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別墅穿八零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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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周知書還對高志遠和戴珍珠有孩子的事情耿耿于懷,還追著周志遠問著,「志遠,你和戴珍珠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們還會有孩子?你和我訂婚的時候沒有和我說的?。 ?/br> 高志遠正煩著呢,周知書還不識趣,煩的他抬手就給了周知書一巴掌。 「你煩不煩人!你這個敗事有余的東西,要不是你多管閑事,戴珍珠會被你推流產(chǎn)嗎?」 高志遠嘲諷著,「你還當你是李老的尊貴外孫女呢?我的事,我愛說就說,不說你能拿我怎么樣?我告訴你,今天的事,你要是敢和任何人透露半個字,包括你家人,要是敢壞我好事,我就弄死你!」 撕掉偽善的標簽,去掉虛偽的笑臉,真實的高志遠讓周知書嚇的魂都飛了一半。 她站在那手足無措,害怕的渾身發(fā)抖,都不敢再踏出一步繼續(xù)跟上。 這一刻高志遠在周知書的眼里不再是文質(zhì)彬彬的高小先生,而是一個魔鬼,一個臉上頂著巴掌印的魔鬼。 廖家這邊發(fā)生的爭鬧沒多久就傳到了肖力的耳朵里,肖力帶著禮物去了汪場長家走了一趟。 汪場長家就在廖家邊上,兩人是鄰居,兩家相隔很近。 肖力來了農(nóng)場多年,和汪場長的愛人錢姐還能說得上幾句話,肖力以前也受錢姐邀請來汪場長家蹭過飯。 從汪場長家離開以后肖力就直接去了梁家。 進屋,看到蘇舒幾人還坐在客廳看書,肖力嘖嘖嘖了幾聲。 「你們可真用功?!剐ち惲诉^去看了幾眼,搖搖頭,「看得我頭都大?!?/br> 三個孩子九點半就上樓休息了,現(xiàn)在樓下就只有蘇舒幾個大人。…. 一看肖力這個點來,吳香蘭和周學軍就知道這人肯定是有事的,所以兩人收了書也回了樓上,把客廳留給梁振國他們談事。 蘇舒收拾課本的時候,肖力自顧去廚房轉(zhuǎn)了一圈,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個桃子,一邊啃,一邊往椅子上一坐。 「我剛從汪場長家出來就過來了,錢姐和我說了不少廖家的八卦?!剐ちΦ馈?/br> 肖力是聽聞風聲去打探消息的,但是錢姐那個歲數(shù)的女人,是最愛聽街坊鄰居的八卦,也愛說。 汪場長今晚恰好沒在家,所以沒人攔著錢姐,錢姐的分享欲就毫無阻攔的傾倒給了肖力。 「廖大潘今晚在家里請客,陳大德和戴珍珠一起去的,周知書和另外兩個男的一起去的,其中一個人是廢品站的何叔,還有一個 男的錢姐不認識,二十幾歲,穿白襯衫黑西褲黑皮鞋,應(yīng)該是高志遠?!?/br> 「錢姐說,這些人剛?cè)チ渭覜]二十分鐘,廖家忽然傳來叮鈴咣當摔東西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陳大德抱著下身流血的戴珍珠一路急急的往外跑,戴珍珠臉上還有巴掌印,好像是流產(chǎn)了?!?/br> 「兩三分鐘后,周知書和何叔三人也從廖家出來了,周知書和那個年輕男人的臉上也有巴掌印?!?/br> 「他們走以后,廖大潘的妻子還在家里大吼大叫的罵著廖大潘,過了十幾分鐘,廖大潘的妻子也頂著巴掌印從廖家哭著罵著跑出來了?!?