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102節(jié)
暴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夜,天色微亮時才有了減小的趨勢。 “星兒,我在你樓下,想見你一面。” 酸菜冰冷暗啞的聲音,讓南星驀然睜開了雙眼。 她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 南星小心翼翼地將腰間的手臂拿開,仰頭看了眼睡沉的傅謹默,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她拿了件薄紗的襯衫披上,出了臥室關(guān)上門,腳下就跑了起來。 十分鐘。 她一離開,傅謹默十分鐘之內(nèi)就會醒來,得抓緊時間。 然而這一次南星前腳剛走,傅謹默的手機就振動了起來。 他下意識去摟南星,懷里的空蕩讓傅謹默心臟猛然一顫。 他慌忙坐起身,漆黑幽深的眼底透著絲縷不安。 “嗡嗡嗡……” 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直在振動,傅謹默掃了一眼是雷鷹。 他劃了接聽鍵,光著腳去洗手間里找人。 “傅爺,我晚了一步,海鮮店被人血洗了,冷庫里那三個女人都是頭部中槍,子彈穿透太陽xue,只有血窟窿沒留下子彈。 作案手法很嫻熟,沒留下一絲蛛絲馬跡,你和裴小姐進出海鮮店的監(jiān)控被銷毀刪除,我猜測可能是……裴小姐那邊的人?!?/br> 雷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匯報,對作案人的兇殘嗜血依然有些心悸。 傅謹默臉色陰沉,從雷鷹說出血洗兩個字,他就想到了那個戴著金絲眼鏡,一副斯文儒雅卻暗藏殘暴的男人。 他敲門的動作僵硬在半空中,修長的手指攥得骨節(jié)泛白。 冷白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浮現(xiàn)。 砰得一聲巨響穿透雷鷹的耳膜,他嚇得肩膀一顫,通話嘎然中斷。 南星沒時間等電梯,直接沖進漆黑的樓梯間,墻上的聲控燈被腳步聲震得亮起。 她坐上冰涼光滑的樓梯扶手飛速下滑,每兩秒下一層樓,到拐角時她手臂一撐,抬起身子輕松越過,沒有一秒鐘的僵停。 樓下,酸菜一身黑衣站在細雨里,他手中撐著把傘,卻從頭到腳全身濕漉。 看到想念的身影從昏暗的樓里沖出來,他緊抿的唇角勾起弧度,快步上前替女人遮住頭頂?shù)挠晁?/br> “你沒事吧?臥槽,你眼里濺上血了!” 南星看著酸菜略顯蒼白的臉色,被他左眼角浸染的血珠嚇到。 她蹙起秀眉,下意識伸手撫上男人的眼角?!霸趺催@么不小心,這玩意不會影響你視力吧?” 酸菜的金絲眼鏡就是個障眼法,沒有度數(shù),對他們這種刀口舔血的人來說,聽力和視力,相當于手足。 “沒事,等會用清水沖兩下就好了?!彼岵四曋闲菗鷳n的小臉,忍住想要握住她小手的沖動。 “你昨晚沒接收到我說的話嗎?連個音都不回……” “殺人要專心?!?/br> 南星“……” “行吧,辛苦你了酸菜哥哥,中午我請你吃飯,你先找個酒店休息一會?!?/br> “吃飯就不用了,我得趕緊趕回去。” 酸菜疲憊不堪,可他不想留在a市看南星和傅謹默恩愛,覺得刺眼扎心。 況且青風藤這次拿南星警告他。 他再目中無人,青風藤直接找南星算帳。 世人皆知他為南星豁命瘋狂。 只有她渾然不知,一心一意的將他當成哥哥。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一點,等我回去了再好好感謝你?!?/br> 南星算著時間也不能和酸菜再耗下去了,雖然看出了他的疲憊,但這點程度遠沒到體能極限。 “我能抱一下你嗎?”酸菜問,漆黑的眸子望著南星澄澈的眼睛。 南星輕笑了下?!