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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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只手無法開門。 于是就在對方分開一只手去開了門的瞬間,淮言猛的一下掙脫了他的束縛,往前跑了出去。 “救……!” 救命兩個字還在喉嚨里沒能發(fā)出口,一股強大的觸電感伴隨著全身的麻痹,瞬間讓淮言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他怎么也想不到西裝革履的江彬彬,竟然能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電棒來。 對方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來時,淮言還有最后一絲意識。 他看著江彬彬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而后似乎又有什么別的人過來,干脆地將江彬彬擊倒在地…… 電擊的麻痹感再次席卷,而后淮言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 淮言醒過來時,抬頭看到了醫(yī)院白色的天花板,而后聞到了鼻尖充斥的消毒水味。 他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醫(yī)院里。 那應該就是被救了吧? 淮言撐起身體來,正想看看房間里還有沒有別人,瞳孔就在觸及隔壁病床上的人時驟然一縮。 他幾乎是瞬間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甚至因為身體的機能還沒完全恢復而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他撐著病床坐起來,伸手拉住了隔壁病床女人的手:“媽……” 然而他這里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淮母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反倒是門外的人聽到動靜走了進來。 細跟高跟鞋在肅靜的醫(yī)院里,踢踏的聲音尤其響。 對方的腳步不急不緩,淮言看清了來人:“詹舒絨?” 詹舒絨依舊是一聲紅色的長裙,外面是一件米白色的長款風衣。 與此時狼狽跌倒在地上的淮言不同,她好像永遠是光彩照人的。 她嗤笑了一聲,朝著身后的兩個黑衣人揮揮手。 “沒看到人摔倒了嗎,還不趕緊去扶起來?” 要是說剛剛淮言還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敵是友,詹舒絨現在的表現卻讓他完全地戒備了起來。 那兩個保鏢聞言真的要來扶他,被一把揮開了。 淮言不敢松開握著母親的手,順著病床的桿子爬起來,坐到了母親的床邊。 淮母沒有絲毫反應,淮言卻因為只是握著對方的手,都從里面獲得了支撐。 詹舒絨見狀微微挑了挑眉。 “果然是孝子啊,難怪這么多年,即便阿姨一直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也一直還是愿意花費最高昂的治療費?!?/br> 淮言愣了一下 就聽她繼續(xù)道:“但是既然是為了賺錢,究竟又是為什么不接受靳澤的橄欖枝呢?他開出的價格,應該要比愛尚給你的高多了吧?二八分,以你這個名氣,怎么還愿意在愛尚受這種氣?是因為那紙合約嗎?” 淮言的手心出了一手的冷汗,連帶著連背部都汗?jié)窳恕?/br> 盡管如此,他的面上卻依舊是平靜的,甚至于面無表情。 他的腦子嗡嗡作響,這種感覺就好像兩人正在打撲克,對方已經看清了他的所有底牌,而他一無所知。 甚至連對方想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故作鎮(zhèn)定地唰一下站了起來,“詹小姐,謝謝你救了我,如果沒什么事兒的話,我跟我mama就要先離開了?!?/br> 說完這話,他就打算將母親抱起來,卻被兩個保鏢強硬地按了下去,甚至將他的手臂反剪了在后面捆好。 一切都做完后,詹舒絨走到了他面前。 高跟鞋在病房里咔噠咔噠作響,每一下都讓淮言更緊張一些。 對方終于走到了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詹舒絨的指甲是長而尖細的,艷紅色的美甲在她手上,嫵媚又凌厲,看起來像是鋒利的尖刀。 女人的指甲就這么戳到了他下頜處,冰涼又堅硬的利器,讓他瞬間就感受到了疼痛。 他以為對方是要劃傷他,但詹舒絨的動作反而變得很溫柔。 “放心,我可不敢劃傷你,不然那個瘋子會很棘手。” 她看著淮言的臉,大概看了好幾分鐘,長久的安靜和被迫揚起的下巴,讓淮言覺得有些壓抑。 許久,她才嘆了口氣:“真漂亮,難怪這么多人都喜歡你。” 淮言已經沒時間思考對方的話是什么意思了,他只知道對方雖然救下了自己,但同時也綁來了他母親。 “你到底想干嘛?” 詹舒絨松開了他,在他對面坐好,很安靜地點燃了一支煙。 而后似乎是意識到在醫(yī)院吸煙不太好,她揮手讓人將窗戶打開。 “夏子明跟你說過,我現在很需要靳澤的支持了吧?” 淮言點點頭,“你指的是想跟他聯姻這件事?” 詹舒絨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白地說出來,聞言還笑了一下,“對?!?/br> 淮言聞言更加不解,愈發(fā)警惕地看著她:“你想和他聯姻,為什么把我綁過來?” 詹舒絨見他這么問,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大,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她的手指貼了甲片,看著又細又長,直直地指向了淮言。 詹舒絨是笑著的,聲音卻冷到沒有溫度,“因為有你在,靳澤的身邊,就永遠不會出現其他人” “可他只是把我當成弟弟而已,弟弟和伴侶……是不一樣的,這并不沖突。”淮言的語氣很低,聽上去甚至有些苦澀。 詹舒絨見他的樣子,陡然間明白了什么,猩紅的煙灰被彈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