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別墅穿八零 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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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栽贓給蘇老師,從小倉庫里拿東西,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藏在小倉庫里的東西值錢,還洋洋得意的要告訴人家印章多值錢,若不是我正好趕過去,及時打斷你的話,你今天就要毀了我們所有人!」何叔怒不可遏,一雙眼科瞪著周知書都在噴火。 「你周知書可真是了不得??!若讓你栽贓成功,今天我們所有人都給你陪葬!蘇老師落一個偷東西的罪,她有個好外公,有個好丈夫,還有個肖隊長幫忙,她最多是丟了名聲再坐兩年老?!?/br> 「我們卻要用命給你填這個栽贓的游戲!周知書,你好大的臉!」高志遠罵著,「栽贓不成功,你丟臉,你還丟了我們千辛萬苦弄來的東西,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人?」 聽了事情的原始,不用高志遠動手,陳大德就氣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那個印章現在在哪里!」陳大德壓著聲音吼著周知書,「你知不知道那個印章多值錢?那可是唐代某位皇帝的私印!」 周知書挨了一巴掌卻不敢躲,哆哆嗦嗦,含著淚說:「我真的把它放進蘇舒的包里了,我親自放進去的,不會錯的。」 周知書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印章會在蘇舒的包里消失不見。. ? 第225章 我反思了 「看來是被蘇老師發(fā)現了。」何叔道,「她原本來要找舊課本和舊字典,但是沒有進倉庫,去了廁所就走了。」 何叔說完朝著陳大德看去,道,「我聽說戴珍珠住院的時候蘇老師去過醫(yī)院看望她,你馬上讓戴珍珠去問問蘇老師?!?/br> 何叔雖然看不上戴珍珠,但是論做人做事,戴珍珠要比周知書優(yōu)秀千倍百倍。 至少戴珍珠管著廢品站的時候,就出不了周知書今天這事。 戴珍珠是個聰明的女人,也干不出周知書這種蠢貨才會干的事。 雖然那兩個花瓶和木盒子至今為止不知道是怎么消失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拿走的,但好歹不至于讓廢品站處于這么大的風波之中。 等到陳大德三人走了以后周知書才終于哭出聲來,她今天又一次見識到了高志遠的可怕,還有陳大德這個所謂她的依靠的可靠度。 以前她做任何事都會有人給她墊底,她性子沖動,根本不用怕會有什么后果。 今天,周知書才真正的明白了,她是真的沒有靠山了。 就連陳大德這個親舅舅也不會事事都幫她。 戴珍珠來的很快,她到小河街的時候,還遇上了剛離開的肖力。 蘇舒和梁振國正在據理力爭早上鍛煉的事,戴珍珠在門口站了兩秒,才笑著咳了兩聲。 「蘇老師,梁主任,忙著吵架吶?」戴珍珠手里拿著蘇舒今天沒有拿到的課本和舊字典。 「戴站長怎么來了?快進來?!固K舒瞪了梁振國一眼起身去迎戴珍珠,「你出院了?身體怎么樣了?看著臉色好像還不是太好,醫(yī)生怎么說?」 這一連串的關心,問的是真情實意。 「好多了。」戴珍珠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今天你在廢品站的事我都知道了,周知書這事情做的太過分了?!?/br> 「怎么還特地給我送一趟呢?」蘇舒一把將梁振國從椅子上拽起來推開,然后讓戴珍珠坐。 戴珍珠笑著看了梁振國一眼,才解釋,「說來慚愧,不是特地給你送這點東西的,我是為了廢品站的事情來的?!?/br> 戴珍珠道,「周知書這事我們站里自己調查清楚了,周知書承認了,確實拿了廢品站的東西偷偷放進你包里栽贓給你,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在你包里看到。」 「這事周知書做的確實過分,你是受害者,我代表我們廢品站鄭重的向你道歉?!勾髡渲檎f到這,嘆了口氣。 「其實那個印章不是廢品站的東西,是我一個朋友搬家,雜物太多,沒地方放,和別的東西一起寄放廢品站,王建才他們收拾東西沒注意,以為也是廢品站的垃圾一起拖出來收拾了,印章是我那個朋友的老師親手篆刻送給他的禮物,對他來說意義非凡?!?/br> 戴珍珠拍拍蘇舒的手,「我看你平時用的包都挺寬松的,所以想問問你,你覺得東西在你包里,有沒有可能是你不注意的時候,在什么時候,在哪里掉出來了?」…. 陳大德他們猜測的是蘇舒發(fā)現了周知書那個小伎倆,所以隨手把東西丟在廢品站哪里了,或者她藏身上帶走了。 而且他們覺得蘇舒高風亮節(jié),只要告訴她東西是別人的,對別人意義非凡,再把責任全部推給周知書,如果東西在蘇舒的,她一定會拿出來交給戴珍珠。 「你這么說我還真想到了!」蘇舒一笑,「我上廁所的時候好像有聽見什么東西掉進糞坑的聲音,我一開始還擔心是我的鋼筆掉了,一看,鋼筆還在,包里也沒少什么東西,所以我就想著可能是我聽錯了?!?/br> 蘇舒笑,「她要是真放我包里了,多半是那會兒掉進糞坑里了。」 