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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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好?”大掌從膝蓋往上撫摸,一直摸到大腿內側,都能感覺得到她的濕熱。他其實根本沒醉,這點度數只有像阿卜杜勒一樣的人才扛不住。 隔著褲子,陳野是毫不掩飾地、粗重地、掐了掐她rou,那里是最貼近陰阜極度敏感的地方。xue口是如何緊致有力地翕翕合合,男人低眼一瞧,rou眼可見地緊張,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做過,陳野嗤笑一聲。 大概是從沒想過會面對自己的親弟弟,親吻,撫摸,進一步探索人體奧妙,而下面竟然比第一次糟糕百倍,陳茵頓感羞恥。她點點頭,生理期一共五天,這也沒過幾天,雖然量少了,但——現在是排卵期,她還是有所顧忌。 “看著我?!?/br> 語氣不容置喙。 陳茵抬頭對上他雙眸。 男人湊近,勾著她一縷頭發(fā),玩弄,“陳茵,”眼力從嘴唇落到胸前,“在我眼里,你和別的女人沒有區(qū)別?!彼p手撐在桌邊,笑得恣意。 她確定自己是沒有聽錯,雖然知道從他嘴里說出的話根本算不上好聽,但這次不一樣。她已經在慢慢接受,在舍棄掉jiejie這個身份,可對于他來說,他是不是把她當成營地那些為了討生活的孩子一樣,可以被肆意玩弄? 陳茵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直接推開他,從桌上跳下來,氣勢洶洶開始教訓他,陳野皺眉不悅盯著她。 “陳野,我最多以為你是不懂事,有頑劣心,沒想到你是非不分、好賴不識,”她步步逼近,食指戳著他的胸口,她再也不想慣著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對,我們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緩解我的愧疚之心。對不起了,陳野先生!” 話畢,還一百八十度鞠躬,這挺像拜祭去世的人。 蠻戾桀驁的臉藏在陰影當中,星星光點不遠不近打浮在兩人臉上,一個鬼氣森森,一個倔強憤然,仿佛之前緊張的曖昧氣氛從未存在。陳茵也得一身輕松。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 陳野下頜緊繃,此時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是極度不耐煩,陳茵當然不會先低頭,即便心里害怕地要命。 他冷笑,“是嗎?” 然后大跨步朝她走過來,陳茵頓時警鈴大作,連連后退,要跑的瞬間被男人大力拽拉回來撞進他磐石胸口。 疼死了! “那看來你這愧疚之心還不夠多!” 他直接把人抱摔在沙發(fā)上,雖然柔軟,但這么一摔陳茵也感覺頭昏眼花,等到陳野馬上要撲下來的時候,陳茵找準空隙手疾眼快滾到地上,她快速起身往門邊跑去,幸好門沒有關緊。 陳野暗自舔舔后槽牙,不慌不忙,“你能跑到哪里去?” “這周圍全是我的人。哦,你應該知道傅博跟你說的,南方反華,你最好祈禱別再發(fā)生昨天的事情?!?/br> 聲聲威脅十分自信,陳茵果然停下腳步,站在不遠處氣呼呼盯著他。 打又打不贏,要怎么辦? 可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會再同他做那些事情。 她不滿地喊:“陳野,我是你jiejie!” 然后,整個營地周圍的,但凡長了耳朵的都能聽見,連喝口水就飽的青峰拿著泰斯站在遠處怔怔注視。 其他人雖然聽著,但也不敢看陳野一眼,有些膽大的瞟一眼站在那里的女孩子,高高瘦瘦,長發(fā)飄飄,但就是這臉上怒氣沖沖,看著脾氣不太好的樣子。 所以呢?見過他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罵趙毅,看趙毅臉色就知道,被人當眾吼罵,換誰誰心里都不會好受。陳野就差罵一句,一聲吼:“都他媽的有事做事,沒事滾!” 青峰悻悻離開,這要是被老大逮著,肯定能把他罵個狗血淋頭! 她還兇巴巴瞪著他,長腿一跨,兩步并做三步,小草都被踩得好久緩不過神來。不過這次,她倒是沒有后退,也沒有躲閃。但是陳茵那種冷汗岑岑的不安小動作,比如她拇指喜歡摳食指,明明怕得要死,還他媽跟他倔。 好得很。 本事不大,脾氣倒是不小。 “跑啊,怎么不跑了?”一副似笑非笑的口氣。 他一點都沒覺得自己錯嗎?陳茵最煩他這個態(tài)度,橫豎一張口,一挑眉,以為是古惑仔同meimei仔拍街頭小電影,霓虹燈下,手指夾煙,于煙霧繚繞中俯視小靚妹,忽明忽暗,洋洋灑灑一溜霸道總裁你追我逃三A情話,說給誰聽? 誰愛聽誰聽! 她側過身,往屋子走,才不要同他在這里扯這些有的沒的。 陳野哪里松手,輕輕松松拎著她的后衣領,“去哪?” 陳茵不痛不癢掙扎兩下,“我餓了,沒吃飽!” 她的的確確沒吃飽,因為這是她來這里算是吃得最好的一頓飯,甚至比跟穆尼一起時的那頓午飯還要好,當然她非常感恩鎮(zhèn)長,但不代表要被掃興的人攪了氣氛,浪費一桌好飯菜。 男人左手夾煙,右手拎她,“你搞搞清楚,這是我家?!?/br> 她一聽就來氣,恨恨一句:“那又怎樣!” 陳野藏不住笑,她打算學著小時候霸王硬上弓,再來一招釜底抽薪嗎,火速侃侃,猶如幼時,“你這臭脾氣,誰愿意娶你。這么大也不改改?!?/br> 他好像一個老家長。 但明明就是她比他大啊,偏頭瞪他一眼,“這話你從小說到大,膩不膩。再說,我長得漂亮,我還有一份好工作,再不濟,我還有好多好多錢,用不著你cao心!” 一時之間,身份對調。 回憶冗雜,立時勾起。 “放開我!” 他看她,就像惡狼盯小雞仔,嘖,唇紅齒白一張嘴,卻是伶牙俐齒,該用的時候不用,真是白瞎。 仰起頭,喘口氣,口舌翕合,瞥見一抹紅潤,絲毫沒注意香煙燃燒到手指尖。 忽地,領口一松懈,陳茵瞧他,一聲不吭,眼底絲絲心疼華麗而過,口上卻道一句:“活該!” 她扔下他,馬上飯菜就要涼了。 她從不挑食,也從不抱怨,即便是跟著他啃饅頭,要是此前,也絕無二話,現在,現在也不一定。陳野姍姍來遲拉開凳子,長桌盡頭一檀木紋理鬧鐘滴滴答答走著,陳茵瞟一眼,剛剛—— 扒兩口飯,她不能吃辣,這里的飲食濃烈,尤為辛辣的一道當屬燉牛rou,這可是阿卜杜勒的拿手好菜,他時常調侃自身,要是不當兵,開個餐飲店也很好。陳野從她筷子下奪走那道菜,“別又辣哭了?!?/br> 跟個老大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