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382節(jié)
半晌,沒等到傅謹默的回應(yīng),南星溫柔詢問。 傅謹默漆黑的眸子緊閉著,享受著發(fā)絲間手指撩動的輕撫。 “……吃了藥,我會變成呆頭鵝,變得笨笨的,可能連大腦都轉(zhuǎn)動不了,連說話都困難,你會嫌棄我嗎?” 治療精神病的藥物副作用極大,吃了藥就等同于廢人。 藥物的作用比鎮(zhèn)定劑還恐怖,會讓思想,大腦,心跳變得極為緩慢,陷入沉浸在呆滯的世界里。 這一點傅謹默和南星早就各自查了資料。 “不嫌棄,呆頭鵝挺可愛的?!?/br> “那……你會偷偷溜出去見酸菜嗎?” 南星:“……” 繞了一圈,這才是傅謹默真正想問的吧! “你吃醋啦?有危機感了?” 南星問,強忍住笑意,猛然一個蓄力翻身,將傅謹默反壓身下,跨坐在他起伏的腰腹間。 傅謹默檀黑的眸子蒙上了一層赤紅的水霧,看上去又乖又欲,直視著南星含笑的桃花眼。 “嗯,吃醋了,怕我吃了藥,變成呆傻子,你和他眉來眼去?!?/br> 南星美眸靈動,嬌哼了聲,兇巴巴的翻舊賬。 “也不知道是誰,把酸菜介紹給我,還把宴會邀請函給了酸菜,讓我和酸菜跳開場舞……” “我后悔了?!?/br> 傅謹默喉結(jié)滾動,眼眶愈發(fā)紅了,大手撫上南星細軟的腰肢,用力一壓,讓她俯下身來吻他。 南星很慣寵傅謹默,不舍和他真鬧性子,美背順著他掌心的力道彎下,去吻他微張的薄唇。 “默寶放心,我的眼里唯有你。” …… 晚上七點,吃過晚飯后,南星躲在洗手間里給徐教授發(fā)信息,再次確認了“藥效”后,哄著傅謹默吃下了十幾粒藥片。 這些藥片服下后,至少會昏睡四個小時以上。 她要去見一個人。 七點四十分,確定傅謹默睡沉后,南星換掉身上的睡裙,穿了一身短款夾克皮褲,拿著車鑰匙下了樓。 她特意去了趟二十七樓,但,按了兩分鐘門鈴都沒人應(yīng)。 喝酒上頭玩羊累癱了? 南星轉(zhuǎn)身背靠著門,掏出手機給雷鷹打電話。 與此同時,雷鷹正身處徐公館門外,坐在車里沉思抽煙。 豪華的別墅里燈火通明,車內(nèi)漆黑沉悶,烏煙瘴氣,似乎已經(jīng)抽了很多很多的煙。 聽到手機鈴聲,雷鷹才回過神來。 看到是小祖宗的來電,雷鷹立即打起了精神。 “你們沒在家?” 南星問。 “我……我們……”雷鷹透過車窗瞥了眼徐公館,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南星聽雷鷹這支支吾吾的,也猜到了大概?!芭?,情趣酒店好玩嗎?” 雷鷹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慌忙解釋?!皼]……沒有!我送徐洋回家了,現(xiàn)在在外面?!?/br> 南星哦了聲,正合她意。“我和你家爺吃過晚飯了,睡下了,你不用再給我們送晚飯水果了,別打擾我們生寶寶,也祝你見老丈人愉快?!?/br> 雷鷹:“……” 掛斷電話,南星直奔地下車庫,開了輛限量版的跑車,駛出清水灣公寓。 路上,繁華的街景變成了樹木,南星接到了將離的匯報電話。 “閣主,我已經(jīng)全面摸查了m國地下賭場,確定沒有辰兒的蹤跡。山鬼那邊也和我交接了,辰兒的失蹤應(yīng)該與販賣人口的組織無關(guān)。 山鬼從人販子口中逼供出了完整的傳言,說辰兒是一小國的皇子。我和山鬼推測,如若傳言是真的,辰兒要么是主動回去了,要么是被皇室找到擄回去了?!?/br> 皇子? 南星蹙眉,追問。“什么國家?” “摩洛斯國。” 第561章 星姐起疑:她就是貓貓嗎 摩洛斯國? 亞洲最富有的國家之一。 延續(xù)君主專制的國家。 南星對與m國相鄰的摩洛斯國,很是了解熟知。 她雖沒踏入過摩洛斯國,但耳聞過摩洛斯國的富裕繁榮。 