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瓜你校霸男友被你遺忘的巫師竹馬--02
派對那晚之后,你就病了。 母親說應該是因為你在湖邊睡著,吹了冷風。 可你對此完全沒印象,試圖回想時只覺得頭疼欲裂,像是有股力量在阻止你。 這種狀態(tài)沒法去學校,母親給你請了三天假。 你蓋著薄毯窩在沙發(fā)里,手里拿著一本書,但是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面。 見鬼!你皺眉按著太陽xue,奇怪于自己為什么對那晚的事情那么執(zhí)著。 明明在你的記憶里那晚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你煩悶地揉亂黑發(fā),倒在沙發(fā)上,打算睡會兒。 門鈴卻突然響了。 會是誰呢? 你看了眼掛鐘,現(xiàn)在才下午3點,雖然男友給你來電說放學后會來看你,但是等他結束球隊訓練,差不多得4點之后了。 門鈴聲又響起,你起身去開門。 “朱利安?” 看清站在門外的人,你有些意外,側身讓他進來。 “怎么回事?你今天沒去學校嗎?” “學校來了一群很奇怪的人,老師讓我們提前回家?!?/br> 朱利安把背著的書包隨手扔在地板上,轉身眼巴巴地問你。 “我可以吃冰淇淋嗎?” “那你得先去洗手?!?/br> “你不吃嗎?每次我生病,媽咪都會給我吃一大杯冰淇淋,然后我的病很快就好了。”朱利安貼著你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端著一碗比他臉還大的冰淇淋山,臉都吃花了。 “我喝這個就好?!蹦阈χ似鹧b著熱水的瓷杯,喝了一口。 “哦,神奇的東方魔法!”小花貓瞪大眼睛,雖然見過很多次,但仍然對你喝熱水的習慣感到驚奇。 你覺得他的形容精妙又貼切。 魔法嗎? 對于超出自己認知的事物,人們似乎習慣于賦予它們神秘感。 腦海中隱隱約約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身影,你頭又疼起來,只能強制讓自己不去想。 陪著朱利安玩了一小會兒,門鈴又響了。 這次是你的男友。 天吶,你真希望他能晚點來,不來更好。 但你只能揚著笑臉去開門。 “寶貝,你感覺怎么樣?”男友今天穿著簡單的衛(wèi)衣和牛仔褲,金發(fā)有幾縷散落在額頭,一進門就把你抱進懷里。 “還好,只是頭還有些疼。”你慶幸自己臉色看起來足夠蒼白。 “哦,可憐的女孩。”男友親親你的額頭,薄唇下移,想要吻你。 “不要,”你偏頭躲開,小聲說,“會傳染?!?/br> “寶貝,你知道我不在意。”男友笑著聳肩,放在你后頸的手掌用力,逼著你微微仰著臉接受他的吻。 一吻終了,你只能被男友半抱著坐回沙發(fā)。 哦,對了。你懷里還多了束百合花和一封信。 又是翠綠色的墨水,只寫了你家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你在哪發(fā)現(xiàn)它的?”你拿著信問男友。 “就在門口地上啊。”男友玩著你的頭發(fā),回答得漫不經心。 那還真是奇怪,朱利安來的時候你可沒看見地上有什么東西,這才不到一個小時,郵差也不會在這個時間點上門啊。 你又想起派對那晚被母親拿走的信,你還沒來及看。 見你盯著手里的信皺眉,男友直接把信拿走撕開。 “我能看嗎?”明明已經把信拿在了手里,但男友多此一舉地這樣問你。 你受夠了男友的專斷和對自己的隱私的侵犯,卻也只能強忍不悅,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當然?!?/br> 薄薄的信紙展開,上面只寫了短短的一句話。 我會來找你。 “寶貝,你知道這封信是誰給你寫的嗎?”男友把信隨手扔在一邊,幽靜的藍眼睛看著你的臉。 你敏銳地察覺到他現(xiàn)在不是很開心,但不明白為什么。 “不知道,也許只是個惡作劇呢。”你不是很在意。 “哦,這樣最好,我可不想多個競爭者?!?/br> 你奇怪地看他一眼,剛想說些什么,就被男友按在沙發(fā)上吻住。 “寶貝,我要你保證,你只能看著我一個人?!庇H吻的間隙,男友喘息著說道。 在事情變得不可控制之前,你聽見了母親車子的聲音。 返校上課第一天,你發(fā)現(xiàn)后桌的辛西婭不在。 “辛西婭怎么沒來上課?”午休往嘴里塞著寡淡無味的沙拉時,你問交好的同學。 “你不知道?”同學湊近,臉上的笑莫名讓你有些發(fā)怵。 你微微往后撤了撤身子,讓她別賣關子,“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派對那晚她跟二年級的萊恩去樹林里zuoai,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怎么著,兩個人都病了,好像請了蠻長時間的假?!?