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寵jian妃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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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珞珞嘴巴一抿,露出失望,東方略直接說道:“云瀾,帶人先回國師府,請個太醫(yī)過來診治!” “是!”云瀾上前,態(tài)度強硬地將人請走了。 走之前,伏諦在東方略的眼神里感覺到了一絲殺意。 回到千歲府,剛走到床前,戰(zhàn)珞珞就嗅到了一股陳實果的味道。她小鼻子皺了皺,麻溜地爬上了床,看著仍舊昏迷的千玨塵,把自己的小臉湊了過去在千玨塵蒼白的臉上蹭了蹭,說道:“東方爹爹,兇爹爹他到底是怎么了?” 東方略勉強擠了笑容給她,如實說道:“兇爹爹他、中了毒,不過你娘親已經(jīng)給他找藥去了,珞珞不用太擔(dān)心!” 戰(zhàn)珞珞小手撫摸著千玨塵的臉,小眉頭擰得緊緊的,問道:“是需要陳實果嗎?如果兇爹爹需要陳實果的話,珞珞知道哪里有!” 小丫頭說著,東方略眼神閃了閃,卻最終垂了眼簾,說道:“陳實果只能壓制,不能根除,所以我們現(xiàn)在所要做的就是等你娘親!” “那如果娘親找不到藥呢?”小丫頭著實有點擔(dān)憂。 東方略沒有回答,其實還有一個最簡潔也最殘忍的辦法,但是他怎么能忍心這么做?到時候別說戰(zhàn)舞會殺了他,便是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他目光堅定地看著戰(zhàn)珞珞,語氣篤定道:“不會的,你娘親一定可以找到!” 出了孤山嶺沒多久,戰(zhàn)舞就舍棄了官道,把馬留下,只帶著靈狼王繞進了密林,抄小道把東方略的人甩在了身后。 晚上,無人的時候,靈狼王還可以當(dāng)坐騎,帶著她一路飛奔。所以很快,東方略的人便尋不到了她的蹤跡。 雖然手上拿著東方略繪制的絕品谷圖紙,但是這個地方卻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找到的。而且,他們跟丟了戰(zhàn)舞,便很難保證她是不是真的去了絕品谷。這樣一來,東方略那邊就不好交代了! 第95章 跟你氣質(zhì)很配 而甩開他們的戰(zhàn)舞,帶著靈狼王進了深山之后,就讓它重新幻化成了一頭小狼蹲在了她的肩頭。 兩個人一邊往前走一邊聊天,戰(zhàn)舞:“既然你不喜歡我叫你‘小狼’,那我就叫你‘大狼’吧!” 靈狼王:“……”它小爪子往她后腦勺上抓了抓,氣道:“你就不能給我取個人名嗎?” “大郎也是人名啊,而且跟你氣質(zhì)很配!” “不要!”靈狼王賭氣道。 “那要不然你就跟我姓,叫你‘戰(zhàn)大狼’!”兩個人說話間,已經(jīng)在深山里轉(zhuǎn)了好大一會兒了。 眼瞅著前面的霧越來越濃,靈狼王也沒了心思和她說鬧,rou嘟嘟的小爪子拍了拍她肩頭,說道:“你看那棵樹,是不是我們剛才走過的那棵?” 戰(zhàn)舞掃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回道:“是啊!” 靈狼王歪頭看她,“所以呢?” “所以我們迷路了呀!”戰(zhàn)舞的語氣很是理所當(dāng)然,就在靈狼王要被氣死之前,她在那棵出現(xiàn)了好幾次的大樹下停了下來。 這棵樹倒不是很粗,只是長得有些奇怪。別的樹都是直溜溜的,樹葉茂盛,只有它歪歪扭扭,樹身上的葉子也是稀稀落落,像是已經(jīng)枯萎了。 戰(zhàn)舞走過去,摸出短匕想在樹身上刻一個記號。一刀下去,那棵樹竟流出了像血一樣的汁液。 靈狼王大驚,道:“這樹還會流血?” 戰(zhàn)舞白了它一眼,“這不是血,這只是它的汁液罷了。這樹應(yīng)該是一棵桖樹,我原以為這種樹只會在傳說里出現(xiàn),卻沒想到原來世上真的有!” “只是好奇怪,這里居然長了這么一棵樹,而這周圍居然什么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 “這種桖樹具有很高的醫(yī)藥價值,按理說如果這山谷里有人的話,他不可能不會注意到這棵樹,更何況以那老東西秉性,他怎么可能會放過這棵樹!”戰(zhàn)舞說著,抬頭看去,好像忽然間明白了什么。 難怪這棵樹就像禿頭了一樣,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它的樹葉被人惡意摘取了。而摘取它葉子的人,不用想,肯定就是那位沒品煉丹師! 這桖樹可以入藥,自然也可以用來煉丹,只不過是用來煉制什么丹的,她確實不知道。 她一縱身躍上一根枝頭,隨處看了看這桖樹上的葉子,有的地方已經(jīng)重新長出了新葉,而有的地方就像是剛剛被人摘去了葉子,里邊鮮紅的汁液才剛剛凝固??磥磉@個人來得還挺勤。 他也不怕早晚有一日把這樹給薅死! 正想著,靈狼王耳朵一動,警惕道:“有人來了!” 