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寵jian妃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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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雨勢漸停,千玨塵已經(jīng)派人去請孫太醫(yī)。 趁這個空檔兒,她進了前廳。 費一水雙膝跪地,剛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此時他老臉堅定,眉眼低垂著說道:“老奴甘愿受罰,還請王爺發(fā)落!” 千玨塵目光平靜,看不出喜怒。 戰(zhàn)舞從后殿走進來,往費一水面前一站,說道:“費管家何錯之有?你且起來,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 她說完,費一水卻并沒有依言起身,說道:“夫人,這件事非同小可,老奴一人犯錯一人扛,夫人無需多言!” 戰(zhàn)舞笑了笑,說道:“是我讓你去找唐心的,怎么能是你一個人的事?你若不是奉我之名,大可不必如此!” “老奴分內(nèi)之事而已。倘若宮里追究,還請夫人和千歲不必猶豫。” “這話說的,怎么?你覺得咱們千歲府還護不住一個管家?”戰(zhàn)舞說著,忽然轉(zhuǎn)身看向千玨塵,說道:“殿下,你說呢?” 千玨塵鳳眸微抬,看向她,倏爾一笑,說道:“夫人所說,正是本王心中所想!” 雖然這個結(jié)果,費一水早就猜到,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心里仍舊十分感動,而且他也篤定了,倘若那個人真的來,他定然豁出自己性命,也絕對不會連累千歲府,連累兩位主子! 當然,拋開千歲府管家的身份,今天的事,就算沒有夫人吩咐,他也會義不容辭地將那姑娘救回來。 看著千玨塵朝自己走過來,戰(zhàn)舞主動上前幾步,說道:“真想不到,千明睿居然能干出這種事來,他難道就不怕臨淵國報復(fù)?” 千玨塵垂眸看她,道:“他既然敢這么做,想必已經(jīng)有了退路,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費管家會出手!” 是啊,千明睿怎么也沒有想到,千歲府里的這個倔老頭兒,竟然是一個巔峰高手,而且他竟敢不顧皇威,當眾將唐心截了回去。這一口氣,他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因此,回到宮里,千明睿直氣得臉都白了,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顫抖,道:“來人,齊安,去千歲府,給朕把這個老東西拿來!去!” 齊安渾身濕透著也未敢去換衣服,聽了他這話,滿臉為難道:“皇上三思啊,這、這費一水雖然只是千歲府的一個奴才,但是那千歲殿下也未必肯給??!況且,況且……” 況且他們擄走唐心公主在先,說到底都是他們的錯,別說去拿人了,說不定到那兒還要被那位千歲爺反將一軍。 眼下這種情況,他千歲殿下不來找麻煩就是好的了,哪里還敢上趕著去過去找打的! 千明睿也是氣急,這道理他如何能不明白,只是事已至此,還能怎么辦?他只盼著那個唐心識趣點兒,別亂說話,否則…… 他眸光冷了冷,透出一股駭人殺氣。 孫太醫(yī)來看過之后,給唐心服了一顆丹藥,沒過多時,人就醒了過來。 揉了揉太陽xue,唐心只覺得腦子像是要炸掉一般,頭痛欲裂。 孫太醫(yī)跟她解釋道:“公主身體并無異樣,只是喝了一種酒,名為‘一滴醉’!” “一滴醉?”戰(zhàn)舞聽了忍不住道:“這么自信的名字,當真一滴就會醉嗎?” “其實不然!”孫太醫(yī)默了片刻,才又說道:“這種酒的確很烈,但說一滴醉卻是夸張了,不過說來奇怪,這酒是跟人心境有很大的關(guān)系!” 戰(zhàn)舞、唐心二人聽得欣奇,孫太醫(yī)接著說道:“飲這酒的人,當需斷絕六欲,方能不受其害,反之,若此人重情重義,或是當時心情正是凌亂,那便真的只是……一滴醉了!” 唐心驚得瞪大了眼睛,戰(zhàn)舞也不由嘆道:“這酒也太變態(tài)了,誰研制出來的?這不就是蒙汗藥嗎?” 說蒙汗藥,似乎也并無不妥。不過蒙汗藥有時候會被高手察覺,但這酒卻但凡是飲酒之人,便肯定會中招。 “好在這酒流傳于世間的并不多,但不知唐心公主怎么會喝到這種酒?”孫太醫(yī)沒忍住好奇,多問了一句。 第255章 東方略應(yīng)該很是欣慰啊 唐心臉色微變,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戰(zhàn)舞笑著問道:“孫太醫(yī)真想知道?” 