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388節(jié)
扒飯的徐洋嚇得差點咬到舌頭,目光終于落在了雷鷹身上。 “……怎……怎么了?你剛剛說什么?” 雷鷹:“……” 咬牙,閉眼,忍! 自己寵得白眼狼自己受! “你和那女人約好了嗎?什么時候吃飯?在哪吃飯?” 雷鷹話鋒一轉(zhuǎn),無比犀利。 徐洋恍然大悟,實話實說?!凹s好了,明天晚上,就在公司附近的西餐廳。” 歇息了兩天,喘口氣,他又要開啟瘋狂加班的模式。 吃住在公司,就連約會也在公司附近兩公里,方便隨時回去處理緊急文件。 雷鷹身上氣息一瞬間肅殺,他拿起筷子,狠狠插進一道紅燒魚的肚子里,連帶著插起了整條魚,轉(zhuǎn)手放在了徐洋的米飯碗上。 再次被嚇懵的徐洋:“……” 看來,雷鷹也得找父親開點藥,暴躁癥啊這是! 雷鷹猛然站起身,沉著臉叮囑徐洋?!俺?!使勁吃!大口吃!這一桌碗筷衛(wèi)生你自己收拾!” 徐洋慌了,急忙沖著雷鷹的背影喊。“鷹哥!有話好好說,你別這么絕情……” “我收拾行李,別來打擾!” 雷鷹幾步回了房間,煞氣深重地甩上了門。 徐洋嘆了口氣,掃了一圈桌子上油膩膩的盤子,成了苦瓜臉,瞬間覺得嘴里的rou不香了。 屋內(nèi),雷鷹在拳擊柱上狠打了幾拳,發(fā)泄妒火,讓自己冷靜下來。 小蠢羊要和女人約會…… 該死! 他要阻止! 第567章 舞池妖精令人發(fā)瘋 山崖別墅。 清晨,一襲水藍色長裙的蓯蓉,正在庭院里分揀晾曬各類草藥。 她柔順黑亮的長發(fā)低挽,只用一根木簪固定。 簡簡單單,氣質(zhì)溫婉。 舉手投足間皆是歲月靜好的美感。 自從傅謹默三年前搬離山崖別墅,這里就只剩蓯蓉和幾個打掃的傭人居住。 平日,除了安雅傅甜甜偶爾來拿藥,這座薔薇藤蔓縈繞的小庭院,幾乎無人來訪。 山間晨霧繚繞,鳥蟲鳴叫,蔥郁的參天樹木被濃霧包裹,看不清樹枝葉絡。 高空中,一襲錦緞白袍的俊美男人,手中輕握合扇,人慵懶半躺在樹干上,身姿高大修長,似謫仙駐留凡間。 他眼眸低垂,深邃的目光透過白霧,落在那一抹水藍色的身影上。 已凝視了許久。 他身上衣衫潮濕,從滿天繁星作伴,到晨曦破曉,守一夜只為等一人。 她看上去過得很好。 縱使無名無份,活在傅景和看不到的角落里,也甘愿守在傅家。 二十多年了。 或許,她早已忘了易知非這個名字。 “蓯蓉,藥你都準備好了嗎?” 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來人還未踏入庭院,容貌還未從濃霧中浮現(xiàn),易知非腰間的羅盤,磁針劇烈震動。 他倏地回神,狹長的丹鳳眼中殺氣浮現(xiàn)。 站在庭院外的中年男人面容憨厚,一身黑色燕尾服,是別墅里的資深管家,負責掌管所有傭人的分工。 “準備好了,我去藥房拿?!?/br> 蓯蓉應了聲,放下手中昨天剛采的草藥,轉(zhuǎn)身去了藥房。 在蓯蓉轉(zhuǎn)身之后,管家溫和的目光瞬間陰戾。 他抬眸,勾唇,笑容陰險。 挑釁陰戾的目光隔著nongnong白霧,對視上了易知非殺氣翻涌的眼眸。 他倒要看看,易知非敢不敢在蓯蓉面前現(xiàn)身! “這次你追來的有點慢啊!” 青風藤暗諷。 這么多年過去了,蓯蓉依舊是易知非的軟肋。 易知非臉色寒沉。 從飛機落地a市,他便知曉了青風藤躲在傅家,同時也明白了青風藤“魚死網(wǎng)破”的計策。 “執(zhí)迷不悟!” 易知非眼底殺氣乍泄,手中折扇飛旋而出。 飽含內(nèi)力的折扇似刀劍出鞘,直直朝著青風藤所站的位置擊殺。 早有防備的青風藤后下腰躲過,人迅速翻過幾道圍墻,溜進了前院迷宮般的別墅里。 折扇回手,易知非運功飛躍追去。 仙氣飄然的白袍身影,卻讓出藥房的蓯蓉愣了神。 “砰——!” 手中幾包捆好的中藥,砸落在繡花鞋腳下。 蓯蓉驚愕的眼眸染上了濕紅,泛白的唇瓣張了張,一個刻烙進骨血中的名字,卻在此時噎在了喉嚨。 是他…… 一定是他! 幾乎是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完全遵從內(nèi)心,蓯蓉雙手拎拽起裙擺,朝著男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 早上八點鐘,南星,傅謹默,雷鷹,三人乘私人飛機前往摩洛斯國。 摩洛斯國與m國相鄰,要長途飛行十二個小時。 南星挽著傅謹默直接去臥室。 也許是身體機能已適應精神藥物的副作用,南星感覺傅謹默比服藥的第一天,清醒了不少。 會主動親她,摟她,溝通也沒這么費力了。 雷鷹則失魂落魄地坐在前排。 想著萬一失手,那今晚小蠢羊就要給他戴綠帽子了。 整個人精神頹靡,滿腦子都是幻想中的“綠油油”畫面。 一男一女談笑風生,推杯換盞,醉醺醺地去了酒店…… ! 雷鷹咬牙閉眼,一拳擊碎了腦海中的畫面,抬手揉著刺疼的眉心,強迫自己清醒,別再胡思亂想。 沒有萬一! 他比小蠢羊自己還了解小蠢羊,絕對會成功! 半個小時后,雷鷹收到了傅氏集團秘書的信息。 被他收買的秘書。 【他喝了,放心吧。】 看到這條信息,雷鷹臉上的陰沉才消散一些。 但。 情緒又被心疼占領。 又半個小時后,秘書再次發(fā)來匯報信息。 【藥效很猛,第二趟廁所了。】 雷鷹眸光深晦,垂在身側(cè)的手不禁攥緊。 苦了小蠢羊了。 但如果不這樣做,就沒法阻止他和女人約會。 傅氏集團。 徐洋臉色蒼白,全身發(fā)寒,奄奄一息地趴在辦公桌上。 一手墊在臉下,一手捂著陣陣絞疼的肚子,哼哼唧唧地哀嚎著。 他要拉虛脫了…… 明明沒亂吃什么東西,早餐一如既往的三明治配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