案陕镉肿呱壳槁肪€,雞皮疙瘩要起來了。” “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南星主動伸手抱住了酸菜。 下一秒她笑容僵硬,嗅到了酸菜身上濃烈的血腥味,和不正常的guntang體溫。 “你不會受傷了吧?” 酸菜突然想起了什么,還沒來及感受懷里人的溫度,就慌忙將南星推開?!皼]有,這世上誰能傷得了我。” 南星垂眸看了眼白嫩掌心里的殷紅血跡,她只是輕輕碰了一下酸菜的背。 “那這是什么?染料嗎?臉疼不?”她抬起手,蹙眉瞪著窘迫的酸菜。 “這是……” “別他媽廢話了,處理好傷口退了燒再走,燙得跟個火爐似的,還他媽在這里玩情深深雨蒙蒙,真受不了你!” 南星小臉上滿是嫌棄無語,率先抬腳朝著小區(qū)門外走。 酸菜傷口滲血的程度一看就是重傷。 能傷到酸菜的人,除了青風藤的責罰,她想不出第二個人。 酸菜有事情瞞著她。 有必要好好的聊一聊。 酸菜撐著傘慌忙跟了上去,沒有再辯解掩飾,南星聰明又固執(zhí),不是三兩句話就能搪塞住的。 他得好好想一想,該怎么才能不讓南星對他的感情起疑。 遠處昏暗的陽臺上,傅謹默定住了般看著南星和另一個男人走遠。 共撐一把傘,曖昧親密的肩膀都能蹭到。 她摸了那男人的臉。 她抱了那男人。 她又一次沒有征兆,沒有原因的和那個男人離開。 傅謹默收回視線時眼眶深紅,他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一拳狠狠砸碎了陽臺上的玻璃門。 …… 酒店。 南星讓酸菜先去洗澡,把身上的雨水血水沖干凈,她研究著茶幾上一大堆的藥品。 按照藥盒上的服藥用量,她將退燒藥,消炎藥,止痛藥,摳出來放在一張紙巾上。 她這不是貼心,是想找點事情干轉(zhuǎn)移注意力,才能忍住想欺師滅祖的滔天怒火,不打電話質(zhì)問青風藤。 “艸!惹惱了老娘,炸了你的婚禮!”南星咬牙咒罵。 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酸菜受罰絕對和她有關(guān)系。 上次暴揍了一頓葉賤人,她還納悶怎么沒接到青風藤的傳喚,原來是酸菜替她受罰了。 酸菜后背受傷嚴重,穿不了酒店里的浴袍,就只能裹了一條浴巾出來。 南星沒少見酸菜光著膀子訓練肌rou,對他倒三角完美的身材早已經(jīng)麻痹免疫,淡淡掃了一眼,伸手將紙巾里的藥遞給他。 “你說,青風藤是不是想將咱倆逐出師門?” 第160章 傅爺說,星星對不起,又要讓你哭了 “他是怕我們謀權(quán)篡位?!彼岵搜鲱^吃下藥,清楚青風藤對他的防備不滿。 南星瞇了瞇美眸。“要不我們聯(lián)手知非師伯,真來個造反,給忘憂山莊重新易主?” “你下得了手?對青風藤真的沒有一絲念想了?” 酸菜試探地問,他想知道傅謹默在南星心里的重量。 畢竟青風藤曾經(jīng)排過第一位。 南星嗤笑一聲,又恥辱得呸了一聲?!澳钕??我的腿都想二十四小時纏在傅謹默腰上,對他有毛的念想!” 酸菜“……” 她側(cè)頭瞪著臉色難看的酸菜,認真地警告道“不要再把我和青風藤扯在一起,我對他只有青光眼白內(nèi)障不識綠茶婊的惡心鄙夷!” 酸菜“……” “別提這對渣師賤人了,過去趴好,我給你上藥?!?/br> 南星下意識掃了眼手機,她已經(jīng)出來一個小時了。 估計傅謹默又發(fā)瘋了。 “艸!青風騰下手也太狠了吧!”南星看到酸菜背上遍布的鞭痕,秀眉緊緊蹙起。 一道一道皮開rou綻,有幾道深得都能看到骨頭。 “沒事,過幾天就長好了。” 南星心里涌起一陣愧疚,如果剛剛說的謀權(quán)篡位是玩笑話,那這會她真動了幾分念頭。 “你以后不用再護著我了,我混的比你強,都過性.生活了?!?/br> 酸菜“……” 這丫頭不是給他上藥,是句句都往他心窩子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