聽她這語氣,孫太醫(yī)只覺得后背一涼,忽然轉(zhuǎn)口說道:“其實微臣也是好奇問問,也并不是那么地想知道!” 戰(zhàn)舞倒是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她這語氣,也算是間接地告訴了孫太醫(yī)。 他輕嘆了一聲,又道:“公主的身子已無大礙,只需休養(yǎng)兩日就好!” “有勞了!”唐心客氣道。 等孫太醫(yī)離開,戰(zhàn)舞才說道:“這酒變態(tài),也比不過這人變態(tài)!你放心,早晚這仇、姐替你報了!” 捎帶手的事兒,戰(zhàn)舞從不吝嗇。 然而在唐心聽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目露感激地看向戰(zhàn)舞,說道:“還是不要了,他的身份到底是個忌諱,你若跟他作對,我擔心……” “擔心什么?”戰(zhàn)舞挑眉笑著說道:“對于天晝國的事,你多少應(yīng)該了解一些的吧?就算沒有你,千歲府和他的關(guān)系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所以,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我說的幫你報仇,其實就是順手的事兒,只是可能不會那么快,你要等等!” 唐心有些不解地看著她,隨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無奈嘆了口氣。 見她醒來之后,比之前安靜了許多,神色也有些不對,戰(zhàn)舞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她直言道:“你在想戰(zhàn)飛揚?” 這個時候,被她戳破心思,唐心連臉紅的興致都提不起來,眼簾一垂,她以默認作為回答。 這種事情但凡放在誰身上,都會鬧心,戰(zhàn)舞勸道:“你先別急,等我去戰(zhàn)府看看情況,咱們再說,好吧?” 她話音未落,唐心就說道:“不用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怎么說的?戰(zhàn)舞心里想著,嘴上不自覺問了出來。 唐心將在戰(zhàn)府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復(fù)述了一遍,戰(zhàn)舞擰眉道:“這哪兒叫說清楚啊,明顯都是氣話,作不得數(shù),我們等等再說!” 翌日,雨過天晴,然而朝堂上,如千玨塵所料,千明睿對外宣稱感染了風寒,沒有上朝,今日一切事務(wù)都交由了千玨塵代理。 而千歲府,戰(zhàn)舞見唐心心情郁悶,于是叫上了她,道:“走,跟我一起去找珞珞。這小丫頭兩天都不回家了,功課也不上,我看她是真想挨揍了?!?/br> 說起戰(zhàn)珞珞,唐心總算是露了個笑臉兒,說道:“是感覺好久沒有見她了,看來這府里少了她,的確冷清了不少!” 兩個人說笑著上了馬車,路上唐心有心事,也忘了問去哪兒找珞珞,有一句每一句地跟戰(zhàn)舞搭著話。 等到下了馬車,她看見面前斗大的三個字時,才猛地回過神來,說道:“要不、我還是不進去了吧?” “你怕什么?有我在呢!就算拆了這里,也沒人敢把你怎樣!”她這話倒是真的。 國師府前來開門的小廝,乍一聽到她說要拆了國師府,頓時嚇得抖如篩糠,匆忙開了大門就往里跑,惹得二人一陣偷笑。 一大清早,國師府倒也很是安靜,戰(zhàn)舞一邊往后院走一邊兀自猜測道:“珞珞那丫頭肯定還沒起床呢,不然不會這么安靜!” 說話間,云瀾腳步匆忙著從后院迎了出來,看見她,忙上前行了個禮,說道:“夫人來了,快請屋里先坐!夫人可用過膳了嗎?正好廚房剛做了小食,夫人可先嘗嘗!” 云瀾平日話并不多,這突然間說了這么些,戰(zhàn)舞一眼就看出不對勁。只不過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仍舊笑得滿面春風,道:“可以啊,剛好一路走過來,又餓了?!?/br> “好!屬下這就讓人去準備!”趁著云瀾轉(zhuǎn)身吩咐下人的同時,戰(zhàn)舞轉(zhuǎn)了個身,直接從另一邊往后院走去。 見狀,云瀾驚得趕緊跟了過去,有意無意地攔在了她前頭,說道:“夫人,那個、我們要不去前廳吃?郡主還沒起床,屬下讓人去請一下!” 戰(zhàn)舞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想不到,云瀾現(xiàn)在也變得伶俐了,東方略應(yīng)該很是欣慰?。 ?/br> 云瀾嘴角一抽,道:“夫人過獎了!那個……” “但是云瀾,我進自己女兒房間,你用不著這么緊張吧?