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423節(jié)
看了一會戲的易知非,俊眉微蹙,輕嘆息。 許是瑪?shù)俚募冋妫屗吹搅诵莾盒r候的影子,再次動了惻隱之心,上前兩步,手中的折扇,擋在瑪?shù)俨紳M淚水的小臉前。 這兩口子都是狗東西,當(dāng)著孩子的面家庭暴力! 他側(cè)頭瞥了一眼傅謹(jǐn)默,壓低聲音,有感而發(fā)?!拔蚁染婺?,以后你和星兒有了團子,你要避開團子,學(xué)會偷偷挨罵,偷偷挨揍,萬不能給我們的團子留下心理陰影!” 傅謹(jǐn)默:“……” “放心,我也會勸星兒收斂收斂脾氣,你雖然目無尊長,死木頭疙瘩,但也不用天天揍,一周揍四次就行了?!?/br> 傅謹(jǐn)默:“……” 威廉國王顏面盡失,怒不可遏,哪里會信伊莎貝拉的狡辯。 椰蓉牛奶糕是她帶來的。 他在門外也親耳聽到了有毒二字。 “來人吶!傳我指令,即刻昭告全國,伊莎貝拉已廢除側(cè)妃之位,打入冷宮!父母兄長削去官職爵位!” 此話一落,伊莎貝拉仿佛被抽走了全身氣力,桃花眼黯然一瞬后目赤欲裂,跪著爬向威廉國王,繼續(xù)辯解。 “……不可以……威廉君不可以……糕點里沒有毒藥……他們……他們是葉蓮娜派來的,是葉蓮娜干的……她嫉妒我……想害死我取而代之……啊!” 提起葉蓮娜無疑是火上澆油,這世上沒有人比威廉國王清楚,葉蓮娜對王后之位的不屑! 又一腳狠踹了過去! “賤人!蠢貨!她要是有半分在意王后之位!你伊莎貝拉這輩子都沒機會踏入王宮!” 言外之意,你就是個替身!是該感恩戴德叩謝葉蓮娜的替代品! 伊莎貝拉瞳孔驟然顫縮了下,似乎受到了什么致命的打擊,哭聲停了,呼吸也停了,整個人僵愣在地上。 直到,兩名皇家侍衛(wèi)進來,將失寵打入冷宮的伊莎貝拉,粗魯?shù)猛献Я顺鋈ィ呕剡^神來,掙扎著求饒。 “……威廉君我錯了!求你看在瑪?shù)佻斏姆萆橡埩宋摇齻冞€小,不能沒有母親啊……打入冷宮,她們會一輩子抬不起頭……威廉君——!” 伊莎貝拉崩潰求饒的哭喊響徹海軍艦艇,昔日囂張跋扈,盛氣凌人的側(cè)妃,如今轉(zhuǎn)瞬論為了一條最下等的狗! 哭喊聲越來越弱,直到完全消失,房間里的空氣死寂凝固。 威廉國王僵站在原地,脊背微彎,垂在身側(cè)的大手,指尖仍因憤怒微顫,被接連一樁樁的打擊壓垮了。 他呼吸沉重,渾濁的眼中血絲根根分明。 自認(rèn)為的英明一世,到頭來,到頭來,卻是愚蠢糊涂至極,成為了最大的笑話! “威廉?dāng)?,保重身體,聽我一句勸,盡快去看看眼睛,重點檢查腦子,十年腦血栓都沒你智障,告辭?!?/br> 易知非薄唇微勾,聲線清潤,上挑的深邃眼眸透出愉悅。 轉(zhuǎn)身離開時,帶上了受驚嚇的瑪?shù)?,這場局,這場好戲,最無辜的受害者該得到撫慰。 甲板上,烈日的光線稍微柔和了些,藍(lán)天碧海,清風(fēng)徐徐。 “小可憐,別哭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生在皇室,榮華富貴是和陰謀暗流放在同一天平上?!?/br> 易知非低著頭,溫柔的安慰講解,雖然瑪?shù)俨灰欢牭枚@些因欲望驅(qū)使的殘害斗爭,就算今天沒經(jīng)歷,以后也會遇到。 瑪?shù)僦袆《?,又遭受了精神上的?yán)重驚嚇,人丟了魂般蔫蔫的,無神的大眼睛淚珠子一直掉。 易知非心生憐惜,掏出絲綢錦帕,擦干凈她沾滿淚水的小臉蛋,轉(zhuǎn)眸望向漠然的傅謹(jǐn)默。 “我看她挺喜歡你的,你抱回去哄哄?!?/br> 傅謹(jǐn)默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瞅了眼易知非,一字未說,抬腳走人。 “哎,你這狗東西,無情,冷血,四舍五入,她好歹是星兒的meimei!” 傅謹(jǐn)默頭也不回?!澳歉荒鼙∫套恿恕!?/br> 易知非:“……” …… 莫憂島。 