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寵jian妃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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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看,到底需不需要補!”很難想象,這種話竟然真的出自他的口,還說得這樣一本正經(jīng)。 戰(zhàn)舞心里問候了一下他祖上,道:能把流氓耍得如此清新脫俗,也只有他了! 這般想著,她頓時來氣,道:“王爺別太把自己看得高了,我可記得,某個人那天說著話都能暈過去……” 她話沒說完,千玨塵再次欺身上前,這回卻是一手扣住了她手腕,鳳眸低垂著看她,兇光森森,道:“那天的事,你膽敢說出去半個字,本王就殺了你!” 戰(zhàn)舞倒是不懷疑他這話的真假,只是依著她的脾氣,被人威脅這種事,那都是上輩子的了,這輩子大概只有她威脅別人的份兒了! 這般想罷,她忽然笑了笑,仰臉兒看著千玨塵,揚了揚手中的白色瓷瓶說道:“王爺可不舍得殺我,若你真的殺了我,這一品回春丹怕就很難找了!” 千玨塵掃了眼她手中瓷瓶,終于唇角微微勾了勾,松開她的手腕改為用手扼住了她的下巴,鳳眸嗜血,道:“沒有這回春丹,本王也僥幸回了幾年了,再挨幾十年還是沒問題的!” 他手上并沒有太用力,只是不知為何,戰(zhàn)舞竟有一種呼吸困難的錯覺。 兩個人四目相對,戰(zhàn)舞小臉憋得通紅,最后她不得已敗下陣來,用手掰著他的手掌,耍無賴道:“好了好了,不玩兒了,說正事了!” 然而掰了半天也沒能把他手掌掰開,她氣道:“千玨塵,你這人開不起玩笑咋滴?說說都不行?” 千玨塵目光依舊冷冷,道:“本王可沒有跟你開玩笑!” 戰(zhàn)舞好不容易才將他的手掰開,道:“知道了!我沒事兒跟人說這些干嘛?惹禍上身??!” 說著,她賭氣扯了把椅子坐下,將手中的瓷瓶往桌子上一拍,道:“上次我雖然對你不住,但好歹我也給了你一瓶回春丹,一?;卮旱ぴ谑忻嫔希u價至少五十兩吧。喏,這里還有一瓶,共有三十粒,滿打滿算,咱倆的賬算是扯平了!” 她正要繼續(xù)往下說,千玨塵一矮身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瞇眼道:“扯平?需要本王給你理一理嗎?” 戰(zhàn)舞心虛地抓了抓鼻子,道:“身為男人,將來又是我的丈夫,不能這么小氣的吧!不過話既然說開了,有幾件事,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攤開來說一下的好!” 第41章 合著您在我這兒發(fā)展上家呢? “比如?”千玨塵凝眸看她。 戰(zhàn)舞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道:“比如、王爺您這萬千家業(yè),到時候是要交給女主人還是……” 千玨塵懂了,這還沒進門,就想著要接管他千歲府的財政大權(quán)了呀! 他也不惱,唇角勾了勾,道:“依你之見,覺得如何才算妥當?” 這是試探她的意思嗎?戰(zhàn)舞仔細地盯了他一會兒,除了看出來這男人確實好看之外,什么心思也沒看出來。 她琢磨片刻,道:“自然還是要看王爺?shù)囊馑迹〔贿^呢,針對王爺?shù)膬蓚€選擇,我倒是有兩個不同的建議!” “說說看!”千玨塵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還沒等拿起來,戰(zhàn)舞首先不客氣地把茶端了起來,笑著道:“謝王爺,那我可說了!” 千玨塵臉色沉了沉,卻并沒有說什么,手掌繼續(xù)往大腿上一放,掀眸看著她。 戰(zhàn)舞喝完了茶,說道:“很簡單,王爺若是信得過我,將這萬千家業(yè)交給我戰(zhàn)舞管理的話,我肯定會盡心盡力地替王爺打理好;反之,若是王爺不準備讓我辛勞,我自然也落個清閑,只不過這樣的話,有些事我也得說清楚!” “那就是,我嫁過來之后,除了每個月王爺該給我們的膳食費用之外,我所掙的每一分錢,都只能是我自己的財產(chǎn),與王爺無關(guān)。不知這一點王爺可否能答應(yīng)?” 千玨塵微微訝異地看向她,著實沒有想到這女人會有這樣子的想法。不過聽著倒是有點意思,他幾乎不假思索地便回道:“答應(yīng)你!” 戰(zhàn)舞也有些意外,她以為千玨塵至少會認真想想的。 不過他能這么爽快答應(yīng),自然是好的。 “那這樣的話,我這里有兩份協(xié)議書,還請王爺過目一下,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還煩勞您簽一下字!”