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道總裁的貼身管家 第109節(jié)
秦晝只能悶悶點(diǎn)頭。 晚上,吃完飯看完電影,處理完所有文件,秦晝都躺在床上了,林依白卻再次拒絕了和秦晝同床,去了隔壁房間。 秦晝無比后悔,為什么提前在隔壁裝了一張床。 晚上,他輾轉(zhuǎn)反側(cè),忍不住想,到底哪里出問題了呢? 秦晝心情煩躁的睡不著,白白又不在身邊,干脆起來,從角落里拿出一盒東西來。 只有零星月光的屋里,秦晝將煙遞在嘴邊,低頭摁下打火機(jī),只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來,看著香煙靜靜燃燒。 直到看到了門口處的微光,秦晝轉(zhuǎn)頭,看到站在門口的身影,手里的煙瞬時掉在了地上。 秦晝在第一時間踩滅,甚至還想藏起來,但顯然,林依白已經(jīng)看到了。 燈火大明,兩個人坐在客廳里。 但不難看出,兩人都心事重重。 秦晝已經(jīng)不知道看了林依白多少眼了,但林依白始終沒有看過他。 時間越久,秦晝的心里越焦急,他看著鐘表上的指針:“白白,要不要你先睡吧,已經(jīng)很晚了,這件事我們可以明天再說?!?/br> 秦晝猜到林依白知道他抽煙后會生氣,但沒想到林依白是這個反應(yīng)。 林依白終于抬頭,他想起了很久遠(yuǎn)之前的事情:“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吸煙的?” 秦晝給出一個答案:“在國外壓力大的時候?qū)W會的?!?/br> 林依白卻不相信,直接問道:“是不是高中的時候?”他想起那段時間秦晝就有些不正常,有時候會自己一個人偷偷躲起來,有一次身上還帶著煙味。 秦晝愣了片刻,搖了搖頭。 “你現(xiàn)在騙我有什么意義?”林依白看向秦晝。 秦晝非??隙ǖ闹v:“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br> 林依白和秦晝冷戰(zhàn)了,和以往所有的冷戰(zhàn)不同,這次是由林依白先開始的,也就顯得格外的難以和好。 不過秦晝是什么人,在林依白面前他早就不要面子了。 林依白不肯和他講話,他就一直在林依白面前講,直到把林依白講煩了,讓他閉嘴。 林依白不肯和他吃飯,林依白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就算餐桌上沒有位置也要站在他旁邊吃。 回家的路上,林依白不肯坐他的車,秦晝就開著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公交車后邊,堅(jiān)持和林依白同一時間回家。 這就導(dǎo)致之前傳出來的,秦小少爺和管家不和的那點(diǎn)風(fēng)言風(fēng)語,很快消散不見。 就秦小少爺對著林管家的這個黏糊勁,誰能覺得人家兩人之間關(guān)系不好? 秦晝都快磨破嘴皮子了,林依白還是冷淡淡的。 秦晝只能感慨,白白的記性真的太好了,他高中的時候確實(shí)有段時間,心里難以排解,就買過兩包煙,但是拿出來點(diǎn)燃的一瞬間,秦晝想到了林依白,便扔進(jìn)了廁所,再也沒有碰過。 因?yàn)橛辛忠腊?,他才沒有碰。 直到出國后,秦晝壓制不住心中想念的時候,甚至一旦有想要放棄的時候,便會點(diǎn)一根煙。 秦晝還保留著一絲底線,當(dāng)成年后秦晝抽第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煙對自己沒有用。 秦晝有時候會唾棄自己,但卻一直保留著這個壞習(xí)慣。 直到快回國之前,隨著日子越來越接近,秦晝仿佛一下好起來了,他想,可能是他的精神食糧要有了,煙自然也就跟著戒了。 這次被林依白發(fā)現(xiàn)純屬偶然,他真的是太想林依白了,即使只是隔著一墻之隔,但看不到就是想。 林依白也不想和秦晝冷戰(zhàn),但他很難形容當(dāng)時在門外看到秦晝吸煙時的心情,那時候的秦晝和他想象中的秦晝重合了。 書中的秦晝是霸道總裁,冷酷無情,除了對女主角外,對其他人沒有一絲溫情。 在來到這里很長一段時間,林依白陪著秦晝長大,陪著他經(jīng)歷一切,甚至四年前分開又相逢,林依白都覺得現(xiàn)在的秦晝和書中的秦晝是有區(qū)別的,甚至不是一個人。 但看著秦晝低頭點(diǎn)煙的一瞬間,林依白好像一下子看到了書里的那個秦晝,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樣的書里的那個秦晝。 即使后來秦晝在他面前各種賠禮刷存在感,和以往沒有任何不同,但林依白還是忘不了那一刻。 他害怕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只當(dāng)做是因?yàn)闆]有見到這樣的秦晝,所以害怕。 他都沒有意識到,也許他害怕的根本就不是這個。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4-30 00:01:16~2023-05-07 01:36: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睡睡睡不醒. 28瓶;幽冥藍(lán)獄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1章 秦晝快要委屈死了, 白白已經(jīng)一周沒有理他了。 雖然他死皮賴臉纏著,白白不會趕他,公司里的事情, 白白也會正常和他交接, 但平時卻還是不理他,秦晝真的是委屈的不行了。 但這份委屈只會展現(xiàn)在林依白面前,在外人面前, 秦晝依然是雷厲風(fēng)行的秦小少爺,但一對上林依白,秦晝就會變的可憐又幽怨。 林依白幾次心軟,可在心里又實(shí)在過不去那道坎。 