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403節(jié)
南星未說完的話,再次被傅謹默吞噬入腹。 傅謹默需要她的坦白。 倘若,她真是傅謹默的貓貓,那以穆弘琛的卑劣,絕對會以他睡過她,撒謊刺激傅謹默。 漸吻漸深。 夜深人靜。 這一晚,注定無眠。 第587章 星姐昏迷 光線昏暗的房間,空氣里充斥著糜爛的荷爾蒙氣息。 凌亂潮濕的大床上,睡夢中的女人霧眉緊蹙,紅唇張張合合呢喃著什么,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酡紅的小臉逐漸蒼白。 “……呃!”女人驚醒,迷蒙的桃花眼中濕紅一片。 在夢中,三年來,一直看不清楚長相的男人,經(jīng)過昨夜,南星終于看清了臉。 男人的聲音,長相,癡迷上癮……和傅謹默如出一轍。 她真的是那個令傅謹默癡愛成疾,念念不忘的貓貓嗎? “……嘶! 來不及深究細想,劇烈得腰疼襲來。 南星躺著緩了好一會,才勉強撐著酸軟的手臂,從床上坐起來。 她想去洗手間,可腳剛落地,雙腿發(fā)軟,整個人跪倒在地毯上。 “……瑪?shù)?!?/br> 南星痛得咬牙咒罵,凌亂的長卷發(fā),遮擋住了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羞怒。 傅謹默是狗是狼是禽獸! 之前裝得像清心寡欲的圣僧似的,一開葷,簡直不是人! 正在南星扶著床沿想站起來時,臥室房門被人推開,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目光灼燙,似虎似狼。 南星下意識抬眸,便看到傅謹默喉結(jié)滾動,修長白皙的手指,正解著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 她怕了,慌了,洗手間也不去了,慌忙爬上了床。 扯過被子裹在身上,坐蹲在床頭,水眸嬌瞪著反鎖房門的傅謹默,眼底滿是防備。 “你……你鎖門干嘛?大白天的……” “已經(jīng)晚上了,寶貝?!?/br> 南星:“……” 晚……晚上了??? 傅謹默唇邊噙著一抹壞笑,饜足,身心滿足的他,神清氣爽,平時不茍言笑,冰冷禁欲的氣場,此時,多了些斯文敗類的邪肆。 他抬腳,緩步逼近往床角挪動的小女人,目光灼灼,虎視眈眈,仿佛饑渴的豺狼虎豹,尋到了可口的小兔子。 “寶貝,你在躲我嗎?” 傅謹默上床,半跪在小女人面前,一手撐在床頭,一手撫摸著她溫?zé)岚追鄣哪橆a。 幾秒后,見女人不說話,只用一雙羞怒的桃花眼瞪他,便知了其中的含意。 他笑,聲線低沉暗啞?!霸瓉韺氊愂窃诠治?。” 他俊臉逼近,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女人小巧的鼻尖。 “寶貝別躲,我……!” 咫尺距離,傅謹默張合的薄唇,被南星狠狠咬吻住。 不讓他再說出調(diào)戲她的話。 反攻。 等小女人發(fā)泄完了。 傅謹默才將懷中女人,反壓。 南星水眸輕顫,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手被傅謹默禁錮在頭頂,僅用一手,就令她無法掙脫。 她咽了下口水,凝視著上方邪肆魅惑的傅謹默,竟覺得陌生又熟悉。 仿佛這才是他壓抑許久爆發(fā)出的真正面目。 傅謹默同樣也在凝視著漂亮近妖的小女人,她很美,眉眼間皆是嫵媚,連羞怒嬌瞪,也勾人心魂。 南星心弦顫動,意識到傅謹默想做什么?!