就算是他們兩個在一個房間睡覺,那東方略也早就被我看光了,你還擔心什么!” “咳!”唐心沒忍住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 兩個人同時把目光投來,她默默地抽了抽嘴角,朝戰(zhàn)舞豎了個大拇指。 這位千歲夫人果然不一般啊,身為千玨塵的女人,把東方略看光了,居然還能這么受寵!嗯,不簡單,太不簡單了! 不過讓她更好奇的是,東方略現(xiàn)在究竟怎么樣了?會不會已經(jīng)被千歲殿下打得不能自理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可就太大快人心了! 然而想歸想,現(xiàn)實還是不大可能的。就是這個云瀾一直故意攔著二人不讓進,確實有點古怪! 眼見戰(zhàn)舞要急,走廊那頭,戰(zhàn)珞珞頭發(fā)衣衫略有些凌亂了走了出來,她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嘟著嘴不愉快道:“你們吵什么?。俊?/br> 她身后,東方略寵溺地一把將人抱起,笑著走了過來,道:“原來是嫂嫂來了,這么大早,是來吃飯的嗎?” 戰(zhàn)舞瞪他一眼,道:“我沒那么閑!” 話說著,她低頭看去,戰(zhàn)珞珞迷迷糊糊地窩在東方略懷里,嘴里含含糊糊道:“娘親,珞珞昨天睡得太晚,好困啊,你不要吵了好不好?珞珞想再睡會兒!” 看著好像并無不妥。雖說如此,她還是很生氣,道:“東方略,小孩子要早睡,難道你不知道嗎?你是怎么帶孩子的!你要是再這樣,以后珞珞不準再過來了!” 戰(zhàn)珞珞撇了撇嘴,努力睜開眼睛看她,說道:“娘親,你不要怪東方爹爹嘛,是珞珞自己要玩兒的!” 說罷,她目光轉(zhuǎn)而看向唐心,嘴角頓時上揚,道:“唐心jiejie,你也來了?” 唐心、jiejie?東方略抬眸看去。 唐心本想笑著回應(yīng)她,只是驀然觸到東方略眼神,便不自覺地慫了,緊接著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一個禮,道:“唐心見過國師大人!” 第255章 國師不愧是國師 東方略面向她,溫暖一笑,如沐清風般,道:“公主來了幾日,覺得這玉都城可好玩嗎?” 呵呵,可好玩兒死了!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只是說道:“挺好玩的?!?/br> 這干巴巴的回答,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好在東方略并沒有介意,說道:“既然好玩,那就多玩幾天!我聽說,你要在玉都選駙馬?” “……”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唐心下意識地看向戰(zhàn)舞。 后者挑眉看向東方略,道:“不是吧?你也想競選駙馬?” 東方略嘴角一抽,趕緊說道:“沒有,我就是關(guān)心一下!” “那既然你這么關(guān)心,這幾日又沒有什么事,不如我把那些詩和畫像給你拿過來,你幫公主挑選一下?” 東方略愣了一瞬,半天回道:“啊、???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么不好!你身為國師,理應(yīng)為天晝國的事盡心職守。而這兩國聯(lián)姻之事,可是大事,正好該你這個國師出手?。 睉?zhàn)舞話說得冠冕堂皇,東方略卻隱隱地聽出了一股火藥味兒。 他說:“這就不用了吧,臨淵國太子不是已經(jīng)在來玉都的路上了嗎?等他到了,這件事再商量不遲!” 東方略才說完,唐心就瞪大了眼睛,道:“什么?皇兄來了?” 她看向戰(zhàn)舞,戰(zhàn)舞也明顯不知道,沖她搖了搖頭。 東方略舔了下嘴唇,他貌似說得太多了是不是? 看他表情,戰(zhàn)舞忍不住諷刺道:“國師不愧是國師,都‘病’成這個樣子,消息卻還這么靈通!佩服!” “呵呵!”東方略只回了她兩個字,感覺到懷里的小丫頭忍不住偷笑,他低頭寵溺地瞪了她一眼,說道:“云瀾,你先帶夫人和公主去吃東西,我給珞珞梳洗之后就過來!” “是!”云瀾做了個請的姿勢,戰(zhàn)舞看看東方略,再看看朝她笑得甜膩的戰(zhàn)珞珞,總有一種兩人狼狽為jian的感覺。 唐心沒工夫想那么多,她拉過戰(zhàn)舞,悄聲問道:“國師真的親自給珞珞梳洗?他們兩個晚上真的……” 本來沒什么,但是聽她這么一說,戰(zhàn)舞忽然警惕,道:“好像是哦,珞珞雖然叫他東方爹爹,但畢竟……” 后邊的話她沒說,轉(zhuǎn)而道:“不行,這事兒我得跟東方略談?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