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在盼著楚王妃失寵 第120節(jié)
趙恒拿出帕子系在陸瑤受傷的手臂上,打了個結(jié),防止血再往外流。 陸瑤本就燥熱,又被趙恒抱在懷里,頭上出了一層的汗,順著臉頰,流到脖子里,癢癢麻麻。 身體感覺像是快要被燒干的沸水,口干舌燥。 陸瑤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嫣紅的下唇,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趙恒:“殿下松開些,很熱!” 她的臉如緋霞般紅潤,嬌艷的紅唇因呼吸急促,一直微微張開著,如同一朵嬌艷欲滴的花朵等著人采摘。 衣衫因她不斷掙扎而變了形狀,身體因為出汗像是蒙上一層水霧,越發(fā)晶瑩,風(fēng)光若隱若現(xiàn)。 趙恒腦中如一道驚雷,轟的炸開,血脈似要噴張而出。 “不準(zhǔn)動!”說完迅速的別過頭,不去看陸瑤,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想喝水!”陸瑤聲音嬌軟,像是在撒嬌。 趙恒沒見過這番樣子,平日里她都是端著侯門小姐的姿態(tài),守禮又驕矜,不容侵犯的模樣。 如今,嬌滴滴,濕漉漉,眼角含春,如同在他夢中一般。 趙恒的目光變得格外幽深,黑漆漆的沉暗,宛如大雨欲來時天上翻騰著的烏云。 他的身體緊繃似張滿弦的弓,一觸即發(fā)。 趙恒忽然用力攬住陸瑤纖細(xì)的腰,覆上她微顫的唇。 這一次,她沒有反抗,反倒覺得很舒服,任他占據(jù)主導(dǎo),像是緩解了燥熱和干渴。 陸瑤眼神迷離,恍然不知身在何處的混沌,身體卻像是瀕臨干涸的魚,求生欲滿滿。 趙恒忽然開口:“瑤瑤,你可知我是誰?” 陸瑤腦子混沌,眼前趙恒的臉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她抬手,白皙的手指觸上他的臉頰,想要求證是幻覺還是現(xiàn)實。 手心的汗如灼熱的火焰,將他徹底燃燒。 “趙恒……” 像是呢喃,雖叫著他的名字,卻是無意識的。 趙恒唇瓣勾了勾,這才滿意了。 他撕了撕領(lǐng)口,怎么覺得他也不對勁了。 要瘋了! 若是她方才喊得是別的男人名字,他可不會這么忍著。 罷了,遲早是他的。 但她這個樣子,他不覺自己能撐到侯府。 只得點(diǎn)了她的xue道,調(diào)轉(zhuǎn)內(nèi)息,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掀開簾子催青風(fēng):“再快些!” 青風(fēng)雖不知發(fā)生了何事,但依著主子命令,把馬車駕到最快。 幸好,平寧侯府不算太遠(yuǎn)。 趙恒沒有走正門,若被人看到,陸瑤一個未出閣女子被人抱著,她在下人前何談威儀。 “去妙音閣把陸三叫回來,就說家里出事,讓他直接到海棠院!”趙恒匆匆吩咐道。 青風(fēng)一刻也不敢耽誤,直奔妙音閣,陸玉庭看到青風(fēng)氣喘吁吁,覺得吃驚,怎么這副狼狽樣子。 怎得,他那主子得了什么急癥? “陸公子,快隨我回去,家里出事了!”青風(fēng)喘著氣道。 “何事?”陸玉庭懶洋洋的,這會兒他們應(yīng)在宮中赴宴還沒散,難不成是二房? 也不對,二房的事青風(fēng)也不會來。 “屬下不知,主子讓陸公子直接到海棠院!” 青風(fēng)話一落下,陸玉庭手中棋子扔在棋盤上:“快走!” 露濃也起身道:“出了什么事?” “定是瑤兒出事,我先回去一趟!”陸玉庭說完,瞬間出了房間,只留下一陣風(fēng)。 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陸玉庭和青風(fēng)已經(jīng)到了海棠院。 陸瑤躺在床上,人似昏迷,臉上緋紅明顯,唇瓣紅腫…… 陸玉庭眸子轉(zhuǎn)暗,看著趙恒:“你做了什么?” “若我真要做什么,便不會帶她回陸家!”直接帶回王府,明日讓平寧侯去王府接人,豈不方便。 陸玉庭哼了一聲,伸手搭在陸瑤脈搏上,目光變得陰暗:“是誰下的毒?” “應(yīng)該是貴妃!”