/br> 肖力說完,攤攤手,「今晚廖家是請客吃飯,還是請客人吃巴掌呢?笑死我了!」 肖力在那算著,「你們算算,戴珍珠,高志遠,周知書,加上廖大潘的妻子,都挨打了,合著他們在廖家吃巴掌飽呢,可惜錢姐沒聽到廖家因為什么吵?!?/br> 「因為廢品站不見了的寶貝吵架唄?!固K舒才是那個快要笑死的人。 她就弄走那三件東西,竟然會讓這些人在廖家大打出手? 這是彼此懷疑對方,然后在廖家一言不合打起來了? 內(nèi)訌了??? 兩個花瓶一個木盒子而已,作用這么大? 見肖力在等她解釋,蘇舒就把廢品站可能丟了一對價值不菲的花瓶和一個木盒裝著不知道什么東西丟失的事說了。 也把戴珍珠和高志遠讓周知書來找她打探消息的事情一起告訴了肖力。 肖力聽完,也笑了。 「看來那三件東西確實值錢,也確實是不見了。」肖力思考了兩秒,「所以,他們今晚原本是打算三方友好會談,結(jié)果變成三方打群架?東西到底他們當中的誰偷走的?」 「不過他們這樣也自己暴露出來了,那個何叔的的確確是高家信任的人,這件事高志遠是何叔背后的人。」梁振國道,「高志遠能帶著何叔一起去廖家,說明高志遠很看重這個人,并且是全然信任這個人。」 「周知書是不是傻?好端端的攪合進這件事里?!固K舒扶額,搖搖頭,「今晚她跟著去廖家,廖家談事不避她,她聽到了,以后還擺脫的掉嗎?」 蘇舒說了一句至理名言,「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啊~」 「高家壓根沒把周家放眼里,更何況周知書還只是周家的養(yǎng)女。」肖力道,「周肅文這人認利益不認人,這種人在高家人眼里,那就是一點錢就能打發(fā)掉的。」 說完事,啃完一個蘋果肖力就走了。 ? 第201章 愛吃冬瓜的松鼠 蘇舒坐在那感慨了兩聲,才跟梁振國回房間。 進去以后,蘇舒就和梁振國嘀咕,“這幾個人都打起來了,還打得這么兇,廢品站那邊的事會不會就這樣不了了之?” 梁振國搖搖頭,“利益能讓人四散,也能讓人凝聚,都是為財而去的人,只要利益能夠打動他們,他們還是會繼續(xù)?!?/br> 只不過信任一旦崩塌是很難重新建立起來的。 三方各自懷疑一方,此后絕對難齊心。 說完,梁振國朝著正高興的哼著歌的蘇舒看了一眼過去。 她心情很好,哼著他沒聽過的曲,往臉上抹完東西,她把頭發(fā)散了下來,姿勢扭曲的對著鏡子照了一下,試圖看清楚她腦袋上的傷口長好了沒有。 “這才幾天,什么靈丹妙藥也不可能這么神奇,別看了,看完了你又要嘆氣了?!绷赫駠吡诉^去把人從鏡子前拉了起來。 “我得去買點去疤痕的藥?!碧K舒道。 “好了以后這里就長頭發(fā)了,有疤痕也看不到?!绷赫駠α?,“這么在意?” 蘇舒嘁了梁振國一聲,他一個大老爺們,知道什么? 反正對他來說,疤痕只要不長臉上那都不算個事。 梁振國定的電風扇下午總算是送到家了。 蘇舒摁下電風扇,把電扇的位置調(diào)整了一下,對著床,然后才回床上,霸道的就躺在外側(cè),指了指里面的位置。 “從今天開始,你睡里面?!碧K舒道。 “就你這睡相,你睡外邊,你也不怕你睡地上去?”梁振國不在意,越過蘇舒就躺里側(cè)去。 還別說,背往墻壁一靠,忒涼快。 難怪蘇舒晚上睡覺愛貼著墻。 有了電扇梁振國的手可以放假了,聽蘇舒感慨,要是有冷氣就好了。 感慨完蘇舒也覺得想多了,又改口說,“夏天家里還是得有個冰箱才好?!?/br> “別想了,想也買不起。”梁振國哭笑不得,“一臺冰箱得多少錢?就我們兩的工資,不吃不喝得攢好幾年?!?