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染指 第20節(jié)
刻意壓低的哭聲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悲慟。 海恬緩了緩,穩(wěn)住了微顫的聲音,這才撥通蘇予懷的電話。 那邊響了三聲,溫潤到能安撫人心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玉兒,工作累嗎?” “不累的,予懷哥,我想讓你幫我查點東西。”海恬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大腿上的絲綢面料,她不安的時候,手上會有一些小動作。 “是工作上有人為難你了嗎?”蘇予懷一語中的,語氣不由得急了些,“受傷了嗎?” “沒有,我沒事,只是要拍攝的衣服被人為弄壞了,我想可能是素南老師帶來的工作人員干的?!?/br> 蘇予懷松了口氣,輕輕應(yīng)了一聲,“我會去查的,估計多半是葉輔歌做的。玉兒,等你和我訂婚后,我想將你簽到蘇家名下的娛樂公司,這樣你就能輕松不少?!?/br> 訂婚…… 第23章 “睡嗎?” 蘇予懷感覺海恬的呼吸急促了一些,語調(diào)不自覺的又柔和了一分:“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了,剛剛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提議。但無論何時我的態(tài)度都不會改變,關(guān)于訂婚的事,我希望你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就算我不是你的未婚夫,我也會幫你的?!?/br> 海恬卻知道真實情況并沒有他說的這么輕松。 蘇予懷也是私生子,蘇家也并不認可他。 如果不和她訂婚,他怎么和他爺爺交代? 好不容易在蘇家立足的他,沒有了他爺爺?shù)闹С?,只怕很快就會被排擠出蘇家。 蘇于懷也和她一樣身不由己。 可仍舊處處為她著想,她不能“背叛”這樣的人。 “予懷哥,我……” “你先不要著急,等回來之前再告訴我最后的決定就來得及,嗯?”蘇予懷說完輕輕嘆口氣,“伯母那邊我明天會去看看,你不用太記掛?!?/br> “謝謝?!背酥x謝,海恬真的不知道能對他說什么,“謝謝……” “別和我這么客氣,否則我也是會生氣的?!?/br> 掛斷電話后,海恬曲起腿,雙手環(huán)著小腿將自己縮成一個小球。 她還能考慮什么? 還有什么其他選擇嗎? 腦海里映出蔣百川那張痞帥的臉。 如果沒有選擇的話,她可不可以放縱一回? 心里突然升起一種難以控制的叛逆感。 ¥ 窗外原本白色羽毛狀的高云云層漸密漸低,突然下起雨來。 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玻璃上,讓海恬心情更加的煩躁不安。 她裹了裹身上穿著的浴袍,覺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太過于瘋狂。 可是……如果此時再不瘋狂一把,恐怕以后都沒有機會了。 正想著,小院內(nèi)突然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就聽見蔣百川底氣十足的聲音:“小魚兒,下樓?!?/br> 海恬身體微微一顫,將早已經(jīng)編輯好的短信發(fā)給了蔣百川。 蔣百川將手上拎著的東西放到了餐桌上,抓起旁邊兒掛著的毛巾胡亂的擦了一下頭。 這雨來的快去的也快,他站在房檐下等了幾分鐘就停了,只是頭上稍微澆濕了些。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一下,用的特別鈴聲。 蔣百川覺得有些奇怪,掃了一眼,見真的是小美人發(fā)來的短信,頭也不擦了,立馬拿起來看。 【你上來一下?!?