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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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言吞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恢復正常溫度的臉又燙了起來。 直到靳澤似笑非笑地鉗住他的視線,他才趕緊慌忙地低下頭去。 “我,我什么都沒看見!” 小笨蛋欲蓋彌彰地喊了一句,而后將被子蒙到了頭上當縮頭烏龜。 他閉上了眼睛,躲在漆黑一片的被子里,試圖躲過去。 然而被子突然被掀開,靳澤半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水珠自發(fā)絲滴落,不偏不倚地落在他鼻尖的那顆小痣上。 淮言被靳澤的視線牢牢鎖住,但鼻尖的水珠又實在太癢,讓他忍不住皺了一下鼻子。 看著蒙著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小兔子一樣的青年,靳澤笑容更深。 “言言,說謊的孩子,是會受到懲罰的?!?/br> 作者有話說: 靳澤:我只是想把小兔子綁起來懲罰一下,這就是彎的 第16章 你老婆跑咯~ “沒,沒有說謊!”喝了酒,淮言話也多了起來,鼓囊著嘴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 靳澤看著他有些渙散的眼神,知道他是酒勁兒上頭了,挑了挑眉沒說話,拉開被子躺了進去。 淮言大概真的已經(jīng)醉得差不多了,哼哼唧唧地說他好熱,非要說自己像個火爐一樣。 靳澤沒辦法,只能將被子再次掀開。 清醒的淮言總是害羞,總是不知道堅持著什么,與他似乎總有一段距離。 此時的淮言喝醉了,小臉紅撲撲的,倒是縮在他懷里乖巧得不像話。 靳澤的手收緊了些,摟著人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看來以后,可以在家里多放一些酒…… * 第二天,酒醒了的淮言紅著臉從靳澤的懷里爬了起來,坐在床邊看著地上的被子嘆氣。 他還記得自己昨晚鬧著不想蓋被子,因此靳澤真的就將被子扔到了地上。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睡在邊上的靳澤,對方的睡相很好,即便是睡著了也不會像他一樣滿床亂跑。 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換的睡衣,大概是趁他睡著的時候。 此時領口的扣子因為淮言晚上睡覺不安分蹭開了,露出精致的鎖骨來。 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具令人遐想的身體,從各個方面…… 淮言捂住自己的臉轉(zhuǎn)過頭去,不斷安慰自己,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人了,特別他昨天還幫人搓了背,夢到對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深呼吸了幾口,沒錯沒錯,這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已! “什么很正常?” 背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將淮言嚇了一跳,剛想轉(zhuǎn)身就被人從背后環(huán)住。 清早起來,靳澤的聲音還帶著很濃的鼻音,低啞的氣泡音讓淮言被靠著的半邊肩膀都麻了。 “言言,什么很正常,嗯?” 淮言一驚,立馬意識到他剛剛又一次把自己的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他趕緊搖了搖手,又意識到對方坐在自己身后,根本看不到他的動作,趕緊說:“沒,沒什么,就是一個夢而已?!?/br> 靳澤哦了一聲,語氣里卻都是懷疑。 他看著青年臉頰上微微鼓起的軟rou,出神地望著上面短短的小絨毛:“言言不愿意跟哥哥說,那哥哥猜猜……” 淮言覺得自己在等待一場無聲的審判,但他不敢轉(zhuǎn)過頭去面對靳澤,也害怕對方真的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一個多么荒唐的夢。 一想到那個夢……他的臉更燙了。 愣神之間,耳垂被人從身后捏住,靳澤手上戴著薄薄的繭子,用了些力度細細捻著淮言白里透紅的耳垂,朝著他耳朵邊上吹了口氣。 “言言耳朵這么紅,昨晚是不是夢到哥哥了?” 一下被人猜中了心思,淮言心里警鈴大作,微微扭動了幾下,將自己可憐的耳垂從靳澤手里解救了出來。 他的腦海里正不可抑制地重現(xiàn)那個荒唐的夢境,尤其是靳澤帶著些調(diào)笑的意味在他耳邊吹氣時。 他縮著腦袋咬住嘴唇,不知道該怎么應對靳澤的問題。 似乎回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一陣敲門聲拯救淮言于水火,是節(jié)目組的人。 “淮老師,靳總,今天的行程排得滿,導演說要早點集合!” 靳澤沒說話,從后面環(huán)住他的腰,將頭靠在淮言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假寐。 門外的人又催了一次,淮言才不得已出聲:“我們,我們知道了……” 因為被人打斷,靳澤顯然也不再追問剛剛那個答案,也或許是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見他還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淮言甚至有些懷疑對方是真的快睡著了。 他偷偷轉(zhuǎn)頭看了對方一眼,發(fā)現(xiàn)靳澤也正在看著他。 淮言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哥哥,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靳澤搖搖頭:“不想讓言言和別人約會?!?/br> 淮言經(jīng)這一提醒,才想起來昨晚大冒險,他答應了今天要和江彬彬出去約會。 他眉心一跳,昨天他腦子喝了點就,因此只是考慮到對方請求,順便幫對方一個忙。 但他卻忘了…… 他吞了口口水,不斷顫動的睫毛無意識透露出他的緊張:“沒事的哥哥,反正我是直男,只是約會而已?!?/br> 靳澤聞言,摟著他的肩膀轉(zhuǎn)過來,兩人面對面相視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