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別墅穿八零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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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們女人就要低人一等?為什么我想要有體面活著就這么難?蘇舒,你也是女人,你也讀過書,你一定知道我說的話?!?/br> 戴珍珠一臉淚的看向蘇舒,卻突然站了起來咚的一聲直接對著蘇舒跪下了。 “蘇舒我死定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孩子,所以我求你了,收養(yǎng)我兒子吧~你是好人,你一定不會虐待我兒子的,我要死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掛就是我兒子了~” 戴珍珠突然下跪和突然求蘇舒收養(yǎng)她兒子這是所有人都未料到的事。 門外,梁振國抬手給了肖力肚子一拳頭,“你傳的好話!” 肖力一臉冤枉,“我真的特地問過她了,我說了,要是還說收養(yǎng)孩子的事免談,不可能的,她當(dāng)時說的好,不強(qiáng)人所難,只是想和蘇舒說說別的話,我哪知道這女人還能來這一套?” 見梁振國要進(jìn)去肖力一把拉住他,“你進(jìn)去干什么?蘇老師不比你有本事???你害怕蘇老師吃虧???” “她是女人,我怕人家說她心腸硬,我是男人,我不怕人說?!绷赫駠馈?/br> “先不著急,先看看蘇老師怎么應(yīng)對,我是覺得蘇老師這么聰明的人,用不著你幫忙?!毙ち∪瞬凰墒?,“我總覺得戴珍珠還藏著些什么事沒全說?!?/br> 肖力猜對了,蘇舒確實(shí)不用梁振國進(jìn)來幫她,但也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被惡心到了。 “戴珍珠你為什么會覺得你用這種方式會讓我同情你?會讓我覺得我做不到拒絕你?”蘇舒道,“是不是覺得我善良所以任你拿捏股掌之中?” “戴珍珠,我這人是心軟,但是我只對該心軟的人心軟,來,你和我說說,你哪一點(diǎn)值得我同情你?看看你手銬,你告訴我,你哪一點(diǎn)值得我心軟?你莫不是忘了你是殺人犯?你他媽還是賣國賊!” 蘇舒冷笑著,“你可憐?你可憐不是你咎由自???不是這個世界女人想要體面的活很難,是有野心沒能力走正道的人想要成功很難?!?/br> “把自己國家的東西倒賣出去,那是我們國家的文物,每一件東西都代表著我們國家的歷史和文化,每一件文物對我們國家考古工作都有重大意義!” “你為了你所謂體面的生活,你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你可憐?你兒子可憐?那被你們殺的那些人不可憐嗎?被你們殺的人,哪里有你們罪孽深重?” “還有楊業(yè)二女兒,那么小的孩子,她不可憐?活生生被你推向海里淹死。她年紀(jì)比你兒子都還小,你覺得你兒子可憐的時候怎么不覺得她更可憐?你怎么不在夢里問問她,孩子你痛嗎?你害怕嗎?” “戴珍珠,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有一百句一千句話可以反駁你,但是我不想和你說這么多,因為你這人心狠又自私,我和你說再多都是浪費(fèi)口水?!?/br> 戴珍珠沒想到都到了這份上蘇舒竟然會這么干凈利落的拒絕她。 上一次她以此當(dāng)配合的條件沒有說動梁振國,最近戴珍珠一直在想,蘇舒這人心軟一些,只要她有機(jī)會見到蘇舒,以她對人心的把控,稍稍用點(diǎn)心思,一定能讓蘇舒松口的。 所以蘇舒進(jìn)來以后戴珍珠沒有馬上提孩子,而是說她的不容易,再提蘇舒和她都是女人,然后才忽然跪下謙卑的求蘇舒。 如此一來蘇舒一定會心軟動容答應(yīng)的。 因為在戴珍珠看來蘇舒就是這么一個老好人,兩個不是她生的兒子她都能好的和心頭rou似的,那再多一個她兒子又何妨? 可萬萬沒想到蘇舒會這么居高臨下的指責(zé)她,罵她,細(xì)數(shù)她的種種罪孽。 戴珍珠到這一刻才徹底認(rèn)清,求蘇舒也是沒用的,她并非她以為的以為心軟爛好心。 