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65節(jié)
南星單手撐著血跡斑斕的棒球棍,微張著紅唇粗重呼吸,狠戾的美眸掃視了一圈神色復(fù)雜的保鏢們,抬手用指腹擦掉嘴角滲出的血跡。 “來??!繼續(xù)上!我看你們誰能要了老娘的命!” 她咬著牙嗤笑挑釁,興奮的神經(jīng)麻痹了身體上的痛楚,猖狂得無法無天。 穆弘琛緩緩走出包廂,手中拿著半杯紅酒,站在二樓俯視著滿目狼藉的酒吧,陰鷙的黑眸最終定格在小女人身上。 他的胸口毫無預(yù)兆滲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灼熱感,濃烈沖動,似乎是對女人的征服欲。 “小妖精。” 他低沉戲謔的聲音響起,引得南星立刻側(cè)頭往樓上看。 她知道穆弘琛一直都在。 也知道穆弘琛不會對她動用槍支,畢竟算是半條船上的人,出了人命,他擔(dān)待不起。 “我不過就是和你跳了一支舞,至于報復(fù)的這么絕嗎?” 南星凝視著似笑非笑的穆弘琛,他就像是一團詭異的烏云,辨別不出喜怒,和傅謹默屬于同一類心機深沉,高深莫測的人。 “一支舞?”她嗤笑,眼中的殺氣凜冽到了極點。 “別說一支舞,你就是利用我一秒鐘,我也會讓你付出十倍的代價!” 穆弘琛挑了下墨眉,緩緩搖晃著杯盞中的紅色液體。“你喜歡……傅謹默?” “這和他無關(guān),純屬是你利用我的代價!” 她一向是睚眥必報,不會讓任何人搓扁揉圓的利用威脅。 當(dāng)然,唯一的例外是她甘愿被威脅。 “好,既然你不喜歡他,心里沒人,那我就追你了?!?/br> “有病!” 南星咬牙咒罵了句,最后重申道“你單槍匹馬的對付傅謹默,你殺了他都與我無關(guān),但你扯上我,那不好意思,別怪我護男人!” 撂下這些話,南星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嬌小颯爽的身影消失在酒吧許久,穆弘琛才回神移開視線,低下頭沉聲失笑。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彼值Z的指腹摩娑著柵欄,興致盎然,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流光。 南星去酒店開了個房,泡了個熱水澡解除疲憊,沖洗干凈身上的汗水血腥味,才換回昨晚參加宴會穿的火紅長裙。 她很想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睡一覺,可怕傅謹默又猛抽煙自虐,只能趕回清水灣公寓哄他。 可令她震驚的是,傅謹默人不在她的公寓,也不在樓下。 她匆匆趕去傅氏集團,傅謹默也不在,就連徐特助都一起消失了。 南星打傅謹默的電話,也一直無人接聽,她頓時就慌了。 突然腦海里閃過傅謹默在偏廳留下的話,他說,他在車上等她! “傻子!” 南星立刻打了一輛車,去往昨天舉行媒體發(fā)布會的酒店。 一路上她的心臟都被酸澀撕扯,有些后悔昨夜的沖動,晾了傅謹默一夜。 她是從后門走的。 穆弘琛想讓傅謹默誤會,自然也是從后門走的。 “師傅麻煩你開快一點!” “哎呀,剛剛完全可以超車加速,又攤上紅燈了吧!” “你不行我來,師傅你坐穩(wěn)了,放心,錢我一分不少給!” 路邊停車調(diào)換了駕駛員,南星載著司機大叔一路漂移,愣是把一輛出租車,開出了超跑的囂張跋扈。 停車時,輪胎在地面上摩擦出了火花,黑色輪胎印劃出了一道半圓的弧度。 司機大叔整個人已經(jīng)嚇得呆掉了。 南星從錢夾里掏出一沓紅色鈔票,感激司機大叔對她的信任。“這是車費和違章的錢,謝謝?!?/br> 她不喜歡欠人情,給的錢綽綽有余。 正焦急萬分在路上來回踱步的徐特助,看到南星出現(xiàn),仿佛看到了拯救蒼生的女神,慌忙迎上去講述傅謹默的情況。 “總裁他……太冷靜了,冷靜的嚇人!” “天快亮的時候,他讓我去買酒,然后就再也沒音了!” “你說,總裁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南星看著害怕?lián)鷳n的徐特助,隨口問了一句?!澳阗I的什么酒?” “……二,二鍋頭。” 南星“……” 徐特助在南星能殺死人的眼神下,弱弱地解釋著?!拔抑翱匆曨l,說,說52度的二鍋頭,最能治愈情傷?!?