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419節(jié)
“不……沒有……” “傅謹(jǐn)默跳海,是你和閻羨策劃cao控的吧?穆弘琛,我是跳下去救傅謹(jǐn)默,在海底缺氧的時候記起來的!” 穆弘琛充血的眼眸顫抖,不愿相信, 是他自己毀了和南星美好度過最后一程的計劃。 “……不可能……你說謊……” 南星勾唇嗤笑,刺激誅心的目地達(dá)到,懶得再和真正的瘋子浪費口舌。 她閉眼凝神,鼻息唇齒間,充斥著一股熟悉又陌生的中藥味,腦海中浮現(xiàn)易知非溫潤如玉的臉。 被子下,南星手腳被鐵鏈鐐銬束縛,隨著唇齒間的中藥味愈發(fā)濃郁,虛弱綿軟的身子恢復(fù)氣力。 “砰——!” 南星再次睜開眼睛的瞬間,手腕上的鐵鏈鐐銬斷成了兩截! -- 作者有話說: 【自己罵:廢狗一枚!】 第609章 干點畜生該做的事情 聽到鐵鏈斷裂的聲響,受刺激的穆弘琛驀然回神。 他慌忙上前一步,彎下腰,雙手按壓住南星的胳膊?!皠e亂動!你身上有定時炸彈!” 南星這才后知后覺,感覺到腰間綁有硬物。 她咬牙,冷眸肅殺,對準(zhǔn)穆弘琛蒼白擔(dān)憂的臉,狠狠吐了口唾沫。 “呸!” 穆弘琛閉眼,眉心微蹙,早已習(xí)慣南星對他惡劣的態(tài)度。 這是他應(yīng)得的,他沒資格動怒。 “七十二小時倒計時?!?/br> 穆弘琛睜開雙眸,凝視著南星憤恨冰冷的桃花眼,他眼底含笑平靜,語調(diào)溫柔病態(tài)。 “知道嗎?在墨西哥醫(yī)院,傅謹(jǐn)默換掉了我安排的醫(yī)生,給我注射麻醉,注射毒品,抽取我?guī)в卸酒返墓撬柩海浦策M(jìn)林正的身體里。 移植手術(shù)結(jié)束的第二天晚上,林正就感染毒品,骨髓排異死了。 我也快死了。 新型私密毒品一旦染上,只剩死路一條。 為了有力氣救你出海底,為了再次得到你,我昨天一連注射了四支毒品,手里還剩下四支,我三支,傅謹(jǐn)默一支?!?/br> 說到這,穆弘琛故意停頓,笑看著南星眼中愈發(fā)濃烈的恨。 說到傅謹(jǐn)默一支時,她慌了,冰寒的眼底閃過擔(dān)憂。 穆弘琛笑的眼底通紅,咬牙嘆喟,似嘲諷,又似自憐。 “看,無論傅謹(jǐn)默做了多少惡,你都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害死了我母親!在我心臟上植入定位芯片!我畜生不如,他傅謹(jǐn)默又強到哪里去?。?/br> 是!我穆弘琛喪盡天良!十惡不赦!但對你南星掏心掏肺!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你! 南星!你能不能別再這么雙標(biāo)!?能不能也可憐可憐我???” 他憤然咆哮質(zhì)問,向南星討要公平。 南星卻笑了,直視著穆弘琛充血的雙眼。 “你錯了,我對傅謹(jǐn)默不是可憐,是深愛?!?/br> 她繼續(xù),一字一句將她的默寶,與畜生區(qū)分開來。 “穆弘琛,你口口聲聲從沒傷害過我,我身上的定時炸彈是什么?你難道不是想拉著我一起死?” “……” “傅謹(jǐn)默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就算他不殺林正,饒了你,我也不會放過你們?nèi)魏我粋€人!” “……” “還有,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呵!你別他媽糟蹋愛這個詞了! 傅謹(jǐn)默以為我死了,活生生把自己折磨成瘋子!痛苦萬分也要一再推開我,覺得他病了,會拖累我,讓我去選擇更好的人! 