趙穆雖覬覦窈窈,但他要做此事不會在宮中。 “你不是在宮中嗎,怎么不看好她?”陸玉庭氣瘋。 陸瑤中的不是一般的媚藥,這藥還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中藥者三天內(nèi)意識都不會清醒,極易受人擺布。 “可有解?”趙恒吸了口氣,提刀殺人的心都有了。 “自然是有解,可我缺一味藥,北疆的雪靈草,只有它可解,不然就……”陸玉庭沒有說下去,大家都懂。 雪靈草北疆獨(dú)有,又極其罕見,一般人連聽過都沒有,更別說見過,普通藥鋪肯定買不到。 可北疆距此路途遙遠(yuǎn),哪里來得及。 “貴妃那里必有解藥!”趙恒話一出,陸玉庭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瘋了!”貴妃心計之深,遠(yuǎn)非常人。 她素來在皇上面前得寵,只怕解藥沒要到,自己先得搭進(jìn)去。 “不然呢?”如今還有別的辦法嗎? 他雖對她勢在必得,但也不會用這種下作法子。 “只能去太醫(yī)署試試!”北疆每年都有貢品到大齊,這雪靈草罕見,說不定會有。 “我去,你照顧她!”趙恒看了陸瑤一眼,她應(yīng)是快醒了。 “你認(rèn)得雪靈草?”陸玉庭覺得這會兒這位仁兄的腦子大概長到屁股上了。 “你能不能一次話說完?”趙恒太陽xue突突跳了跳,若是旁人這般唧唧歪歪,他早弄死了。 “我去,在我回來之前,你先用這個方子藥?。 标懹裢ツ眠^紙筆寫下一個方子。 “青風(fēng),抓藥!” 趙恒大概畫了太醫(yī)署的位置給陸玉庭,陸玉庭看了一眼,走到門口,又轉(zhuǎn)身交代:“不許欺負(fù)我meimei!” “若我欺負(fù)了又如何?”最討厭別人威脅他。 大舅哥也不行。 第165章 茍且之事 陸玉庭濃眉一挑,笑容詭譎:“沒事,我等下就把你的小表弟送貴妃床上去!” 趙恒:…… 他上輩子挖他家祖墳了? 陸玉庭進(jìn)過宮,不過還是祖父在的時候,這些年也不知道有沒有變化。 趙恒畫的地圖,太醫(yī)署是在皇宮的東側(cè),換了身夜行衣,陸玉庭匆匆進(jìn)了宮。 皇宮 宮宴也差不多快結(jié)束了,夏竹告訴陸夫人,陸瑤身體不適先回去了。 陸夫人心中有些擔(dān)心,剛才女兒就坐在她身邊,看起來并無礙,怎么會突然不適。 每次進(jìn)宮,她都提心吊膽。 不過,夏竹的話是可信的,這孩子一根筋,若是瑤兒真出事,她怕是要第一個拼命,不會如此淡定。 貴妃看到陸瑤一直沒回來,知道此事已經(jīng)成了。 一口飲了杯中酒,心情舒暢了不少,目光看向陸夫人時帶著一絲輕蔑。 堂堂景王妃不做,那就只能做側(cè)妃了。 皇后的人悄悄的進(jìn)來,給皇后身邊的大宮女耳語一句,然后又悄悄的退了。 皇后聽完臉上的笑幾乎藏不住,這次,這對母子可算是犯在她手里了。 “咦,怎不見景王殿下?”皇后直接開黑,前奏都不帶有的。 貴妃笑了笑:“娘娘不必?fù)?dān)心,可能是喝多了酒,醒酒去了!” 皇后白了貴妃一眼,誰擔(dān)心她兒子了,小賤人,就會裝。 皇上也不在意,老五這小子不是也不在,這宮宴著實沒什么意思,借口尿遁溜出去透氣也正常。 這皇后的氣度是越來越不行了,皇上沒搭理皇后,假裝沒聽到。 皇后這次倒沒生氣:“皇上,臣妾身體有些不適,先告退了!” 皇上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皇后身邊的宮人道:“好好照顧皇后!” 皇后作為中宮之首,告退之后,也陸續(xù)有人告退,基本都是皇后的人。 貴妃毫不在意,目光似是不經(jīng)意的又朝陸瑤那邊看去。 收回目光時和陸夫人的目光撞到一起,陸夫人心里咯噔一下,總覺不好。 不過,并未失了禮儀,端起桌上酒杯朝貴妃福了福,飲完后放回桌上。 趙穆已經(jīng)醒來,看到旁邊一絲不掛的迎春,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驚慌道:“你怎么在這里!” “殿,殿下……”迎春慌忙跪下,垂下的青絲遮住部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