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52節(jié)
“傅爺,雇傭他的女人全副偽裝,而且那一帶沒有監(jiān)控,唯一問出來的就是,女人大約三四十歲左右,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醫(yī)院消毒水氣味?!?/br> 醫(yī)院? 傅謹默面色陰沉,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晦暗的狼戾,抬腳邁進了漂浮著霉味的地下室。 他一身黑色的西裝,俊美絕倫的五官冷硬剛毅,凜冽的寒眸鋒利如刀尖,全身上下都充斥著肅殺之氣,宛如前來索命的嗜血修羅。 “哪只手下的毒?” 他嗓音冷沉,嚇得男人哆哆嗦嗦的往墻里擠,恨不得擠進墻肚里。 傅謹默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皮鞋踩住他右手的胳膊,掏出黑色的消音手槍,對著男人骯臟的大手瘋狂開槍。 直到一槍八發(fā)子彈全數(shù)打光,傅謹默才停手,快步走出了鮮血霉味交織的地下室。 雷鷹從傅謹默手中接過空槍,恭敬地遞上一塊干凈的濕帕子?!案禒?,該怎么處置他?是送警察局,還是……” “魚兒的身份不適合警察介入,扔沙漠里吧?!?/br> “是,傅爺?!?/br> …… 南星睡得迷迷糊糊中,被耳邊男人磁性溫柔的聲音吵醒。 聽出是酸菜,她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跑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咳咳……”南星清了清嗓子,確定聲音聽不出慵懶困倦才開口。 “嘖嘖,整整兩天沒聯(lián)系我,我還以為你被師兄師弟們玩壞了。” 正一身教練軍裝站在訓練場里的酸菜,聽著女人調(diào)侃的話語,不禁低頭失笑。 這丫頭時時刻刻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還沒按著黑色的耳釘回復,一群整齊排列持槍負重的小伙子們跑過,看到他們的鐵面教官笑了,紛紛回頭壯著膽子八卦調(diào)侃。 “教官笑得這么甜,是星姐嗎?” “替我們大家伙給星姐問好,星姐威武!” “星姐!星姐!星姐!” 酸菜咬牙罵了句小兔崽子,沖著高喊星姐的跑步隊伍,拿起喇叭又給他們加跑了十圈。 他找了一個樹蔭處坐下,想著和南星好好聊一會。 “怎么樣,正常人的生活還適應嗎?” 南星坐在冰涼的洗手臺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蕩著兩條纖細的美腿?!澳悴挪徽?,我可適應了,還交了一個好朋友。” “男的女的?” “女的,我想著把她忽悠回去,給你當媳婦兒?!?/br> 酸菜輕笑著拒絕。“媳婦就算了,殺手注孤生?!?/br> 南星當然也知道殺手這行的規(guī)矩,只是想扯話題和酸菜聊一些輕松的東西。 “酸菜歐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br> 聽著南星軟糯撒嬌的聲音,酸菜想要為她上刀山下火海。 “你說,無論什么,酸菜哥哥都答應你?!?/br> 南星倏地眼眶發(fā)灼,她唇角上揚,又認真又不正經(jīng)的說“下個月二十八號,我如果趕不回去的話,你幫我在葉賤人和青風藤的婚禮上,送上一個大花圈?!?/br> 結婚送花圈? 確實是南星的風格! “好的,包在我身上,酸菜哥哥再請上一支嗩吶隊,給他們吹上一曲大出殯,配合你的花圈好不好?” 他知道南星提起青風藤心里就會失落難受,所以他想竭盡所能逗她開心。 南星笑了,笑的眼淚險些滾落下來,又仰頭憋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嗯了一聲?!爸x謝酸菜歐巴,你真好?!?/br> 細想這三年酸菜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好像都沒有向他道過謝。 酸菜聲音很溫柔?!吧笛绢^,我們之間不需言謝,無論你做什么決定,酸菜哥哥都永遠站在你那邊?!?/br> “切,煽情rou麻死了,我掛了,改天再聊?!?/br> 情緒快要撐不住的南星,慌忙將手從耳釘上拿開。 她低垂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視線一點一點漸漸模糊。 她這輩子,好像就只有酸菜和知非師伯真心待她好。 洗手間的門驀地被人從外面推開,南星下意識抬眸望去,淚眼婆娑的通紅眼睛和傅謹默對視,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猛然刺疼了傅謹默的心臟。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傅謹默緊張得走過去,慌忙拉住她冰涼的小手詢問。 