/br> 蔣百川:? 他將頭上蓋著的毛巾扔到桌子上,邁步上了樓。 站在門口喊了一聲:“小魚兒?” 沒動靜,他剛要敲門,指節(jié)才碰到門,門就向內(nèi)打開了。 沒鎖? 屋子里拉著遮光簾,只有床頭柜上亮著一盞暖黃色的小臺燈。 蔣百川下意識瞇起眼睛,掃視屋子里,脫口而出:“是燈壞了……” 床邊,燈旁。 站著的纖細身影,在蔣百川開口的瞬間突然抬起雙臂,將裹在身上的浴袍脫下。 浴袍墜落下去,露出黑色的肩帶,圓滑的肩膀,雪白的后背。 脊柱一條凹窩筆直性感,一直蔓延到臀上方的黑色布料里。 蜂腰和圓潤翹挺的臀部形成優(yōu)美弧線。 一高一低,一起一伏。 她微微一動,有幾縷調(diào)皮的黑發(fā)從肩頭滑落,擦過她白皙的后背,似溫柔無聲的撩撥。 艸! 海恬居然穿了一條及膝的黑色露背真絲睡裙! 這他娘的誰能頂?shù)米。?/br> 蔣百川立馬抬起手狠狠的搓了搓后頸,但越搓越覺得那塊皮膚熱的灼人。 海恬沒有回身,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一開口,聲音帶著細微的顫,楚楚可憐。 “你,要不要……” 這是海恬能說出來的最露骨的話了。 說完,被光照的透亮的耳廓瞬間變成了淡粉色。 “艸!你他媽的想要老子的命嗎?!”蔣百川低咒一聲,邁步走過來。 海恬聽著那越來越沉重的腳步聲,雖然極力表現(xiàn)出一副淡然的樣子,但身體仍舊控制不住的細微顫抖起來。 她緩慢的吞了口口水,剛想開口。 就感覺那股熾熱夾雜著淺淡的皂香味兒襲來。 她突然有些怕,想要往前,下一秒,微涼的浴袍瞬間將她緊緊的包裹住。 緊接著她被擁入堅硬的懷抱,即便隔著浴袍也能感受到那肌膚的guntang熱度。 那雙胳膊用力的將她裹緊,緊到青筋凸起,緊到她有些呼吸不暢。 男人躬身將頭埋在她的頸肩,有點硬的發(fā)絲剮蹭著她軟嫩的臉頰,又刺又癢。 像他這個人一般,難以忽略。 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頸肩,海恬感覺到身后的肌rou越來越緊越來越硬。 她一動不敢動,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耳邊傳來聲音。 沙啞,低沉,帶著濃重的欲。 沉沉的如低音炮一般將她包裹,引她沉醉。 “心肝兒,你覺得我是為了睡你才對你好?” 海恬心里一顫。 他猜到她的想法了?! 裹在她腰間的胳膊突然滑動,那guntang的大手從浴袍的邊緣伸進去,輕輕的掐著她的腰間。 這回輪到她渾身肌rou緊繃了。 那手在她腰上輕輕的揉了揉,拇指卡著黑色絲綢睡衣和雪白肌膚的交界處,在越界的邊緣摩擦徘徊,撩的海恬的心忽上忽下。 “那你,睡嗎?”說完海恬咬住自己的嘴唇。 剛要用力,另一只攀在她腰間的手卻突然向上,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拇指準確的按在她的紅唇上,指尖碾了碾她的唇珠。 “別咬嘴,要咬,咬老子,渾身上下你想咬哪兒咬哪兒……”說到這兒,蔣百川悶笑一聲,“別咬掉就行?!?/br> 明明他說的很正經(jīng),可海恬的腦袋里仍舊冒出一些不太和諧的畫面。 她下意識想要側(cè)頭躲開他的手,但那只guntang的大手卻仿佛黏在了她的唇上,拇指仍舊充滿侵略性的按在那不動分毫。 “老子是想睡你,每分每秒都想,想的渾身疼……”蔣百川繼續(xù)剛剛的話,褪去了偽裝的斯文,將那種糙痞的勁兒展露無疑。 那粗野的話配上guntang的身體,海恬感覺自己仿佛隨時都要被他吞噬。 “那你……” 海恬今天想要瘋狂一把。 就是把自己交給很有好感的蔣百川。 睡過之后,這個男人就不會再糾纏她。 她也能看清他的心,進而不再為這種虛無縹緲的感情而浪費精神。 她是這么想。 她覺得蔣百川也會這么做。 畢竟……腰間的手已經(jīng)不老實的往下摩擦著她的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