/br> 是這樣嗎? 你總覺得哪里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腦海中有段模糊影像閃過,還沒等你看清楚就消失不見。 吃完午餐回到教室,你在課桌前呆住。 桌上有一封信,翠綠色的墨水,寫著學校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有人看見這封信是誰送過來的嗎?” 大家紛紛搖頭。 你拿著信,心情逐漸沉重。 總覺得這不是一般的惡作劇。 打開信。 又是簡單的一句話。 你記起我了嗎? * “寶貝,你有在聽嗎?” 耳垂被輕輕捏了捏,你怔怔回神,對上神情擔憂的男友。 “我沒事?!蹦銚u頭,糾結是否要把這件事告訴男友。 “是還沒有徹底痊愈嗎?”男友捧起你蒼白沒有血色的小臉,仔細打量。他注意到你最近幾天總有些心不在焉。 “可能是吧?!?/br> 你還是決定不把信的事告訴男友。如果告訴他,學??隙ㄒ粩噦€天翻地覆。 “今天可能沒辦法看你訓練了?!蹦阊劢薜痛?,語氣有些抱歉。 “哦,傻瓜,”男友在你發(fā)頂落下一吻,覺得你在說傻話,“你就在這里休息,等我結束后送你回家,好嗎?” 這已經算是很大的讓步,你只能答應。 球員們換上衣服離開。 你坐在茶水間,邊上還有幾個年輕女孩,大部分跟你一樣,是某個球員的女友。 “哦,老天,這身黑袍子看起來簡直像個噩夢,我活了17年還沒見過這么沒品位的東西?!?/br> “這些人到底什么來頭?” “能把它關上嗎?我覺得我好像已經聞到臭味了。” 女孩們湊近手機屏幕,議論聲傳入你耳中。 頭再次疼起來,這次你的腦海中浮現(xiàn)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從高大的身型,你判斷這是個男人。 戴著寬大兜帽,看不見臉的男人。 卻讓你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哦,他們看起來像是會使出某種邪惡的魔法!” 魔法? 你眼皮跳了跳,猛地推開椅子站起來,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看起來馬上就會暈過去。 “你還好嗎?”幾個女孩被你嚇到,關心地問。 “抱歉。”你聲音很小,腦子里有段奇怪的文字在縈繞,幾乎把你撕裂。 你拿著書包跑出去,靠在墻上慢慢平緩呼吸,正打算給男友發(fā)條信息告訴他你要先回家,余光卻瞥到走廊盡頭有道人影閃過。 雙腳不受控制地追上去,你最后看見黑色衣袍消失在圖書室門后。 “哈嘍,有人在嗎?”你推開門,里面除了擺放整齊的書架,空無一人。 難道是眼花? 你站在圖書室門口,有些不確定,正打算離開。卻突然被大力吸了進去。 “啊——”你摔倒在地,門在你眼前關上。 “你是誰?快停下這無聊的惡作劇。這一點都不好笑?!卑褧鼡踉谛厍埃慊艁y地四周打量,努力讓聲音聽起來鎮(zhèn)定。 寂靜無聲。 只有窗簾被風吹起的沙沙聲。 “啪!” 書架上落下一本書。 Traitor 背叛者。 “瘋子!”你低咒一聲,從地上爬起沖向門口。 “快啊。有人在外面嗎?救命!”瘋狂扭動門鎖,手掌拍打出紅痕,你大聲呼救。 “停下?!?/br> 身后有什么東西接近,你猛然轉身,背靠著門,目光驚恐。 “你到底是誰?” “哦?!币宦曀朴腥魺o的嘆息,你感到一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面頰上。 他就在你面前。 伸出顫抖的指尖,你小心翼翼地摸上去。 手被抓住。 伴隨著冰冷黏膩的嗓音,你看清了身前人的臉。 冷白的皮膚,陰郁的眉眼,稠艷的黑發(fā),掩在兜帽之下。 “這樣可不夠禮貌?!?/br> 他垂眼,看向你手探向的地方。 “抱歉,”你試著縮回指尖,卻被他緊緊握住,無法掙脫,只能漲紅著臉問,“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呵?!彼茌p地冷笑一聲,像是對你問的問題不滿,壓迫感極強的黑眸掠住你的臉。 “所以,你還是沒有記起我?” “叛徒?!彼N著你的耳朵。 “你要做什么?”你劇烈地掙扎起來,在發(fā)現(xiàn)他攬著你的腰朝窗邊走去時,“我根本不認識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手臂被扯著束在背后,飽滿的胸乳擠壓在桌面,在察覺內褲被勾著從臀上剝落時,你停住了呼吸。 “不要,求你,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了您?!