你呢?以為我不知道,這三年來你玩死了幾個女人!? 你所謂的愛,只是勝負(fù)欲!只是扭曲變態(tài)的占有欲! 你太想贏傅謹(jǐn)默,贏不過就搶,搶不過就毀!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愛!更不懂感恩!穆弘琛,你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全是你咎由自取,罪有應(yīng)得!” “……” 穆弘琛眼眶充血,胸膛劇烈起伏,怒不可遏卻又啞口無言。 南星這些話粉碎了他所有行兇作惡的幌子! 情緒波動太大,盛怒之后,他心臟一陣猛烈的絞疼。 “好,我是爛人,是畜生。” 他咬牙切齒,猩紅病態(tài)的視線,驟落在南星嬌嫩的唇瓣。 “那我就干點畜生該做的事情!” 上不了她又如何! 一親芳澤,淺嘗她的滋味,就足矣! -- 作者有話說: 第610章 酸菜哥哥…… 穆弘琛強撐著心臟的不適,兩只手按住南星的肩膀,呼吸粗沉,目光灼燙,望著女人水潤飽滿的紅唇,蒼白的臉龐緩緩?fù)隆?/br> 他不在乎南星和傅謹(jǐn)默上過多少次床。 南星此時在他身下。 南星不動,也不躲,冰冷厭惡的桃花眼,盯著穆弘琛壓下來的卑鄙嘴臉,被子里血淋淋的手,緊攥成拳。 她在賭。 憑口中殘留的熟悉中藥味,逼某個人現(xiàn)身。 她再也不想稀里糊涂成為任何人局里的棋子。 唇瓣即將相觸之際,穆弘琛脊背驟然一僵,只感覺后頸仿佛被刀活生生劈開,沒容大腦反應(yīng),人就痛暈死了過去。 下一瞬。 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窗臺跳了進(jìn)來,男人臉色寒沉,左耳上的鉆石耳釘閃爍著嗜血光芒。 他疾步走到床邊,重重踩踏過地上穆弘琛的胸口,站定在南星面前。 “……” “……”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平躺著,對視良久,沉默無言。 直到雙雙眼眶泛紅。 “酸菜哥哥?!?/br> 南星先開口,清脆的聲音染上了絲縷 澀啞,眼底冰雪消融,露出了內(nèi)心柔軟的一面。 酸菜喉嚨滾了又滾,當(dāng)南星喊出酸菜哥哥時,久違的稱呼,久違的眼神,瞬然擊潰了他的心臟。 “星兒。” 他濕紅溫柔的黑眸,深深凝視著南星泛淚的桃花眼,隨之相視一笑。 一切皆在不言中。 這三年的分開,再重逢的形同陌路,在南星恢復(fù)記憶的這一刻,竟沒有絲縷的生疏隔閡。 “疼嗎?” 酸菜坐在床邊,黑眸低垂,小心翼翼地,給南星處理手腕上的傷口。 她手背,掌心,十指上觸目驚心的血跡不能擦掉。 只能在手腕的傷口上,撒一些止血的藥粉。 “不疼。” 南星情緒平復(fù)下來,問?!案抵?jǐn)默還好嗎?” 酸菜手上的動作,微不可察的僵了下?!昂弥?,情緒穩(wěn)定,師伯一直在安撫他?!?/br> 師伯…… 南星眸光倏沉,抿了抿泛白的唇瓣,心中萬千情緒翻涌,時隔三年,再提及易知非時,意外的沒有恨,沒有怨,只有徹骨的心寒。 她腦海記憶最清楚的,除了和傅謹(jǐn)默點點滴滴的時光,還有得知所有謎團真相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遠(yuǎn)赴墨西哥天鵝山城堡,沒見到青風(fēng)藤,見到了穆弘琛。 穆弘琛告訴她,最該恨的人不是青風(fēng)藤,是易知非…… 穆弘琛告訴她,易知非逆天改命,交換了她和葉纖儀的人生命格……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