南星搖了搖頭,借著低落的情緒加戲,瘦弱的肩膀微微聳動了兩下。 “不是不舒服?!彼羯粏∵煅?,撇著小嘴埋怨地瞪著傅謹默?!澳銈€壞蛋,不讓人家去夜店嗨,我都七八天沒蹦迪了,都他媽急哭了?!?/br> 第94章 星姐帶著傅爺蹦迪,跳鋼管舞 這個躲起來哭泣的理由,讓傅謹默無語又無奈。 平日里張牙舞爪的小女人,此時軟軟地趴在他肩膀上,用貓兒一般細小的聲音嗚咽撒著嬌,表達著她想要去蹦迪的強烈渴望。 聽得傅謹默整個心臟都又軟又疼。 為了止住小女人的眼淚,他只能輕拍著她的薄背,松口答應放她出去玩。 南星以為以傅謹默的占有欲和醋勁,肯定會扔給她一套運動服,強迫她穿上裹得嚴嚴實實的才能踏進夜店。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傅謹默竟然沒管她的穿著。 當她穿著火紅亮片的緊身吊帶裙,畫著精致的煙熏妝,腳踩黑色的細高跟鞋,性感妖艷的出現(xiàn)在客廳時,傅謹默眼中依舊滿是寵溺,清俊的臉上沒有一絲不悅。 “真漂亮?!彼p笑著夸贊,朝耀眼動人的南星走過去。 邊走邊脫著身上的西裝外套,輕輕一揚,披在她裸露的雪肩上。 “走吧,我的掌心嬌,今晚你盡情嗨,我來守護你?!?/br> 南星低頭輕切了一聲,咕噥了句油膩,但心跳還是因為傅謹默這幾句話跳漏了兩拍。 上了車,南星就被傅謹默扯坐在他大腿上,他下巴深埋進她雪白的頸窩,兩條鐵臂緊摟著她香軟的細腰。 他一言不發(fā),只緊緊地摟著她,似是很眷戀貪戀她,很不舍得她從他懷中離開。 “……有點熱,你能不能松開,我想自己坐。” “不松,讓我再抱一會兒?!钡葧捅Р坏侥懔恕?/br> 南星蹙了下秀眉,嫌棄地輕拍了下腰間的大手。“你好黏人呀,我受不了了?!?/br> 傅謹默失笑,涼薄的唇蹭了蹭她白嫩的肌膚,溫柔的低喃。“魚兒,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這么黏著我?!?/br> “放心吧,沒有那一天……” “噓,你別說話了,心疼?!?/br> 南星從傅謹默半認真半玩笑的話語中,竟然聽出了一絲卑微,她快速搖了搖頭,甩掉這個可怕的念頭。 傅謹默的無情殘暴,傲嬌潔癖,她比誰都清楚。 這只是一場誅心的局,她可以陪玩陪演,但不能有一秒鐘的當真入戲。 午夜的酒吧里喧囂鼎沸,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震耳欲聾的音樂鼓點聲刺激著人的神經(jīng)。 忽明忽暗的曖昧燈光,舞池里貼身熱舞的男男女女,活色生香,紙醉金迷的人間天堂。 南星依偎在傅謹默懷里踏進酒吧,很是乖巧小鳥依人。 她感覺到傅謹默在生氣,從她下車脫掉西裝外套的那一刻。 所以她今晚的快樂,取決于傅謹默的隱忍程度,自然得乖一點不惹火他。 “我要去跳舞,你去不去?” 南星在卡座裝了十幾分鐘的乖巧,喝了杯酒精度很低的水果酒,就徹徹底底待不住了。 她側(cè)身,紅唇湊近傅謹默的耳邊,大聲地詢問他。 傅謹默摟著她細腰的手臂,沒有絲毫松懈的意思,檀黑的眸子盯著女人興奮的眼睛,喉間滾動了下,愣是說不出來阻止她的話。 剛剛這雙眼睛還浸在泛紅的水霧里,此時歡喜明亮的燦若星辰。 她喜歡這樣。 而他想要寵她,順她,讓她開心。 “去吧,但記住……”傅謹默張嘴重重咬住女人的耳垂,冷沉的嗓音夾裹著暗火?!澳闶怯心腥说娜?,別讓我看到其他男人貼上你,否則我就殺了他,上死你!” 南星紅唇上揚,佯裝出一副被威脅掃了興的模樣,柔軟的小手抵在傅謹默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指甲輕刮撩撥著。 “那傅總要大殺四方了,上不死我,可能會累死你?!?/br> 她慵懶得意地挑釁著,在傅謹默臉色陰沉下來的那一刻,又輕眨了一下眼睛,乖巧的改了口徑。 “傅總放心,我從來都是獨舞,不喜歡和他們混在一起?!?/br> 她緩緩直起身,冰涼的指尖劃過傅謹默緊繃的下顎線條,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透著媚眼如絲的光亮。 “傅總,你看好了,這段獨舞是送給你一個人的。” 早在南星踏入酒吧的那一秒,那些蟄伏在角落里黯然傷神,翹首以盼著紅玫瑰出現(xiàn)的男人們,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熱血沸騰了。 他們一眼就認出身著亮片紅裙,依偎在傅謹默懷里的女人是紅玫瑰。 一身紅裙是她的標志,火辣性感,舉手投足間就能勾魂攝魄,美得讓人無法模仿。 南星和酒吧里的工作人員混的都很熟,她走到掌控全場節(jié)奏的dj師身旁,簡單和炫酷的男人打了個招呼,側(cè)頭和他說著她想要的舞曲音樂。 因為音樂聲很大,在酒吧說話幾乎都是耳鬢廝磨的姿勢,這原本很正常的交談,看在傅謹默眼里就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