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10節(jié)
劉mama說:“糖在灶屋有,郎君說的桂皮八角香葉這不是藥材么?” “我有的用,你幫我拿一些過來?!?/br> 劉mama雖是疑惑,但還是去對(duì)面屋里翻藥材。 齊家是藥材商,齊少扉又得了這么個(gè)‘病’,小院儲(chǔ)物間就跟小藥材鋪似得。 劉mama一走,岑越招手讓阿扉過來,說:“我在灶屋做飯,你想進(jìn)來?” 齊少扉點(diǎn)頭,他想和越越待在一起。 “成吧,你幫我忙。” “阿扉幫越越,阿扉能干活?!饼R少扉迫不及待。 灶屋小菊燒火,一見三少爺進(jìn)來是坐立難安的,岑越便讓小菊去拿糖罐,鍋底倒了油,炒糖色,將焯好洗干凈的兩斤小肋排和大骨頭都倒入鍋中。 刺啦一聲。 齊少扉嚇了一跳,但香味出來了,他又不害怕了,說好香。 “你幫我翻炒一下,我去打些水?!贬桨汛笊鬃咏唤o齊少扉,大朋友明顯是好奇也想動(dòng)動(dòng)手。 齊少扉跟接了重要任務(wù)一般,學(xué)著越越剛做的,翻的可認(rèn)真了。 小菊是不敢阻攔,只能悶頭添柴。 岑越拿了水瓢作勢(shì)在水缸舀水,實(shí)際上是舀了靈泉的水。給鍋里添上幾瓢水,沒過骨頭,放了醬油、黃酒,劉mama走路聲就來了。 正好。 劉mama一瞧三少爺也在灶屋,也沒生氣——她想來也是,郎君差她找東西,不就是三少爺想進(jìn)灶屋,郎君心軟,幫三少爺。 這是好事,郎君心里掛著三少爺,劉mama是愛的,不為這個(gè)生氣。不過灶屋玩玩進(jìn)來待一會(huì)就算了,別久留。 “好我的三少爺,灶屋進(jìn)來了也玩了,咱們出去好不好?”劉mama哄孩子似得哄三少爺。 齊少扉做慣了‘乖孩子’,就看越越。岑越說你出去等我,我這兒馬上就好了。齊少扉才高興說好耶,出了灶屋。 八角桂皮香葉用紗布包著丟進(jìn)鍋里。 “小火燉著吧?!贬矫摿藝垢【者€有劉mama說。 劉mama望著鍋里那團(tuán)‘中藥’發(fā)愁,這能吃嗎?這幾樣是沒毒,可混在一起,別吃壞了三少爺,也幸好rou買的多,不行她再炒旁的。 “能吃的,我們村里燉rou都放這個(gè),劉mama不信一會(huì)嘗嘗。”岑越道。 劉mama忙道:“我就不用了,老婆子一個(gè)吃什么rou,牙口不好不浪費(fèi)了?!?/br> 岑越?jīng)]多說,出去找阿扉玩。 梅香把沙包縫好了,里頭裝的是玉米粒,沙子實(shí)在難找。岑越接了手,沉甸甸的,針腳密實(shí),布料選的也是印花的,做的精美漂亮。 “阿扉來打沙包。”岑越喊梅香一起,不然缺人不好玩。 說了規(guī)則——這很簡(jiǎn)單,兩邊人丟,中間人接,沒接住沙包砸到了挨到了,那就輸了換成丟的。 岑越怕齊少扉不明白,“阿扉先丟,我來接?!?/br> “好誒好誒?!饼R少扉迷糊著,但他聽越越安排。 小院子丟沙包咯。 第9章 青牛鎮(zhèn)9 齊少扉起初是不敢丟,他怕砸疼了越越,束手束腳的。梅香也是,這丟沙包打郎君,哪里是她下人敢的。 氣氛根本扯不開。