南星思索了幾秒后,分析道?!俺絻褐鲃踊厝サ膸茁屎苄?,否則不會連聲招呼都不打。 既然唯一的線索是摩洛斯國,那你先帶人去悄悄打探,先從一些貪腐的官員下手,收買也好,強行逼供也罷,總之不惜一切手段財力,務(wù)必在三天之內(nèi)查清楚辰兒和皇室的關(guān)系?!?/br> “是,閣主?!?/br> 摘掉藍牙耳機后,南星打開了車頂,封閉的跑車瞬間變成了敞篷車,夜晚清冷的風吹拂在她臉頰上,長發(fā)飄揚,精致冷艷的五官完全暴露,美的驚心動魄。 她走不開。 傅謹默剛開始接受藥物治療,是最需要陪伴呵護的時候,身邊離不了人。 沒法親自去調(diào)查辰兒的下落。 車子如疾風烈馬般行駛在郊區(qū)的小路上。 越往前方越偏僻,路燈越來越少。 大約一個小時后,車子以漂移急剎的弧度,停在療養(yǎng)院前。 建在山腳下的療養(yǎng)院,才不過晚上十點鐘,就已經(jīng)全院熄燈,大門緊閉。 南星也沒打算驚擾醫(yī)護人員,深知傅謹默和雷鷹似乎提防著她來這里,醫(yī)護人員是眼線,一旦驚動,就得不到真正的答案,算白跑一趟。 她下車,點了根薄荷香煙夾在指間,目測著圍墻的高度。 南星紅唇微張,牙齒輕咬住煙頭,幾步助力,身輕如燕地攀上高墻,穩(wěn)當落在漆黑靜謐的院內(nèi)。 她拿下香煙,紅唇間吐出白色煙霧,水眸迅速瞄了一圈房屋,確定了方向,身影如鬼魅閃電般消失。 之前詢問雷鷹,把許昭昭安排在哪里時,順便問了療養(yǎng)院的病房號。 由于許昭昭手筋腳筋全斷,屬于一級傷殘,住在一樓一零四房間,方便護工們平時照料。 南星很快來到病房前,輕輕打開了房門,一股濃烈的sao臭味撲面而來,難聞至極,嗆得她咳嗽出聲,蹙緊了眉心。 這就是雷鷹說的悉心照料? 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南星強忍住不適,反手關(guān)上了門。 隨著病房門咔嚓關(guān)合,天花板上的燈啪地亮起。 病床上,以為是護工的許昭昭沒睜開眼睛。 蓋在她身上的薄被子皺巴巴的滿是污垢,一張瘦到皮膚松弛起褶子的臉,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恐怖駭人。 “我來了?!?/br> 南星聲音淡漠,知道許昭昭在等她,也知道許昭昭在裝睡。 燈亮起的剎那,她看到許昭昭皺了下眉。 聽到南星的聲音,許昭昭猛然睜開雙眼。 她艱難地側(cè)頭,看清門邊的南星后,淚水瞬間滾落。 jiejie…… jiejie你終于來了…… 南星凝視著病床上激動痛哭的女人,能從她蓄淚渾濁的眼中,看出深深的愧疚和痛不欲生。 就是這樣的眼神,讓南星產(chǎn)生了好奇心。 才在多管閑事救下她后,讓雷鷹將她安排在療養(yǎng)院。 這女人絕對和傅謹默認識,且有仇。 南星掐滅了手中的煙,抬腳朝著床上動彈不得的女人走去。 離得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女人現(xiàn)在連模糊的嗚咽聲都發(fā)不出了。 舌頭似乎再次受到了重創(chuàng)。 “張開嘴?!?/br> 南星需要證實她的猜測。 許昭昭很配合,艱難地張開了嘴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卻發(fā)不出一丁點聲音來。 如南星所想,許昭昭嘴里空蕩蕩的,舌頭徹底沒了。 南星冷然勾唇,笑雷鷹的欲蓋彌彰,也對,雷鷹和傅謹默不知道,她之前聽過女人喊jiejie。 之前殘缺的舌頭,被雷鷹徹底割掉。 傅謹默似乎很害怕,她從這女人嘴里聽到些什么。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