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書迷正在閱讀:漂亮小受在戀綜總被人覬覦、男團(tuán)F班的漂亮小練習(xí)生、我,熊貓,揣崽跑不掉了、重生之我要沖浪、和豪門大佬隱婚后、失控標(biāo)記、社死得到的男朋友、夏日回歸、竹馬是隱藏偏執(zhí)狂(1v1 H)、公主、騎士、和野狗(1v2)
「哦~言言原來扔給這個人,就是想坐在靳總邊上啊」 「雙向奔赴,我磕到了!」 「滿足一笑,感覺言言現(xiàn)在有點(diǎn)開竅在身上啊」 「我感覺是剛剛的酒勁兒還沒過去哈哈哈」 天色也不早了,眾人又玩了幾輪,就各自回去了。 由于時間原因,結(jié)束直播后,靳澤和淮言也就沒再回心動小屋,也沒去酒店。 在阿媽熱情的招待下,和攝像師就在她們家里住了下來。 不同于節(jié)目組準(zhǔn)備的心動小屋,是大通鋪,阿媽家的蒙古包就明顯地極具生活氣息。 他們住的這間并不是他們剛剛在里面換衣服的那間,而是另外一間比較小的。 洗澡的地方在外面,兩人沒有換洗的衣服關(guān)鍵是沒有睡衣,但還好兩人白天的衣服都還是干干凈凈的。 這里的浴室不算是全露天,跟心動小屋那邊的差不多,關(guān)上隔間的門,甚至能低頭看見對方的腳。 淮言那雙筆直又白皙的小腿就趿著拖鞋,在他面前亂晃,小魚一樣,讓他快要忍不住去抓住對方。 靳澤瞇著眼睛,看著對方毫無防備心地在他面前亂晃。 水珠順著那雙腿不斷往下,流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漂亮的水痕。 靳澤的呼吸驟然變粗,即使隱藏在水流聲之后,他也依舊壓抑著怕露出破綻來。 他現(xiàn)在甚至都能想象出青年的樣子來,一定和他之前做的那個夢一樣。 水流順著光滑潔白的脊背往下,順著他微微凹進(jìn)去的腰線,流向青年挺翹的股峰,再接下去是大腿,然后小腿…… 他覺得自己和那些臆/想青年的人沒什么兩樣,甚至相比之下,他這種會隱藏自己心思的,才更加算得上禽獸吧? 不過他不在乎,他既然想做這件事情,那么無論多久,無論別人會怎么想他,他都會做到。 “哥哥,你知道剛剛在回答那個問題時,我想到了什么嗎?” 青年的聲音透過水流傳過來,他知道對方說的,是甘剛剛那個女生問的,兩人第一次相見的事情。 “嗯,你說……” 青年受到了鼓舞,繼續(xù)道:“是在我初中,你總是在我家樓下遛狗的時候……” 按照淮言外婆的話來說,淮言的mama嫁給了他爸爸,實在算得上是家道中落了。 淮言外婆給淮言母親留下的,可謂是很大很大一筆財產(chǎn),大到至少母子倆這輩子甚至下輩子都吃喝不愁。 因此搬去靳澤縮在的城市后,淮言母親干脆在靳澤家不遠(yuǎn)處買了套別墅。 高中的靳澤看上去比先前要陽光多了,起碼和淮言相處的這么多年里,不再死氣沉沉。 不過究竟是真的轉(zhuǎn)變,還是只是更會偽裝,誰也說不準(zhǔn)。 靳澤那時候?qū)⒛棠碳业哪菞l狗一起帶了回來,每天清晨的時候,靳澤總會在上學(xué)之前出來遛狗。 淮言當(dāng)時才上初中,是正好睡的時候,但每天他都會比鬧鐘早起很久,就是為了等到靳澤遛狗遛到他家樓下時,可以跟人打個招呼。 彼時的靳澤是不愛穿他們高中的校服的,因為成績好家世好,倒也沒人敢說他。 每天清晨,在陽光灑滿大地之前,淮言就會早早地坐在自己房間的窗戶前,等待著那個穿著白襯衫的青年牽著狗,走到他家樓下。 然后,跟人說一句:“哥哥早上好!” 僅此而已。 靳澤對他的吸引,從年少的第一次見面開始,從像朋友像哥哥一樣的友情親情開始。 感情日積月累,根系不斷向下扎根。 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或許第一次不同往常的心動,就從這一次次的等待和回應(yīng)開始。 在他懵懂又青澀的青春期,往日的情愫開始悄然變質(zhì),在他都未曾發(fā)覺的時間里不斷汲取營養(yǎng),而后在他十八歲那年,綻放出了一朵絢爛的花。 不過這些淮言自然都不敢和靳澤說,他只是揉了一把還低著水的濕發(fā):“那哥哥呢?哥哥對我倆印象最深的是什么時候?” 聞言,靳澤的動作驟然間一頓。 他對淮言……嗎? 淮言最開始于他而言,是一個站在他面前,連他胸口都碰不到的,活動亂跳的小玩意兒。 他不想騙自己,但其實淮言最先在他心上刻下第一道痕跡時,就是那盤他端過來的餃子。 他當(dāng)時是什么心情呢? 他在想,怎么會是一盤餃子呢? 他見過別人巴結(jié)人的,送的是黃金鉆石,是香車名表,甚至他親眼見過為了巴結(jié)他父親,有人將自己親生兒子女兒送到他父親床/上。 可怎么會是餃子呢?怎么能是餃子呢? 當(dāng)天他看著那盤餃子,晚上回去想了很久很久,才在最后天快亮的時候想出來。 原來因為,那個小孩并不想巴結(jié)他,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巴結(jié)奉承之外,除了權(quán)利之外,還有一種東西這么純粹,就只叫做喜歡而已。 他見過太多人了,在他父親母親面前巴結(jié)他,在背后罵他不過會投胎的叔叔伯伯,為了權(quán)利不管躺在病床上的母親的父親,因為覺得他心機(jī)太深拒絕和他說話的奶奶。 他從來沒見過淮言這么純粹的人。 一個給他一顆糖就能讓他高興好久好久,好像今天天氣好也會跑到他面前分享,天氣不好只是因為怕他淋雨就會給他送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