蘇舒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這么說我運氣也 太好了,要不是我忽然要上廁所,東西正好掉出來了,那我豈不是真被周知書賴上了?」 「那怎么會?我肯定相信你的為人,誰偷東西去廢品站偷破爛???你說是這個道理吧?」戴珍珠笑著道。 「你相信我沒用,周知書故意陷害我,要的就是我落得一個小偷的名聲,然后因為偷東西被抓去坐牢?!固K舒擺擺手,「她可真是一個小人,偷走我親生父母的是她和她生母,我都把親生父母讓給她了,她還好意思陷害我?我就沒見過她這么壞心腸的人?!?/br> 「確實如此,她年紀輕輕,心思確實夠壞。」戴珍珠附和。 從蘇舒這里得了結果戴珍珠又和蘇舒寒暄了兩句就離開了。 戴珍珠一走,蘇舒繼續(xù)和梁振國爭早訓的事。 放下話,「梁振國,我一周最多參加兩次晨跑,你要是認同,那我們就這么定了,你要是不答應,還逼著我每天和你們一起跑……」 蘇舒剛要繼續(xù)往下說,梁振國就搶了白。 「我要是不答應,你是不是就要和我離婚?」他問。 蘇舒坐在那晃了晃腿。 這家伙現在都會搶答了。 梁振國一看蘇舒那副不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說中了。 這心啊,一下子就拔涼拔涼的。 看來昨晚那一番敞開心扉的夜談也沒能把他媳婦兒的心撬開一個門縫。 「一周兩次,不能偷懶,我同意了?!沽赫駠?,「但是,我必須告訴你,我同意是因為你剛才說的有道理,我認同你的話,我不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不能站在我認為為你好的角度讓你做任何事?!?/br> 梁振國哼了聲,「你得明白,我不是因為你拿離婚威脅我所以我妥協了,順便告訴你一聲,你得改改動不動拿離婚當解決事情的方法這個想法?!?/br> 說完,梁振國用腳碰了下蘇舒還在那晃的腳尖,「說話?!?/br> 蘇舒聲音悶悶的應了他一句,「知道了?!?/br> 「你還不高興上了?」梁振國揉了揉蘇舒的腦袋,「走,帶你去買冰棍吃?!?/br> 蘇舒噗嗤笑了,伸手打了梁振國的手一下,「拿我當梁志超他們哄?」…. 「那你吃不吃?」梁振國問。 蘇舒想了兩秒,「吃!」 兩人就這么背著三個孩子去買冰棍吃了,出門的時候,怕被外面玩的三個孩子撞見,兩人還繞著路走的。 這年頭的冰棍其實就是吃個冰爽,沒有二十一世紀那么多的口感和選擇。 一點香精和一點糖水組成了一根兩分錢的冰棍。 梁振國請客,也是他付的錢。 「媳婦兒,冰棍冰不冰?」梁振國問。 蘇舒吸溜了一口,點點頭,「冰?!?/br> 「你說要和我離婚的時候,我的心就和冰棍一樣冰冰的?!沽赫駠f完,趁四下無人,湊過去親了蘇舒一下,「和我現在親你的嘴一樣冰冰的?!?/br> 蘇舒咬了一大口冰棍,然后張嘴,「好冰,好爽~」 梁振國一愣,氣笑了。 他媳婦兒在這裝傻充愣呢。 蘇舒嘻嘻笑著,嘎吱嘎吱咬著冰棍,幾秒鐘就把一整根冰棍咬碎了,然后突然拉住梁振國,墊腳,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還用舌尖把嘴里的碎冰塊往梁振國臉上一頂,看他冰的臉部肌rou抽了兩下,蘇舒才退開彎著腰哈哈笑。 「只要臉比心冰,你就不覺得你心冰涼涼了~」 蘇舒說完自己又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挽住梁振國沒拿冰棍的那只手。 「我反思了,以后我盡量不說你不愛聽的那句話。」蘇舒 道。 不等梁振國接話,蘇舒迅速轉移話題,壞笑著說,「我說我把印章丟進糞坑里了,你猜周知書明天要不要去掏糞坑?哈哈哈!」 ? 第226章 掏糞站長 話題轉移太快,梁振國有心想在前面那個話題上再說幾句都沒法,他只得瞥了她一眼,無奈的伸手揉亂她的頭發(fā)以此表達他心里那點小情緒。 心虛的人抗議聲卻一點不小,「梁振國,我真是慣得你這雙手成天往我腦袋上放了!」 事實上周知書并不是明天才去掏糞坑。 當戴珍珠把蘇舒的話帶回去,告知蘇舒的猜想可能東西不小心掉進廁所的時候,陳大德、高志遠、何叔,包括陳大德,四人第一個反應就是讓周知書去廁所里找。 沒有任何商量余地,就連陳大德都不幫周知書,周知書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周知書是哭著忍著委屈應下來的,還要求讓王建才和鄭小麗門衛(wèi)三人幫她一起找。 周知書想著,她好歹也是代理站長,總能使喚得動下屬吧? 現實卻是,這三個人,也沒有一個是周知書使喚得動的。 第一,這不是他們的職責所在,東西丟失的是周知書全責。 第二,下班了,沒人愿意去加班掏糞。 第三,他們三人有廖大潘護著,他們三人說不去,廖大潘在邊上裝聾作啞不吱聲,別說周知書了,就連高志遠和陳大德都使喚不動。 幾人把周知書一個人留在廢品站就都先行離開了,沒人想留下來聞屎臭味。 陳大德故意放慢兩步等著走路較慢落在后頭的戴珍珠。 等別人都走了以后陳大德才和戴珍珠感慨,「廢品站沒了你還真不行,我的好珍珠,你什么時候能回來上班?這個站長還是得你來當?!?/br> 「醫(yī)生說我還得再養(yǎng)養(yǎng)身子?!勾髡渲槊嗣亲?,只說了這一句話以后就沒再說話。 她去梁家,蘇舒尚且還會問上幾句她的身體如何了,問她怎么看著氣色還不是太好的樣子。 陳大德這個男人卻至始至終沒有問過一句。 來找她也只是讓她去找蘇舒,等她從蘇舒那回來,問她的也只是蘇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