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學生zuoai
傅溪一早的航班到了深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阮思年家。 他摁了門鈴,沒什么反應,又拍了幾下門。 聽到里頭有腳步聲,立正站好,心里罕見地有幾分緊張, 門一打開,就看見了阮思年迷糊的面容。 她穿著家居服,臉上掛著兩朵紅暈。 傅溪皺眉,他在她的身上聞到了酒氣,聯(lián)想到她曾經(jīng)說的,她父親去世時每天都醉生夢死。 這一想心里就不高興起來,林崇一出軌對她的打擊就這么大嗎? 阮思年雖然有些醉意,但還是能認清人的,看見是傅溪,她心里居然沒什么驚訝,似乎他會直接登門是早已預料到的事情。 她沒說什么,也沒關門,轉身進了屋。 傅溪走進來,替她關上門。 跟著她的腳步走進了客廳,她家里的裝修是很典雅的中式風格。 如果不是桌上那幾個凌亂的酒瓶子,可以算得上模范家居模版了。 阮思年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電視上播著毫無營養(yǎng)的肥皂劇。 傅溪在一側坐下,伸手一一拿過那幾個酒瓶子來看,還好,都不是什么烈酒。 將眼神落在她身上,“珊珊呢?” “在她外婆家里。”阮思年回答得很快。 傅溪放下心,看來神志還算清楚。 “老師這是怎么了?!?/br> 傅溪當然知道她怎么了,但他要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阮思年不知抱著什么樣的心態(tài),忽然想找一個人傾訴,盡管身邊的男人并不是一個合適的傾訴對象。 “林崇一出軌了?!?/br> 傅溪面上適當表現(xiàn)出訝異,“怎么會,林教授看起來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br> “怎么會,怎么會,我也想知道,怎么會。” 阮思年低頭,雙手插進自己的頭發(fā),整個人呈現(xiàn)出脆弱的姿態(tài)。 “我跟他結婚這么多年,我以為出軌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不會發(fā)生在他身上,可我卻親眼看到……” 傅溪撫上她的肩,安慰地拍了兩下,“那就是他的錯,不是你的錯,不值得你為他難過。” 阮思年聲音很輕,語速很快:“你認為我在為他難過嗎,錯了,發(fā)現(xiàn)他出軌的那一刻,他在我心里就是一個陌生人了,我在為我自己難過,為我曾經(jīng)付出的一切難過,為珊珊難過?!?/br> “既然這樣,老師想哭嗎?” 傅溪沒有勸她不要難過。 阮思年搖頭,“說實話,我只覺得挫敗,就像攀了許久的山卻被人告知眼前的山是絕壁?!?/br> “老師,就當是脫離苦海吧?!?/br> 阮思年忽然看向他,“坦白說,你是不是很高興?” 傅溪那當然是高興的,她從此以后就不再跟林崇一有關系了,她會是他一個人的。 但他十成的高興只敢表現(xiàn)出兩叁成,“高興……” 他話音未落,就被她的唇堵住。 傅溪渾身的血液都僵住,心里掀起滔天巨浪,卻只靜靜感受著她的吻。 阮思年雙臂搭在他的脖頸后,蜻蜓點水般吻著他的唇。 吻著吻著就落下了淚,咸澀的味道在兩人嘴中蔓延。 心里泛起細細密密的痛意,她再怎么否認,也沒辦法忽略那種被枕邊人背后刺傷的錐心刺骨的痛, 傅溪用力將她擁進自己懷里,“老師,我永遠不會背叛你,你知道的?!?/br> 阮思年苦笑,只更用力地吻他。 這個吻帶著放縱的意味,唇齒交纏,呼吸熾熱。 在這個清晨,外頭的陽光透過客廳的窗簾落在米色的沙發(fā)上,男女間最原始的欲望肆意發(fā)酵生長。 如同放壞了的爛蘋果,散發(fā)著糜爛的酒味,聞了之后只想大醉一場。 兩人身上都被勾起了火,傅溪俯身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 感受到身下頂在她小腹上的東西,她看著傅溪的眼睛道:“你應該知道,我現(xiàn)在愿意跟你做只是因為我想報復他,你是被我利用了,也許很快我就會后悔,你還要這么做嗎?!?/br> 傅溪細細描摹著她的眉眼,“沒關系,我愿意被老師利用一輩子?!?