戴珍珠絕望的跪坐在地上笑著。 “倒是我小瞧你了。”戴珍珠擦了眼淚,譏諷著,“殺人我認(rèn),但你也不用站著這么高的把賣國賊這個帽子扣在我頭上?!?/br> 戴珍珠語氣冷淡地說:“你瞧瞧我們國家現(xiàn)在這副爛到底的樣子,這個國家有什么未來可言?呵,文物,你倒是知道這個詞語,但是多少人把這些東西當(dāng)資本家爛東西砸?” “我們不過是把別人眼里的垃圾送到國外去而已,國外自有認(rèn)識它們價值的人會好好保護(hù)他們,要不是我們,這些東西最后會是什么下場都不一定呢?” “這話你騙誰?那些送出去的東西,多少是高家從別人家不擇手段搶來的?又有多少是高家從老祖宗們的墳里挖出來的?沒有這群蛀蟲的迫害,這些東西都好好的擺在它們應(yīng)該在的地方?!?/br> “即便會有個別的流落在外,但也只是個別而已!” “自家的東西,就算要爛,也只能爛在自己的土地里!” “你是什么人,你眼里所看到的世界就是什么樣的,你說我們國家爛到底了,可我看到的卻不是這樣?!?/br> “我眼里的這個國家,它是一位才經(jīng)歷過病痛的母親,它正在努力的治愈自己,而你們呢?干的是趁人病要人命的事。” “漫漫寒冬才算要過去,總得給這顆大樹在春天復(fù)蘇的時間,路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不是一蹴而就一夜造奇跡?!?/br> “它病了,我們就要去治,要去救,而不是一腳踩在它的患處讓它死得更快一些?!?/br> “戴珍珠,我不僅不會同情你,當(dāng)你被法律宣判的那一天,我甚至?xí)械介_心,因為這意味著,這個母親即便腳踩爛瘡但又重新站起來了?!?/br> 大多數(shù)人的可憐都和自身脫不開關(guān)系,如戴珍珠這般。 ? 第434章 所謂體面 “你說我也是女人,我一定懂你,事實(shí)上,我不懂你,更不認(rèn)同你,因為你心里的體面二字和我心里的體面二字本來就不是一個意思?!?/br> 戴珍珠的體面需要用權(quán)利和金錢堆積出來。 而如今蘇舒眼里的體面那是國強(qiáng)昌盛之下的安居樂業(yè)。 有所追求,有力可使。 體面相對的,定然是積極向上的人和事,用二十一世紀(jì)的話來說,正能量托底的體面,才是體面。 “你們每一個人都是聰明人,都能輕而易舉拿捏人心,可惜都不用在正道上,到了這份上還當(dāng)別人是傻子任你玩弄,戴珍珠,我不會再來見你了。” 說完話蘇舒再不看地上的人一眼,轉(zhuǎn)頭直接走了。 門一關(guān),下一秒蘇舒整個人就撞進(jìn)一個熟悉的懷抱。 聽到梁振國在哄著她,“別氣,為她那種人生氣不值得?!?/br> “是是是,蘇老師,千萬別和戴珍珠這種人生氣?!毙ちM臉抱歉,“蘇老師說的太好了,聽得我渾身都充滿了報效祖國的力量。” 蘇舒在梁振國懷里蹭了蹭,蹭開心了才松開抱著梁振國腰的手。 ”嫁對人了,眼界都不一樣了。”蘇舒挽著梁振國的胳膊,“我們家梁主任家庭思想教導(dǎo)好?!?/br> 很多道理二十一世紀(jì)的蘇舒不知道,但到了這里,她知道了。 蘇舒不能否認(rèn)她到了這里以后確實(shí)受梁振國影響頗多,可她卻十分喜歡自己的改變。 “戴珍珠的身份有問題,可能戴珍珠都不一定叫戴珍珠。”蘇舒道,“她剛才自己說漏嘴了,說她從小被人叫壞分子,這種人高家再有本事都送不到大學(xué)去,所以戴珍珠可能和何叔一樣用了誰的身份把人取而代之了?!?/br> 應(yīng)該還是在戴珍珠遇到高志遠(yuǎn)以后,高志遠(yuǎn)幫戴珍珠換了身份。 “你看吧,我就說了,還得是你們家蘇老師出馬?!毙ちΦ?,“我就覺得她這人有點(diǎn)矛盾在身上,肯定還有點(diǎn)什么事沒說,得了,還得繼續(xù)查。” 不說繼續(xù)審是因為肖力知道戴珍珠那人已經(jīng)審不出什么了,八百個心眼子長在身上,要不是今天為了在蘇舒這邊演個可憐她都不會說漏嘴。 “要沒別的事我和我媳婦兒就先回去了?!绷赫駠ы聪蛐ち?。 “沒事,哦對了?!毙ちο肫饋砹赫駠嚿蠏熘乃幇?,知道他下午和蘇舒一起去醫(yī)院做檢查了,便關(guān)心了一下,“你們兩身體怎么樣?特別是蘇老師,都還好吧?” “都挺好,謝謝關(guān)心?!绷赫駠呐男ちΦ募绨颍昂煤霉ぷ??!?/br> 說完就牽著蘇舒的手往外走。 肖力哧的一聲樂笑了,“不和你一般見識。” 誰和誰呢,還好好工作。 