安弧?!” 傅謹默完全不給南星拒絕的機會,吻上她嫣紅的唇瓣。 時間流逝,滿室旖旎。 …… 雷鷹已經(jīng)兩天,沒見小祖宗從樓上下來了。 傅爺?shù)故巧癫赊绒?,心情不錯,每次進廚房拿飯,脖子上的抓痕,一次比一次多。 雷鷹默默地在雞湯,魚湯,各種補湯里,加枸杞,加人參。 生怕傅爺力不從心。 深夜,二樓主臥。 女人剛緩過來一點,恍惚中,男人再次覆上來。 長時間處在光線昏暗的房間里,每一次醒來,都會被男人拽著墜入深淵。 黑夜還是白天? 南星完全不知道。 又一以偃旗息鼓后,傅謹默心疼地吻干南星眼角的淚水,才下床,進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想給南星洗個熱水澡,讓她睡得舒服點。 剛走出浴室,黑眸望向床上的人兒,傅謹默驟然變了臉色。 他慌忙上前。 床上的人兒已經(jīng)疼得蜷縮一團,雙手捂住肚子,瑟瑟發(fā)抖,發(fā)絲濕濡,人卻還在昏迷中。 “星星!” 喚了幾聲都沒醒,傅謹默慌了,迅速拉過被子將南星裹住,打橫抱起,跑下了樓。 第588章 也許打算要寶寶….… 島嶼上沒有專業(yè)的醫(yī)生,南星又未著寸縷,只能乘直升戰(zhàn)機,冒險去摩洛斯國的醫(yī)院。 慶幸的是,這家醫(yī)院是約翰家族的產(chǎn)業(yè)。 飛機上,傅謹默聯(lián)系了迪迦爾。 一下飛機,醫(yī)療團隊已等候多時,縱使認出了南星是重金懸賞的a級通緝犯,也沒有一個醫(yī)護人員敢舉報。 至少,當(dāng)著迪迦爾和傅謹默面,沒有一個人表現(xiàn)出驚愕反常,只把南星當(dāng)成普通病患。 所有接診南星的醫(yī)護人員,清一色全是女人。 南星被推進急診檢查室。 傅謹默想跟著一起進去,卻被醫(yī)護人員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生,請你在外面等候。” 所有人都能看出傅謹默情緒失控,對他又敬又懼。 “裴魚會沒事的,咱們在外面等著,進去只會添亂?!?/br> 迪迦爾拽住欲要往急診室闖的傅謹默,眼神示意一旁的護士趕緊關(guān)門。 門關(guān)上,雙眼猩紅的傅謹默一把甩開迪迦爾。 自責(zé)的恨不得殺了自己! 迪迦爾被推的踉蹌幾步,險些跌倒,他轉(zhuǎn)頭,便看到傅謹默手捂著心臟,高大身影滑坐在一旁的長椅上,平日寒氣逼人的冷漠形象,此時只剩懊悔頹然。 他盯著傅謹默看了十幾秒,眼神中滿是震愕。 似是不敢相信,矜貴冷傲,不可一世的傅謹默,會因為一個女人變成這樣。 回過神來,迪迦爾喉嚨滾了滾,他也很擔(dān)心裴魚的情況,但遠不及傅謹默十分之一。 此刻,他好像明白了,裴魚當(dāng)年為什么拒絕他。 與傅謹默相比,他的愛慕確實太渺小了。 “抽煙嗎?” 迪迦爾走近問。 傅謹默置若罔聞,滿腦子全是南星慘白的小臉,冰冷顫抖的身子。 某種害怕失去的恐懼,緊緊纏裹住了絞疼的心臟,令他雙眼濕紅,難以順暢呼吸。 許久,久到迪迦爾遞煙的那只手逐漸僵硬,嘆息一聲,正要收回時,傅謹默抬起赤紅的眼眸,伸手接過了煙。 打火機“咔嗒”一聲響,火光映照在傅謹默寒沉的臉上,幾秒后,煙霧從他薄唇中吐出,他夾著香煙的那只手,指尖一直在抖。 迪迦爾也點了一根香煙,坐在長凳的另一側(cè),用男人之間的方式安慰傅謹默,陪他抽幾根煙。 清冷空蕩的長廊上,兩個俊朗的男人沉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