直到周五的時候,兩人下班,秦晝略帶強(qiáng)硬的把林依白拉到車?yán)铮骸鞍装? 我們今天去超市買菜, 可以嗎?” 想到秦晝的廚藝, 林依白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沒有拒絕。 秦晝偷看到了, 對今天的打算更有把握了。 超市里, 林依白扔了一盒菜放進(jìn)購物車,秦晝看一眼, 要不放回去, 要不偷偷換一盒。 結(jié)賬的時候, 林依白小聲嘟囔:“我挑的也沒這么丑啊?!?/br> 秦晝抬頭忍笑, 假裝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回到家里, 秦晝立馬推著林依白上樓, 說讓他只等著吃就好。 林依白猶豫片刻, 秦晝已經(jīng)把他喜歡的那些菜都報(bào)出來了:“放心, 這些都有的?!?/br> 林依白被猜中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去了。 而秦晝在廚房,忍著油煙味,美滋滋的做了一大桌子林依白愛吃的菜,想著今晚不管怎樣都要把林依白哄好了。 等最后一個菜端上桌的時候,秦晝剛想喊林依白下來吃飯,就聽到門外罵罵咧咧的聲音:“秦晝,你給老子出來,老子供你吃供你喝的,你竟然敢算計(jì)老子?!?/br> 秦晝挑了下眉,并不在意。 林依白聽到動靜后,卻急忙下來了,他下來的時候,秦晝已經(jīng)罩好飯菜,打開了門。 “怎么回事?”林依白問,此刻什么事情都被拋在腦后了,他第一時間護(hù)在了秦晝面前。 “我跟我兒子講話,輪到你一個管家來插話?”秦仲不滿的看著眼前的人。 林依白頓了一下,依舊堅(jiān)定的站在秦晝面前。 秦晝在林依白身后面無表情的看了秦仲一眼,就是那一眼,秦仲竟然覺得脊背發(fā)涼。 但想起秦晝做的時候,秦仲又理直氣壯起來,誰能想到他親生兒子已經(jīng)把他手里的股份全轉(zhuǎn)移走了,關(guān)鍵是所有人都把他當(dāng)傻子似的瞞著。 要不是今天他興趣來潮去了趟公司,秦博那邊的人見他,或真或假的夸他生了一個好兒子,秦仲這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對于這個大兒子一向沒有管過,秦晝剛出生就被秦老爺子抱走了,等秦老爺子沒了之后,秦晝已經(jīng)大了,跟他們不信,自立的很,秦仲也樂得省心。 在他眼中,秦晝也就是成績好些而已,秦晝大學(xué)愿意出國,他當(dāng)時還是非常樂意的。 因?yàn)樵谇貢兗磳⑸氪髮W(xué)的時候,他后知后覺的也才想起來一件事,按照秦晝跳級這件事情來看,秦晝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正好就成年了,到時候秦晝想要要回股份,他連拒絕的理由都沒有。 所以得知秦晝要出國留學(xué)的時候,秦仲還是很開心的。 最好秦晝這輩子就在國外,一輩子都別回來。 但沒想到秦晝不僅回來了,一回來就給他搞了這么大的事情。 秦晝嗤笑一聲:“我只是拿回來了我的股份,有什么問題嗎?” 秦仲一愣,這么長時間的自我忽略,他都自動的快要忘記股份本來就是秦老爺子留給秦晝的了。 但秦仲最不缺的就是臉皮:“別管誰的,股份在我手上,你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把股份轉(zhuǎn)走了,就是你的不對?!?/br> 想著自己今后沒有錢的生活,秦仲想著干脆和秦晝這王八蛋兒子同歸于盡算了。 眼看著秦仲越來越激動,秦晝不動聲色的和林依白的位置調(diào)換,自己擋在了前邊:“如果你再鬧下去,我保證你以后一分錢都拿不到?!?/br> “你什么意思?”秦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聽出一點(diǎn)言外之意來。 “跟爺爺在的時候一樣,你每個月的零花錢取決于你的表現(xiàn)?!鼻貢兛粗?,“要是再鬧下去,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這里拿到一分錢。” 秦仲看著眼前的大兒子,竟然好像看到了自己老爹,他打了個哆嗦,開始商量:“這么多年了,物價都在張值,那么點(diǎn)錢肯定不夠啊。” 秦晝淡淡的看著他。 秦仲敗下陣來,卻還是倔強(qiáng)道:“我說的也沒錯嘛?!?/br> 秦晝依舊不為所動。 秦仲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個大兒子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但又擔(dān)心最后一點(diǎn)錢都沒有了,秦仲只能不情不愿的走了。 秦仲走后,秦晝立馬換了副臉色:“白白,你看我了厲不厲害?” 林依白下意識的而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別生氣了,好不好?”秦晝捧著自己臉到林依白面前,恨不得給他做出個鬼臉來。 看著這么豐盛的一桌子菜,再看著眼前的秦晝,林依白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不講道理。 他剛才在屋子里的想的,竟然是今晚要原諒秦晝了,可是剛才秦仲的話卻把他拉回一個現(xiàn)實(shí)。 “我沒生氣。”林依白突然道,卻帶著些掩飾的意味。 突然之間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這一段時間里做的事情,林依白第一反應(yīng)是不應(yīng)該。 從身份上講,他只是秦晝的管家,應(yīng)該為秦晝工作,不應(yīng)該有其他過多的情緒。 秦晝抽煙也是他自己的自由,自己有什么權(quán)利干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