戰(zhàn)舞說著,麻溜地從懷里掏出了兩頁紙,紙上簪花小楷倒是寫得規(guī)規(guī)整整。 這一點千玨塵倒是沒有想到。坊間都說,這位戰(zhàn)家大小姐,從小靈根絕佳,但唯有一點就是不愛讀書習(xí)字,而如今看來,傳聞有假?。?/br> 他拿起那兩頁紙,大致瞄了一眼,有三個條件。第一個就是她剛才所說的那一點,而第二個則是關(guān)于戰(zhàn)珞珞的,說的是不管出于哪種不可抗拒之力或是意外,戰(zhàn)珞珞的撫養(yǎng)權(quán)只有她戰(zhàn)舞一個,除非她死了!括?。何覒?zhàn)舞不會輕易死掉的! 千玨塵眉梢挑了挑,接著往下看,第三條:絕不能在戰(zhàn)舞不允許或者抗拒的情況下,脅迫她做任何的人,包括“造人”! 前半句他倒是明白了,這“造人”……他瞇眼想了想,還是“虛心”地問道:“‘造人’是什么意思?” 戰(zhàn)舞咬了咬手指,本來是想寫“侍寢”的,但是又覺得兩個字會掉自己的份兒,于是就改了這兩個字。不過這么明顯的意思,他竟然不懂?該不是裝的吧? 她嫌棄地看了千玨塵一眼,道:“就是生孩子!雖然珞珞一直想讓我趕緊給她生個弟弟玩兒,但是若非我心甘情愿,即便成親了,王爺也不能強迫于我!” “……”千玨塵明顯臉色難看了下來,他道:“前兩個條件,本王可以答應(yīng)你,唯獨最后一個,不可以!” 他才說完,戰(zhàn)舞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他鼻子氣呼呼道:“千玨塵,你還真是看中了老娘美色??!你這人、你這人也猥瑣了吧!看不出來,你堂堂千歲殿下,居然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戰(zhàn)舞真是看錯你了!” 千玨塵身上威壓一沉,鳳眸一抬,看著她沉聲道:“若本王真的都答應(yīng)你,那請問,本王娶你回來究竟要作甚?” 戰(zhàn)舞語氣一塞,似乎有點道理哈! 可是吧,她怎么覺得哪里不太好呢? 咬著唇,她沉思片刻,又道:“我那不是說了嘛,要等我心甘情愿之后才能行!” 千玨塵回道:“不行!你如果一直不情愿,本王怎么辦?” “你……”你愛怎么辦怎么辦?關(guān)我毛事!不對呀,她來找他,本是想從他這里敲詐一筆的,怎么說著說著就忽然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起來了呢? 她恨恨地咬了咬牙,道:“這個問題再協(xié)商,那我那丹藥你還需要嗎?如果需要的話,我這里可以大量提供哦!” 千玨塵將紙往桌上一拍,道:“你用本王的銀子買來用料,然后煉制了丹藥,再來賣與本王,你覺得這樣、合理嗎?” “……”戰(zhàn)舞被他一問,微微愣了一下,正要反駁,千玨塵又道:“本王以后可以無條件地給你提供用料和地方,但是你以后煉制的所有丹藥,都必須上交王府一半。這么做,才算合理!” 合理你meimei!戰(zhàn)舞差點沒直接罵了出來! 她氣得原地轉(zhuǎn)了兩圈,笑得比哭還難看,道:“王爺,你是真精啊!合著您在我這兒發(fā)展上家呢?您這買賣做得可真是……” 千玨塵重新拿起一個杯子,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輕抿一口,不急不緩地看著她,道:“那你做嗎?” 看著他那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戰(zhàn)舞就恨不能上去給他幾巴掌。然而事實上卻是,她咬了咬牙,一跺腳道:“做!干嘛不做!” 說著,她復(fù)又坐了回來,道:“無論什么用料,你都能給我搞嗎?” “無論什么!”千玨塵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大的口氣?。?zhàn)舞叉腰淺笑,她狡黠的眸子里快速劃過一抹算計,道:“那我現(xiàn)在需要一株國色天香草,不知道王爺幾天能給我?” 千玨塵抬頭看她,毫不夸張地說道:“府里就有一株,不過你需得告訴本王,要用它煉制哪種丹藥?” 戰(zhàn)舞叉著腰的手一滑,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你說什么?你府里就有一株?在哪里?我看看!”這家伙,說的好像是這草遍地都是似的。 不是她不信,而是這國色天香草實在是太稀有了,即便是不語仙山,也僅僅只有三株而已。而據(jù)她所知,便是這整個天晝國,也不能超過十株。她方才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炸出了這么一個令人興奮的消息! 她此時看著千玨塵的眼睛,已經(jīng)恍惚中變成了那一株燦若朱陽的國色天香草! 第42章 那我 將就將就 赫月把那株國色天香草拿過來的時候,戰(zhàn)舞眼睛都直了。 