察兵,聽力太好,不小心就聽到了。兵王就是不一樣,幸芳和鄭小娥說的好,即使隔了一道門,幸芳還一邊說話,一邊用縫紉機(jī),宋文城也能把她們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宋文城不想被迫聽八卦,只好拄著拐,領(lǐng)著孩子們?nèi)ピ鹤永锿?。幸寶善要寫作業(yè),沒有跟著。雙胞胎就單獨跟宋文城出來了。她們最近也挺親宋文城的。拄著拐杖走路的宋文城,在她們眼里簡直就是超人。 她們崇拜的跟在宋文城身后,小衛(wèi)士一樣,守護(hù)著屬于她們的超人爸爸,不許別的小朋友來搶! 是的,靦腆的雙胞胎,如今學(xué)會護(hù)食了。以前她們什么也不懂,別人欺負(fù)她們,她們也當(dāng)人家是好人。現(xiàn)在跟幸芳她們生活了一段時間,她們不一樣了。 現(xiàn)在她們學(xué)會了什么是守護(hù)。她們知道幸芳和宋文城是屬于她們的爸爸mama,幸寶善是屬于她們的小舅舅。所有,她們要守著她們的寶藏,不許別的小朋友來染指。 當(dāng)然,守護(hù)這個詞,是她們跟幸芳學(xué)的。是幸芳告訴她們,她們要兇一點,要學(xué)會去守護(hù)幸福,她們才能一直這么幸福下去。 幸芳告訴她們,幸福是需要守護(hù)的。如果她們永遠(yuǎn)沒有脾氣,就會有壞人欺負(fù)她們,搶走屬于她們的幸福。幸芳說,她們還小,怎么守護(hù)幸福,她們可以慢慢學(xué)。 但,慢慢學(xué)的重點是學(xué),如果她們一直沒有長進(jìn)。那屬于她們的幸福,就會很短暫。 幸芳說的太多,小朋友們聽得似懂非懂,不太明白。后來她們偷偷問幸寶善守護(hù)是什么意思,幸寶善帶她們?nèi)タ创笤盒“酝鮽儞尩乇P,她們一下子就懂什么是守護(hù)了。 學(xué)會守護(hù)的第一件事,雙胞胎第一個想到她們要守護(hù)的東西,就是她們的新家。和她們新的爸爸mama。 新家充滿了幸福,她們不許別人來搶! 小家伙們奶兇奶兇的守護(hù),其實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但她們沒有,她們的爹有啊。宋文城一個冷眼過去,誰不害怕? 有宋文城幫小家伙們作弊,誰敢往她們這邊湊?如此,小家伙們自以為成功的守護(hù)了爸爸,立刻喜笑顏開,露出了她們那一口小米牙,暴露了她們軟萌可愛的本質(zhì)。 宋文城被幸芳耳提面命提醒著,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夸孩子,給孩子樹立自信心了。所以,等小寶貝們抬起頭,大眼睛布靈布靈,水汪汪的,一臉求表揚的,看著他時,宋文城就伸出他溫?zé)岽植诘拇笫?,摸了摸她們的小光頭,夸她們道:“雙雙和依依做的很好,你們都是超棒的小戰(zhàn)士。爸爸謝謝你們的保護(hù)?!?/br> 小家伙們被宋文城夸的臉蛋紅撲撲,她們害羞的抱在一起,笑得傻兮兮,甜兮兮的。之后,她們就好像干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一樣,手牽著手,昂首挺胸,超級驕傲的回家了。 宋文城看著有趣,正含笑的看著她們往家跑,他就看見一個穿著機(jī)械廠工裝的男人,慌慌張張的往鄭家跑。 鄭小娥正在宋家給小寶寶做棉被,她們家別的人又都要上班。所以鄭家這會沒人。宋文城就喊了那人一聲,告訴他:“唉,同志,鄭嬸在我家呢,你找她就去我家吧?!?/br> 宋文城是春柳這一片的名人,一看他這個造型,那人就知道他是誰了。 郭旭感激的看了宋文城一眼,吼了一句,“謝謝宋團(tuán)長?!本图贝掖业耐渭遗苋チ?。 他這樣子一看就是出事了。宋文城怕幸芳牽扯其中,處理不了,也趕緊加快速度回家。 剛走到宋家的大門口,宋文城就憑借他出色的聽力,知道發(fā)生啥事了。 “嬸子,你快去機(jī)械廠看看吧,你兒媳婦在咱們廠門口鬧自、殺呢!警察都來了!她還實名舉報鄭瀚大哥,說他亂搞男女關(guān)系!她還嚷嚷著說她受虐待,要打胎!嬸子,你快去瞅瞅吧!再晚,你家就要完了!” 郭旭的話,聽的鄭小娥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