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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直男只是我的保護色在線閱讀 - 第161章

第161章

    我原本不想這樣的,可我無法忍受他會離開我?!?/br>
    靳澤現(xiàn)在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內(nèi)心極度的渴望超出正常限度的占有,和倫理上最后的堅持在不斷廝殺。

    葉醫(yī)生盡力安撫他的情緒:“坦白說,你的忍耐程度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我原先以為你會把他關起來的,在你回國的第一天?!?/br>
    葉醫(yī)生作為靳澤這幾年的醫(yī)師,他很清楚靳澤對于淮言的執(zhí)念有多深。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靳澤是個病人,并且是個病得不輕的病人。

    靳澤今天跟她說,將人關起來了,她可以說毫不意外,甚至覺得這一天終于到來了。

    靳澤聞言,修長的手指將燃燒完全的煙灰撣下去,而后自嘲般笑了笑。

    將人綁起來,鎖起來,關起來……這的確是他從見到淮言開始就不斷滋生的歹念,他本來以為他可以控制的。

    就如他一開始不顧醫(yī)生勸阻,回國之前保證的,他一開始真的只是想看看淮言,想碰碰他,想抱抱他。

    但欲/望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淮言像是時刻都散發(fā)著香甜的氣息,讓他在靠近的同時,無力地在欲/念的深淵里下墜。

    他一直都知道,一旦他將人關起來了,他和淮言就徹底完了。

    淮言會哭泣,會抗拒他的靠近,從此再也不會甜甜地喊他哥哥,會從此視他如洪水猛獸。

    靳澤頭一次不敢承受自己做事的后果,所以狼狽地在將淮言關起來之后逃了出來,從滿是淮言的空間里逃了出來。

    咨詢室里的陳設很簡單,一覽無遺。

    但靳澤卻好像隱約聽到了哭聲,壓抑而克制的,從角落里傳出來。

    他潛意識里覺得那大概是淮言,是從此面對他只會哭泣,再也不會對著他笑的淮言。

    他想上去抱住對方,卻躊躇不前。

    靳澤無力地將手撐在下頜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濕濕的。

    她他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水漬,很久很久才反應過來。

    哦……原來是他哭了。

    他也說不上是驚訝還是什么別的,只是突然覺得心上有什么空蕩蕩的地方被填上了。

    她以前的處事方式很簡單,很多人都說他是冷血的怪物,連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也一樣。

    他想要的東西就要得到,得不到就毀掉,然后讓這樣東西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死的還是活的,其實對他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

    他以為自己不喜歡鮮活的東西的,那些東西看上去很吵鬧,吵鬧得讓人厭煩。

    但在淮言身上,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有人對著自己笑的時候,世界里真的好像有一輪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他才知道,原來人也不都是虛偽善妒的,人還有另一面,這一面就叫淮言……

    “你上次說希望讓他愛上你,有成果嗎?”

    靳澤指間的煙已經(jīng)快燃盡了,猩紅在他指間明滅,照在他的側臉上,“他吻我了?!?/br>
    “所以你覺得,他是因為察覺到了你的感情,感覺到了恐懼,于是以此試探你,是嗎?”

    “所以他逃走了。”

    在短暫的一個吻后,青年就離開了,林宋甚至查到了青年今天飛往美國的機票。

    他甚至在想,如果淮言真的想逃走,那早就應該離開他了,應該在小時候,在那個小鎮(zhèn)上,在他母親的勸說中,早就應該逃走了。

    為什么是現(xiàn)在呢怎么是現(xiàn)在呢

    他看著淮言,從一個小小的團子,到身材抽條的少年,再到如今長成了寶石一般奪目耀眼的青年。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舍得困住他了啊……

    往日的回憶走馬燈一般,明滅有序地在他眼前放映,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而后,啪嗒一聲。

    咨詢室里的杯子碎了。

    四分五裂。

    “或許……不會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壞呢?”葉醫(yī)生輕聲安撫他。

    靳澤聞言,猛然從自己的情緒中抬起頭來,指間的煙已經(jīng)燃盡了,燒到了頭,他卻依然沒放手。

    “淮言很愛你,依賴你……我是說,你為什么不試著跟他挑明心意呢?”

    對于靳澤來說,見到淮言就是一個閥門,磅礴的洪水會因為這個小小的閥門而宣泄而出。

    對于淮言的占有欲就是這些無法控制的洪水。

    葉醫(yī)生到現(xiàn)在,不得不承認,自己先前的保守治療方案,或許是錯誤的。

    像靳澤這樣掌控欲和占有欲極強的病人,她并不是沒有接診過。

    這種人天生極度冷靜又聰明,因此很少有人能改變他們,這樣的話,兩個人的下場無非只有一個,至死方休。

    因此,她也下意識地將靳澤當成了這種人,當成了為了滿足自己內(nèi)心欲/望,不惜毀掉別人的人。

    但她似乎真的錯了。

    對淮言的欲/望是洶涌的洪水,占有他、撕裂他是靳澤的本能,但愛才是控制洪水的閥門。

    靳澤一個人,懷揣著對淮言的愛,孤身站在洪水猛獸面前,他在為了淮言,抵擋自己的本能。

    正如四年前,靳澤為了不毀掉淮言,獨自在國外治療了四年一樣。

    靳澤的治療其實早在他為了淮言,能從他身邊離開的時候,就該結束了。

    “至少你沒有拿著鐐銬鎖住他不是嗎?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所以,你為什么不試試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