/br> 可孩子大了,往后開銷也大,再加上蘇舒也不是個節(jié)省的人,家里伙食一直都很不錯,蘇舒又很舍得給孩子花錢,所以梁振國覺得,以他和蘇舒的工資,兩人不太可能在近幾年內(nèi)攢下買冰箱的錢。 更何況要是真的上大學了,工資少了,花錢的地方反而多了,梁振國想想都頭大。 “對了,媳婦兒,我出個題目來考考你?!?/br> 梁振國不糾結(jié)錢不錢的事了,他看了眼還睜著眼睛享受風扇的媳婦兒。 聽到她說,“你說。” 梁振國才繼續(xù)往下說。 問,“有一只很愛吃冬瓜的松鼠進了農(nóng)民藏冬瓜的地窖,地窖里有一個農(nóng)民在整理冬瓜,地窖門口有一個老太太坐在那看著,在這種情況,這只松鼠要怎么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它愛吃的冬瓜從這兩人眼皮子底下運出地窖?” 蘇舒一聽,笑死了。 “你出的這是什么題目?。磕睦镉袗鄢远系乃墒??不覺得離譜嗎?” “我題目里的這只松鼠就是離譜的愛吃冬瓜,你說吧,這只松鼠能有什么方法運走那么大的冬瓜?”梁振國應(yīng)。 蘇舒想了兩秒,問,“走窗戶?” 梁振國搖頭,“地窖不可能有窗戶?!?/br> “那能運出去才怪!”蘇舒道。 “如果松鼠把冬瓜弄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碎片帶出去呢?”梁振國問,“你覺得可行嗎?” “地窖里整理冬瓜的農(nóng)民是瞎子還是耳聾?那么大的冬瓜被弄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能一丁點動靜都沒有?農(nóng)民看不見也聽不見啊?” “說的也是?!绷赫駠c點頭,“要是農(nóng)民不在地窖,地窖的門就會被鎖上,松鼠就算把冬瓜弄碎了也出不去。” 說完,梁振國嘖了一聲,“這確實是一個無解的謎題。” “這么晚了還和你扯這么無聊的話題,我是真的瘋了~困了,我睡覺了!” 蘇舒吐槽了一句,然后拉燈閉眼。 過了幾秒,蘇舒的腦子忽然靈光一閃,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朝著梁振國看去。 然后就這么冷不丁的對上梁振國正看她的眼神。 這雙眼睛,如鷹一般,仿佛要把她盯穿,盯出個洞似的。 蘇舒氣虛,但還是露出兇樣,“梁振國,你給我閉上眼睛睡覺!” 梁振國低聲笑了,伸手把人拽進懷里抱住,低頭親了一下。 “有人做賊心虛啊~”梁振國意有所指。 “放你狗屁!”蘇舒罵著。 梁振國又親了她一下,問,“媳婦兒,我聽說這只松鼠真的把冬瓜運走了,你和我說說唄,這只松鼠到底怎么辦到的?這只愛吃冬瓜的松樹是不是特厲害?” 蘇舒頭皮發(fā)麻。 她眨了眨眼睛,干脆閉眼裝死,“我困了,要睡覺了,你不要再吵我?!?/br> 人要裝睡,炮彈都轟不醒。 關(guān)于戴珍珠的情況蘇舒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時候就知道了。 送得及時,孩子暫時是保住了,但是半個月內(nèi),戴珍珠都要臥床保胎,一步都不能下地走。 若是這半個月內(nèi)依舊有個什么不好,這孩子可能還會保不住。 “而且我聽說戴珍珠是被她那個表哥送去醫(yī)院的,說是她和她表哥昨晚都去廖家吃飯,也不知道為什么吃個飯會吃的差點流產(chǎn),楊業(yè)昨晚是凌晨半夜收到消息匆匆出門趕去醫(yī)院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