/br>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打在她的臉上,她像是漂浮在云端一般,今天的她也不是以往的她。 自私些吧,這是她的母親對她說的話,為什么她不能自私些。 她的眼神逐漸聚焦在傅溪的臉上,眼前這個男人說永遠不會背叛她,也許是真的吧,即便是假的她此刻也不愿去想,就當是飲鴆止渴吧。 她此刻迫切需要別人毫無保留的愛意,哪怕這個人是最不適合的傅溪。 阮思年吻在他的耳側,“那就進來吧?!?/br> 這句話比什么催情藥都有用,傅溪剝下她的家居褲和內(nèi)褲,因為之前的吻,她已經(jīng)很濕了,對著花心正準備提槍進去時,忽然想起什么。 伏在她耳邊,“老師,還沒戴套呢。” 阮思年被他這句話說得有幾分尷尬,“……在臥室,我去拿。” 還沒起身就被他抱進懷里,一路抱著她進了主臥,將她放在床上。 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套子撕開戴上,尺寸不大合適,只能將就些了。 到床上將她雙腿分開大張著對自己。 阮思年窘迫非常,他似乎極喜歡她對他完全敞開。 “你要進來就進來,有什么好看的?!?/br> 傅溪笑了一下,他似乎還在夢中,對他這一步走得甚為滿意。 伸出一根手指進去替她擴張,在她xue里一陣摸索,直到她身下足夠濕潤才對準她。 阮思年被他挑起了浴火,挺著腰腹。 下身被他的guitou頂住,到頭來卻有些害怕,他那么大…… “你輕些……” 傅溪哪還聽得到她說什么,固執(zhí)地瞧著自己的roubang一點點進去那個小洞。 被填充的感覺逐漸爬上來,阮思年揪緊了床單。 進去一半時她就有些吃不住,“不行了,不要再進去了?!?/br> 傅溪把手摁在她的小腹上,緩慢而固執(zhí)地向里推進,阮思年呼吸都困難了起來,流下幾滴生理性的淚水。 直到完全交合,兩人都是大汗淋漓。 傅溪俯身緩慢抽動起來,嘴也沒閑著,叼住她一只雪乳上的奶頭吸吮。 “嗯……太深了……” 阮思年將手搭在他的腦后,被他這緩慢抽插的頻率折磨得不成樣子。 她是不好意思要他快些的,只能自己夾著他的roubang消去一些瘙癢。 傅溪被他夾得呼吸一窒,拍了下她的屁股,笑道:“我以為要給老師一些時間適應,看來不需要?!?/br> 說完這句話,他就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又兇又猛,每一次都要頂?shù)剿淖钌钐?,啪啪的聲音瞬間充滿整個房間。 他們兩人交合處被撞出了白沫,阮思年受不住他的攻勢想要往上躲他,卻一次又一次被他拽回身下。 阮思年央求他:“輕點……啊輕點……” 傅溪渾身都似充滿了干勁兒,他現(xiàn)在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把她干死在這張床上,讓她永遠都屬于自己。 阮思年被他的神情嚇住,蜷縮起身子,躲避他的親吻。 傅溪抱她起身,兩人交合的地方還相連著,就這么換了個姿勢。 粗長的rou莖在她體內(nèi)轉了一圈,阮思年被磨得直流眼淚。 傅溪抱她在自己懷里,身下抽插不停,更方便去吃她的乳。 rutou挺立,他將那粒櫻桃含進嘴里,用舌頭邊舔邊吸,要是這里有奶就好了。 這么一想身下又硬了一分。 一手撫上她的雪背,安撫她顫抖的身軀。 “老師,你告訴我,這不是夢?!?/br> 傅溪叼著她的一只奶頭,忽然問她。 阮思年是不想理他的,傅溪見她不理人忽然輕輕咬了一下她的乳尖,阮思年吃痛驚呼狠拍了一下他的背。 傅溪輕笑,舌尖撫慰被他咬了一下的櫻桃。 兩人身下濕成一片,每次他的rou刃出去都要帶出一些水液和她的xuerou。 他忽然起了壞心思,“老師,我是你的誰?!?/br> 阮思年在他懷里被帶的上下起伏,大口呼吸著氧氣,身下被完全撐滿。 “傅溪,你是傅溪……” 傅溪重重頂了一下她,“我是老師的誰?!?/br> 阮思年被他頂?shù)貌怀蓸幼樱捯舱f不全,“學生……啊,你是我的學生……” 學生就學生吧,傅溪壞笑著在她耳邊說道:“老師,你在跟你的學生zuoai呢?!?/br> —— 終于吃上rou了,感天動地,滴滴,接下來將進入高速路口,請各位寶寶系好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