蹦憧拗箴垼蚯笏胚^你。 “失信的叛徒應該受到懲罰?!?/br> 腿心抵上了什么巨大而炙熱的東西,在你嬌嫩的xue口虎視眈眈。 透過半開的窗戶,你看見了球場上訓練的男友。 你發(fā)誓,你從沒有這么想見他。 “安德——唔!”rou刃破開甬道慢慢推進,冰冷的手掌從襯衫下擺鉆入抓住你的胸乳。 “你可以尖叫。”男人說著,粗長的性器直接碾在你緊窄的宮口。 尖叫卡在喉嚨里,在被撐滿的窒息感中,你腦中有道白光閃過,接著有什么被壓在記憶最深處的東西涌上來。 黑森林。辛西婭。沒有臉的怪物。穿斗篷的男人。奇怪的咒語。 無法熄滅的火焰。死狀驚恐的死者。蒼白的黑發(fā)男孩。 你想起了一切。 “基里安?”你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抽插的動作停下,你被男人捏著下巴扭過臉。 男人冷白的皮膚因為性事蒙上一層淺薄的紅,他低頭含住你的唇啃噬,低語。 “做得好,寶貝,做得好?!?/br> 花xue脹麻,你不適地動了動身子,“能不能先拿出去……” “你不喜歡?”男人又恢復了陰沉的模樣,聳動著腰胯,每次抽插都帶出黏膩色情的水聲。 “我們是朋友,你不能這么對我?!蹦愦怪劢尬⒋燮ね钢?,“而且,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問你?!?/br> “不能?”他完全忽略你的后半句話,帶著怒氣重重頂了一下,直頂得你小腹發(fā)抖,發(fā)出顫抖的嗚咽。 “你明明已經被男人cao透了,不是嗎?那晚在車上?!?/br> 你難以置信他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又遲鈍地反應過來,“你跟蹤我?” “我的耳目遍布各處?!?/br> 你想起了那晚的貓頭鷹。 重重的頂弄卻又讓你回到當下。 “既然沒死,你為什么這么多年都不出現(xiàn)?” 是的,這個算得上跟你青梅竹馬的男人應該死在5年那場事故中,怎么又會活生生出現(xiàn)在你眼前,還對你做出這種事。 “5年前我的父母死于黑魔法襲擊,我僥幸逃生,回去找你,卻發(fā)現(xiàn)你們已經搬到了別的城市?!?/br> 是的,你的竹馬是個巫師,和他的母親一樣,而你從小就知道。 兩家關系緊密,你和母親親眼目睹了那場悲劇的發(fā)生,被魔法部的人施了遺忘咒,抹去了跟他們一家有關的所有記憶。 如果不是那晚你在黑森林又被施了一次遺忘咒,導致咒語失效,你恐怕一輩子都記不起他。 “那你為什么說我是叛徒?” 人的適應能力真是強大,你竟然在被他cao著xue的情況下還有心情問這些。 “小時候明明說長大要嫁給我,結果呢?你讓別人先cao了你?!?/br> 男人把你視作所有物的語氣讓你不滿,你又想起男友,他也把你視為個人所有,可以隨意,不顧意愿地侵犯,像沒有個人意志的性愛娃娃。 你感到憤怒,而憤怒又催生了勇氣,所以你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歇斯底里地咒罵。 “瘋子!神經病!變態(tài)?。槭裁纯偸俏??我什么都沒做!” 你掙脫了男人的桎梏,狠狠推了他一把,jiba從rouxue中抽出,交合處的水液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地板上。 眼眶通紅,你直視著基里安,大聲說:“我恨你!我寧愿從來不認識你!更不會嫁給你!” “收回你說的話?!被锇裁佳坳幊?,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樣。 “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怒氣上頭,你像只炸毛的貓,渾身是刺,逮誰蜇誰,“別告訴我你愛我,那會讓我惡心?!?/br> 把書包狠狠砸向他,你提起落在膝彎的內褲,大步從他身邊走過。 “那就恨我吧?!?/br> 健長的手臂再次橫上你腰間,高大男人的壓制你根本掙脫不開。 剛才的勇氣極速消退,你緊緊揪住男人黑袍的衣襟,貓咪收起了尖牙利爪,軟著聲音哀求,“基里安,別這樣,我知道,你不會這么對我的。” 身上的衣服被脫了個干凈,基里安抬起你纖白修長的腿放在肩上,腿心毫無遮蔽的大開著,猙獰的rou物貼上來,就著剛才的水液一插到底。 “我拼命在那樣的地獄活下去,為的可就是像這樣狠狠cao你?!?/br> 作者:今天感覺干了好多事情,整個頭昏腦脹。 最近發(fā)現(xiàn)自己寫東西真是特別啰嗦,怎么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