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29節(jié)
她有傷在身,山莊里的人又聽命于葉纖儀,萬一真打起來,吃虧的只會是南星。 酸菜慌忙追了上去,急得都忘記了易知非有車這回事。 南星半彎著身子,騎著主人美馳騁穿梭在山林間,凜冽的冷風(fēng)吹拂起她飄逸的長發(fā),濕潤通紅的眼睛里恨意森然。 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三年前,葉纖儀陷害她的一幕幕。 那年葉纖儀懷了師父的孩子,為了將她趕出忘憂山莊,爭吵間葉纖儀自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污蔑陷害是她推的。 葉纖儀流產(chǎn),師父盛怒,便讓她去執(zhí)行最棘手,人人都不愿意接的奪標(biāo)任務(wù)。 那時候的傅謹(jǐn)默就已經(jīng)名譽(yù)a市,在商場上殺伐果斷,叱咤風(fēng)云,幾乎沒有任何軟肋,她要拖住傅謹(jǐn)默不參加第二天的競標(biāo)會,幫助雇傭她的天元地產(chǎn)奪得那塊地皮,就只能以身為局。 她承認(rèn),當(dāng)年和傅謹(jǐn)默上床有賭氣的成分在,氣師父不相信她。 還有就是,她想留在忘憂山莊,想完成棘手的任務(wù),不想讓師父再對她失望。 “真傻??!”南星在心中痛罵自己,努力憋回了眼眶中灼熱的淚水。 她記得很清楚,半年之后,她就如葉纖儀所愿,搬離了忘憂山莊。 從那以后,她就對青風(fēng)藤徹底死了心,除了執(zhí)行奪標(biāo)任務(wù),偶爾被青風(fēng)藤傳喚回忘憂山莊,她也幾乎和忘憂山莊斷了聯(lián)絡(luò)。 易知非居住的地方和忘憂山莊離得非常遠(yuǎn),南星趕到忘憂山莊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正在房間里看珠寶雜志的葉纖儀,聽到雪茶匯報(bào)南星來了,紅唇邊立刻揚(yáng)起狠毒的笑容,讓雪茶把她的婚紗搬出來。 “嘖,我正想著該怎么炫耀,才能讓小sao貨看到,她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葉纖儀合上手中的雜志,緩緩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身香奈兒最新款的白色連衣裙,襯托的她整個人純潔無比。 她轉(zhuǎn)念想到青風(fēng)藤不在,沒人庇護(hù)她,又急忙吩咐雪茶。“再多叫幾個人過來,那小sao貨一來就是挑事找茬的……” “葉賤人,你慫什么???” 強(qiáng)行沖進(jìn)門的南星厲聲打斷葉纖儀,眼睛里翻涌的殺氣,嚇得葉纖儀心肝一顫,慌忙揮了揮手讓雪茶快去喊人。 “呵,做了這么多壞事,連天打雷劈都不怕,你還怕我?” 南星咬牙嗤笑,握緊拳頭一步一步逼近后退的葉纖儀。 習(xí)慣性的在動手之前扭了扭脖子,活動活動筋骨。 “你……你想干什么?”葉纖儀被這個動作嚇得花容失色,完全沒了剛剛罵人的囂張氣焰。 “干什么?”南星冷笑重復(fù)了一遍,掄起拳頭朝著葉纖儀砸過去。 她咬著牙一字一句?!拔襾硎帐百v人!” 第63章 星姐再入a市 “啊——”挨了一記重拳的葉纖儀,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她整個人摔倒在地上,白嫩的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滲出了鮮紅的血跡。 “你竟然敢打我!等阿藤回來,我讓阿藤扒了你的皮!” 原本想求饒的葉纖儀,在看到保鏢三三兩兩地涌進(jìn)來,頓時囂張跋扈的氣焰又回來了。 南星不以為然,一腳踩在葉纖儀的小腹上,腳下狠狠的用力,疼得葉纖儀嗷嗷亂叫,驚恐訓(xùn)斥著那群愣住的保鏢。 “……啊,廢物,你們快上啊,快拉開這小sao貨……” 南星猛然回頭,冷冽狠戾的眸子掃向躍躍上前的保鏢?!拔铱茨銈冋l敢上來!這是我和這賤人的私人恩怨,青風(fēng)藤怪罪下來讓他來找我!” 保鏢們面面相覷,有些進(jìn)退兩難。 其中有一半的保鏢是和南星一起長大的師兄師弟,從小就看葉纖儀百般欺負(fù)南星,早就想看南星痛打葉纖儀這一幕。 另一半是這兩年剛招收進(jìn)來的新人,和南星不太熟悉,但卻對南星的事跡和名字如雷貫耳,頂禮膜拜。 都不敢,更不愿得罪南星。 “對不住了葉小姐,這是你們的私人恩怨,我們不便插手。” 領(lǐng)頭的保鏢說完這句話后,揮手帶走了半屋子的手下。 “……你們,你們竟然敢背叛我!一群吃里扒外的廢物東西!等阿藤回來,我讓你們都卷鋪蓋滾蛋……?。 ?/br> 南星又重重一踩,疼得葉纖儀五官扭曲在了一起,喘著粗氣哀嚎求饒。 “……我,我最近沒得罪你,你不能因?yàn)槲液桶⑻倏旖Y(jié)婚了,就心生妒忌,對我痛下殺手……” “呸!”南星睥睨著驚恐狼狽的葉纖儀,想一腳把她的毒蝎心腸踩出來?!叭~賤人,這三年你都沒再懷孕,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 葉纖怡臉色倏地慘白,瞪著南星的蓄淚雙眼開始閃爍?!笆悄阃频?,無論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就是你推的!” 