戰(zhàn)舞低聲說了一句“正好”!一人一獸隨即從樹上跳下來,隱在了旁邊的草叢里。 沒多時,一個來采藥的小童走了過來。 他先是圍著桖樹繞了兩圈,才犯難地仰著臉看著上邊的枝頭,說道:“師父也真是的,明明我才是真高最矮的,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我來采這樹葉,我怎么夠得著嘛!” 話雖這么說,他還是又繞著那樹轉(zhuǎn)了兩圈,然后把竹樓往地上一放,開始雙手抱住樹身,準(zhǔn)備往上爬。 一邊爬一邊埋怨,“都怪師父,你非要煉什么長生不老丹!你說你已經(jīng)活得夠大的,怎么?你還想學(xué)那水里的王八,活個千八百歲不成?” 他這埋怨著,居然還來了力氣,很快就爬了上去。 就在他伸手要去摘樹葉時,就聽耳邊“嗖”地一聲,忽然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幾乎貼著他的臉跳了過來。 那小童一個激靈,嚇得“哎呦”一聲,整個人一歪,噗通一聲從樹上摔了下來。 根本沒有容他喘息的機會,戰(zhàn)舞的短匕已經(jīng)架到了他脖子上,她笑容慎人道:“告訴我,你們的絕品谷怎么進去?” 小童在這里生活了這么久,還是很少在這里見到活著的人,當(dāng)即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看著地上癱成一堆的人,戰(zhàn)舞扒拉了兩下靈狼王,道:“都怪你,嚇唬他干什么?這下給你嚇?biāo)懒税?!唉,算了,如土為安,還是把他埋了吧!” 聞言,那剛剛才“暈”過去小童,奇跡般地又醒了過來,看著戰(zhàn)舞他這次賣了個大乖,道:“我?guī)銈冞M去!” “……”絕品谷的人,果然都是些沒有品位的軟骨頭。 桖樹葉也采不了啦,那小童帶著她七拐八拐繞了好幾個洞xue,又穿過了一段濃霧區(qū),才算是進了這絕品谷的里頭。 就這種地方,別說是給她畫圖了,就是有人親自帶著她走十遍,她也不一定能記住路的! 一路上,她一直留意著這個小童,發(fā)現(xiàn)他好像是真的不會功夫,只是偶爾的斜過來的目光有點可疑。 靈狼王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用靈識給她傳了音,要她小心。 戰(zhàn)舞絲毫不擔(dān)心的樣子,甚至還有點小鄙視。 穿過一條長長的露天隧,幾個人總算是進到了絕品谷的內(nèi)部。 一眼望去,這山谷中的擠出高地上錯落著十幾間小茅屋。而最高的那間,幾乎已經(jīng)快到了那座山的三分之一處。 旁邊有一條蜿蜒小路,可以盤旋著通到每一間房屋。 那小童看了看戰(zhàn)舞,伸手一指上邊的小茅屋,說道:“姑娘先在這里等著,容我先去稟告一下師父!” 說著,他將竹樓靠山體一放,沿著小路就上去了! 這山谷本就幽深空蕩,這個時候太陽落去,山中的濕氣越發(fā)濃重下來,抬頭已經(jīng)看不到兩邊山峰的峰頂了。 給本就幽深空蕩的山谷,添了幾分凄然的美。 她就在這里站著,濕氣染落在她的睫毛上,變成了水珠,逐漸地她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隨著濕氣的加重,她似乎還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兒。靈狼王此時也沒了動靜,趴在她肩頭更像是睡著了一般。 很快的,耳邊似乎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和那個小童去而復(fù)返的聲音,“師父,快,這個人她帶了一只獸王,真真巧讓弟子撞見了,看來這就是天意啊。師父,您的萬壽無疆丹,今日必成??!” 第95章 我不歡迎也得歡迎 那小童說完,戰(zhàn)舞就聽到一個聒噪的聲音在耳邊嘎嘎笑道:“哎呀哎呀哎呀呀,還真的是一只獸王啊,這真是天助我也!來呀,徒兒,快把這只可愛的小獸王給為師拎屋里去!” 幾個男人同時應(yīng)道,那小童又道:“那這個女人怎么辦?” 那聲音極其敷衍道:“哎呀,扔出去!” 他說著,迫不及待地就過來要自己去抓靈狼王。就在他彎腰的同時,手指剛要觸碰到靈狼王,戰(zhàn)舞微瞇的雙眸赫然睜了開,“啪”地扣住了其手腕,冰冷的聲音透著森森笑意,說道:“我說沒品老兒,你現(xiàn)在可真是越發(fā)地沒品了,連本姑娘的靈寵都敢搶!” 那沒品老兒聞聲,頓時心里“咚”地一聲,這個聲音是…… 他連忙拿起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琉璃鏡往眼前一放,登時“哎呦”一聲,連連往后退去,最后也是沒能穩(wěn)住身形,“咚”地一聲坐在了地上,哀聲嚎道:“怎么是你?” 戰(zhàn)舞撩了撩頭發(fā),順勢拍醒了靈狼王,看著他笑著說道:“怎么不能是我?看這樣子,你很不歡迎我?” 當(dāng)然不歡迎!誰有病會歡迎一個小魔女!