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蒼白少女家主??玩弄人心的陰暗守護神--
天邊泛起森冷的蟹殼青,你裹在厚重狐裘里的小臉帶著病弱的白,緩步跟在母親身后。 通體幽黑的巖石懸立在頭頂,勾勒出令人無法呼吸的壓迫感,很難想象這樣巍峨悚然的地方就藏在老宅內。 你澄澈的杏眼微微瞪大,被眼前的所見景象震驚到失語,在祖宅生活了十六年,你還是第一次踏足家族的禁地。 嚴絲合縫的石壁無聲在你面前分出一道足供兩人并排行走的空隙,你仰頭試圖分辨出石壁的頂端在何處,沒有注意到母親臉上遲疑不忍的神色。 夷氏一脈枝繁葉茂,你父親不過是不受寵的旁支次子,你是父母所出幺女,自娘胎里便帶著些不足之癥,打小體弱多病又生得玉雪可愛,父母兄姊都拿你當掌心寶,唯恐你磕了碰了。平生所愿也不過你待你年長些,為你尋門好親事,喜樂一生。 誰能想到家主之位會落在你身上,明明族中有那么多子弟…… 族老本也對女子承襲家主一事頗有微辭,卻礙于那位不敢置喙。 誰讓你是被家族守護神選中的呢。 “娘。” 你小聲喚母親,全然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 “乖寶,”母親愛憐地摸摸你的臉,語氣慎重地叮囑道,“進去之后,無論祂提出什么要求,你都要應允?!?/br> 你懵懂地點點頭,轉身踏入狹長幽深的甬道,絲毫沒有察覺到怪異之處,明明只是祭拜家族守護神,可瞧著母親的模樣倒像是親手將你送入了虎口。 十六歲的家主在那日之后便懷上了身孕,詭異的是,族中竟無人覺得此事蹊蹺,明明你尚未婚配,此前也一直養(yǎng)在深閨,除了父兄甚至連外男都不曾見過。 暖玉砌成的溫泉池內熱氣氤氳,你仰面躺在池邊矮塌上,膩白小腹隆起圓潤弧度,根本無法讓人相信你懷上身孕不過月余。 柳眉輕蹙,你皎白指節(jié)因為體內難耐情潮緊絞在一起,細白雙腿被看不見的存在禁錮著朝兩側分開,露出晶粉嬌嫩的腿心,粗長而冰冷的性器次次直抵胞宮,搗出粘膩水聲。 你被入得眼神迷蒙,軟唇微張,縱不舒服也強忍著不敢求饒,只能生生受著,待小腹被射滿黏稠精水,好讓腹中胎兒早日落地。 畢竟,你怎敢違背神的意旨? 你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夏夜分娩,此時距你懷上身孕不過三個月。 長達三月不分晝夜的性事讓你本就尖俏的瓜子臉又小了一圈,你甚至不知道jianyin你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壓力和抗拒之下,你越發(fā)覺得自己腹腔內孕育著一個怪物,這個怪物也果然沒讓你好受,生產時幾乎要去你半條命。 稠艷烏發(fā)被汗水黏在軟白腮邊,剛生產完你病懨懨的連喘氣都艱難。 “家主。”穩(wěn)婆走近,想讓你看看襁褓里的孩子。 眸光觸及地毯上尚未干涸的血跡,你突兀冷了眉眼,擺手示意穩(wěn)婆抱著孩子退下。 “這……”穩(wěn)婆垂眸看了眼襁褓中闔著眼睛睡得正香甜的孩子,終究沒說什么。 你對這個從自己胞宮里爬出來的親生骨rou不聞不問,仿佛沒生過他一般。 好在族中不少人知曉此子是祂的血脈,上趕著將孩子接到自己院中養(yǎng)育。 你對此漠不關心,生產完之后便又做回那個無憂無慮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少女,早將自己被壓著灌滿的yin亂之事拋在腦后。 草長鶯飛,你穿著輕薄的春衫帶著婢女在院中撲蝶,突然覺得后脊發(fā)涼,像是有人在暗中窺視。 心頭驚顫,涌上一股無法言明的驚懼,你失了興致,躲進房中,絲毫沒發(fā)現(xiàn)掩在翠綠叢后的高大身影。 冷白手掌從枝頭折下一朵紅艷海棠,少年將鮮嫩花瓣在掌心捻出糜爛汁液,望著你倉惶背影,冷聲輕嗤。 “嘖,還真是沒心沒肺。” 雖知曉家主之位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空殼子,但你沒想到他們竟要送你遠去聯(lián)姻。 “家主,跟柳家聯(lián)姻對族中大有裨益,柳家次子儒雅清俊,堪稱良配。” “胡說!柳家次子是個遠近聞名的病秧子,依我看,還是嫁入賀家為好。” 議事堂內,你端坐上首,冷眼看著幾位登高望重的族老為你的去向爭吵。 你精神不濟地垂眸,幾乎要睡過去,知曉自己的反抗沒有任何作用,索性伸長頸子任人宰割。 爭吵喧鬧的廳堂內卻霎時靜了下來。 你遲鈍的抬眼看去,才發(fā)現(xiàn)身側不過幾步遠的地方不知何時多了位身高腿長的少年。 很英俊,也很面生。 問詢的目光落在堂內其它人身上,方才還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的幾個老頭子卻像是被掐住喉嚨的鵪鶉似的,齊齊低垂著眉眼。 你越發(fā)莫名,正欲開口時忽聽得少年輕懶語調。 “你們幾個老東西,膽子不小?!?/br> 他話音剛落,幾位素來持重威嚴的族老倉皇下跪,額頭與冷硬的地面相觸,發(fā)出令人心驚的碰撞聲。 你哪里見過他們這般模樣,訝異地睜大水潤杏眼,對少年的身份愈發(fā)好奇。 內勾外翹的寡情鳳眼不遮不掩地落在你身上,薄唇扯出涼薄笑意,他惡意揚聲喚你。 “母親,不如把這幾個老家伙殺了給你解悶?” 脊背一僵,你整個人如墮冰窟,顫動的眼睫無法隱匿內心慌亂。 不可能。 怎么可能。 你生產不過兩年,那孩子如何能長成這般大的少年? 從外表身型來看,瞧著倒比你這個母親還要年長些! 怪物。 那股無端的厭惡再度涌上心頭,你顧不上偽裝,快步離開。 當晚,你久違地發(fā)了噩夢。 濃稠的黑暗和蝕骨寒冷將你包裹,你再次踏上那條通往禁地的甬道。 長時間的行走耗光了體力,你頹然跌坐在凹凸不平的地面,急促喘息間聽見陰沉到極致的男人聲音。 “你來了。” 纖弱的身子因未知恐懼抖縮成一團,也難為你此時還記得母親的叮囑,嗓音細弱但恭敬地回話。 “您要什么?” 勁風拂過面頰,你被一股無法言明的力量托舉至半空,男人森然的嗓音近在咫尺。 “我要你的貞潔?!?/br> 厚重溫暖的狐裘被拉扯著從你軟白的身子上剝落,你眼眶含淚,在黑暗中茫然瞪大眼,承受家族守護神的jianyin。 起初你還能咬著唇瓣不瀉出喉間輕軟的呻吟,但頂撞愈發(fā)猛烈,每次貫穿都帶來難以言明的酥麻脹痛。 打小被嬌養(yǎng)的你哪能承受住這樣大力的cao干,又是初次,只能哭喘著求饒。 “慢一點,求您了,我受不住,嗚?!?/br> 你哭得凄慘,凡人的雙眸看不見伏在你身上聳動著腰胯的男人是如何因快意扭曲了面容,陰沉著臉將尺寸可怖的性器一下重過一下地鑿進你濕熱軟爛的xue。 可怕的jian弄持續(xù)了很久,久到你以為你會死在那里。 次日醒來,你頭疼欲裂,婢女卻低聲通稟說有人拜見。 你烏發(fā)散亂,軟白的寢衣因夢魘而松垮散亂,隱約露出一些粉白皮rou,這般情態(tài)哪能見客。 只是你還沒來得及命婢女送客,房門便被人從外推開。 “母親?!?/br> 少年大步朝你走近,幽深冷淡的瞳仁中佯裝出一抹虛假的孺慕之情,看得你遍體生寒。 “出去!”掩在被褥下的手心掐到發(fā)紅,你竭力想表現(xiàn)出家主的威嚴,奈何嬌顫嗓音落在他耳中只剩下令他下腹發(fā)緊的憐意。 見他置之不理,反而越發(fā)靠近,你正欲命婢女將他轟出去,一直立在床邊的婢女卻突然朝他行了一禮。 “奴婢告退?!?/br> 接著在你驚慌失措的目光中頭也不回的離開。 你紅著眼眶,長睫亂顫的模樣莫名取悅了他。 少年彎腰,伸手掐住了你的下巴,只剩下你們兩人在,他索性不裝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你松散衣襟間露出的瑩白乳rou。 “我要jian你,你不要反抗?!?/br> 你恍惚間只以為是聽錯了,反應過來之后揚手想要打他。 少年只花了半分力氣便輕而易舉地扼住了你的手腕,他有些意外地揚眉,沒想到你那般怯懦的性子竟敢動手。 你氣得發(fā)抖,雖然沒養(yǎng)過他,卻也改不了他是從你肚子里爬出來的事實。 他怎么能……怎么能說出那般有悖人倫的話。 “我是你生母!” 他不辨喜怒地笑了一下,伸臂將你壓進柔軟床褥,語氣一如既往地散漫慵懶。 “今日我jian定你了,你又能如何?”