南星撲哧笑出了聲,望著連她自己都騙的葉纖儀,既覺得可恨又覺得悲哀?!叭~賤人,你不敢承認(rèn),是后悔了?還是那個血淋淋的孩子,每夜都來找你,不肯放過你,嗯?” 被戳中的葉纖儀已經(jīng)崩潰了,淚流滿面地捂著耳朵。 “別說了,我求你別說了……” “好,那咱們算新賬!”南星收回了腳,半蹲下身凝視著葉纖儀?!拔覇柲?,我都已經(jīng)被你逼上了傅謹(jǐn)默的床,你為什么還要錄視頻公布于眾?” 葉纖儀瞪圓了眼睛,顯然沒想到這件事情會敗露,驚恐地邊搖著頭反駁,邊蜷縮著往后退?!皼]有,我沒有錄視頻,不是我……” “好,那我再問你,你和天駿集團(tuán)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之間有什么來往?” 這下,葉纖儀被震嚇得徹底說不出話來。 南星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致命犀利。 “你說,我要是告訴青風(fēng)藤,你出賣我們奪標(biāo)局,干這種私自接單,半道截標(biāo),砸奪標(biāo)局招牌的事,你和青風(fēng)藤的婚禮……” 南星話語停頓,眼角的余光瞥向身旁的婚紗模型,看到裙紗上面鑲嵌的水晶鉆石,她鄙夷地嗤笑。 “告訴青風(fēng)藤,這暴發(fā)戶品位的婚紗,你恐怕就穿不成了吧?” “你……”葉纖儀咬牙,她最恨南星嘲諷看不起她。“你以為阿藤會信你嗎?他愛的是我,他只會相信我說的話,就像當(dāng)年受到懲罰的是你,不是我……啊……” 南星又狠狠甩了葉纖儀一巴掌,起身一腳踢倒了婚紗模型。 潔白無瑕的婚紗染上了一個泥腳印。 “葉賤人?!?/br> 她轉(zhuǎn)身,冷眸掃向捂著臉敢怒不敢言的葉纖儀?!澳愕暮萌兆拥筋^了,少做點(diǎn)孽,學(xué)著當(dāng)個人吧?!?/br> 說完,南星轉(zhuǎn)身離開。 多呆一秒,她都想替閻王爺做事,殺了葉賤人! 吃了大虧的葉纖儀咽不下這口惡氣,趁著南星轉(zhuǎn)身,她抓起一個瓷花瓶,高高舉起,朝著南星的后腦勺狠狠砸下去。 早就察覺的南星輕松閃開,葉纖儀則因?yàn)槊懔巳淼牧?,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fù)涞乖诹说匕迳稀?/br> 花瓶落地,碎片飛濺,劃破了她慘不忍睹的紅腫臉頰。 “啊——我的臉?。。。 ?/br> 接受不了婚禮將近,自己卻毀了容的葉纖儀,受刺激的暈死了過去。 “真是莎士比亞去掉士!”南星都懶得吐槽葉纖儀的蠢。 從小葉纖儀就愛玩陰招,搞偷襲,都他媽二十好幾了,還是這種德行! 剛踏出忘憂山莊,南星就撞上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來的酸菜。 酸菜見南星好胳膊好腿兒,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懸了一路的心才放下來。 “你……不會把葉賤人殺了吧?” “殺她臟了我的手?!蹦闲切那槌翋?,不太想說話。 “對,她那種人血都是臟的,咱不和她一般見識?!?/br> 酸菜順著南星的話附和,只要不把人殺了,捅出多大的簍子來,他都能替她擺平。 南星望了一眼綿延的山川,冰冷的音色突然間軟了下來。“我想吃棠梨子。” “好啊,哥哥帶你去摘?!彼岵藢櫮绲乩鹉闲堑氖?,就往那片茂密的山林去。 盡管酸菜知道棠梨子秋天才成熟,現(xiàn)在的果子又酸又澀,可他愿意陪著南星折騰。 他知道南星心里難受。 忘憂山莊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孤兒,南星是,酸菜也是。 他們無牽無掛,沒有羈絆,所以從小就被訓(xùn)練成為強(qiáng)者。 忘憂山莊有兩種職業(yè),一種是殺手,一種是商業(yè)奪標(biāo)手。 兩種職業(yè)相通的共同點(diǎn)便是,只要給錢,他們就替雇主賣命,不惜一切手段代價,幫助雇主心想事成。 “嘶……真酸??!”南星咬了一顆青澀的棠梨子,頓時酸的小臉皺成了包子。 “趕緊吐出來,你嘗嘗味道就行了,別真咽了。” 酸菜自然地伸手去接,但南星還是蹙著秀眉,嚼吧了幾下,硬著頭皮給咽了。 “我決定了!” “決,決定什么?”酸菜心中隱約升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南星瞇著漂亮的眼睛,斗志昂揚(yáng)。“我要潛進(jìn)天駿集團(tuán),找到葉賤人和他們來往的證據(jù)!讓師父看清楚葉賤人綠茶婊,小白蓮,吃里扒外的走狗德性!” 第64章 星姐搖身變成小秘書 “我不同意!”酸菜倏地沉下臉來。 南星白了他一眼,又摘了顆棠梨子在衣服上擦了擦?!拔矣譀]讓你同意,是我潛入天駿集團(tuán),又沒讓你去。” “你知道天駿集團(tuán)在哪嗎?” “在地球上?!?/br> 酸菜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語氣平和?!疤祢E集團(tuán)在a市,是目前唯一能和傅氏匹敵的企業(yè),兩家公司在同一條商業(yè)街,你認(rèn)為你遇到傅謹(jǐn)默的概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