這國色天香草也可以叫國色天香花,而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花開七瓣,每一瓣顏色都不一樣,從最里層的淺橘色一直到最外層,逐漸加深為耀眼的朱陽色彩,可謂是艷麗無雙。 而且它最與眾不同的一點是,國色天香草離開土之后,依然可以保持這種艷麗色彩三年之久。因此它的主要功效便是可以讓人延年益壽,芳華永駐。 當然,這些也都只是世上人們對它的推崇和吹捧,因為這種草的確很少見,所以它的一些功效便被世人無限地放大了。 不過這并不影響戰(zhàn)舞對它的虎視眈眈。 而千玨塵手里的這一株國色天香,色彩依然艷麗,很明顯是剛摘下不久。它靜靜地躺在一個紫檀的盒子里,宛如一個睡著的美人兒。 戰(zhàn)舞雙手碰過那個錦盒,又仔仔細細地將它看了一遍,忽然笑著說道:“多謝王爺了!” 說著就打算抱著走。 然而還沒等她腳步邁出去,后衣領(lǐng)就被人揪住了,千玨塵聲音冷冷地說道:“本王還沒有說可以拿走!” 戰(zhàn)舞不悅地扭頭看他,千玨塵道:“你先告訴本王,你打算用它煉制什么?” 這個人簡直太雞賊了!不過這國色天香除了可以煉制永駐丹之外,還能煉制其他幾種稀有丹藥,別看只是小小一株,但可全身都是寶,因此她務(wù)必得好好利用一下才是。 至于都要煉制什么,她暫時還沒有確定。 想著,她如實回道:“容我想想先,等我想好都要煉制什么了,再來跟你說!” 她話音未落,卻只覺得手上一空,那錦盒不知怎地就到了千玨塵手上,他冷面肅言,說道:“那不妨等你想好了再來將其取走!” “欸,你這人……”戰(zhàn)舞作勢去搶,卻悲催地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單是這個頭兒上她就吃了大虧,千玨塵一手托著錦盒往身后一背,她踮起腳都夠不著。 沒有辦法,硬搶不行,她只能軟了語氣,道:“你就先給我嘛,咱們兩個協(xié)議都簽了的,我到時候不可能不給你留的!” 這話倒是提醒了千玨車,他冷眼一瞇,道:“還沒簽,若要繼續(xù)合作,第三點要改!” “……” 一個時辰之后,戰(zhàn)舞揉著微微酸脹的肩膀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臉頰紅紅,羞惱不已。 這男人還真是毫無節(jié)cao,第三個條件改了也就罷了,居然還讓自己給他捏肩!那厚實的肌rou捏得她手都酸了。 一想到剛才的畫面,她心里忽地忍不住一陣悸動。別的不說,這男人身材還真是不錯,將來如果真的……呸呸呸,想什么呢! 她臉一燙,腳步也跟著慌亂了幾分,一個不小心往前多邁了一步,險些從臺階上一頭栽了下去。 本以為此時天暗,不會有人看到,誰曾想,她剛站穩(wěn)腳步,一抬頭就看見赫月雙手環(huán)著胸,靠在旁邊的廊子上正笑瞇瞇地看著她。 戰(zhàn)舞一看見他,心里就來氣。 理了理衣衫,她頃刻來到赫月面前,瞪著他低聲說道:“熱鬧好看嗎?” 赫月無辜地聳了聳肩,道:“我可不敢看熱鬧!況且,王妃自己不也占到便宜了嘛!” 意識他這話什么意思,戰(zhàn)舞羞得臉上一燙,抬手一掌就朝他劈了過去。 赫月不敢接,旋即一個轉(zhuǎn)身,輕松躲了開。白色真氣在他周圍繚繞如仙氳,戰(zhàn)舞心里一驚,收了手道:“不錯嘛!八階巔峰!” 她說完,赫月便是一愣。他細細打量了一下戰(zhàn)舞,不明白為什么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真氣波動,她卻能一下子看透了自己。凡修煉者,只有修為比自己高的人才能看出對方品階,難道這位主子已經(jīng)進入了九階? 整個玉都城,修為進入九階的可是不多啊!想不到這位王妃看著年紀不大,實力竟如此雄厚! 他很好地掩飾了下自己的驚愕,道:“看不出來,王妃竟然是個妙人兒,這回咱們王爺可算是撿著寶了!” 戰(zhàn)舞也不客氣,道:“那可不!只是希望某些人能夠知足,往后可別委屈了我們孤兒寡母!” “咳!”赫月這般沒皮沒臉的,聽了這話都禁不住被嗆得輕咳了一下。他眼神意有所指地往屋里瞄了一眼,又沖戰(zhàn)舞使了個眼色。 后者極不情愿地往前走了幾步,赫月從懷里掏出了兩張銅制的令卡出來,跟她說道:“這是珍寶坊明日的入場令,聽說會有不錯的寶貝,王妃要不要去看看?” 戰(zhàn)舞本來是沒有興趣的,不過今日得知珍寶坊幕后東家竟然是戰(zhàn)文勇時,她便動了歪心思。 看著赫月手里的令卡,她正欲伸手去拿,卻只覺得耳邊一陣勁風(fēng)掠過,那令卡似長了腿一般,“嗖”地一聲便被那股力量吸進了屋里。 看著窗子上那個令卡打出的破洞,戰(zhàn)舞嘴角抽了抽,當下擼起袖子就打算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