岑越磨了磨牙,很快換人指揮說:“梅香來接,我和阿扉丟?!?/br> “好好。”梅香松了口氣,謝天謝地,砸她好啊。 換成梅香在中間,兩頭是岑越和齊少扉,岑越拋著手里沙包,一邊丟一邊跟阿扉講,“要用巧勁,丟到梅香身上、腿上,誰(shuí)砸到了誰(shuí)贏了。” 花哨的沙包一道線,梅香沒反應(yīng)過來,還沒玩就挨上了沙包,輸了。岑越說:“再來?!?/br> 非得教會(huì)了。 玩這件事其實(shí)很簡(jiǎn)單,一兩次沒摸到門道不會(huì),三四次就知道怎么玩了,加上梅香身手靈敏,先是一次次躲開,后來齊少扉丟過去,梅香接了沙包接了個(gè)滿懷,是一愣—— “梅香接到了沙包送一條命?!贬秸f。 梅香可高興壞了。 齊少扉也高興,鼓掌喊:“梅香可真厲害?!?/br> “一會(huì)你也要厲害?!贬礁髢鹤诱f,阿扉是小孩心性很單純,分不清‘?dāng)秤选?/br> 齊少扉聽越越的話,大聲說:“阿扉也要厲害?!?/br> 沒兩局,梅香就挨到了‘砸’,先是用掉一條命,沒一會(huì)又挨到了沙包。岑越看的分明,梅香這是放水,想讓齊少扉上場(chǎng)玩。 這個(gè)時(shí)候的下人察言觀色,處處替主子想,沒法說什么。 “好耶好耶換阿扉了。”齊少扉高興往中間站。 岑越說:“我不會(huì)手下留情的?!庇中α讼拢安贿^看在你是我相公份上,送你兩條命。”他在心里把相公換成大兒子。 “越越對(duì)阿扉最好啦!”齊少扉可感動(dòng)啦,當(dāng)越越的相公真好。 岑越便笑。 齊少扉先是笨手笨腳,兩條命用完了也摸到了竅門,跑起來飛快,來回轉(zhuǎn)身,梅香故意給三少爺‘喂’沙包,齊少扉接到高興的都快飛起來。 他第一次接到沙包,拿著就跟越越看。 “好,阿扉多了一條命?!?/br> “好耶好耶!” 齊少扉非得等越越說了獎(jiǎng)勵(lì)才松開沙包。 劉mama在灶屋,聽到外頭再玩什么沙包,抽空看了眼,先瞧是梅香在中間,便回了灶屋,沒一會(huì)就聽到三少爺高興笑聲,還有郎君說什么多了條命,這次劉mama好奇往出去,就是燒火的小菊也有點(diǎn)想看。 三少爺站在中間跑來跑去,玩的開心。 劉mama很少見三少爺這般笑,郎君丟沙包打到了三少爺,三少爺沒接住,三少爺也沒不高興,飛快跑到郎君身邊高興撒嬌說:“換越越玩換越越玩了?!?/br> “阿扉丟阿扉給越越丟。” 岑越:……他家阿扉跟只大狗子一樣黏糊熱情。 “好,你要仔細(xì)丟?!?/br> 齊少扉丟沙包丟的很認(rèn)真,岑越接住了好幾次,多了好多條命,最后是廚房香味出來了,岑越?jīng)]心思玩了,主要是跑來跑去,齊少扉腦門有薄汗,差不多了。 “餓了,等會(huì)吃飯吧,明日玩。”岑越說。 齊少扉正玩在興頭上,還舍不得。不等某人撒嬌,岑越搶先一步問:“香不香?” 作勢(shì)纏人精的齊少扉頓時(shí)注意力被引偏了,他吸了吸鼻子,眼睛圓了,“越越好香!” “不是越越香,是排骨香?!贬娇谒伎旆簽E了,哪里還有玩興,哄著阿扉,“沙包先放回去,洗洗手吃飯,我在炒個(gè)菜?!?/br> “好?!边@下齊少扉答應(yīng)的干脆。 