/br> “你他媽真是……秀!”南星咬牙狠踹了下徐特助。 “就他那身份氣質(zhì),怎么著也得82年的拉菲,你整瓶二鍋頭???” 南星想吐槽的詞匯一大堆,但想到車里的傅謹默,也就忍下了嘴邊無限質(zhì)疑徐特助智商的話。 她給了徐特助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就快速跑向黑色的勞斯萊斯。 一打開車門,一股刺鼻濃烈的白酒味撲面而來。 南星蹙了蹙秀眉,這酒烈的,不喝光是熏都熏醉了。 傅謹默低著頭似乎是醉的睡著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凌亂地丟在腳下,白襯衫的領(lǐng)口和胸口處滿是褶皺,似乎是那塊難受,大手蹂躪了無數(shù)下的痕跡。 南星剛想上車看看傅謹默醉酒的程度,他就心靈感應(yīng)般的醒了。 感覺到有光亮照射進來,他緩緩抬起頭,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滿是迷離,醉得白皙的臉龐有些微紅。 看到南星,他突然笑了,笑容透著幾分孩子氣。 “喏,這個還給你,我不要了。”傅謹默朝南星伸出緊攥的手,手指緩緩松動,一個黑色的小皮筋安靜地躺在掌心里。 第112章 醉酒的心機小奶狗上線 南星垂眸看著傅謹默掌心里的小皮筋,心臟仿佛被針尖扎了一下,細密的疼痛酸澀蔓延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 “真不要了?” “……”傅謹默沒說話,俊臉上孩子氣的笑容逐漸黯然苦澀,他搖了搖頭。 南星伸手去拿,指尖剛觸碰到傅謹默冰涼的掌心,就被他緊攥住了手指。 他笑,迷離的眼眸猩紅一片。“都不勸我一下,哄哄我嗎?” 看著難受得紅了眼睛的男人,南星嘴邊無情的話,愣是卡在了喉嚨里。 按理說,此刻是她推開傅謹默,擺脫他糾纏的最佳機會。 可她竟然舍不得傷害他。 “……你想讓我怎么哄你?” 最終還是感性戰(zhàn)勝了理性,南星遵循了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看著似乎在乞求憐愛的傅謹默,她笑得很溫柔。 “抱?!?/br> 傅謹默伸出另一條胳膊,只說了這一個字,就聽得南星心臟柔軟了大半。 她抬起腳上車,傅謹默用力一拉,兩個人第一次擁抱的默契合拍。 “魚兒。”傅謹默嗓音嘶啞,將南星摟得很緊,俊臉深埋進她雪白的頸窩里。 南星腰上的傷被男人的鐵臂觸碰,疼得她悄悄倒吸了口涼氣,卻始終沒有掙扎半分?!班?,我在?!?/br> “你和穆弘琛在一起過夜了嗎?”傅謹默問,音色啞得有些發(fā)顫。 “沒有?!蹦闲菧厝嵴J真的否決,她能理解傅謹默的胡亂猜疑。 畢竟她的人設(shè)放蕩風(fēng)情。 畢竟穆弘琛對她圖謀不軌。 “嗯,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br> 喝醉的傅謹默乖得不可思議,更讓南星心疼得緊。 “還把小皮筋還給我嗎?” 傅謹默搖了下頭?!拔抑皇窍氚l(fā)一下脾氣,讓你知道我很生氣?!?/br> 這么可愛的回答,讓南星失笑的同時又不禁眼眶發(fā)灼。 她知道傅謹默很愛惜這個小皮筋,明明十塊錢一個的小東西,他卻當(dāng)成了寶貝,每次洗澡怕弄濕都會摘下來,然后再纏著她給他戴上。 “別生氣了,到家我陪你跳舞好不好?”南星柔聲輕哄,小手輕拍著男人的背。 傅謹默又搖了一下頭,似是傷透了心,第一次老老實實埋在南星頸間不亂親亂蹭。“氣得不是跳舞,是你把我推給別人?!?/br> “你可以不喜歡我,不接受我,但你不可以讓我去找其他女人?!?/br> “疼,心臟一直疼,疼得快要死掉了?!?/br> 南星手上的動作一頓,沒想到她那兩句話,會給傅謹默造成這么大的傷害。 “對不起,我就是……”她無法解釋,總不能說是為了傅謹默好,為了不給他招來殺身之禍,才推開他的吧。 “喝了這么多酒,你口渴嗎?”南星轉(zhuǎn)移話題,想讓傅謹默暫時忘記那兩句渣女話。 “渴?!?/br> “那我們接吻吧?!?/br> “……” 南星輕輕推開傅謹默,小手捧住他清俊微紅的臉龐,主動吻上他又薄又冰涼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