從肖力單位出來蘇舒和梁振國兩人直接回了小河街,吳姥姥鄭有娣兩人正和抱著孫子的王嬸子一塊說話,都是當(dāng)奶奶的人,又都是在村子里生活久了的,所以她們特別有話嘮。 看到蘇舒和梁振國進(jìn)門,幾人停下話,先過問了蘇舒和梁振國的身體,聽兩人說都沒事,幾人放心了。 王嬸子這才笑著和蘇舒道,“蘇老師你知道楊干事的媽又來農(nóng)場了嗎?” 這就是一個話題開始的方式,王嬸子并沒有真要蘇舒回答,笑著就自顧往下說。 “戴珍珠死了,楊干事的孩子死的死送人的送人,你看看,好好一個家都散了,楊干事的媽來農(nóng)場想給楊干事再娶個妻子,就找了新家屬院那說媒挺厲害的一個大姐,人大姐一聽給楊干事介紹對象,直接把楊干事的媽轟出門了,說不當(dāng)人的媒人才能給楊干事介紹對象。” 王嬸子越說越激動,一邊說一邊拍大腿,“楊干事的婚事以后老難了,除非是見錢眼開的,要么是去遠(yuǎn)一點(diǎn)不知道他家以前事情的地方騙一個回來?!?/br> “楊家也沒錢能圖了。”蘇舒搖搖頭,“楊業(yè)的姐夫陳大德被抓了,身上帶著好幾條人命,我要沒記錯,楊業(yè)的jiejie是沒工作一直留在家里帶孩子的對吧?陳大德有兩個還是三個孩子來著?” 王嬸子一聽,懂了。 “也就是說楊干事的工資以后不僅得養(yǎng)他那個多事的媽,還得養(yǎng)他jiejie和幾個孩子?這么一說,楊干事那點(diǎn)工資確實(shí)夠嗆?!?/br> 楊家以后的日子還難著呢。 陳大德可是罪犯,罪犯的妻女在這世道不知道得活得多難。 沒了陳大德的庇護(hù),楊干事不出錯的話,這輩子大概都還能是楊干事,但他一旦出了錯,楊干事連干事都不會是了。 畢竟楊業(yè)以前可不是好相處的人,剛來農(nóng)場挺囂張的人,樹敵不少。 單位里的都是人精,少不了落井下石的人,也少不了趁機(jī)報復(fù)的人。 楊業(yè)家的事蘇舒只是看幾個長輩聊著所以接了幾句話,說完以后她就和梁振國進(jìn)屋了。 周學(xué)軍和吳香蘭正在客廳桌上復(fù)習(xí),梁振國進(jìn)來見著兩人就問了句,“明天去海邊玩,晚上記得收拾一下東西,會在那住一兩個晚上。” “那可太好了!我保證玩完回來好好讀書!”吳香蘭把書一合,轉(zhuǎn)頭問蘇舒,“嫂子,帶裙子合適嗎?風(fēng)會不會很大?” “帶一條去,那天風(fēng)不大的時候穿?!碧K舒想了想,又說了句,“我到時候弄臺相機(jī),到時候大家一起照相,我也帶條裙子,照相好看。” 梁振國回頭瞥了眼蘇舒,對上她笑嘻嘻的臉,倒也沒說什么,勾勾唇笑著進(jìn)了廚房。 “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里復(fù)習(xí)?!敝軐W(xué)軍背對著兩人說了句。 他想著吳家一家人,添上一個他,怕大家覺得不自在。 倒是吳香蘭一聽他不去就朝著他走了過來,抬手推了下他的胳膊。 勸他,“去啊,為什么不去???難得大家都在,一起多熱鬧?。靠磿倘恢匾?,但是也不差這兩天的嘛,嫂子說還要給我們照相呢,等我們玩回來了,我給你補(bǔ)課?!?/br> 周學(xué)軍沒料到吳香蘭會過來勸他,更沒料到吳香蘭會推他胳膊,他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吳香蘭放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上,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 第435章 給我講故事 愣了幾秒,腦袋也不受控制似的點(diǎn)了一下。 “那就這么說定了?!眳窍闾m笑著道。 “是要去,人多熱鬧,而且多個人還能幫我們拎東西。”蘇舒道,“我們?nèi)ツ?,梁振國的?zhàn)友肯定會喊我們上家里吃飯,不去顯得我們生分,去了又得吃不少東西,所以我打算去的時候多帶些東西送人家?!?/br> “還是嫂子想得周到?!眳窍闾m點(diǎn)點(diǎn)頭。 正好梁振國從廚房出來,蘇舒就喊住他,“晚上你得陪我出門一趟,我早上出去交代人幫我留的東西,我一個人拿不動?!?/br> 交代人留的這是說給大家伙兒聽的理由,梁振國卻一秒懂蘇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