真的好香啊。 岑越洗了手,進(jìn)灶屋,這次劉mama不阻攔郎君做飯了,郎君做的這鍋排骨,那味道是老香了,比那席面還要香。 鍋蓋一揭開,鍋里咕嘟咕嘟的冒著香氣,排骨燉的爛爛的,汁水黏糊,可以盛出來了。 “我和阿扉吃肋排,那一斤大骨頭劉mama你們?nèi)齻€(gè)加個(gè)餐吧?!贬秸f。 小菊燒鍋,別提咽了多少次口水,她家里窮,不然也不會(huì)賣了她。以前在家時(shí)就吃不到幾次葷腥,進(jìn)了齊家三少爺院子,劉mama對(duì)三少爺飲食上大方,頓頓有rou,但底下伺候的吃食管的嚴(yán),不過劉mama也不偷吃,反倒三少爺有時(shí)候吃剩的rou啊什么的,先緊著她和梅香姐吃。 可像郎君說的,大骨頭rou全給她們,這是頭一次。 “這使不得?!眲ama攔,她們這些下人吃那么好干嘛。 岑越說:“我和阿扉成親第一天,就當(dāng)是喜rou,再者大骨頭便宜,一起燉了,兩斤肋排我和阿扉夠吃,吃多了我怕阿扉撐著了?!?/br> “余下的放壞了也不好,也不是天天頓頓這么做。” 劉mama這才應(yīng)下。 一鍋rou分兩盆,岑越愛啃肋排,劉mama洗鍋,倒油,菜都備好了,直接炒就是,一道蒜蓉覓覓菜,一道干鍋土豆片。 岑越就炒了他和阿扉吃的,剩下的就讓劉mama她們自己做了。 中午盛飯端碗筷時(shí),小菊是干活都有了勁兒,很是利索。堂屋圓桌擺了飯菜,岑越就跟小菊說不用伺候了,你們自己做飯去吃吧。 小菊臉紅撲撲的,道了聲郎君好,就麻利退出去了。 “越越好香啊?!饼R少扉說。 三少爺往常吃rou不斷,還算矜持。岑越可是受不了了,雖然他昨天吃了席面,但那席面從正院送過來的,幾道rou菜都放涼了,而且席面炒菜用豬油—— 反正就是沒他今天燉的排骨香。 岑越穿來至今五個(gè)月了,吃rou機(jī)會(huì)是五根指頭能數(shù)清,其中三次還是托了齊家的福,岑越想到此,先夾了一塊排骨放阿扉碗里,這是他的衣食父母??! “阿扉吃慢點(diǎn)小心燙,骨頭要吐知不知道?!?/br> “阿扉知道,越越也吃?!饼R少扉給越越夾排骨。 岑越?jīng)]客氣了,吃了第一口就嗚嗚想哭,吃rou真的香,排骨那更是香上加香,肋排多瘦rou,肥的少,柴火燉的軟爛,很好脫骨,加上香料和黃酒去腥,也因?yàn)檫@時(shí)候的豬rou吃的健康無污染,所以rou質(zhì)也好,更別提還有他的泉水燉。 “唔唔好好次。”齊少扉含糊不清說。 岑越也含糊不清唔唔表達(dá)很好吃。 兩口子夫夫相了。 灶屋里米飯沒多——□□米那是主人家吃的。于是這會(huì),梅香負(fù)責(zé)大鍋炒剩下的菜,土豆片和覓覓菜炒一鍋。 面團(tuán)劉mama早揉上了,今日還加了兩勺白面。 “郎君都說喜rou了,今個(gè)就沾沾三少爺和郎君喜氣?!?/br> 平日里都是吃的黃面或是雜糧。 小菊搟面,菜炒出來了,水燒開下面條。三人搭手干活快,沒多久面就好了,大骨頭一人兩塊,連帶著燉rou的湯汁,還有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