一天過去了,南星的乖順配合,讓閻羨起了疑心。 被算計囚禁,腰上綁著定時炸彈,不吵不鬧不動手,甚至每頓飯都吃得干干凈凈,這完全不是花瓶的性格作風(fēng)。 莫非…… 閻羨從女傭手里接過餐盒,晚餐,他要親自送上去,看看花瓶在搞什么鬼。 “咔嚓”一聲,門鎖轉(zhuǎn)動,靠在床上的南星猛然睜開雙眼。 在對視上閻羨那雙細(xì)長陰柔的狐貍眼時,她眼中的防備警惕,轉(zhuǎn)為了入骨的唾棄。 “好久不見花瓶,沒想到吧,你會有這一天?!?/br> -- 作者有話說: 第616章 全員到場,終極大戰(zhàn) 南星勾唇嗤笑,懶費口舌搭理閻羨的譏諷。 穆弘琛會和青風(fēng)藤聯(lián)手她不意外。 讓南星意外的,是閻羨對她的敵意憎恨。 三年前,她和閻羨結(jié)下的梁子,頂多是在大學(xué)城的夜市街上,他被五花大綁,供一群花癡揩油消遣。 那一晚就算令他再屈辱,也不足以背叛酸菜成立的組織,恨她入骨,三年來無數(shù)次慫恿穆弘琛,使用強硬手段占有她,想毀了她,再殺死她,挫骨揚灰的滔天仇恨。 肯定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敵意。 “嘖嘖嘖,真沒想到,你花瓶也會有服軟的一天?!?/br> 閻羨反手關(guān)上房門,一手拎著餐盒,抬腳走近床邊。 陰陽怪氣的冷嘲挑釁,是閻羨一貫的作風(fēng)。 “我想了很多年都沒明白,男人們對你前赴后繼,死心塌地的守護,拋頭顱,灑熱血,甘愿付出生命。我想不通,你究竟哪里值得?” 說話間,閻羨將餐盒里的飯菜一碟一碟端出來,并未看南星,似在自說自話。 “你除了這張臉,身子骯臟,心里裝滿了其他男人,可他仍守護在你身邊,不離不棄,不甘心,放不下,卻又從不逾越打擾……呵!” 說到此,閻羨冷嗤,陰戾的狐貍眼睨向南星。 問。“你說,他傻不傻?可笑不可笑?” “……” 南星沉默,精致的側(cè)顏冷若冰霜。 她恍然想起,三年前在星陸組織,閻羨也曾這般替酸菜鳴不公,言辭激烈,情緒失控,質(zhì)問道,酸菜對她無條件的好,圖得是什么!? 如今,又提及酸菜,內(nèi)涵她不配,不值。 莫非…… 南星冷眸瞇起,知曉了什么般勾唇輕笑。 她開口?!八岵松挡簧?,可笑不可笑,你我無權(quán)評價?!?/br> 閻羨高大的身軀驟然一僵,陰柔的狐貍眼中滿是震驚錯愕。 酸菜…… 她……她恢復(fù)記憶了??? 不等閻羨緩過來,南星繼續(xù)給予致命的重?fù)簟?/br> “你這倒不像替酸菜抱不平,反而像是妒婦的憤怒!” “你……” “閻羨,你暗戀喜歡酸菜對吧?” 南星笑著問,冰冷的桃花眼緊盯著閻羨,不錯過他臉上半分的神色變化。 他死守在心底見不得光的秘密,卻被最討厭的人捅破揭開,恐慌失措,惱羞成怒,以及一絲絲的羞恥感占據(jù)感官,怒紅了雙眼。 “你胡說八道!瘋女人……” “呵!”南星仰著臉嘲笑。“被戳中心事了?惱羞成怒了?放心,等我見到酸菜哥哥,會告訴他你的覬覦!” “你……你敢!” “我敢!你清楚,這世上沒有我南星不敢做的事情!” 南星凝視著閻羨充血猩紅的雙眼,沒有一絲俘虜?shù)能浫酰炊笞¢惲w致命的喉嚨,猖獗狂妄,嘲笑著閻羨的惶恐憤怒。 他慌了,怕了。 再無惡不作的人,一旦動情,心中就留著一寸圣潔之地,藏著愛人。 不想讓他染上丁點血污。 亦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惡行。 “我不會給你見到酸菜的機會!”閻羨不再反駁,狠狠咬著后槽牙,細(xì)長的狐貍眼中怒火翻涌。 他待不下去了,似是怕南星再說出令他恐懼的話,轉(zhuǎn)身落荒而逃。 忍! 還有兩天! 兩天之后,他討厭的所有人,都會被炸得尸骨無存! 閻羨狼狽地逃走后,臥室恢復(fù)寂靜,落地窗前層層疊疊的飄紗透出朦朧之美,床上的女人紅唇妖冶。 “呵,酸菜哥哥已經(jīng)知道了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