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256節(jié)
她的心很亂。 從未有過的亂。 “……默寶,我問你一件事,你別生氣好不好?” 她沒回頭,背對著傅謹默,音色軟糯似是撒嬌,卻聽得傅謹默心疼不已,他,聽出了南星的難過。 “嗯,你說,今晚破例,準你在床上提其他男人?!?/br> 南星勾唇,卻笑容苦澀?!澳阌X得……酸菜喜歡我嗎?” 傅謹默沉默了幾秒,并未回答,他摟緊懷里的南星,啞聲反問。 “如果酸菜喜歡你,你會為了償還他的付出,拋棄我嗎?” 閻羨誘出了他心魔里惶恐的一面,他一直沒告訴南星,酸菜對她的心思,不是不屑,是害怕。 他深知南星最怕欠人情。 怕南星選了人情,不要他了。 “……如果我拋棄你,你會怎么樣?” “……” 半晌,傅謹默都沒了聲音,只剩呼吸愈發(fā)粗重。 就在南星想轉(zhuǎn)身,看傅謹默是不是睡著了時,就感覺肩膀上驟疼,似是野獸的獠牙,咬扎進了骨縫里。 “我會死!” 他嗓音壓抑的沉悶粗啞,猩紅的眼底泛起霧霧水光。 只南星這一個反問假設(shè),他就瘋了,受不了,情緒理智全部崩潰,心臟像是被人剖開又活活撕拽下來,疼得快要窒息,眼眶濕潤充血。 “如果你不要我,就殺了我再走……我不想看到……我跪下來求你,甚至是……我可以裝大度……愿意和別的男人分享你……當一條狗,只求留在你身邊……那太賤了,我不允許我自己那樣,所以……殺了我!” 南星水眸狠狠一顫,被傅謹默的話震撼到了,大腦出現(xiàn)短暫的幾秒空白。 她想過,傅謹默沒了她,會過得極度糟糕,活不好。 可,傅謹默潛意識里對她的底線,讓南星心如刀割。 他能跪下來,求她別走,甚至愿意和別的男人分享她…… 傅謹默這么傲嬌,占有欲極強的天之驕子,卻愿意砸碎一身的尊嚴,骨頭,舍棄自我意識,只求當她身邊的狗…… 他讓她殺了他再走。 是因為,只要他活著,他會一而再,再而三,永無止境的刷新底線,卑微到塵埃里,痛不欲生…… “對不起默寶,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有要……” “別離開我……求求你了……” 傅謹默全身顫抖,眼紅如血,嗓音透著極度的卑微乞求,將南星摟得幾乎快喘不過來氣,仿佛已經(jīng)陷入了,南星拋棄他的場景里。 “默寶乖,你冷靜一點,我不會離開……唔。” 南星安撫解釋的話,被傅謹默吞噬進了喉嚨里。 他似乎聽不了離開二字,瘋狂的吻鋪天蓋地,似乎要將南星吞噬入腹。 這失控粗魯?shù)奈抢铮旌现酀难蹨I和血腥,分不清楚是誰的。 這一晚。 南星一遍一遍向傅謹默保證,她不會離開,不會不要他。 一遍一遍親吻他濕潤殷紅的眼睛。 天亮時分,傅謹默的情緒才逐漸平靜下來。 他濕濡的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睡著了。 南星一雙桃花眼也紅的像只兔子精,她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她和酸菜的關(guān)系,深深傷害了傅謹默。 “默寶,等今天收拾完葉家,我會去找酸菜,如果他喜歡我,那我的世界里又少一個人,你,得好好疼我?!?/br> 第420章 穆弘琛上線,正能量虐渣 摩洛斯國。 由于時差,a市晨霧彌漫,這里剛?cè)章湮魃健?/br> 一座豪華的歐式莊園里,螺旋槳震耳轟鳴,直升飛機從后院起飛,強大的氣流卷起地上的法桐落葉。 巨大的落地窗前,穆弘琛坐在電動輪椅上,一身寬松的條紋病服,面容憔悴病態(tài),狹長深邃的眼睛視線清晰,目送青風藤坐直升飛機離開。 他被火藥濺傷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 心臟上恥辱的定位芯片,也成功取了下來,移植到另一個“穆弘琛”身上。 “事已經(jīng)辦成了,剩下的尾款,十分鐘之內(nèi)必須到賬!” 電腦屏幕上,一個妖孽俊美的寸頭男人,一雙細長的狐貍眼格外陰柔,上挑的眼尾結(jié)了血痂,仿佛是被尖銳的針簽所劃傷。 穆弘琛轉(zhuǎn)眸,蒼白唇角勾起合作愉快的弧度。 “做得很好,錢我多付你一倍,希望有機會,下次還能合作?!?/br> “不必!沒有下次!” 穆弘琛挑眉,笑容深不可測?!斑@可說不準,你們組織剛剛成立,急缺資金,大把燒錢的地方?!?/br> 視頻里,閻羨對穆弘琛拋出的嘲諷橄欖枝,不置可否,不想多浪費口舌反駁爭辯。 他不認為自己是和穆弘琛合作,向南星挑明酸菜的心思,就算沒有一分錢的利益,他也會說。 只是剛巧組織缺錢,剛巧穆弘琛聯(lián)系他,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 他,不想看到天才的商陸,毀在一個女人身上。 叮咚一聲,短信提示音響起,尾款到賬。 閻羨秒切斷了視頻。 穆弘琛望著黑屏的電腦屏幕,眼底閃過一絲陰邪,左胸口手術(shù)刀疤灼灼泛疼,心臟卻舒坦痛快。 “穆爺?!?/br> 一個黑衣保鏢,雙手拿著手機,彎腰遞給穆弘琛。 穆弘琛伸手接過,時間剛好是下午六點鐘。 他指腹劃開通訊錄,點開備注名為“小妖精”的號碼,沒撥,就這么垂眸看著,目光不覺中病態(tài)又溫柔。 再忍一忍。 沒剩幾天了。 他要讓南星一個一個看清身邊人丑陋的面孔。 最后,讓南星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得南星,傅謹默必死! …… 葉家老宅。 逃跑失敗,又丟了珠寶的葉纖儀,哭了整整一夜,眼睛都腫成了紅核桃。 葉老夫人看到,卻很欣慰感動,以為葉纖儀是研究墓xue地圖,才整宿沒睡,眼都熬腫了。 “纖儀,奶奶花重金,請了a市最著名的風水先生坐鎮(zhèn)把關(guān),古墓里亡魂多,陰氣重,可能還有機關(guān),晚上風水先生來的時候,你把墓xue地圖拿出來,讓他幫咱們分析一番。” 葉纖儀眼底閃過驚慌,怕青風藤晚上趕不過來,她會露餡。 “……風水先生?奶奶,不行的,萬一他動了歪念頭,或是泄露出去怎么辦?” 聞言,葉老夫人渾濁的眼底,閃過一抹惡毒精光。 “沒事,奶奶買了無色無味的毒藥,等他分析好局勢,就把他……”葉老夫人冷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葉纖儀脊背一陣發(fā)涼,牽強笑了笑,在心里罵這死老太婆真蠢真狠。 葉天駿掏心掏肺一心為葉家,老太婆卻將他視為一條狗。 錯把魚目當珍珠。 落得個人財兩空,晚年凄慘的下場,也活該! …… 晚上十點鐘。 夜色濃稠如墨,葉家老宅附近沒有丁點燈火。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隱蔽的角落里,車內(nèi)也無半點亮光,完全和黑夜融為一體。 “默寶,咱們這算是做好事吧?” 副駕駛上,南星側(cè)身坐在傅謹默大腿上,一手搭在他寬厚的肩膀,水眸盯著他模糊的五官輪廓,問的很是可愛。 她的世界里沒有對錯,沒有善惡,只有弱rou強食,活著。 本來她想,拿到墓xue地圖,戲弄青風藤一番,再整點炸藥,把葉家老宅炸為廢墟,真正和千年文物一起陪葬。 可,她臨時又改變了主意,只因易知非早上發(fā)來了兩個字。 積德。 易知非能未卜先知,算出兇險,但從來不會多泄露天機,但,這兩個字,點醒了南星的敬畏之心。 她一個人時,天不怕,地不怕,祖墳都敢炸。 可她現(xiàn)在有了軟肋,怕那些邪乎的玄學(xué),報應(yīng)在傅謹默身上。 所以,她將遭天譴的損事,變成了一件積德的事。 正能量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