當(dāng)然,這話他可不能說,麻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嘿嘿笑著走過來,說得很是勉強道:“歡迎歡迎,你能來我這里,我不歡迎也得歡迎不是!就是、那個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他住得這么隱蔽,這小魔女居然還能找到?這真是邪門了!她這鼻子是屬狗的,聞著味兒來的嗎?也不能啊,這絕品谷里到處都是奇花異草,也沒有他身上的味兒??! 絕品還在尋思,戰(zhàn)舞顯然沒有那個心情跟他胡扯,直言道:“這個你不用管,我來是要管你借一些丹藥的!” “丹藥?”絕品一聽,差點沒跳起來,“你自己不就是煉丹師,還跟我借什么丹藥?我能煉出來的,你基本上也夠可以!” “你也說的是基本上啊,所以還是有些丹藥我是沒把握的,再說了,我手上也沒有合適的鼎爐,要不然……” “沒有要不然,你告訴我什么丹藥,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煉!”絕品根本不等她說完,就趕緊把話接了過去,這一看就是在戰(zhàn)舞手里吃過虧的?。?/br> 想當(dāng)初,他曾專門去拜訪過不語仙山,結(jié)果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那里竟然有個“雁過拔毛獸走留皮”的地方!而那個地方的主人就是一對母女!別看那小女孩當(dāng)年才三歲,但是坑起人來可是絲毫不帶含糊的。 小女孩兒的娘親,也就是他現(xiàn)在面前站著的這個人! 關(guān)鍵是,被她們母女坑了,他竟還沒地方說理去,你說氣人不氣人! 所以現(xiàn)在他一看到戰(zhàn)舞,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那一屋子的寶貝??!這要是給她看見了,那可就完了呀! 戰(zhàn)舞笑得狡黠,看著他道:“你也不問問我究竟是什么丹藥?” “哎呀,管它什么丹藥,只要是丹藥就沒有我絕品煉不成的。”他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對了,那個你們先帶為師這位朋友進屋坐坐,喝口茶,為師去換件衣服,馬上就過來!”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就往山上跑。 戰(zhàn)舞努了努嘴,心道:什么換衣服,八成是去藏寶貝去了! 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世上之人皆愛財,但這個人他不一樣,他對寶物情可是有獨鐘,這一點,當(dāng)年在不語山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 看他現(xiàn)在火燎屁股似的,肯定是急著去藏寶貝了。不過,煉丹一事也不急這一會兒,索性就先進了屋里等著他。 引路的那個小童一路跟著絕品往山上房間跑去,等進了屋絕品便對他破口大罵,“你個混小子,我瞎你也瞎嗎?怎么什么人你都敢往家領(lǐng)啊?這、這個人你能惹得起嗎你!” 那小童被他罵的緊鎖著脖子,一臉委屈道:“那、徒兒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啊,還不是師父你說的嘛,但凡谷里進了人來,看著身上像是有寶貝的就帶進來,那我一看她帶了只獸王,心想您的萬壽無疆丹正好還需要獸王之血做藥引,肯定要帶進來的呀!” “你你……”絕品被他堵得啞口無言,他最近是在煉制這種丹藥,也確實是需要獸王之血,可是這個女人的靈寵嘛!嘖…… 他犯了愁,要知道獸王也不是隨處可見的啊。哪怕是這深山老谷之中,也未必會見到幾只。再者,野獸在晉升獸王之后,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很高的靈智,而且有的還會通曉人語,想要抓住他們那可是太難了! 不過嘛,這個女人能降服這么一只獸王,他倒是相信的! 見他眉頭緊皺,那小童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師父,她不是說來向您求丹藥的嗎?那您何不就拿這個丹藥跟她作為交換呢?” 他能想到的,絕品自然也想到了。但他仍是愁眉不展,道:“方法倒是個方法,就是風(fēng)險太大了。而且為師跟她的師門也是有些淵源,要真是把她惹急了,怕是以后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小童仍自不解,道:“風(fēng)險?那會有什么風(fēng)險啊?既然是有求于人,那就該拿出點誠意來??!” 絕品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罵道:“你懂個屁!我說有風(fēng)險就是有風(fēng)險!罷了,我姑且先去問問她到底要煉什么丹,你留下來給我把那些寶貝看緊了,誰也不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